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游戏》第19章


当手指感觉到闻修的灼热已经到达临界点,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欣赏闻修在他的抚慰下逐渐高涨的欲望,无形中抵消了所有感知。
“啊!”
稍仰起头,严聿森已将闻修解放后失神迷人的表情收入眼底,一刹那的迷茫与脆弱,不禁引起严聿森下腹的一阵骚动,似乎在提示他进行下一步。
环抱住闻修的火热手指,趁着他一时无法回神,便朝下方滑去,轻而易举地侵入他的双腿间,在入口处轻轻研磨,再细致地探入。
“呃—”即使有经验指引,闻修还是敌不过这突发的刺激,他的精神还停留在刚才的欢愉中尚未归位。
当那根手指被牢牢缚住,热得几乎融化的高温使得严聿森轻吟出声,缓缓抽动起来,技巧地搔刮着那敏感收缩的内壁,想象着接下来交织着痴狂与激热的过程。
他俯下身在闻修耳边低语,竟有些促狭味道:“你的这里……在等我么?”刻意地加大活动的幅度,触到兴奋点,察觉到闻修微微一颤,“告诉我,你在等我进来。”
闻修并不反感这种略带羞耻的情趣挑逗,那性感的耳语滑入耳膜,让他想起这些天入睡前听的那些歌—杰森的歌,他的脑袋昏沉一片,开启双唇喘息着,有些激动,那夹杂着痛苦的急迫快感,是记忆中再也抹不去的魔障。
“为什么不说你要我?”严聿森指头轻度搅动着那隐私处,兴奋地跟着闻修粗喘着,“闻修,说给我听……”
“我要你进来—”连自己都不曾想过,居然会有一天被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手段逗弄着,并且要求他说出平时无法启齿的秽语,现在的他既迷蒙又清醒,黑亮的双眸直望进男人的眼睛里,“来吧,我要你。”
“唔……”闻修闷哼一声,原来是严聿森猛地抽出手指,猝不及防地将自己贲张的性器向前一顶,旋即带出闻修的惊喘。
他长驱直入,顺利地挺进身体深处,一开始两人都感到冲动带来的疼痛感,严聿森只能将头压低,停止身下的动作,重重吸住闻修的嘴唇,夺去他的呼吸,舌尖在彼此口腔中狂热地交战痴缠。
直到那柔软的部位能够适应那猛然插入的利器,闻修整个人就这样全然陷落在欲焰中,眼前净是严聿森性感沉醉的表情。
意想不到的眩晕感冲击浑身上下,张狂的、喧嚣的、厚重的欲望横冲直撞,心底残存的一丝矜持都被扑灭,熟悉的快感来得那样及时,几乎没有给双方留下多余的时间思索。
越来越激烈肆意的抽插,伴着极度的动荡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他们。
汗水染湿了身下的被单,粗重的气息,交颈厮磨,两人变换着体位。
闻修第一次主动将腿缠上对方的腰身,那一刻他们都知道,似乎有些东西走了形、错了位。闻修下意识地摆动腰身以迎合对方的需要,口中逸出如同猛兽受伤般的嘶喊呻吟……
两小时后,闻修靠坐在床头,严聿森枕着他的胸口,伸出右手来回抚摸他的下巴,神情慵懒,刚才的激战将两人的精力完全榨干了,“只有跟你做,才能有这种……感觉。”
“你这话还是留着说给那些女人听吧。”
“你跟她做过吗?”
“什么?”闻修低头,不经意间用手指拨开严聿森额前的黑发,看到了他对自己投来的专注眼神。
知道他没有听明白,于是严聿森再重复一遍:“你跟她做过了吗?”
这回闻修听懂了,轻笑了一下,没有答话,似乎对方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其实到目前为止,他们的话题从来不涉及感情生活,这像是整个游戏的一项潜规则,谁都无权“问候”对方的女朋友。
但闻修没想到那天严聿森会来球场,继而跟吴琪碰上,但之后,他就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闻修当然也不会提,但今天他却心血来潮地问起。
虽然闻修不会自恋到认为严聿森会为此耿耿于怀,但在得知他也不是完全忽略这事,他的胸中竟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有一点猜测,有一点不安,有一点……期待。
看闻修不作答,严聿森也觉得自己有点傻气了,于是立即闭嘴,扯开话题。
“你明年要考大学了吧?”
“嗯。”
“大学生活那么丰富多采,你还会来我这儿吗?”
“你的口气像老头子。”
“喂,你别太过分。”算是很郑重的警告,但对闻修无效。
“你—”闻修蓦地问起他一直想问的,“你真的不打算再唱歌了?”那样就太可惜了!闻修想这样坦白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只是在这么多个夜,被那个声音震撼并牢牢牵引住,他就会对严聿森产生一种很特别的感情,一种让他自己都害怕的感情。
“不会了,当我不能再为谁真心的开口唱,那音乐就是没有灵魂和意义的。”他回答得很干脆,但也很含糊。
“有些事情,我们根本无法指望它超出自己的预期。
“一首歌就只是一首歌,也许它可以捧红一个明星,可以使东南娱乐的业绩上一个台阶,但是我自己却不会因为这些目的而再去开唱,我愿意将出名的机会让给我旗下的明星。”
他说得这样潇洒,好像一张专辑只是商品,但他望着闻修的眼睛却很诚恳,涌动着热烈的激情,像看着心爱的人。
每当这时候,闻修就无法阻止自己的冷静被分割解冻。只在四目相交时,那电光石火般的情动,几乎让他想要蜷缩进壳里不再出来。
闻修想起上周在网络上翻看了几则旧报导,拼凑起来,也大致了解到了严聿森退出歌坛的始末。
一开始是计划去加州探望家姐,但由于被市场怂恿,严聿森决定做一张属于自己的专辑,当时的出行计划也搁置了。
《重生》的诞生是个意外,在原先那张专辑的筹备期,他投入了全部的热情,日以继夜地作曲填词、进录音室到最后专辑发行,用了八个月时间。
他远在美国却又从小喜欢听他唱歌的姐姐,不愿他放弃梦想,也不愿影响他的工作进度,而一直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病情。
在医院发出病危通知书后,他才匆匆赶往加州,而那一周,专辑的制作已经临近尾声,但他只来得及见姐姐最后一面。
严聿森无法接受失去至亲的事实,一回国就将自己关了禁闭,足足一个月没有出门。深重的自责和难言的悲痛一齐涌上心头,差点将他压垮。
再五个月后,他的个人专辑终于推出,却已经不再是原本的那十首歌,而是他重新创作的三首单曲,专辑名为《重生》。专辑因为浓郁的感情能量,居然大卖。
待他重新出现在公众面前时,已经是东南娱乐的老大,并且宣布退出歌坛,只做幕后。
闻修不知道这些自网站上查到的消息是否属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去主动关心这个人的过去,也没有想要考证什么,只是……不想看到这个人为那曾经热爱过的东西痛苦。
那些曾经有灵魂和意义的音乐,那些用全部激情去创造并亲自演绎的惊喜,不该被抹煞。
但现在,他没有立场说什么,他完全没有立场,他们只是在进行一场欲望游戏时迷失了,总有终点在等着他们,但闻修没有想到,那终点来得这样措手不及。
近日《星周日报》副刊的娱乐版上,出现了一张醒目的图片,正是前一晚,严聿森和闻修在酒吧门口亲密牵手的照片,光从画面上看,闻修因为正侧过脸,所以不是太清晰。
但那小标题却把另一位男主角给揪了出来—“东南娱乐董事长、金牌音乐人杰森性取向遭质疑,街头亲密照曝光!”
吴政是下午听女生议论才知道这件事,于是拿到那张报纸翻看,一看照片,他就傻了,他居然觉得站在杰森旁边的人是……
在周遭一打探,才发现没有人知道那个杰森的“密友”是谁,稍稍放心,但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联想,没等到训练时间,就直冲到闻修的宿舍门前。
他在徘徊了数圈后,还是举起手敲了门。但此时的闻修并不在屋内,他独自在体育馆后方水槽旁的长椅上静坐,他知道,他跟严聿森的关系要完了,他们都没有伟大到与全世界舆论对抗的地步。
不过只是一段相逢,今后各自珍重,甚至不需要一句解释即可以分道扬镳,从一开始,闻修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对于这种结局并没有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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