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76章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重逢。
这栋房子几乎没什么人味; 一看就属于一个整洁的单身男人; 波风水门一言不发地给我冲了杯热巧克力,我手指冻得冰凉; 水门坐在我的身边。
我暖了暖手,小声道:“……我已经来这里三个月了。”
水门微微一怔; 温柔地笑了起来:“那很好。”
对我来说我们中间隔过的是三个月; 可对波风水门而言; 隔过的是三年。
夏季的海风吹过; 吹起绣花的纱帘; 我不知道他这三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我在有线索的情况下,体验了三个月都觉得绝望。
波风水门轻声道:“这三年——”
“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奇奈。”他颤抖而沙哑地说:“——我只是……我连你会不会出现都不知道。”
水门没有说下去; 可我却心里犹如被攥了把海水般的酸楚起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我并非没有体验过。
天地茫茫; 向前看不到古人向后也看不到来者,你不知道你的爱人是否活着; 不知道造化这一次有没有折磨你; 他在不在这个世界?
他如果在又如何?说不定他走过的是距今数百年的古长街,也说不定他将行走在数百年后的街头。说不定他在这世上早已是一抔黄土; 也说不定他所能看到的你只是一个风化的墓碑。
——更绝望的是,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在不可抗力之前、在自然和规律之前,在戏剧之前渺小的我们。
夜风吹过; 波风水门眼眶通红地望着窗外,我伸手和他交握。他的房子靠近大海,夜空里是银河和繁星,波风水门用力地回握。
我眼眶发红:“我好想你。”

作为一个前单身男人,水门的屋子十分干净。
我被他摁在客厅的茶几上的时候茫然地想,他的习惯为什么这么好呢?茶几上并不凉,木质茶几上铺了桌布,我感到腿上一凉,水门掀起我的裙子。
我哆嗦着道:“……你、你还是不要看了……”
我早就不是少女了,我曾经能反复勾起他性|欲的模样在我看来已经一去不复返。怀孕对人的伤害就是这么大,我拼命地拉着裙摆不让妊娠纹被他看见。
水门没有说话,他只是以手心揉着我的小腹,我几乎羞耻得想要死过去。
“很难看——”我难受地扯着裙子,“不、不要看了。”
水门沙哑道:“不要。”
然后他和我接吻,我被他亲吻得泪眼朦胧,几乎软成一滩水。
我又疼又舒服地不住呜咽,被他捂着嘴摁在茶几上往死里折腾,我几乎是没几下就被他弄哭了。
“哭什么哭?”水门嗓子哑着,一把把我拽起,我泪花被逼了出来。
“啊?”波风水门问:“哭什么?轻点?”
我哽咽道:“轻、轻点……啊——”
……
我哭着骂他隔了这么久还是个混蛋,然后被他一把拽起来摁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太硬……”水门混蛋又温柔地舔我的耳朵:“奇奈被硌哭了。好娇气。”
……
我呜咽求饶:“求、求求你轻一点……你太、太禽兽……”
波风水门恶劣地亲吻我的耳朵,他又禽兽般地附在我耳边道:“禽兽也是有原因的。”
我崩溃大哭,哭着骂他:“你——你混蛋……”
“请你多多担待。”水门声音沙哑情|色,语气却犹如绅士:“——毕竟是个禁欲四年的三十岁男人。”

我嗓子都哑了。
波风水门放过我是因为我真的撑不住,眼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再被他搞两次我怕是要散架。水门肯定不会让我真的受伤,于是甜言蜜语哄了哄,把我抱去浴室泡进了浴缸。
水门围着条浴巾刷牙,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现在我是不是比你大五岁了?”
我泪眼模糊地点了点头,说:“嗯。”
波风水门笑起来:“还好没让我比你大五十。还疼?”
“不疼了。”我擦擦眼泪。“你这个畜生。”
我趴在浴缸边上看水门刷牙,水门身材修长又结实,肌肉匀称流畅,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春风沉醉的笑容。
“怎么了?”他笑起来:“小朋友,怎么表情这么色|情啊?”
我:“……”
我虚弱而不爽道:“你才是小朋友呢。”
波风水门根本没有在听的,他直接找了浴巾给我包上,然后把我从浴缸里一个打横抱起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就很困,已经快一天一夜没睡觉还被水门过分地欺负了许久,此时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想要睡觉。
小别胜新婚,大别要人命,古人诚不欺我。
他睡的床上寝具也只有一套,一看就是个可悲的单身男人,床头柜连个避孕套都没有——我嫌弃地想着,但是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如果这里有避孕套,那他完蛋了。
海风还是有些冷,水门把自己的枕头给了我,自己又去翻了个备用枕头,躺在了我旁边。我穿着水门的条纹睡衣,迷迷糊糊地钻他怀里去了。
水门绕着我的头发,似乎半点睡意都没有,笑着问:“玫瑰花谁送的?”
我打了个哈欠,困倦地答道:“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蓝头发的小丑,到处卖花。”
波风水门顿了顿,说:“以后再遇到他,躲着点。实在躲不开就叫我。”
我困得哈欠连连:“怎么啦?你的相识?反应这么大?”
“难道是爱上你的男人吗——”我脑洞犹如个矿坑:“——填补了我不在的空窗期?我会吃醋的啊这位宇宙直男。”
水门:“……”
水门憋闷道:“不是。”
我脑袋一迷糊说话就特别欠揍,称得上是一张鸟嘴:“水门你否定的是你宇宙直男身份吗?”
“……”水门的年龄与涵养显然是成正比的,因为他无视了我的挑衅:“那个小丑是个战斗狂,非常烦,见面就想和我打架,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所以我见到他都绕着走。”
我说:“但是他夸我好看,是个美丽的小姐哦。”
水门略一思索道:“嗯……这话倒是没说错。”
然后水门摸摸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快睡吧,很晚了。”
我突然觉得很不真实,小心地钻进他怀里蹭了蹭,小声提要求:“能不能……抱一抱?”
水门温柔地问:“撒娇?”
我摇摇头:“不是——我怕这是梦。”
我怕明天一早醒来一切都化为飞灰,醒来后我怕我发现我其实还在潘西阿姨的家里,水门和今晚都是一场梦,根本没有萨多市的维尔巴什街,也没有今晚潮汐涨落的大海。

我那天晚上做了噩梦。
我梦见我和水门死于九尾来袭的夜晚,我们死相凄惨,只鸣人孤身一人留在世上。没有人敢于领养他,他只能在木叶孤儿院被排挤、被欺负。可是他还是健康的、带着我和水门的影子长大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后半段,可起来之后还是心疼得不住哽咽。
我从未忘记鸣人。
不如说他和水门就是我的每个午夜梦回。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小肉块,我们生命的延续。
那个梦太真实了,犹如我就在旁边看着我的儿子被欺负,被排挤,拖着小鼻涕小眼泪荡秋千。
他本来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长大。
他所背负的封印,本来就是我的重担。可是突然之间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想回去。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厨房里油花儿哧啦作响,水门心情很好地切着菜。灶上味增汤咕噜咕噜地冒着泡,他还跟着收音机哼歌。
我连腰都直不起来,艰难地找了双拖鞋跑去厨房给他帮忙,水门并不阻止我,反而笑眯眯地和我接了个早安吻。
我脸红地帮他切着胡萝卜丁,问:“说起来,你在信上单单写个地址做什么?”
水门想了想道:“——你如果找我找了三年之后,遇到这种情况你也会这么做。”
“我这段时间,非常幸运地一直待在猎人协会。”水门一边打着鸡蛋一边说:“因为最近在准备第287届猎人考试么——猎人考试你知道的吧?就是选拔一群武力值超高脑子不太灵光的战斗狂魔,让他们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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