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60章


我被夸得脸都红了,却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姑娘,只是觉得极其的眼熟——多半是之前收治过的病人,但是我收治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千把,不可能一一记住他们的脸。
我有点羞涩地说:“谢……谢谢。”
然后我说:“你去哪?一个人可能不太安全,要不然我们送送你?”
女忍柔和道:“我去看我的男朋友,或者说丈夫……反正都一样,不用送,但是真的谢谢。”
水门说:“都这么晚了,他不来接你?我们送送你吧。”
我也应道:“嗯,我们横竖今晚没事做。你想去哪儿?顺道的话就一起走吧。”
女忍露出一点不自然的颜色:“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真的……真的不用了。”
然后她诚实而艰难地说:“……我……我去慰灵碑。”

我和水门回家的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寒风凛冽,我想起我多年前还没有和水门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我们科室收治的一个截肢的女忍者,她在那个爱她的人的鼓励下,终于坚强地站了起来。
然后我回想起了我知道琳的死讯的那天——看到的那个女忍者的男朋友的名字。‘松尾秀和’——那么普通,却毁灭了两个人的将来。
我们回到家,水门将热水器打开,示意我去洗澡,他去厨房收拾买的吃的。我简单地冲了个澡,趴在床上发起了呆。
水门在厨房问我:“冷不冷?”
我想了想,说:“……冷。”
我是真的觉得冷,不只是因为那个去慰灵碑拜祭男友的女孩子。我觉得天寒地冻,需要一个人来拥抱我,让我温暖起来。
但是这个世上,愿意这样毫无隔阂地拥抱我的——也只有波风水门一人而已。
水门推门走了进来,他还穿着白天的黑制服,正用毛巾擦着手上的水。
我问:“忙完了吗?”
水门把毛巾搭在椅子上,随口道:“忙完了,我去洗澡,然后……上床跨年?”
我被他的表述搞得有点想笑,但是心情却依然说不出的糟糕。波风水门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干脆地掀开被子上了床。
我:“……”
我嫌弃他没洗澡,心情还不好,想找他的茬:“这样很流氓,你知道么?”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奇奈你对流氓的标准,可真是越来越低了。”
我死鸭子嘴硬道:“才没有!是你的底线低了。”
水门温柔地说:“哦?”
然后他凑了过来,对我沙哑道:“奇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晚不让你见识一下更低的底线——”
“——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 水门(诚实):什么底线不底线,调戏她太好玩了,雷声大雨点小,欺负到气哭也好顺毛……女朋友傻萌,真好啊。
奇奈(气哭):你说出来了吧你绝对说出来了!!你真的是混蛋我没有冤枉你啊!!!

感谢顾望北宝贝儿又一次的投喂地雷qwq!!包养了酥哥哥的旺仔的你!就是今日之星!(你醒醒

疲劳驾驶的作者君今天也无法回评了……明早起来回!爱你们=3=~
以及说起来这篇文……应该不虐吧qwq?
☆、第一百零六章
106。

木叶建村后的第四十八个年头; 就在这样一个繁星闪烁的夜空安静地走进了所有人的生活。
我趴在床上; 外面风摇晃着窗户,新年的夜晚大家在外面笑着闹着; 我和水门的家里却安静祥和至极。水门在灶上炖了水果羹,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水门翻着我书柜里的书; 一脸复杂:“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星辰骑士?提灯看刺刀?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东西?”
我无所谓道:“人么要有点爱好的。”
宇宙直男波风水门表情十分复杂:“……也对; 但是真的可行吗?”
我想了想; 决定还是给他科普一番:“要做好保护措施——比如你前几年猛然扛回来的那一箱避孕套; 那就是非常好的健康宣教成功的例子。由于同性恋这个群体的性向原因; 他们对性伴侣缺乏安全感,就算能保证自己卫生健康的性行为,也无法保证伴侣的。”
水门:“……”
我想了想,又科普道:“所以包含避孕套在内的一系列有保护的性行为非常必要。除此之外就要注意玩各种花样的时候不要伤害到自己了——前段时间泌尿外收治了一个白膜破裂的男同胞,嗨呀那叫一个壮观……”
波风水门:“白……白膜破裂?那是什么?”
“白膜呢就是——”我想了想; 觉得不太好解释,对他说:“你理解成叽叽断了吧。”
水门三观粉碎:“叽叽也会断的?”
我:“不仅会断; 还会断的很整齐。”
“场景特别凄惨。”我想了想在手术室看到的场景,补充:“当时洗手护士都吓哭了。”
波风水门:“……”
水门逃了出去; 犹如去修复内心; 过了会儿在厨房对我喊道:“水果羹炖好了,给你加点桂花糖吗?”
我说:“好!”
锅碗碰撞的声音传来; 过了会儿波风水门端着个小瓷碗出现在了门口。
暖黄的灯光温柔地洒在地面上,水门微一皱眉道:“是不是屋里有点冷?”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了一点,觉得确实有点儿冷; 遂爬过去把窗帘拉上了。
外面人声鼎沸,花火在夜空中炸开,我坐在床上吃软软甜甜又勾芡过了的苹果,水门问:“外面他们好像在等跨年,我们要不要也出去看看?”
我说:“不用了吧,外面那么冷,我们在屋里也可以看。”
水门笑了起来,把我吃光了的碗放在床旁柜上,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水门把我抱在怀里,揶揄道:“这么懒啊?”
他的气息温暖又好闻,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理直气壮地说:“嗯!”
“懒鬼。”波风水门闷声笑了起来:“抱抱。”
我把他抱得紧了一点,温暖的灯光忽然暧昧了起来,我脸上发烫,小声道:“水门?”
波风水门温柔地问:“怎么了?”
我身上睡衣单薄得很,灯光温暖又暧昧,我明显地感到——水门有了反应。
水门脸上有点发红,对我支支吾吾地说:“……大、大过年的……”
外面烟火爆裂之声不绝于耳,我意识到他的反应后几乎没细想,就摁着他跨坐在了他身上。我脸上有点发红,但还是对水门说:“——嗯,大过年的。”
然后我一脸勇敢地对波风水门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膜破裂的。”
水门:“……”
波风水门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行吗你?”
我十分不爽,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和他接吻。
“教你个乖,四代目。不要质疑一个人行不行。”我十分社会又流氓地说:“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
开始,总是我先开始的。
我和他很少用女上位,我大放厥词了一番,波风水门似乎也被我的智障暴击到了,干脆地躺在床上看我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是挺想证明我老鸨子划船全靠浪的,但是当发现他彻底非暴力不合作后——我心一横,不就是日个人么,女上位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可是真的到了真刀实枪的时候,我还是差点儿哽咽出声。
距离我十七岁那年被波风水门第一次欺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这么多年来我们做了不知多少次,但水门的尺寸仍然是在弄哭我的边缘。
水门挑衅地问:“不行了?不行了随时求饶,老公疼你。”
我脸上发红,眼里一片要命的朦胧,喘息着嘴硬道:“你……你才不行……呜。”
……
我哽咽不止,腰都直不起来,女上位太过可怕,我几乎要被弄死了。
波风水门温柔地问:“还行么?——欢迎求饶。”
我眼泪水都要出来了,撑着自己的身子,哆嗦不止,任人施为。
他指头微一用力,擦揉交合的部位,温和地对我说:“——奇奈,我怎么觉得你快不行了呢?”
我哆嗦着说:“……谁、谁说的……我,我很厉害的……”却又忍不住眼泪,呜咽着喊他的名字:“呜、呜水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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