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第30章


季川衡抬眼看他,贺骋点了点头,于是季川衡扶着浴缸壁转了个身,动作间晃荡得浴缸里的水泼了出去,洒在瓷砖上。
季川衡扶着贺骋的腿,翘起屁股露出了翕张开合的穴口,他不好意思回头,只能伸手去掰开那地方,把指头探进去转动抠挖。
屁股和后穴都敞在空气里,蒸发的水汽带走了皮肤上的温度,一下子有些冷,而性器还埋在热水里,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让他背上的汗毛立起了一层。季川衡掩耳盗铃似的闭上眼睛,两根手指头在后穴里来回进出。
他细细的呻吟,晃着屁股仿佛是贺骋的那根东西在操他,又不够尽兴。水声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回荡在浴室里。
“您摸摸我……”季川衡腾出了握着性器的手回头去找贺骋,贺骋也伸手,从他的屁股到腰间慢慢拍打上去,又狠狠地掐了一把他小腹上的肉。
“你多久没去健身房了?”贺骋问了句和眼下的事情完全不相关的话,然后又自作主张,“还是别去了,买点器材在家里练。”
季川衡管他说的是什么,酒精烧的他脑袋里一团浆糊,只知道嗯嗯啊啊的答应,贺骋抚摸他身体的手比春药还管用,没一会儿他就想射了,可季川衡还是不愿意自己弄出来。
季川衡扭着屁股往后退,恨不得怼到贺骋脸上去,又大着胆子去摸贺骋的性器,酒精好歹还是有点壮胆的作用。
那张松开了的小嘴吞吐着空气,贺骋漫不经心地半躺着,将仿佛带着催情香气的沐浴液打出泡沫,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抹匀。
贺骋借着泡沫滑腻的触感抚摸季川衡的身体,偏偏不肯摸那些重点的部位和季川衡敏感的地方。季川衡难耐欲望的折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学着小狗小声的汪汪叫。两个人磨蹭半天,洗了个荤素搭配的澡,季川衡最后乖乖射在了贺骋手里。
浴缸里温热的水晃荡了一半出去,贺骋怕他着凉,用浴巾裹了人抱回了卧室里。
等他拿了吹风机回来,季川衡已经扒开屁股在床上趴好了。
“您快进来吧……”贺骋真想问他,那张不知羞耻的嘴里说的是些什么话,他自己知道吗?
贺骋有意为难他,站在床边无动于衷。季川衡晾了会儿屁股觉得没劲,又爬下床跪到贺骋脚边去给他口交。
季川衡平日里都把半长的头发用发蜡梳理的一丝不苟,这会儿温顺的贴着头皮显得他人也乖巧。他仰望着贺骋,嘴里吞吐着贺骋的性器,贺骋却插好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轰鸣的声音就在耳边,季川衡看见贺骋张嘴说了句什么,他却听不见,但他靠口型能大约能分辨出来,结合着贺骋给他的备注,他猜主人大概在骂他是个不知羞耻的淫贱荡妇。于是他含着那根东西还想说话,他想反驳,喉口震动收紧却夹得贺骋面色不善。
贺骋关了吹风机把他拉开,“你说什么?”
“我不是……”季川衡先伸舌头舔干净嘴唇上的腺液,惹得贺骋呼吸一滞。
“我说什么你听见了?”贺骋又反问他,“你难道不是?”
“是……”季川衡想起自己刚才偷偷做的事,索性认了下来。
“那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贺骋躺到床上,季川衡爬过去摆出和刚才在浴室里一样的姿势,贺骋这才看见他屁股里夹着根细绳子。
贺骋以为是颗跳蛋,勾着用力往外一拽,却扯出了一串十几颗拇指指节大小的透明串珠,还带出来一些连成丝状的润滑液。
“哈啊……您轻点……”季川衡被他吓了一跳,串珠刮过腺体惹得他呻吟不断,他喘着粗气,赶忙拦住贺骋的手,又掰着屁股一颗一颗吞进了穴里。
季川衡有意放慢了动作,最大限度的发出声音,贺骋想看他不要脸,他就不要脸了。
季川衡挤了一堆润滑在手里,黏腻粘连的声音听的人耳热,那珠子挤进去以后在体内相撞,透过皮肉发出清脆的叮咚响声。还是不够,虽然被撑得满满的,还是想要贺骋真的干进来。
“主人……您疼疼我……”
季川衡把珠子一颗一颗又排出来,穴肉一层一层被翻起,鲜红诱人,背上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他坐在贺骋腿上用自己的臀肉去摩擦贺骋。
贺骋不应,打他的屁股,也没说拒绝。于是季川衡翻身过来,自己握住那凶器,对准了屁股往下坐。
他动作缓慢,适应了之后撑着贺骋的腹部自己抬屁股,贺骋仍是一动不动,他只好低头去舔贺骋的锁骨和乳头,卖力地操弄自己。
季川衡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是喝了酒的,可以撒娇,于是动了一会儿就趴在他身上。
“我没力气了,您动一动呀主人。”他哼哼唧唧的求了一会儿,贺骋听够了,握着他的腰把他抬高,然后狠狠地顶了进去。
这动作不太方便贺骋发力,于是他又从下往上顶了一会儿,然后把季川衡掀翻在床上,握着季川衡的脚踝用力分开他的腿,重新插入。
季川衡左脚的脚踝上方有道很深的疤,是之前那场车祸留下的,贺骋拇指摩挲着那道伤痕,侧目舔了上去,顺着他内侧敏感的皮肤和那些新肉粉嫩的疤痕舔到了膝盖上。
“嗯啊……”季川衡猝不及防他来这么一下,蜷着圆润的脚指头想收回腿,贺骋偏偏用力握着不放。“别…您别舔了…要射了……”
季川衡几句话说不利索,被他顶到喉咙口就支离破碎,又嫌贺骋头顶的灯太亮,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睁眼看着我。”
“您先把灯关了……”季川衡抬手挡着眼睛。
贺骋不答应,说关了就看不清了,为了替他挡住顶灯的光,贺骋凑过去跟身下的人接吻,一边舔他的耳垂一边缠着哄他,下身用力地挞伐作恶。季川衡后悔自己今天故意喝了这么多,现在累的掐贺骋一把的力气都没有了。
高潮的时候贺骋一口咬在他浑圆的肩膀上,报刚才车里被他咬手的仇。
季川衡疼的厉害,心说这个人果然记仇得很,一点亏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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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骋觉得最近的季老师有点奇怪,而且是那种肉眼可见的行为反常,具体表现为在性事上过分需要贺骋,比如做完还抱得很紧不让贺骋离开哪怕是去洗澡,比如灌醉自己主动投怀送抱,比如在床上说一些以前从没说过的放荡言语。
即便是交往之后,季川衡也不是个耽于情欲的人,只面对贺骋时予取予求,一直以来都很少主动。而季川衡近来表现出的主动和粘人,并不是被贺骋调教出的那种服从性很高的状态,而更像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索取。虽然并不是非常明显,贺骋还是察觉到了季川衡行为里的微妙区别。
舒林前几天打电话给贺骋,要他下周带季川衡回家吃饭,清明节也快到了,方便的话再和他们一起去给爷爷奶奶扫墓。贺骋想想都知道季川衡不会答应,两人赖床的时候便随口提了一句,季川衡果然不是十分愿意,但没有直接拒绝,只说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时间。贺骋知道下周照惯例他应该去心理咨询,他可以没有那个时间。
两个人躺的舒服,周末也不着急起床,随意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时候昨天和衣服一起扔在浴室里的两部手机相继响了。贺骋揉了揉季川衡的腰,他撇撇嘴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拿,昨夜疯狂性爱的痕迹还留在季川衡的身体上,偏偏贺骋就是要看他事后扭捏羞臊的样子。
陈博延说检方告知他找到了新的证据,要贺骋也一起过去看看,警察则告诉季川衡他那场车祸的肇事司机也有了线索,需要他去一趟。
谁也没想过事情会有现在这样的发展,仿佛一下子那些本该人间蒸发的证据又都合情合理的出现了。
虽然细想起来有些诡异,但都算是好消息,不疑有他两个人迅速洗漱,然后分头离开了家,一个奔法院,一个奔公安局。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晴空万里,等忙活半天下来,外面却悄默声的下起了雨,下得还不小,没一会儿就在公安局门口淹了一层。
这谁能想到带伞呢?季川衡拎着包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机也快没电了。季川衡省了点电量给贺骋发消息,贺骋应该也有得忙,一直没回复,他便回头去找自己相熟的小警员,等雨见小了再走吧。
如贺骋所想一致,指向肇事司机的证据不是以前无意义的监控或者什么目击者,而是一份详细的来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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