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珍景禛心》第66章


自己那给抽出来。
才把人拖出来,“胆子肥了,居然敢……”胤禛一边训斥一边把她衣服剥了。不教训她,她下次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不舒服么。”景娴被他这个样子给吓傻了,没见过这么气势汹汹的。书上不是说会很喜欢么。
“舒服,可不需你这样。”胤禛不知道说什么好,伸手下去一探,觉得可以,便直接进去。
“啊……”这次到景娴失声叫了出来。
“这样,我就很满足了……”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直接将她想说的话给吞下去,底下加速。不让她有任何说话的机会。
景娴被按着趴在书桌上要了几回,直到累到不想说话,才被胤禛抗到室内。
“刚才那个,谁教你的?”胤禛奇怪,她不应该会这些啊。
“书……嗯~别……吵……”景娴对他还在打扰睡过去很不满意。
书?看来要把这书籍给整理一下,否则她又看了些不该看的。胤禛无奈摸着她的脸,真的不需要你这样。我一直都在。不需要你这样讨好我。
☆、59第58章 昼历相见
晚上;接到那封信的弘昼对着烛光看着那封信;翻来又覆去。这明明是皇……四哥的字迹。这字迹怎么会出现在一个番邦女子的手里。
上面就一句话;“初九日午时,老地方见。否则你生丧,可别向朕哭穷。”
初九;就是明天。四哥又抽什么风。最近朝政清明;颇有些皇阿玛的风范,特别是最近上朝时的气势。让自己都不敢接近,也不敢做生丧。
毕竟五年来,四哥做的那些事,哪一件是对的。奢靡、宠妾、不分青红皂白;居然认了一只不知道哪儿飞进来的鸟|儿做格格;让宫里的格格怎么自处。特别是宠爱那个鼻孔朝天的五阿哥,若是皇阿玛,早都被教训得不成样子了。十多岁了居然还一事无成。
现在的四哥,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濒临生死边缘,才这样大彻大悟?
而现在这纸条,到底怎么回事?四哥怎么会突然约见自己?还是通过一个番邦女子。这不合道理啊。
奇怪,自己做的事,已经能让四哥稍微打消念头了吧。和婉又被接进宫,若不是现在这个皇后照拂,估计也活不到现在。自己都能够忍住看着,可四哥……
四哥这手,是不是设了什么局?弘昼不由得多想。
四哥啊四哥,我已经无心皇位,到底要做什么,才能打消你的猜疑呢。
初九日朝会的时候,弘昼偶尔偷瞄上面那个四哥,只觉得十分威严,根本没有任何一点暗示。
罢了,下朝后,先回家布置一番吧。
下朝后回家,弘昼直接让吴扎库氏布置灵堂,然后发请帖。照着平日的习惯,各处都发。发得越广越好,然后对吴扎库说,“宫里的皇后娘娘,不知为何,对咱们还是多有照拂,现在在园子里,听说最近皇后娘娘颇得皇上看顾,你待会就送张请柬去。”
“这,咱们从来没有送给皇后娘娘过,这怎么……”吴扎库氏不知道为何这次爷办个生丧也那么匆忙。
“这次生丧……弄不好……也许是我多想……”弘昼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四哥可能会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下去。
“爷……你胡说什么……怎么会……”吴扎库氏听这话,自从嫁给爷以来,可都是举案齐眉,爷是有些不羁,可是对嫡妻尊重,不宠妾灭妻,对比各个亲王,自己嫁得已经很好了。爷对自己也好。可是这话,怎么会这样说。
“也许是我多想了,永璧也十几了,是应该挑梁子的时候,这段时间来,我仔细想,这十三叔当年对我们有多好,可是现在看弘昌和弘暾,你就知道,四哥他……可是看着他们后面的样子,应该是被谁照拂了,我以前思前想后,都不明白,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弘昼低声道,“怕是宫里的皇后娘娘了。”
“皇后娘娘?”吴扎库氏努力回想起过去,“她倒是和我一起的秀女。”
“你还记得只有你们这一届秀女是留在宫里三年,才指婚的么?”弘昼问。
“妾身还记得,当初还担心了三年。”吴扎库氏想到,便说了。
“这就对了,以皇阿玛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留了你们三个下来,那说明肯定有问题。可是你我都清楚,你没问题,而原来的章佳氏没问题,那就是原来的乌拉那拉氏,也就是现在的皇后娘娘有问题,”弘昼想把一晚上的东西都说出来,不得不说,人如果被逼急了,那说明可能就会思维扩撒,把所有的东西都联系起来,无论对不对。
“而我猜测,当初皇阿玛就已经决定要四哥继位,那他的福晋那个样子,估计这个侧福晋,就是当初皇阿玛着力培养的人。”弘昼最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什么?”吴扎库氏有些不敢相信。
“皇阿玛应该是十分了解四哥的性情,并且皇阿玛的粘杆处,早把四哥后院那事摸得底透,原来那个富察氏做的,估计皇阿玛失望了,才会重新为四哥培养一个侧福晋。你瞧瞧,现在这皇后娘娘上去后,真叫做滴水不漏,那气度,是别人能比的么。然后看着弘暾,那个暗地里照顾他们的人,我思前想去,估摸着只有当今皇后娘娘了。”弘昼继续说。
“爷,这……”吴扎库氏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
弘昼怕中午去的是个大坑,现在不得不让吴扎库氏知道,什么是可以求助的,万一这个大坑后自己回不来了,只好继续说,“你瞧着婉儿,这段时间来虽然皇后娘娘不熟络,可是婉儿的境遇至少比大行皇后在时好多了,况且你不是说你进宫的时候,偶尔也会遇见和婉在?这说明皇后娘娘心里还是明白的。”
“爷,皇后娘娘看上去是个心地好的。”吴扎库氏说。
“无论她心地好不好,可是她照拂咱们是实在的,而且,其实当初皇阿玛有两个,一个是粘杆处,一个是血滴子,可是在四哥那儿,只有粘杆处的部分。而部分粘杆处,是在我手里,这是四哥不知道的,可是我知道,这粘杆处后面,还有个主子。这主子,原来我也想不到是谁,这如今,看起来皇阿玛放心的,可能就是那位了。”弘昼猜测。
虽然有些东西不对,可依据弘昼得到的所有信息,也只能猜到这些。
“好,爷,待会妾身就进宫拜访娘娘。”吴扎库氏牙咬,她何尝听不出自家爷已经把最后一块可以保命的底牌掀出来。这爷要做什么,自己不知道。可是作为嫡福晋,自己必须面对。
“那就好。待会爷出去一趟。老规矩,让永璧他们哭丧,你反正不用到前殿去。就顺便把请柬溜+达x。b。t。x。t 送过去。如果真有什么事,还有皇后娘娘在。你千万别乱。”弘昼最后已经是十分严肃。
薄薄一张纸,让一个番邦女子送来。没有任何正常途径。让自己不相信里边有猫腻,是不可能的。只好用最坏的结果去揣测。
弘昼不禁笑了起来,这么多年,自己果然可能多想了。可是,在四哥手下,不多想,如何自处?
说是老地方,不过是一个茶楼而已,以前两人没事出来逛的时候,总是去那个茶楼消遣。偶尔去青楼逛逛。毕竟那个茶楼是自家开的。
到楼下的时候,弘昼问那掌柜,上边雅间有人了么,那掌柜打了个千,回道,“回爷的话,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在上边,她说是爷请的,能直接点出来那包间,又说是爷,所以……”
“行了,是爷请的。”弘昼摆摆手,心里更是疑惑,四哥让个番邦女子来找自己,为的是什么。
开了门,看到那个面纱遮住的人,弘昼便说,“姑娘,进错地方了吧。”
“没错,弘昼,你不认得朕了么?”那声音带着点黏糯,又有些不太习惯那发音。
弘昼吓了一跳,“朕”这个字可是能乱说的?!他猛抬头,仔仔细细盯穿了那个女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弘昼零乱了。四哥要拿自己消遣?也不打扮得真的像女人一样。莫非是试探自己?
当下喝了一声,“你到底是谁?居然敢冒充皇上,你不要命了?本王立即找人押你下去。”
弘历不耐烦,可是也清楚,这不是一时半会说清楚的事,只好开口,“你四岁那年,和朕一起爬树,后来朕不小心掉了下来,掉下来的时候顺便把你裤子扯掉了。还有十岁那年,皇阿玛让朕和你同时作诗,后来朕抄了你的诗,再后皇玛法对那首诗赞不绝口。还有一次,明明是朕写了一首诗歌,想送给小宫女,后来被皇阿玛发现,可是上面是模仿你的字迹,皇阿玛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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