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之歌》第50章


她不是一个完全沉溺在爱的旋窝里的弱女子,而是胸怀宽广的大丈夫。是一个北京人俗话说的真正的女光棍儿,是一个生活的强者。并且她是个爱我和爱事业爱得实实在在;爱得明明白白;爱得死去活来的人。
我突然抱住她深深的吻着她,算是真正给我们的恋爱画上了句号。
“等到晚上吧。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你,我们才算画上了句号。我没有投入耶稣的怀抱,只为了这一刻……”
“可我,我……我已经……”
“什么?你已经是基督徒了?你难道没有考虑等我?”
“考虑了,我不愿意亵渎你纯洁的身子,我想及早赎罪……我如果真的那样,我的灵魂就要万劫不复,下地狱了。“
“那我就等到在天堂和你在一起吧。“她咬住牙说。看来她是又一次下了决心,许下了诺言。
其实,我们在现世也算精神恋爱了,神圣的纯洁的柏拉图式的精神贵族了。何况,还有天堂相会呢。
窗外,她的那个售书员女子谈着吉他,唱起来——
要爱的明明白白
要爱得实实在在
要爱得死去活来
爱情不是乞求
爱情不是恩赐
爱情是心与心撞击出来的火花
爱情是用锋利的斧头劈木材
爱情是信念
爱情是折磨
所以爱情需要等待
所以爱情需要忍耐
爱情是一只疯狂的困兽
迟早要冲出世俗的牢笼
爱情是甜蜜的约会
用真诚的翅膀飞向天堂里来
十六。后记
作者后记
既然是小说,就要虚构,既然要虚构,我就完全可以写成另一种样子,就是当前时兴的非常肉麻、非常黄色的艳遇故事,其实,就在现在我写的故事里,也完全可以渲染很多黄色的东西,以吸引读者的眼球,提高点击率。那样就违背了我的良心和主的十诫,也违背了我给读者提供有益的精神食粮的初衷。
我希望当读者翻开我的书时,能非常吸引他,使他入迷,又使他在合上此书时陷入沉思,思索一些人生的真义。如果他觉得我的书既好看又得到了精神享受,净化了心灵,那么我就不愧是一个真正的作家了,我也就不是欲望(名利)的奴隶,而是一个真正的灵魂工程师了。谢谢诸位捧场。
作者的话
感谢您看完了我的光棍之歌;谢谢。也希望您介绍给您的朋友看;并向其他人推荐。我还有一个近乎自传的文章;在新浪网伏枥斋主博客;题目是<;信就得福>;;欢迎你看看。再见。
六。可喜!转战黄河河套混个老婆去(1)
六.可喜!转战黄河河套混个老婆去!
1.生产队的正队长找到我,说:“李木子,我琢磨,这次去口外混媳妇儿去,虽然没有成功,可是,也证明了这个办法可行。你想啊,守着咱村这周围,巴掌大的地方,能看见多大天儿?没听见人们说嘛: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要是走南闯北,还真没准遇见与你岁数相当,不嫌你是右派子女,欣赏你的本事,爱惜你这好心眼儿的女人哪。别愁,我去大队给你开个搞副业的介绍信,你一天给生产队交一元三毛五,生产队给你记十五分工分,这回我放你一马,可就看你小子的本事啦。”
就这样,我离别故乡,去了内蒙古西部黄河河套,念小学的时候就知道‘黄河百害,唯富一套’和‘塞北江南’。何况那里还有我的亲二姨哪。
列车翻卷着黑烟,喷吐着白气,突然长鸣一声,便铿铿锵锵向西奔驰而去。把我扔在了我要到达的地方——临河火车站。河套平原的首府。
我汇人陌生的人流,涌出陌生的出站口,站在陌生的站前广场,感受着异域的气氛。
我穿着一件薄棉袄,套着去口外时的蓝制服,仍旧提个绿帆布提包,拿个五尺杆,只不过背着一卷方方的铺盖。
1973年4月中旬,乍暖还寒,阳光的热和空气的冷在我的脸上对流。尘土飞扬的街道上,小胶车、自行车、汽车、马和骆驼在杂乱无章地晃动;平顶房、起脊房、还有三四栋楼房在街道两旁错综排列着。紫色叶芽的泡桐树枝上披着一层黑灰;白茬皮袄、毛衣、制服褂子、蒙古袍子单调而多彩地在我眼前变换着序列;哈莫烟味、香烟味、羊膻味、脂粉味及煤炭烟味,毫不客气地,有楞有角地往我鼻孔里钻与灌,五户四海的语言以快节奏、高声调,震颤着我的耳膜。这一切是这样新鲜与生疏,使我产生跃跃欲试及茫然无措的双重感觉,
这个城市当时只有两个饭馆,一家汉民的,一家回民的。我进了那家汉民的国营饭馆,见开票的橱窗那儿挂着个小黑板,上面用白粉笔写着:今日菜谱。我从米饭、花卷、挂面和过油肉、鸡蛋汤这几样单调的菜谱中选择了两碗挂面,然后坐在一张桌子旁等候。
旁桌的一位此地老乡问;“听你的口音是北京侉子。”
“我这是地道普通话,你怎么知道我是北京人?”我问。
“俺们那里有北京知识青年,就说这话。去哪儿?”
“去乌拉河水利管理段。”
“不远,有个二三十里地,你跟我是同路,就坐我的毛驴车吧,咱们搭个伴,也省得我孤(孤单)。”
嘿,没想到河套的人这么热情豪爽。我马上给他要了一盘过油肉,两碗米饭。
他连说:“我买,我买,哪能叫你破费呢?再说,你人生地不熟的,我怕你迷了路。”
我真是好运气,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好心人呢?
吃了饭,他解开拴在柳树上的缰绳,让我坐上车,他也跨上车辕,用柳滚打了毛驴屁股一下,喊了一声;“得儿价——”,毛驴就乖乖地颠颠儿地跑开了。一出西门,便觉得天高草低,我的心胸立即开阔明朗起来,放眼四望,远山黛蓝,时隐时现在氤瘟的烟气中,十里八里才看见一个树梢儿鹅黄的村庄,社员在地里正忙着耙地和用耧种春小麦。横一条渠竖一道河,河渠如网,将这块肥沃的土地变成了一个大棋盘。路旁时而有几棵灰褐色的沙枣树和一丛一蔟的紫红色的红柳丛,偶尔还可以看见一群群雪白的羊群在碱滩上啃着碱蒿。
他一边赶车一边跟我聊天;“几个娃娃了?”
“还是光棍儿一根儿呢。”
“别戏耍我了。开甚国际玩笑?”
“真的。没骗你。”
“多大了?”
“33岁。”
“啊,我明白了:是眼光高,越挑越眼花了吧?”
“是右派子女,人家那些女人不愿意往我家这火坑里跳。”
“这年头,把人弄得像仇人似的,咱们这这(这里)说没人听见的话:其实,我听说那些右派都是说了些实话,还听说反右派的时候,单位里有指标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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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高皇帝远,还居然有人敢在陌生人面前说实话。可敬。老百姓其实又不傻,也不是全都是好愚弄的,他们是以对自己的切身利益的好坏来衡量政策的对错和好坏。
“是这样,我爸爸是小学教师,他平时不爱说话,在1957年帮助党整风的时候,在最后一天,人家说他不发言是对党不热爱,会影响子女的前途。他就说;我觉得小学的党委书记也应该学习学习教学业务。得,就凭这一句话,就给他上纲上线,说是我爸爸指桑骂槐,其险恶用心是说: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就给凑了数,打成了右派。”
“后生,这就是该当有这一步劫难。我明白了,你是来后大套混老婆来了。这步路走得对,这这是养穷人的地方,山南海北一十六省的人都有,想当初,大多数都是因为没办法才来这这找活路的,就让后大套给套住了,不走了。”
看来,我这步棋真的是走对了?人家毛主席想当年审时度势,舍去坛坛罐罐,来个两万五千里长征,到了陕北根据地,才取得了胜利,我这不是也学他的样子,撇家舍业,来个两千里长征,创建河套根据地,也会在解决没有老婆的问题上取得胜利吧。
二姑舅捎来一封信
他说是西口外好呀好收成
我有心那个走呀么走西口
恐怕玉莲不呀么不答应
车倌突然放声唱起来,声音高亢洪亮,上句与下句之间,音阶差八度,修饰音与感叹词搀杂其中,给人一种曲折婉转的优美。
我问:“这是什么曲调?”
“是后大套的地方戏‘二人台’刚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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