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平穿岁月》第170章


我两眼一翻:“刘表知道,那你传言我会嫁给周瑜,不就是把我往死里推吗?刘表傻啊,不知道把这事上报朝庭,告诉曹操啊。”
诸葛亮突然清亮的眸子弯笑起来:“所以你才要逃啊。”
我晕,合计着,诸葛亮这回就是使了个最下等的计。到头到来。我还是要逃,而且必须得逃。
怪不得,他一点也不着急,我会不会嫁给别人。
敢情他肯定以及十分确定,我是不会嫁给别人的,除了普通人,除了他诸葛亮,我一个人也嫁不了。尤其是有势力的一方,嫁给谁,我就害谁。
这叫什么,这叫又香又臭。想吃,又不能吃。看着是一个黄金咯咯,实际就是定时炸弹。
我气的不轻,说到尾,方向不变,只是摸清了点路子,这有个屁用哦。
这时华容的声音在屋外说道:“这是给小师叔准备的晚饭,检查吧。”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两下,查吧,查吧,查了这最后一顿,老娘就再也不用再受你们的鸟气了。就算你孙权在外面布上百道死士,我也一样跑的了,以为老娘真的只会五毒之术吗?我呸,梅然早就有先见之明,早就教会了我五毒术中,最不起眼的易容术了。
诸葛亮很同情的瞄了我一眼,起身退到先前那个角落。
我哼了一下,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会要你同情了,老娘在吴侯府软禁了四个月,咋不见你来同情。
得,把我从吴侯府中解放出来,算是你同情吧,可是狗屁,这种同情,跟要我命,有什么分别。
现在求爷爷告奶奶,希望那刘表,不要那么勤于政务,嫁周瑜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襄阳。
外面叮叮咚咚的一阵碗盆乱响后,华容的轻巧的步子就迈了进来,身后跟着华东和华夫人。
我没想到华东和华夫人会来给我送行,吃惊了一下。
算是离别的饯行酒了,华容和华夫人准备了很多菜,还有一壶黄杨酒。
团团围住桌子坐定后,由华容掌酒,华东和华夫人举杯看着我,只见他们眼角湿润,心里那想说的话,全都溶进了那眼神之中。
几杯黄杨酒落肚,我们四人没有说一句话,就只是笑对相望,所有的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过了一会,就听到屋外华春的声音,没过一会,就见华春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谦意道:“适才有个病人,担隔了,小师叔勿怪。”
我没出声,就听华容有些哽咽道:“那就请师兄自罚三杯。”
华春看了我一眼,又看着满桌的佳肴,低下头道:“是,我自罚三杯请罪。”
顿时气氛变的很沉重,离别的伤感味很浓很浓。
我喉咙哽塞一样的气闷。
鼻息间喷出来的气,有些刺痛,眼睛也有些泛酸。
来江东五个多月,除了那软禁的四个月,跟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却有一种家人的感觉,不离不弃的家人感觉。
我本无家,我本再无亲人,可是在江东,我却有个了杏林堂。
杏林堂里,我有了个在心里像妹妹一样的华容,一个像大姐姐一样的华夫人,一个像兄长一样的华春,还有一个妹夫华东。
华容的红楼梦才讲到黛玉葬花,我在杏林堂白吃白喝,却连一个病患也没帮华春看过。华东说我不会收敛表情,害他多花了冤枉钱给那些贪官,等等,就像如影在目,刚刚发生一样。
今日这一别,来日再相见时,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
结果一屋的人,我最先掉眼泪。
华夫人拍着我的手轻声道:“总有再见的一日,小师兄要保重。”
华东和华春对视一眼,举起酒杯:“保重。”
我红着眼,哽咽的点头:“你们也要保重。”
这一顿离别饭,吃的所有人如同嚼蜡,原本浓香的黄杨酒,尝在嘴里尽是那苦涩。
华容早已泣不成声:“小师叔,红楼梦还没有讲完呢。”
我咬着下唇,安慰她道:“放心吧,来日我写成册子,找人给你送来。”
华容宛如梨花带雨般点头。
华东:“都不要再哭了,容儿你也是,若一会我们走的时候,让他们发现端倪,那就不好了。”
华容赶紧点头,擦去那晶莹剔透的泪珠,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给我夹菜。
一席饭吃下来,话只有这廖廖几句,可其中的情和义,却如山高,比海深,直到我出了建业城,心底还在激荡不已。
多年以后,再回想这一顿饭,依然让我激荡,让我嘘唏。
正文 116走为上策
送走华容等人,诸葛亮从角落里走出来,我给了他一颗解毒的药丸,便从早就准备好的包包里摸出一根蜡烛,点燃后,端着它从屋里走了出来,面向那十五个精英。
“喂,我想问你们一个事。”我很轻巧的走了过去。
他们对视了数眼后,只留下领头人站在原地,别的人,我走近一步,就退后一步,警慎之意,不溢言表。
切,老娘有心要害你们,你们再躲都没用。
我像看白痴的一样的看了他们几眼,总算在他们身上找到了一些成就感。
那领头很戒备的看着道:“黄小姐想知道什么。”
我撇了下嘴角,语不惊人道:“如果我跑了,孙权会不会把你们全砍了?”
那领头瞬时脸色全变,站在他身后的那十四个也跟着神色变异。
“黄小姐此话何意?”
我白了他一眼:“你很奇怪啊,好话不说第二遍。”
那领头有些寒意,不自主的动了下肩膀,只见身后那十四人中,其中一个“砰”的一声,像倒下个木头桩子一样,僵直的,硬绑绑的倒了下去。
立马就像一颗岩石激起千层浪花一样,平静的湖水,马上汹涌澎湃。
剩下的人,训练有素一样的分开,其中两个飞快的想去报信,余下的十二个,纷纷抽出腰间的巨厥剑,把我团团围住。
我很淡定很淡定的白了他们一眼,然后数道:“一,二。三。”
“砰” “砰”两声,那两个去报信的最先倒在门槛上,姿势跟首先那个人一模一样,全身僵直,全身唯一能动的就只剩下一对惊魂骇俗的眼睛,证明他们还活着,而且意识很清楚,但就是不能动弹。就像被点穴一样,连舌头都是僵直的。
那领头倒抽一口气,巨吼一声:“主公有令,若有不轨,杀无赦。”音罢,举起剑便冲我砍了过来。
我吐了口气,把蜡烛举向他。轻飘飘的吹灭了蜡烛:“别人都倒了,就你的意志力最艰强啊。”
说罢,我环视了一眼,倒在我身边,像是一朵花一样的人偶,破为满意的把蜡烛收回到袖子里,信心满满的弹了弹那领头将士举在头顶的巨厥剑。
如我所愿。看着他睁的宛如牛铃一样大的眼睛,“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这个十五个尾巴。
诸葛亮从里屋里背出我让他背的那描金红嫁衣做的包袱,淡淡的扫了眼全都僵直在地上的十五个士兵:“还没死吗?”
我得意的拍拍手道:“让他僵硬三天三夜就行了,要他们死做什么?我跟他们又没仇。”
诸葛亮扬了下眉,蹲在地上,很狭意的看着那领头的眼睛道:“就是那支蜡烛?”
我切了一声:“当然不是,我还没那么历害呢,单纯用气就能让人这样,最起码也要学到四成,我是投机取巧。混合了一下。”说着我也转向倒在地上,眼睛还在乱转,很气结,很想不通的领头身边。
“还记得前几日我冲你们泼的那水吗?那时你们就中毒了,这蜡烛嘛,只是个诱引,嘿嘿,回去告诉孙权。我只想平平安安的过小日子,对权势不感兴趣,别再来打我的主意了,否则。惹我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说完,我看也懒的再看他们一眼,拽过诸葛亮回屋改装。
诸葛亮依旧穿他的女装,扮他五大三粗的大个子女人,而我,换了一身苦力粗布衣,用易容术给自己扮了个中年人,脸色蜡黄,额头还鼓着一个脓包。
走出杏林堂时,华春和华东若有所思的看了我和诸葛亮一眼,便垂下眼睑继续他们日复一日的工作。
我知道,他们是猜出来了,心里微微长叹。
离别只为了再次重逢,我相信,再见的时候不会太晚。
要赶在戌时前出城,否则城门一关,我们就再也逃脱不出去了。
出城时,守城的士兵特意瞄了我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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