《本色》第39章


“操,真他妈够转的。”
他在心中骂了一句,睁开了眼睛,他想看看陈红现在是什么样。
她的乳房此时紧贴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挤压着他。这种温软的挤压,让他心中冲动。他伸手想捉她的双乳,她却像灵猫一样闪过躲开,顺势翻转了他的身体,让他赤裸趴在床上。
“天,她还想干什么?”
秦鹰心中惊呼,好奇使他等待下去。
陈红跨坐在他的腰窝上,审视着他,他的背是典型的倒三角形,腰小,背部宽大厚实,臀部夹紧,微翘,两腿圆实,修长,整个背给人以矫健、紧致、有力、修长、青春的感觉,这是长期保养、锻炼的结果。
陈红的中指、无名指的指甲,一前一后轻轻地从他的颈窝开始,向下滑过,指甲磨擦着肌肤时,凉凉的,尖利的,带股寒气,舒服危险无比,像一条冰凉剧毒的小蛇悠悠爬过。陈红就这样,慢慢地一道道划下去,又划上来,慢慢地这一道道的划痕,变成一条条小火蛇,吐着红色的火信,在他的背上身上游走蔓延,燃烧,他的肌肤开始收缩、紧绷,他的心开始抽搐,狂跳不止,他浑身像被火烧烤、灼伤,燥热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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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继续爱抚、挑逗他。
她爱这厚实宽广的背,她爱这男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是那样性感,强壮,这年轻闪烁着生命光泽的身体,强烈地吸引着她。
她只想享受生命,简单地生活,可是生活为什么总是如此复杂?为什么我们,不能简单一点,快乐一点?哪怕是一个如此年轻的男人。
“天,她在干什么?”
他在心中惊呼。
他回转头,正看见陈红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他腰上,沉醉地用指甲给他划道。她全身裸露着,一丝不挂,两只乳房像两只雪梨,垂吊在胸前,随着身体的起伏晃荡着,那么自由任性。这情景更加刺激了他,他“腾”地跃起,把陈红掀翻……
陈红感到她那肌渴空洞的心和肉体,同时都被欲望和激情灌满。他们淫荡地、放肆地、激情地、贪恋地相交相融在一起。像水和泥,像云和雨,像天和地。
“哥,你爱我吗?”
“爱,爱死宝宝。”
“哥,是我的好,还是她的好,还是别的女人的好?”
“宝宝的好,你是世上最好的,我最喜欢。”
“哥,你还和她要吗?”
“不,我谁的也不要,就要宝宝的。”
“哥,我爱你!”
“宝宝,妹妹,我再也不许别人碰你。”
秦鹰完全沉醉、流连、沸腾在极度的快乐、颤抖、交合的幸福愉悦中,没听出陈红那些淫荡的话中,隐含着决绝的味道。
一个男人的故事
我的父亲是国内顶尖的几个导弹专家之一,随着那导弹研发基地迁到北京,我的母亲从一个穿军装的军人,转业为基地家属工厂的一名工人,脱了军装,原先制服下特有的气质和光辉没有了,只是一个普通女工,我父亲开始嫌弃她。
两年后,他们离婚了。那时,我读小学五年级。
离婚后,父亲住进了山腰上国家为那些导弹专家建的,带游泳池和花园的别墅,我和母亲、姐姐住在山脚下的,那套三室一厅的公寓中,就此,一家人分成两处。
虽然近在眼前,却从不见面,山腰的别墅和山脚下的公寓,分属两个不同的世界,每天上学,下学的路上,我都要经过那条盘山路,看见那幢房子,从它的不远处经过,每一次看见经过,我都会感到一种耻辱,它像一座山,压在我的头上,心上。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比他更强大,那时候,我要站在他面前,让他重新看我,我要让他仰望我……
他们斜靠在床头上,围裹着一床毛巾毯,秦鹰自顾自地说,也不看陈红。
沐浴着床头灯暗淡柔和的光线,秦鹰一只手,把陈红揽在臂弯里。
陈红静静地听,心中惊讶无比,一个以自己的父亲为敌的男人,活得是不是很累,太辛苦?她再一次想到了照片上,他那露着青色头皮的充满叛逆意味的寸头……
又一个堂·吉诃德,举着标枪和大风车作战,他和自己的父亲作战,显得有些悲壮。不管他是战胜,还是战败,对于他自己的人生,都是一场悲剧。
“自那以后,我讨厌读书,讨厌知识分子,他们假清高,真奴才、虚伪、矫情、自私、冷酷,只要有200元的利益给他们,他们就什么都可以出卖。
我拒绝读书,我要证明,不读书,不做知识分子,也有出息,有本事,也能取得大的成功。
对女性,特别是离婚的女性,我充满同情,我觉得她们大多是无辜的,她们承揽起男人不愿承担的责任义务,她们是伟大的,父债子还,也许是我父亲欠的债让我来还……我知道,也许我有病……“
秦鹰说到此,停顿了一会,侧身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盒烟,点燃一支,深吸了两口。
房中此时,寂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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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还斜靠在他的胳肢窝下,她凝视着那烟头的一点红光,闪烁不定,香烟味飘散开来,被陈红吸进鼻腔中香醉诱人,忧郁像那青色的烟雾在空气中飘散缭绕,充满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什么世界?
为什么生活要变成一把把利剑,把每一个人的心都戳穿流血?都戳得千疮百孔,疤痕累累?
就连这样一个年轻英俊,有着阳光一般肤色,阳光一般笑容的男人,心中也掩藏着这么沉重的阴影?
生活为什么不是单纯的温暖的,为什么不是阳光灿烂,和风细雨,鲜花盛开,让每个生命都活得轻松,快乐,开朗明媚?
陈红的心中泛起一种温柔的怜悯之情,她想自己今夜太任性了,没有想这个男人的感受和处境。
她有些愧疚。
“对不起,我也有病,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脆弱,对这个人就会太依赖,太在乎,对不起。”
她喃喃地说,用手抚摸着他的胸口,似乎这样能使他的心好受一点,抽紧的心能宽松一点。
“不,是我不好,我连累你了,我的生活太复杂,不像你这样单纯。”
陈红想起第一次他和江怡和她三人一起吃饭时,她们让他叫“姐姐”,他死活不答应。 他说,别看我年纪小,经历的可能比你们还多,比你们成熟。当时,只当他耍赖,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了。
“红红,你能这样生活,是一种幸福,我羡慕你。”
秦鹰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
“初中毕业,我进了体院练南拳,练搏击,体院三年,每个寒暑假,我都去打工,我是个男人,我要想办法,减轻母亲的负担。一开始,我去建筑工地找活干,没有文凭,人又小,想找其它的工作,很难,尔后,我又跟了个装修队,搞装修,当小工。
一年后,装修这一行的各种技术、工序,我都懂了,掌握了,我也从体院毕业了,我看到了这个市场进入的门槛低,不需要太多的资金,就能接活做,市场又大,发展前景很好。我决定自己成立装修公司,用这三年打工积攒下来的钱,和这三年在校园里倒腾点旧货,做小买卖挣的钱,成立了公司,和几个装修队合作,我负责接活,接单,他们施工,每一单,我能提25%——30%。我的心太大,太想成功,做了几个小工程后,我就开始接大单,接单位的的迪厅、酒楼、俱乐部这样的工程,而且这些单位还有音响、灯光工程,它们的造价,往往比装修还高,我都想做,但我的资本太小,根本垫付不起工程前期款项,我想起了我小时的邻居,伊,就是你遇见的那个女人。
伊和我一起在云贵高原的军队大院长大,又一起随部队到北京,我们自小要好,后来,她父亲被任命为一家生产军转民用产品工厂的厂长,几年后,这个工厂又改组成一个集团公司,他当董事长兼总经理,生产音响器材。在北京开有好多专卖店、专卖柜,别的城市也有,伊在北京的一家专卖店当店长。
我去找她,她很开心,看得出,她依然很喜欢我,我把我的想法、处境告诉她,她很同意我的想法,并愿意支持我。
在她那里,我学会了所有的灯光、音响的安装、维修、调试技术。她的专卖店,还代卖别的公司的照明设备,每月有二三十万现金流,可以晚两三个月交给公司,我能从她那拿到这笔现金作为工程垫资部分,周转一两个月。音响和灯光器材,可以先从店里拿货,工程结款后再还给她。就这样,我们俩共同注册了一个公司,各占50%的股份,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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