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女尊)》第35章


“是谁?”方申的话小安愿意相信,因为他看来对他无害,只是逍遥自在的在他身边做了个侍卫而已,但是,他的话他也不敢全信,毕竟不知底细。
“当今圣上的七妹,你的七皇姨,诚王潘衍。”
而那自安樱殿离开的喜贵君,并没有回自己的寝宫,却是径直的往女皇的中凤宫而去。他自个的儿子他最清楚不过了,自从这次回来,这个嚣张跋扈的孩子,已然生出了几分成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他有了所在乎的人和事。难道那个女子,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那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的心意,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得成全。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表紧张,虐文现在告一段落了,小清和小楚下一章会和好的,还有哦,任清她老娘要上场啦。
还有一个消息就是:
上周末俺去驾校分车了,昨天联系了教练,俺明天就要去学车了。俺白天不敢请假,所以选的是晚上的班,本来俺一直都是用晚上的时间码字的,但是现在看来时间有些冲突了,所以俺要很不好意思的说哈,这个文接下来的更新就没办法保持日更了,但是俺会拼死拼活的保证隔日更,最坏最坏情况是三日一更,望亲们能谅解,并继续支持俺。
油菜花的幸福
小桂发现,自从自家小姐和公子从秦阁回来之后就变了好多,公子老喜欢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而对于小姐,也少了以往的关心,白白的生出一层冷淡,就算是有时小姐来找他说话,他也只是微微的低着头,淡淡的应着。
自己公子的性子本就敏感,小桂也没往多的想,可就连那一天到晚咋咋乎乎的小姐也突然沉闷了好多,那时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田里的事情也关心的少了,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私下里偷偷问过跟去秦阁的芷容和竹容,他两也说不出来个什么,只是说到那日小姐和公子在屋子里谈了好久,好像还哭了,最后还睡到了一张床上。
听到这儿,已经嫁了人的小桂着着实实的吃了一惊,如果真是那样,那依着自己公子的性子和小姐那心性有这样的反应也还说得过去。
可是,那日在帮公子沐浴时,他一眼便看到了公子胳膊内侧那鲜红的守宫砂,以前一切的推测都没了根据,他却更加的迷茫,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开口询问,可看着自家公子那失神的样子,最终还是生生的把话给忍了下去。
而任清,虽说也沉闷了许多,却生出了一个新的爱好,天天在厨房里晃悠,她峦楚哥每日的饮食,几乎全是她亲自安排和准备。据木兰说,以前在月桂山庄的时候小姐也爱时不时的去厨房晃悠一圈,可如同现今这样的,几乎以做菜为第二职业的,还真是没见到过。
桌上几盘盘家常小菜,虽说看上去很一般,可每一样都是任清亲手做出来的。自从从秦阁回来,秦颂那句话就始终盘旋在脑子里,每每想起来,心中仍然充满着那份自责和心痛,心里压着事情,即使对着自个的峦楚哥也笑不起来了,想要弥补,可连秦阁的阁主和少阁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她这个连感冒都不知道吃啥药的人,那更是没有办法了。
能想到的,好似只有这个,也许,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让他自个的身体慢慢强壮起来,说不定哪天就真的有奇迹,秦颂不也说希望还是有的,只是很小而已,而自己记忆中的那些不管是前世的孕妇,还是这世的孕夫,好似都是白白胖胖的。
“哥,别老吃青菜,来,吃块鱼。”任清边说着边将一块已经挑好刺了的鱼肉放进任峦楚碗里。
“嗯。”任峦楚仍然看着自己碗里,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应了声,将任清放进碗里的那块鱼肉夹起放进嘴里。
任峦楚的冷淡任清不是没有感觉到,只从那天在秦阁开始,他便是这个样子。明知是因为自己伤了他,也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因一个错误而导致另一个错误,可是,她不敢开口,不敢再说什么,她怕敏感细心的峦楚哥发现她心底的痛苦,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又犯下新的错误来。
小桂将才熬好的鸡汤端了上来,任清忙拿了汤勺撇开上面那层厚厚的油,趁着热盛了一碗端给任峦楚。
任峦楚默默的接过,放在餐桌的另一边。
“你的手怎么了?”任峦楚一眼便看到了任清左手食指缠着厚厚的棉布。
任清一惊,忙把左手往身后藏,本来一直留意着只用右手的,可刚才盛汤一时忘记了,才被他看到。
“没,没什么。”任清一个劲的把手往身后藏。
任峦楚没有说话,放下手中的筷子,伸手将她藏在身后的左手拉了出来,解开那胡乱包扎着的棉布,一道深深的伤口呈现在眼前。
一滴泪落下,接着又是一滴,任清见了,忙使劲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清儿,为什么?”任峦楚死死的拉着任清的手,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手指上那已经凝血却仍然有些皮肉外翻的暗红色伤口。
“哦,没什么啦,就是刚刚切菜的时候不小心给切到了。”任清讪讪的笑了两下,“好了,哥,别看了,都快好了。”
任峦楚抬起头,泪已经止住,只是双眼仍然红红的,“清儿,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去。”任清笑着揽过任峦楚的身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么多天来,这好似还是他跟自己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即使看到他流泪,也会心痛,可总比让他一个人什么都憋在心里好,而压在自己心里的那个结,也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然而还没等任清高兴完,任峦楚又沉默了下去,半晌才轻轻的说到,“可是,可是我……”
任清等了半天,她的峦楚哥也没有可是个啥出来,最后,任清实在等不住了,想了想,反正今天都把话说到这儿了,索性两个人就好好的谈谈,免得他一天这样的憋着,自己看着也难受。
“我知道哥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我的气,可是,当时,我……”
任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任峦楚打断,“不是的,我没有生清儿的气,那天,是我做得不对,我们还没有成婚,我不应该,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更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来。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是那样的男子,清儿你别对我这么好,我觉得我不配……”
任清闻言,猛的将任峦楚紧紧的拥进怀里,唇覆上他的唇,吞下了他后面所有的话。此时,她才明白,峦楚哥纠结了这么多天的心事,原来是在自责,而自己却完全误会了。他一直都在害怕,不管是那日,还是现在,自己一直都没能让他真正安心过,一直让他患得患失,而那日,他只是想向自己得到一个确认而已。
放开他的唇,却仍然紧紧的拥着他的腰,让他整个胸口都死死的贴着自己的胸,“哥,清儿喜欢哥对清儿说的那些话,清儿知道,那是因为哥很爱很爱清儿才会有这些想法,清儿不也喜欢抱着哥,吻着哥吗,清儿也好想要哥的。只是,清儿不想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清儿,清儿不能让哥委屈自己。”任清越说越脸红,可再脸红,她也得忍着,这话必须要她来说,她必须要让他了解自己的心,她必须要解开他的心结。
“是……是吗?”任峦楚将脸埋在任清的颈项中,他的脸比任清还要红上好多倍。
一顿饭下来,小桂见着自家的两主子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公子看着小姐眼里又满是柔情,而小姐,也能心情不错的牵着花妞往那田坎上去转悠两圈。敢情,这两人前几天那样,难道是因为吵架了,小桂这么想着。
只是,任清心里的那个结,仍然压在那儿,每次见她的峦楚哥时,都小心翼翼的收敛好自己的心情,尽量表现得和以前一样,在他面前,仍然的嬉笑怒骂,仍然的脑袋不搭线。虽然任峦楚在那日为她清理手指的伤口就声泪俱下的严禁她再亲手为他洗手做羹汤,可她每日仍然要蹲在厨房,安排他的每道菜谱,指导厨娘的每个动作,然后实在忍不住似的动手做两个菜,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内心稍微的平静一些,在面对他时,才有力气来掩饰自己。
进了三月,天气就明显的好了起来,田地里那成片成片的油菜也开了花,站在田间,入眼的是漫天的金黄,田间的小路,半隐于这片金黄中,间或有人在其间穿行,如同一块延伸于远方的画布,与天相接。
任清搬了两张椅子和一个茶几摆在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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