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情奴》第11章


她的愁苦、无助茫然,他都看在眼底,但是他还是无法轻易相信她真的是为了报恩而答应代嫁,或许她只是一个演技精湛的戏子罢了。
既是如此,他又为何要忍住对她甜美身子的渴求,他可以随时在她身上发泄狂炽的欲望,反正她不是说过她愿终生在皓天堡为奴为婢,那他又何必客气。
思及此,他终可轻易的拋除内心隐约浮现的罪恶感,于是欲望再度昂扬,他也就放任欲火燎烧,再次燃向身边的娇躯。
或许彻底要过她之后,就可以平抚胸中奇异的饥渴!
他张口囓咬着已红痕处处的一只乳房,一手揉捏着另一边,另一手则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下,长指毫不犹豫戳刺入她紧窒湿热的花径,快速地抽插律动。
强烈、毫无顾忌的侵袭,让陷入昏睡中的穆心怜全身慢慢地泛起红晕,口中也不自禁地发出细细娇吟,眉心更加紧蹙不展。
南宫煜撤出手指,不再等待的用力一挺腰,巨大的勃起长驱直入,毫不犹豫的直刺入她体内最深处,也立刻感觉径壁内肌紧紧地吸住他的男性。
他捧起她小巧的臀部,狂野地抽出、插入,次次直达深处,速度也逐渐加快。
「唔……」她半醒地呻吟出声,半睁着睡意迷蒙的美眸,承受着一次快过一次的撞击,神智挣扎在快意与疲累之间,源源不断冲刷而来的快感直窜她全身的感官。
他放纵地来回占有她,直到她全身抽搐、痉挛的尖喊出声,他仍犹未餍足。
他倏地撤出,抬起身快速地翻转她的身子,一只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微使劲的令她曲膝、抬高臀,而她白皙的雪背、小巧的臀部及嫣红的私处,皆呈现在他眼前。
他邪恶地咬囓着她柔滑的背部,一个挺腰再次由她的背后将灼热的巨大勃起插入她的花径中,而那种被紧紧包裹住的销魂快感,令他呻吟出声。
他的一双大掌由后往前伸,罩住她小巧挺立的椒乳,恣意揉捏把玩着,且以两指掐住乳尖上粉色的花蕾,在掌中尽情地狎玩。
下身的昂扬巨大奋力的进出她,来来回回,贪婪、需索无度的压榨她,直到她承受不了地再次昏厥,他犹未尽兴。
这夜,穆心怜不知南宫煜向她需索了几次,也不知自己因疲累和承受不了欢愉而昏厥了几次,只知道隔天,当她有力气下床时,已是午后……
之后的一个月,清晨时分南宫煜依旧要穆心怜前来凌霄院服侍他更衣、梳洗,但是夜晚就寝时,他却常常迟至深夜仍未返回凌霄院;而站在门外等候的穆心怜则常常在等待中因疲累而坐倒在门外沉沉睡去,根本不知南宫煜是在何时回房,而他也狠心地从不叫醒她,就任她在门外受寒、瑟缩地睡着,直至隔天清晨才命随从唤醒她入房服侍。
除了服侍南宫煜,其余的时间穆心怜皆在李大娘的指派下做着一般婢女都不干的粗活,是当初她待在马家庄时也不曾做过的工作,所以原本就不甚健壮的她在一个月的日操夜劳下,瘦弱的身躯愈发清减,表面上她硬撑着操劳,实则骨子里已渐渐被掏空。
雪上加霜的是南宫煜对她的态度,除了动不动喝斥嘲讽她,他更是将她当成发泄欲望的玩物,只要性致一来就拖她上床,如她不从,他就用尽各种高明的挑勾手段令她沉溺在欲海中,但是一旦她热烈的反应与他同赴欢愉,接下来定是他毫不留情的冷言讽语,让她一次又一次从极致的愉悦中直跌入地狱的深渊。
偏偏穆心怜在与南宫煜日夜的相处中,不仅不能因他无情的言行举止而收回那颗已放在他身上的心,反而因每日两回的相处下,更加丧失了自持的能力,即便每回两人欢爱后他就赶她出去,她心中盈满的情感仍是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怨恨。
一个月来,两人之间暧昧的情形僵持着,但是她偶尔会上南宫煜的床的事却不知怎地传扬出去了,于是她在堡里的处境更加艰难,所听到的冷言冷语及所接收的鄙夷嫉妒白眼愈发蚕食着她的心灵,令她有如日益凋零的花朵般渐渐枯萎,眼眶上的黑眼圈颜色愈来愈加深。
堡中仅有的安慰则是有一日她到后山洗衣时遇到久未见面的小洛。
小洛同她一般,也是做着婢女的工作,不过令她感到欣慰的是皓天堡并未因为她的错误而为难小洛。
两人在相见欢之后,问明了对方的居处,于是穆心怜终于又找回这个唯一不唾弃她的朋友。
南宫煜在这段时日来,因烦躁于自己对穆心怜的矛盾情绪,只得转而催促手下办事的速度,而这日,他终于听到满意的结果了。
马家庄已从商场中消失,甚至连祖产马家庄园也拱手让人,不复见马家之名了。
「马落脚何处?」
「在杭州一家妓院。」
「喔!」南宫煜挑眉,「怎么会?」他的语气中有着一抹兴味。
「那名与她私奔的马夫施亚易在骗光她从马家庄携带出的钱财后,就将她卖予妓院。之前无法发现他们的去处是因为他们行踪很小心且隐姓埋名,直至马被卖到妓院后,她因个性骄纵、大吵大闹且得罪客人,这才暴露行踪,至于那个施亚易,则在将马卖予妓院后不知去向。」
南宫煜闻言,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派人盯紧马,并想办法让她无法在那家妓院生存下去,然后再透露马家庄的消息让她知道,她定然会想办法回苏州证实,到时我一定要她亲自上皓天堡来向我求饶!」他吩咐道,语气残酷凌厉。从没有人可以如此耍弄他南宫煜!
「是,堡主。」巴彦恭谨的响应。
「还有一件事。」南宫煜语气一转。
「请堡主吩咐。」
「最近我无意中看了一些江北分行的帐簿,发现其中有些问题存在。」
「江北?江北的分行不是一直由毅爷负责的吗?堡主怎么突然……」巴彦疑惑道。
巴彦口中的毅爷就是南宫毅,也是南宫煜的父亲南宫澧的大哥,一直住在皓天堡里的沐风楼,平日皓天堡江北一带分行的事皆由他打理,而南宫煜也因敬重他,所以不曾过问。今日南宫煜突然提起,令巴彦不由得惊讶。
南宫煜的眼底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神色,他总不能说是因最近心情烦躁才会将心思投注在事业上,甚至无聊到翻阅起他从不闻问的江北一带分行的帐簿。
「我知道江北一带分行都是由毅伯父一手承当,不过那日我无意中翻阅了一下帐簿,却发现其中大有文章。」
「这……怎么会呢?」巴彦惊疑道。
「所以,我要你派人到江北一带秘密查访一下,也许是我太敏感也说不定。」
「堡主何不直接询问毅爷呢?」随侍在南宫煜身旁的西哲忍不住开口问道。
南宫煜抬眼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们也知道毅伯父当初就是因为能力不足,所以才会让我爹接下了皓天堡主事的大权,如今皓天堡又是由我接下,即使毅伯父不曾说过什么,我也不想拿着主事者的身分去质问他,免得他心中不舒服,所以唯一的办法是先私下查证,假若真是有什么问题,到时再去问他也不迟。」
「还是堡主考虑周详,属下太莽撞了。」巴彦与西哲的脸上有着恍悟的神色。
看着面前两人满眼的钦佩,南宫煜不由得脸带笑意道:「所以我才是皓天堡的堡主啊!」此番话语让三人同时面露笑意。
午后,南宫煜依着一贯决断的处事手腕,将该处理的事分派妥当后,仍是有些心烦气躁,于是由议事厅走出,往后山而去。
当初他接手皓天堡时曾大肆扩建,因此在堡后方发现一天然温泉聚集的水池,池边甚至长着一些奇珍异草,致使那潭水池更加有着健身疗效,而他则有空就去泡泡,以舒缓因日益繁忙而疲累的身躯,尤其每当他心情烦闷时,温泉水更是能很快解除他的烦躁。
走在青郁的树林中,南宫煜看着当初为了将温泉纳入堡中范围所植下的各类绿色植物,如今已是茂密茁壮,而这一片绿意也稍稍疏解了他烦躁的心情。
直到水波映目,他乍然瞧见一抹熟悉的娇小身影趴在池边,正刷着由巨大石块砌成的池壁……
穆心怜这日中午匆匆用过分配来的粗糙食物后,即被李大娘指派来到此处,刷洗温泉池壁及拔除野草。
这些时日的粗活,她虽已渐渐熟悉做习惯了,可是一向单薄的身子却是不堪负荷的衰坏下去,每每在干活时总是要流下一身虚汗,尤其是现在,温泉的热气加上她使力劳动的结果令她全身湿透,而温泉四周则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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