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369章


她如今就是一朵天地间最诱人的毒鳗花,如果她坠身为魔,天地间将抛起一场涛天的腥风血雨,这也是天星子一定要将她擒下的原因。
然这一切,对他而言,又有何惧?
她不需要别的男人,有他便好,至于那些为了私欲想占有她的,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一双他杀一双,就算掀起血浪,又有何妨?
大不了他同她一起坠身为魔,揭去那些所谓‘正义’的假面具。
放开她的唇,贴上她的耳,“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此生此世都得绑成一处,谁也别想离了谁
芷容微微哽咽,眼前的男人,是她爱极,又恨极的,每每面对着他,都是冰里火里地翻滚,爱他,何尝不想亲近他,但恨他,却又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体内的蛇鳗会吸取他的精元,他这样根本是将他逼上绝路。
这时被他紧揽在怀中,再无间隙地融于一体,爱与焦虑同时涌上来,对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相对,憋红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真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
他身体一僵,随即重新放松,肩膀上虽痛,心底的郁积却随之散去,于她耳边低笑,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耳边发缕,“解气了吗?”
她松开口,瞪他,解能如何,不解又能如何?
“你再不滚开,就要被我吸成干尸,到时你拿什么来说此生此世?”
“不过是只鳗儿,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他笑吻向她,将她放倒,揽着她慢慢律动。
能更无耻些不
“你……你知道了?”芷容微微一滞。
“别怕,有我他声音温柔低哑,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揽得更,慢慢加快身下进出。
她不愿意又能如何?他已经与她紧密接合,这时已经无法让他停下,芷容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
他轻吻上她微湿的眼角,将她赤裸的柔弱的身子紧裹在自己身下,与她赤身相拥,肌肤相磨,再无顾虑地深深抵入退出。
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技巧,全凭着心意慢慢动作,只想与她这么紧紧厮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爱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
风拂低花叶,隐约能看见在紧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抵死纠缠。
花影斑斓,花香徐徐,喘息,久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海中才渐渐地静了下来,暖风卷着翻飞的花瓣,轻落在仍紧紧抵死缠绕的两条人影上留连一阵,又再翻卷飞去,道不尽的春光媚意。
她眸子微阖,轻颤的长睫被天边余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出剪影,神情恬静慵懒,身上酸软地一动不想动。
不止一次地怀疑,他会一直这么做下去,直到彼此死去。
直到刚才二人再次一同从极致的快意云端坠下,他粗促满足地喘息吹拂在着她的耳,她才相信终于结束。
光裸的身体被汗水打得透湿,有风吹过,阵阵清凉。
他缓缓睁开,略撑起身,垂眼看着身下汗渍满面的娇俏面庞,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抬眼起来,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
“我真想杀了你
他眼角的浅笑,蔓延到眼底深处,荡开醉人的笑意,“看来我得给你上一味药
“哦?”芷容愕然。
他漫声道:“把这身功夫化去,这样,我才能活得久些接着声音变得暧昧,“才能与你多行些鱼水之欢
芷容心脏猛地一紧,砰然乱跳,扬手就打,“无耻
他轻巧地擒了她的手,压过头顶,修长的手指拂开粘在她脸庞上的湿发,“男欢女爱,何来无耻之有?难道你方才不舒服?”将仍埋在她体内的那物往里压了压。
蚂蚁爬过般的痒在她体内瞬间化开,芷容绯红的面颊象要渗出血,偏又拿他没有办法,沉了脸,“你能更无耻些不?”
他低笑了一声,眸子里又染上浓浓情欲氤氲,低头含去落在她唇上的花瓣,向她的唇吻覆下去。
她心里一咯噔,不安地扭动身子回避,却被他牢牢摁住。
“看来,还不够累他微微粗砺的手掌滑下,一点点揉过她软如水绵的身子,牵起她修长的腿,搭上肩膀,手掌落在她臀瓣上,轻轻重重地揉捏一阵。
埋在她体内的软活之物,又再硬挺如铁。
她再次被他撑紧,脸色微变,乱了心神,胡乱求着,“别……不要了
“别什么?不要什么?”他笑着撑身而起,猛地往里一送,将她的求饶声压碎在声中。
再疯些又有何妨
不等她回神,身体微倾,再不似之前那般轻柔慢送,深送猛撞,直将她白鱼的身子撞得如同水波般乱晃。
她手足无措,只得重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你是疯的,快停下
“再疯些,又有何妨?”他非但不停,反而进出间,更加凶狠快速,别说疯,就是死在她身上,他也是愿意的。
他同样恨她,恼她,但她就是他的克星,他离不得她。
直到抽干了她最后一丝气力,他才心满意足地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欲望,脑中一片空,只得与她才会有的极致快意,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软俯在她身上,将她揽住,再不愿动弹,在她耳边轻轻一叹,“真想能让你怀上个孩子
她僵了,久久才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该知道这是在玩火
他浑不在意地哂然一笑,“雾竹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翻遍了增城,独漏了靖国公的那密屋,所以芷容这些日子藏身哪里,他已经有了答案,他想知道她体内为什么坐植入蛇鳗,而且他体内的朔月为什么会死去。
事到如今,芷容已经不能再瞒,把那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说的粗略,但肖华哪能想象不到其中的凶险,虽然凶险,但她终究是撑过来了,轻嘘了口气。
他的封印已经渐渐被冲开,本想和蛇侯再耗一阵,等封印解了,便送他再进一回第六道轮回,永世不得操生。
靖国公却先他一步,把蛇侯送上第九重天。
这么做,看似将蛇侯送去接受该得地惩罚,实际上却是保他一命,免得落得个永不操生的下场。
如果蛇侯在他手中落下个永不得操生,他逆天之行自然走得远了,坠身为魔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而芷容为了他,自是从此与天别,一头栽进魔道。
肖华哂然一笑,他这个岳父为了女儿当真是机关算尽。
芷容见肖华嘴角攒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也不知他到底想些什么,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一把。
肖华吃痛收敛心神,望向眼里带着嗔怒的芷容,将她拥紧,在她脸上轻吻了吻,柔声问道:“怎么?”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
芷容将他撑开些,“你在想什么?”
肖华道:“在想,我这个岳父当真护短得厉害,唯恐我把玉帝太子怎么了,再回不得九重天,害你跟着我受累
芷容脸一沉,她与蛇鳗合二为一,要吸人精元,他不能再碰她,这才是重点,好吧?
结果关键的东西,他不去想,想的竟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臭着脸道:“你以后再碰我,我把你吸成干尸,然后再找下家
肖华眉稍微微一挑,“你敢
芷容鄙视地‘嗤’了一声,“你死了,还管得了我?”
肖华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似笑非笑,“不就是元阳之身么?”口气轻松得如同去街边捡几片菜叶子。
芷容险些吐血,不就是元之阳之身么?
等你回来
天地间如今在世的神仙只得紫微大帝修成了元阳之身。
哼了一声,“你没有修成元阳之身,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
他揽住她肩膀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背线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挺翘的臀上,将她压向自己又再抬头的欲…望,暧昧地蹭了蹭,“我们再来一次?”
芷容的脸径直黑了下去,当她的话是放…屁吗?
他权当没有看见她的黑脸,轻舔上她的耳根,“不是说修成元阳之身就可以
芷容的手推着他的胸脯,把他撑开些,“你修成了吗?”她跳进铸剑炉的时候,他都不是元阳之身,到了凡间却变成元阳之身了?当她是诺诺?就算哄诺诺都未必哄得过。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翻身下来,拾起一旁散乱的衣裳,见她雪白肌肤上点点爱痕,漆黑的眸子不由得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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