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熟之花》第20章


“只是天辰…你不需要强迫自己爱我,只不过是一时不习惯我的离开,以后你会遇到真心爱慕的人…”
“不会的!”高天辰激动地低吼出声,再次抱住了面前的牧锦,怀中被雨水淋得冰凉的清瘦身体令他心痛。
“跟我回去!”发疯般的紧紧箍住牧锦,埋首想要啃食对方的唇。
牧锦无力地摆着头想要躲开,发丝扬起些许晶莹的水珠。
“天辰!你不要逼我…我不要回去!不要再看到你!”
面对着高天辰的强势要求,牧锦的情绪有些失控,挣扎着双手,厉声地拒绝着,眼神却空洞无光。
高天辰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见眼前人突然如断线的木偶一般失了力气,直直地栽入了自己的怀中。
牧锦昏过去了。
打横抱起怀中清瘦的人,牧锦双眼紧闭着,身体被刺骨的雨水淋得泛着冰寒。
面前湿润一片,不知是雨还是泪。
别墅的灯光从黄昏一直亮到午夜,高天辰靠着冰冷的沙发背,指间的香烟燃着絮絮的白雾,深邃的视线隐在灯光的阴影下。
麦芽迈着小小的爪,围在他脚边绕来绕去,蓦地前爪一用力,肥嘟嘟的身体跃上了沙发。
轻抚着麦芽毛茸茸的爪子,高天辰将它抱入了怀中,任它粗糙湿润的舌头亲昵地舔着自己的手指。
视线一直离不开卧室的方向,牧锦从被自己带回来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请了私人医生来看,说是产后并未恢复好,气弱体虚,发情期又用了大量的抑制剂,副作用很大,加上之前淋了雨,之后这几天得好好的卧床调养。
牧锦一身湿淋淋的被自己抱回来,高天辰将他冰凉的衣物换掉,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牧锦苍白的皮肤,还将被子都给烘暖,一切都收拾好后,抱起他轻轻地放在柔软又宽大的床上。
气候已由春季的微凉开始转热,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轻薄却温暖,高天辰细心地理好被角就离开了卧室,只留了一盏发着微黄灯光的铜制古典台灯。
在客厅抽了几支烟后,高天辰还是放心不下屋里沉睡着的人,熄灭最后一个烟蒂后,他站起身来,慢慢朝着卧室踱去,推门走了进去。
第32章
入眼却见牧锦在床上有些难耐地微微挣扎着泛红的身体,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他无意识地拽了下来,一半都已掉落在床下,额上已是冷汗连连,嘴唇微微颤动着,溢出几声暗藏痛苦的呻吟。
高天辰看他这幅样子,心里咯噔了下,着急地箭步冲到床边,心里微微刺痛着,眉间微蹙。
牧锦的皮肤不似平时白皙,微微泛红发烫,嘴里喘着粗气,不时还会冒出低声的咳嗽,高天辰抬手抚上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头,掌下的温度烫得吓人。
他心里猜测牧锦应是之前淋了一场大雨,牧锦身子弱,现下着凉发起了高烧。
牧锦虽尚未恢复神智,只觉自己的身体内部像是有把烈火,以他干枯的血液作为燃料,烧得这副单薄的身体只剩下了灰烬,四肢无力瘫软,伴着强烈的胸闷。
迷糊中却只觉一点微凉的触感绽在炙热的额头上,仿佛渴水的沙漠旅客唇角一滴甘泉般的救赎,眼皮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牧锦什么都没有想,一手拉住了高天辰正欲抽离的手。
“好凉…”嘴边是无意识的呢喃,牧锦双眼紧闭着,眼睑微颤,将高天辰略微有些凉的手贴上了自己烧得泛红的脸颊,轻轻地蹭着,想要缓解难耐的炙热。
手下是牧锦柔软白嫩的脸颊,还有他呼吸间温热的气息轻触在高天辰的掌心,床上的人发着烧,眼眶和脸颊上飘着不自然的红霞,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不复之前拒人千里的冷淡,似小动物亲昵地蹭着自己的手。
下腹不受控制地一紧,空气快要凝固了,高天辰内心谴责自己的禽兽,他居然会对着发烧难受的牧锦产生了情欲。
他很怕自己即将爆发的信息素会伤害到床上的人,加重他的病情,只得慌忙地抽出被牧锦死死拉住的手,落荒而逃。
离开了卧室,叫了陈姨去好好照顾发烧的牧锦,自己只能到卫生间洗冷水澡去了。
幸好这烧来得快去得也快,后半夜牧锦的体温就降了下来,不复之前的滚烫发热,他被折腾得心力交瘁,睡得很沉很沉。
高天辰洗好澡,上床躺在牧锦身边,他沉睡时容色舒展,不复之间雨中那般的冷淡决绝,微微凌乱的发丝柔顺地贴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嘴唇因为发烧有些干裂,微微张开着吐着徐徐呼吸,泛红的眼睑印得双睫愈发黑翘如翅,轻轻颤动,如扫在他心上一般,抚过一阵悸动。
放轻动作,双臂一使力,便将睡得毫无防备的牧锦牢牢揽入了自己怀中,低头凝视着他的睡颜,微微俯身,一手拨开他额前细碎的浅棕发丝,一个柔和的满含着怜爱的吻落在他光洁的额上。
窗外的云天已悄然了染上第一抹金色的曙光,划破了满幕的黑暗,高天辰内心忽闪过一丝庆幸,庆幸天还没完全亮,牧锦还没有睡醒,自己还可以珍惜那么一点将他搂在怀中的时间。
高天辰心中了然,等牧锦清醒过来,两人又将再次为这段不肯落幕的感情而角逐挣扎了。
果不其然,高天辰昨晚睡得太晚,等到阳光大片大片地洒进来时才醒来,睁开眼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如果不是空气中留下的细不可查的淡淡栀子花香,他会以为之前只是做了个美梦罢了。
牧锦一大早就离开了,生活也貌似回到了正轨,如果不算上每天下班时一走出书店都能看到门口的那辆黑色宾利外的话。
高天辰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浑,每天雷打不动准时准点的带着小小的高璘来接他下班,起初他本想无视直接走掉,一迈出脚步,高璘就立马耷拉着嘴角,哇的一声哭成一团。
这一声把牧锦的心都哭软了,转身慌忙地伸手抱起他,儿子清澈如波的大眼睛蓄满晶莹的水雾,豆大的泪顺着肉嘟嘟的脸蛋往下掉,伸着两只白嫩的小爪子死死地搂着牧锦,不让他走掉。
牧锦有些无措地抬头,对上高天辰的目光,是他的错觉么,对方眼中有些计划得逞的欣喜狡黠的亮光。
管不了这么多了,为了高璘,牧锦是走不掉了,只得每天“被迫”坐上高天辰的车回别墅去住,只是他执意去客房,不愿和高天辰同床共枕。
有些东西,他曾经有多么期待盼望,现在就有多恐惧排斥。
白天利用去书店上班来躲着高天辰,一到晚上,空荡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几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牧锦就只有选择尽量不走出客房,不与高天辰碰面。
说他懦弱也好,逃避也罢,本来就打算离开得远远的了,却被强行“抓”了回来,牧锦早已看不懂高天辰了,他心中根深蒂固的想法只有一个,高天辰对他,有可怜,有责任,有一丝的喜欢,就是没有爱。
想着就这样得过且过吧,这几天他的身体状况却有些陷入尴尬了,不仅经常感觉身体乏力,没有胃口,后面难以启齿的部位还总是泛着磨人的痒意,偶尔还有几丝透明的水液悄悄流出,愈发空虚。
如果他的感觉没错,他的发情期,要开始了。
第33章
夜色浓重时,天黑如墨般朦胧,窗外是树叶的沙沙摇响,伴着聒噪刺耳的阵阵蝉鸣。
时间已经很晚了,牧锦不安地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已经睁着眼睛听了快两个小时的蝉叫声了,视线聚集着外面那颗挺拔的榕树,思绪却早已飘远。
身体很热,磨人的痒意如潮水般汹涌,一波一波的吞噬着他,情难自禁的喘息声从微颤的双唇中溢出,房间的窗口大开着,清凉的夏风徐徐抚过,却丝毫没有减少身体灼烧的温度。
房间内早已被他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半颗抑制药,今晚能不能熬过,他心里根本没底。
自己像一块吸了水的海绵,全身都是潮意,轻轻一碰就会溢出水光,四肢使不上一点气力,被陷在海一般柔软宽大的床上,连翻身都很难了。
底下的分身已经微微的抬起了头,半硬地勃在双腿间,后面难以启齿的穴口从深处泛着难忍的麻痒,里面的肠肉饥渴地不断收缩着,不时地挤出一小股黏腻的液体,沾湿了他的睡裤。
牧锦的脑子已经被漫天情欲烧坏了,意识开始模糊不清,手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探入身下,刚想触到腿间的炙热时,却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遏住了手腕。
来人一把将他颤栗的双手扼在头顶,牧锦心中一阵慌乱想要挣开对方的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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