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81章


金随口说:“不拆的话要猜谜语才能进,我懒得猜,这样省时间多了。”
我:“……总觉得你们强化系的想问题好简单啊,但是也有点羡慕你们这样的单细胞……”
金不好意思地笑道:“没什么好羡慕的,我看问题方法和你们不太一样而已。”
然后他把那扇黑铜打造的大门随手一扔,那大门在他的暴力拉扯下甚至变了形,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同情——多年前的人们为了阻止暴力闯入打造了个这么厚的铁门,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水门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犹如一个冷漠的旁观者,然后紧接着我注意到那门上镂着一行小字,大概是通行的口令。
‘已知是神的馈赠。’
我思考了片刻,问水门:“这句话的回答是什么?”
水门想了想,答道:“——未知是神祇的贡品。”
黑暗里只剩一束光和我们三人的脚步声,门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重氛围,伸手不见五指的、厚重的黑暗之中犹如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只觉得后背一阵一阵的出冷汗,但是水门和金却是一副不怎么受影响的模样。
水门问金:“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金说:“我不能面对我儿子。”
“……我太久没有见他了。”金怅然道:“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我们出去的时候再说吧。我总觉得你们对这个地方有点比较深的感情?”
金富力士补充说:“你们大概有一些很长很复杂的故事,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这个遗迹我只是觉得比较有意思才过来的,但我总觉得它似乎对你们有一些特殊的意义。”
“我找到的那个古籍——其实出自好多世纪前的一个诗人的手,是他手稿中的一部分。”金富力士想了想,又说:“不,说诗人其实也不太恰当,一个史官。手稿讲的是这个山区以前的王国的风土人情,记载非常详实,说是写实文学也不以为过。”
金富力士温和道:“但是那么纪实的手法里,偏偏夹进了对鲁苏克神的祭祀。打头的就是一句‘这里有无限的宇宙中的一角秘密’,无法让人不在意。”
水门点了点头:“这个地方对我和我的爱人的确是有另一层含义。”
我说:“……不如说,对我来说这个地方就像回家的大门。”
金富力士疑惑地看了看我们,似乎在推测我说的话有几分真实,然后他突然站定了。
正当我以为他要对我们的来处刨根问底的时候,金压低了声音道:“……安静,前面是门。”

面前的门古老而沉重,看不出年岁,就像上古时期留下的遗物。金用手摸了摸,对我们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法靠蛮力打开它。
“这是非常、非常古老的念。”金若有所思道:“靠蛮力是打不破的,还有一层‘制约’。必须满足它的要求,这扇门才会开启。”
一直沉默的水门道:“这里是鲁苏克祭祀的第一道祭品。”
然后他伸手按上那堵古老的念聚合的墙壁,刹那以他碰触到的墙壁为中心,整个石室猛地一荡!紧接着整个石室里的火把同时亮起,我还没进神庙时就感受到的那种能量冲我排山倒海地压了下来,我被压得差点呕吐。
水门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纳入了他的范围,他大概用了念撑起了一个范围,我脸色发青地捂着自己的嘴,被那股力量猛地一压,我连手脚都是冰凉的。
“奇奈,别乱动。”他的手指温暖,对我说:“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然后水门对金微一点头,金抛过来一把小刀,水门将那把冰凉的刀抵在手腕上一刀割了下去。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水门割得非常深,血几乎是立刻喷在了那堵墙上,他甚至把伤口摁着微微扯,鲜血喷溅,他的衣服上都是自己的血。
我张皇地喊道:“水门!”
水门倒抽一口冷气,对我温和地说:“我不会有事——但是这堵墙,必须吸足了血才会打开。这是第一道祭品。”
他把手腕的血都涂了上去,古老的石墙震了震,灰尘啪啪地往下掉,然后露出了一个晦暗古怪的入口,里面并没有风,我却听到了奇怪的风声。
那入口有一股极其可怕的不祥的气息,水门按着自己的手腕,血流不止,我立刻上去给他以忍术止血。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发慌,水门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他还是以另一只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对我道:“奇奈,没事的。”
“走吧。”水门对我温和地说,“前面就是答案了。”

我和水门到现在为止,认识已经十多年,快要二十年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了解不过。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一件事他再有把握,也会尊重我的意愿,陪着我胡闹。
我越往前走越觉得恐惧,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周围都是深重到绝望的黑暗,只有水门的手掌温暖潮湿地牵着我。
‘未知是神祇的贡品。’
我感到恐惧如蛆附骨地黏在了我的身上,我几乎想要拔腿就跑,这是什么神?会有这样的混账神吗,为什么会有人供奉他?
可是我又想起鸣人,想起我的,想起孤儿院的,想起卡卡西和所有我认识的孩子的,然后我想起了水门的童年。
那种酸楚、悲痛,那种被战争切成碎片的人生——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孩子也过那种生活?所以只要我活着,无论怎样都要回去。
我只觉得鼻子发酸,小声问水门:“爸爸妈妈要负责任的对不对?”
黑暗之中一片沉默,水门只是用力地握紧了我的手。
金却突然接过了我的话茬:“我倒是对我孩子挺有信心的。”
我被他逗笑了:“你就少给自己贴金了吧,你那是生而不养。”
金笑道:“那不也没长歪吗,也开开心心的,没病没痛。家长呢肯定是需要的,但是是不是必要的还是两说。”
我说:“歪理。”
气氛活了不少,金笑着道:“我儿子,超棒。”
我忍不住槽他:“你儿子要带着赡养费单子来找你了。”
金说:“所以我跑了嘛!”
我:“……”
我觉得和这种家长真是没话聊了,一点责任感都没有。
往前走着走着,我只觉得水门的结界都无法抵御那种蚀骨的冷意,我往前走的感觉犹如在向地狱走去,而我是为了献祭自己。
水门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段路非常的长,我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了道路尽头的火把。
橘红色的火焰燃烧着,前方是一个巨大的粗糙祭坛,祭坛前立着个巨大的碑石,火焰令那祭坛笼罩了一层古怪妖异的光,光怪陆离。
金说:“这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祭坛。”
“上一个祭坛要的是鲜血。”金·富力士端详着那个碑石:“这个祭坛要的是……”
他艰难地辨认了一下,然后道:“这里要的是,日子。”

日子是什么?我思考着,什么叫‘以日子为祭品’?
水门辨认着石碑上篆刻的字体,念道:“母亲的头发和父亲的血。进入世界之门者无法回头,去处不定,归途亦然。”
水门对我说:“母亲的头发和父亲的血,我们都有。”
我:“……祭品就是这个?金,刀子借我一下。”
水门道:“不是,这只是引子。”
可是我没听进去,我跑去问金要了他那把小短刀,把自己的头发割了长长的一绺儿下来。我的头发依然是那种火红的颜色,半点都没有变过。
水门配合地接住那把头发,对我温和道:“奇奈,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跟你一起走。”
我有点复杂地问:“什么叫‘无论什么决定啊’……”
水门没有回答,只是温和地对我说:“——只要记得这个就好。”
然后他从我手里拿过那把刀,把刀在手心一抹,雪白的刀刃上浮出火红的颜色。血滴滴答答地滴在了我的那一绺头发上。
水门把那两样引子放上祭坛,那一瞬间一阵冷风吹过,所有的火把同时熄灭!
黑暗之中我屏住了呼吸,我突然感到周围的空气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变得非常稀薄。
水门在黑暗中对我轻声说:“——奇奈,去处不定,归途亦然。”
我疑惑地问:“什么?”
“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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