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爱情》第6章


过于粗暴的热吻,铺天盖地之势,不带一丝情感投入和掠夺,像厮杀在战场的暴君手中挥舞的利剑,手起刀落,血花迸发。
那粘滑津液含盖浓烈的血腥,口感极度不佳,徐仲晚在被各种角度变换着翻来覆去的长吻中弄得胃内几度痛苦翻腾,几度要升天,却几度被迫压抑住。
直到忍无可忍而濒临窒息时,侵犯他的那张嘴才堪堪撤走,渡他久违的新鲜空气,如鱼得水。
徐仲晚扭曲着张脸大气喘了几下,末了低头止不住一口接一口狼狈地呕吐起来,但他午饭没吃只有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除了一滩血沫。
鲜红的血在喘息间不断涌溢浸润,染红了徐仲晚的双唇,灯光下润泽艳丽,非常残忍的性/感。
绑匪直起身用拇指擦了把唇,静静欣赏徐仲晚狼狈可怜的模样,然后变态地伸舌舔尽唇角的血沫,眼神欲/望的光亮闪烁,有点意犹未尽。
“你,你……”徐仲晚平复呼吸后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嘴唇伤痕累累,扯一下就疼,根本无法组织完整的语言。
绑匪在这时无言一声轻哼,举步走起,徐仲晚只听一阵布料摩擦声过后,他的双膝腘窝相继一痛,沉沉跪了下去,木质的地板顿时发出质感强烈的噗通两声。
跪地的那刻徐仲晚心里一惊,手腕脚腕的麻绳因用力牵扯勒得他生疼。还没等他缓口气,他后颈蓦然一凉,一双温凉的手掌覆了过来,一根根手指紧紧捏住。
“……你要干什么?”徐仲晚忍痛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身后的绑匪只哼了一声,没回答,而回答他的是一个简单粗暴的动作。
只见绑匪手下猛发力一摁,将徐仲晚上身往下压去,以致徐仲晚下半身不得不为保持重心撅起屁股,暴露毫无遮挡的私/处。
这个动作显然比言语回答得更清楚,徐仲晚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不觉浑身一颤。
他握紧拳头反抗着想抬头,奈何绑匪力气太大,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就有更强势霸道的力量压制下来,让他动弹不得。
“不……不行——”徐仲晚不顾嘴唇的伤口道道裂开,发出一声颤抖的叫嚎。
可绑匪像聋了一样充耳不闻,另一只手突然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随即毫无前戏的,一根粗大硬烫的东西直接闯进他的体内……
13
被强行进入的那刻,徐仲晚剧痛难忍,感觉肠壁仿佛要被硬物撑裂,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他张大了嘴任血混着口水肆意流淌唇角和下巴,抽着气忍不住不断呻吟起来,呼吸困难的同时全身瞬间刷出一层冷汗。
绑匪被那紧致湿热的地方绞得死死的,也是进退两难,根本动不了,他的命根子好像是要折在里头了一样,额上骤然憋出丝丝冷汗。
不过要不是他刚才一鼓作气全根没入,怕是现在卡在前进的半途可能会死在徐仲晚身上。
“出去……”徐仲晚气若游丝地乞求。他疼得厉害,是一动不敢动。
绑匪也无法动弹,没好气地从后揪起徐仲晚的头发,嘶哑着喘声道:“妈的出不去了……你给我放松些!”
放松?天杀的这种情况要怎么放松?
徐仲晚想问,他不知道怎么放松,脑子里知道得放松,但下意识的动作却将绑匪夹得更紧了。
“徐仲晚你白痴啊,嘶……妈的,深呼吸你懂不懂?”绑匪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真是服了。
话说绑匪一出声,徐仲晚就知道此刻傻插他的就是蒋池个小畜生了,心里那块漂浮许久的大石总算落下,开始照着蒋池的话努力一遍遍深呼吸尽量放松。
但他努力放松是为了让蒋池出去,就事前要求道:“我放松了……你就给我出去……”
蒋池掐了徐仲晚屁股一把,身下勒痛得紧让他很难受,为了尽快缓解不适的现状,他敷衍地答应:“少废话,知道了,你快点放松……我快要被你夹不行了操。”
“你他妈给我发誓,蒋池……”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徐仲晚不敢再轻信这熊孩子的话。
“……”
“你要是……不给我出去,你那玩意儿……就别想要了。”
蒋池脸色黑漆漆的,在徐仲晚看不到的地方扯了一下嘴角,是扭曲的笑:“行,徐老师,我发誓,我要是不出去,今天你就夹断我好了。”
然而,发誓什么的在这种时候也不过嘴上说说而已,根本毫无实践性的可能,不低用,因为蒋池对此向来不当回事,言而无信。
这大概是徐仲晚的理智和逻辑被身下的羞耻感和疼痛所淹没麻痹了才会让蒋池口头承诺,而不是心平气和和蒋池好好谈判。
蒋池一得到松懈,缓了口气后冷哼一声,双手立即抓着徐仲晚的腰胯骨,稍微退出些就开始狠狠撞击,深入浅出,每次都顶在徐仲晚最深处那个点上。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处火辣辣的撕裂痛,徐仲晚感觉全身都痛,除了痛,蒋池的糟糕行为让他丝毫体会不到生理带给他的快乐。
“——蒋啊……啊停下!”他想阻止。
“徐仲晚,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跟我妈分手?”可蒋池充耳不闻,在他身后一边用力贯穿他,一边在他耳后低吼着问。
蒋池真不明白,想不通也不能理解,徐仲晚被他操了一次又一次之后怎么就还能心安理得地跟他妈在一起。难道就一点不膈应么?
还是说……
“我哈啊……”
“你说!”
被蒋池这样宛若丧失理智般的往死里顶,徐仲晚脑子里的每根神经都绷得笔直。
他张嘴血口除了止不住的破碎的呻吟痛呼,他纵然有千百个理由也根本无法阻止需要回答。
“说啊,为什么,你他妈难道就这么爱我妈啊,嗯?徐仲晚,你到底有什么资格爱我妈?”
“……”
过于强烈的痛感漫遍全身,徐仲晚只觉头昏眼花,耳朵从被进入的那刻起就嗡嗡作响。他根本听不清蒋池在说什么。
被操了没多久,徐仲晚觉得他差不多是根漂浮在海上的木头,身体不像自己的了一样,最后遮光布下的双眼在黑暗与点点光亮之间相互交错闪了闪,人就昏了过去……
14
第二天早上,徐仲晚在家里醒来时蒋池已不见踪影,窗外早秋柔和的阳光满屋,洒落各处的陈设。
空气中,闻来一股淡淡干燥的腥酸气味。
徐仲晚醒后,双手插入发间揪着,浑身赤裸抱头坐在床上望着床下地板某处明显斑驳邋遢的地方看了许久,眼神定定。
昨天不堪的记忆如在眼前,在他的脑子里来回盘旋上演,挥之不去。
果然蒋池这小畜生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想,他也没料到蒋池竟为了阻止他和苏慧琴在一起会做出这种意外的打击报复。
但这事之后,蒋池又会怎么变着法再次报复他?
他是否该就此选择放弃和苏慧琴在一起,让蒋池如愿以偿地消停……
徐仲晚难以抉择,一个头两个大。他抿了抿唇,破口的嘴皮一动就撕疼的紧,又让他不禁想起昨天那个凶残的吻。
他觉得蒋池这孩子真是可能无可救药了,那哪里还像个19岁男生该干得出来的事。
然而徐仲晚更想不到的是,蒋池他有块不为人知的心病,估计是已经到疯魔的地步了。
就在他在进退两难的处境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和苏慧琴当着众亲朋好友的面步入婚姻殿堂的那天,蒋池做出了一件令他再无法容忍的事。
他和苏慧琴进行交换对戒时,蒋池突然从人群中跳出来打断他们:“等一下。”
蒋池一身白色西服就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一双阴厉的眼睛看着他目光如炬,却对他妈说:“妈,我有件事要告诉你,等你听完了你再重新考虑要不要跟徐仲晚结婚。”
是什么事,毫无悬念,徐仲晚只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被迫和蒋池之间做的那件龌龊事。
他本来还以为蒋池这时站出来只是要出来放手一搏,搅局捣乱做最后的挣扎。
可不料蒋池并非他想的如此,而是要破罐子破摔。
他疾步走向蒋池,想阻拦蒋池接下来要说的事。但蒋池似乎早有准备,完全不给他挽回的机会,在他和苏慧琴的婚礼上竟公然安排播放了他和自己的那段不堪苟且的视频。
视频在偌大的投影仪上一进入画面,就是他浑身一丝/不挂,张开双腿躺在沙发上任由蒋池拍摄凌辱,一副母狗欠操的模样。
场下众人在他受药物的控制下发出的一声声无法矜持的呻吟下,顿时哗然一片。
他瞪视视频上的自己被众人唏嘘围观,无地自容,而蒋池看着他一脸面无表情,毫无羞耻感。
因为视频上只有他全身出镜,蒋池只露了一个疯狂驰聘的背影。
“我的天哪,没想到徐老师竟然是个同性恋。”
“现在都什么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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