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84章


?”
我眼眶发红,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对他哑着嗓子说:“当然了; 我愿意。”
水门的怀抱犹如浸满了翠绿落雨的初夏,他带着笑意问:“怎么这么像结婚现场?”
我使劲掐了掐他的后腰; 心塞道:“水门你还好意思说呢?别说求婚了,连戒指都没有一个的就是你啊渣男,我支持潘西阿姨以笔为刀; 刀刀见血地挂你。”
水门闷闷地笑了起来,没有回答。

我们离开凯兰德拉的那一天,金依然没有出现。
潘西阿姨送我们上了火车,给我塞了满满一篮她烤的成品面包甜点,那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青翠草原连绵到天际,空气新鲜得像是能从里面挤出薄荷汁。
妇女之友波风水门对潘西阿姨挥手道别,潘西阿姨感动不已,一直喊着让我们多回来看看。我开心地点头应了,和水门回到了车厢安稳落座。
我问:“我们去萨多市吗?”
水门笑眯眯地说:“先不回去了,那边在搞猎人考试,今年变态也在。”
我十分困惑:“……变态……?就是那个小丑?”
水门点了点头,严肃道:“对。那真的是个变态。”
对一个人这么嫌弃,简直是太不像水门了,我狐疑地问:“他是不是和你求过爱?”
水门:“……”
波风水门狼狈道:“你就少说两句吧。”
我心情十分复杂:“……居然还真的求过?水门你算是达成男女通吃成就了。我是不是不承认你长得帅都不行了啊?”
水门狼狈地说:“……算了,你还是别承认了。”
我被他的反应逗得笑了起来,阳光穿过云层,原野尽头千山如黛,水门看到我笑了之后愣了愣,继而不好意思地、露出了个十几岁的少年般的羞涩的微笑。
我问:“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水门耳根又有些红,诚实的说:“你笑起来很漂亮。”
火车汽笛声穿过原野,金黄的岁月穿过水门手里的纸张,美好的犹如我一直在期待着、等待着的一瞬间。
我突然有了种大胆又有些悲观的想法。
——或许九尾来袭的那一夜我们本来就该死去的,现在这一瞬间也不是我们的故事本应有的结局。
这一切已经是时间的馈赠了。
这个故事的结局虽然不够圆满,却已经是我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东西:它是我曾经在梦里想过的将来,也是我曾经在夜半时分辗转反侧的幻想,我在彻夜的手术时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描绘过的蓝图,也是我在痛哭流涕时慰藉我的、我心底的那点渺小的希望。
而它被馈赠给了我。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东西了。
珍宝,怪物,还有我连听都没有听过的未知和探险,这世界犹如一个全新的宇宙,诱惑着每一个人去,同时却也包容地为平凡人的生活打开了大门。
这世界有个地方叫做天空竞技场,那里的楼足足有二百多层,是一个大型的斗兽场。
人与人格斗,胜者为王,荣耀加身,但是败者无人问津——他们是死是活也没人在乎。活着的人则为了钱和世人的目光飞快地投入下一场武斗。我和水门买了两张那里二百层以上的楼主决斗黄牛票,最后达成了‘这实在是太无聊了’的结论。
看人们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玩的呢?我们实在已经见得够多了。
但是有趣的是,这座血肉铸成的竞技场旁边,就是一条窄小的商业街。一些普通的人在警察的保护下卖鱿鱼串卖鸭汤面,那些在楼里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从楼里出来后买夜宵也是乖乖付钱,以袋子提着啤酒和烤串慢悠悠地走回天空竞技场。
水门撸着鱿鱼串对我笑道:“普通人的生活应该得到尊重。”
我纠结地说:“可是我总是听说有力量的人生活得非常飞扬跋扈啊……”
水门温和地问烤鱿鱼的老板又要了一串撒了孜然的鱿鱼,那鱿鱼烤的汁水鲜嫩表皮微脆,水门咬了一口,一边老板乐滋滋地在烤炉架上给鱿鱼翻面。
“那只是极个别而已。”水门温和地说:“——因为最终支撑起这个世界运转的还是普通人,所以‘尊重他们’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五大国不也一样吗?”
水门笑着给我塞了一块烤蟹排,对我道:“我们去一乐吃面也是付钱的,买东西也排队,这不只是由于我们的良心,更是因为——哪怕我们再强大,要生活的话也要尊重这种平凡的秩序。”
“普通人啊——”水门笑眯眯地道:“真是伟大又平凡的存在。”
老板对我们举杯示意:“致普通人。”
店里满坐着天空竞技场的选手,有些人在底层摸爬滚打,有些人是一百层以上的老油条,他们有些人有花臂有些人剃着飞机头,有人眼神凶恶,也有些人穿貂挂大金链子,我甚至看到了个天空竞技场二百层以上的楼主——但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举起了酒杯。
“致普通人。”这些千奇百怪的人笑道。
我也笑眯眯地从水门那边把他的酒杯顺了过来,喊道:“普通人万岁!”
波风水门温和地把杯子扣下,对我说:“普通人万岁。”

我们最终在一个名为安茹的小乡镇里买了套带二楼的小房子,萨多市的那套就空着,什么时候想去玩了再去住。
老实说我觉得这样做不符合我们工薪阶级的人设,我和水门以前顶多就是不穷,有两个小钱,但是就是个领死工资的工薪族,远远没到这种城里一套小洋楼,乡下一个庄园的贵族地步。
水门:“……”
水门听了我的顾虑后看上去十分纠结:“奇奈,你觉得这是个庄园?”
我:“……”
我艰难地说:“乡下一套小楼,这么说就没问题了吧?”
波风水门复杂道:“……这样就差不多了,庄园还是太可怕。”
我们在二层小楼上开了一个临街的店面来满足我想开诊所退休的心愿,水门对装修一切亲力亲为,我却总想着他对我说的那句‘把火影当成理想追随了这么久,突然想换一个挺难的’。
这句话在每逢夜深人静时,我醒来看到水门的脸时,总是那么如鲠在喉。
我有了想做的事情,可是水门呢?
在我们更年轻些的时候,他曾是个那么灿烂燃烧的人,但是如今他的理想只剩燃烧殆尽的灰烬。
我还能抱着‘想要帮助更多人’的想法继续生活,可他呢?
……
我小心地从探进厨房半个头,水门正在厨房切菜,我心虚地缩回去——紧接着又觉得这样优柔寡断是行不通的,遂鼓起了勇气。
我:“水——”
波风水门好笑地问:“在厨房门口东张西望快十分钟了吧,怎么了?有话直说。”
我差点儿把自己舌头咬了。
我结结巴巴道:“我——我是说,最近村里好像要搞个村长选举还是什么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水门闻言居然十分吃惊:“啊?为什么?”
我总不好直说‘你难道不是从小就想当村长吗’这种话,虽然话是对的,但是总觉得好像有哪儿十分的乡村爱情。
然后我张嘴就是一句:“你不是从小就想当村长吗?”
我:“……”
水门:“……”
我觉得我完了,脑子直接连着嘴的人不配活着。
水门忍着笑问:“奇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脸上滚烫,不敢置信地问:“你居然不想做村长?”
水门哈哈大笑,没有回答我的这个弱智问题,蹲下身有些用力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你是不是傻?”
然后他扳起我的下巴,同我在金黄灿烂的夕阳之中接吻。

我对水门的的忐忑不安结束在了一个小女孩怯怯地抱着一束康乃馨走进我的诊所的那一天。
那个小女孩鼻梁上架着一架圆框眼镜,脸上几个小雀斑,抱着一束火红的康乃馨走进我的诊所,我尴尬地收起我的惩罚军服,把容易教坏小孩的小黄书往抽屉里掖了一掖。
小女孩怯怯地问我:“水门老师在吗?”
我被这个称呼震了一震,这个称呼对我来说隔过了一个世界,上一个这样叫他的人还是卡卡西——时过境迁,这四个字听上去甚至都像蒙了一层灰。
我温和地笑道:“没有在。他最近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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