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女尊)》第42章


然而任清却想着他初经房事,怜惜着他的身子,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赶忙松了手,扯过薄被给他盖好,顺势又在他的唇上浅酌了一下,“哥,你先睡会吧,等会我叫你。”
这个房子唯一让任清不满意的就是没有即开即来的热水,只不过在这个时代,只要不是在温泉边,她的这个想法也基本上算是梦想。
待任清准备好了洗澡水再返回二楼卧室的时候,任峦楚早就沉沉的睡去,呼吸深沉而绵长,今日忙碌的一天,再加上心里上因期待而导致的激动和紧张,他必是太疲惫了。
虽说现在是夏天,可夜晚还是挺凉人的,任清小心的掀开薄被,取过早就为他准备好的睡袍将他□的身体包裹住,免得待会着了凉。
将他轻轻的抱起,任峦楚在任清怀里动了动身子,兴许是太累了,居然却没有醒过来,只是迷迷糊糊的好似呓语的唤着,“是清儿吗?”
慵懒的声音传来,使得任清忍不住又浅浅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角,紧了紧手臂,往一楼走去。
水温刚刚好,任清脱去裹着他的睡袍,将他放进水中,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服,也滑入浴桶中。
当时定做这个浴桶的时候,任清就打算着两人的容量,所以让木匠师傅做得尽量大些,所以现在他们两人在里面,也不显得挤。
也许是因为有水的刺激,任峦楚终于醒了过来,看着周围已经变幻了的环境,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然而任清,即使在洗澡也舍不得放了他似的,将他搂在胸前,轻轻的为他洗着每一寸肌肤。
“清儿,我自己来就行。”任峦楚有些窘意的转身推开任清的手,很明显,即使两人才经历了肌肤之亲,但他还是很不习惯两人如此近的接触,而且,昨晚自个爹爹告诉过自己,嫁了人之后,妻子便是自己的天,作为男子,要做的便是照顾好妻子,为她打理好她身边的一切。
可如今,怎么的就反了过来,所有的事情全是她在做,就连自己洗澡也是她在照顾。
可任清哪依啊,反手就抓住了他的手,顺势将他又带入怀中,“等会峦楚哥帮清儿洗不就行了。”
任峦楚向来都是只要任清说话就不反对的,而且虽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知道以后两人就是夫妻了,这样的坦诚相对是很正常的,所以也强忍下心中那点羞意,不再说什么,任由着任清摆弄。
然而很明显,他如此的配合更是直接刺激得她没有把持得住,以至于最后擦枪走火。
当两人再次气喘吁吁的趴在浴桶边上时,桶里的水也基本上凉掉了,任清将自己和她家老公给捞出来,用准备好的棉布拭干身体,再裹上干净的浴袍,回到卧室。
“这是什么?”当任峦楚掀开床上的薄被准备躺进去时,一眼便看到了浅色床单上那抹还带艳色的红,满眼惊讶与焦急的看向一旁的任清。
任清没想到自己也有脸红的时候,感觉被看得窘的不行,赶紧一把将他抱住,不知该怎么给他解释,想了半天,才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峦楚哥别急,这是清儿的守宫砂。”
作者有话要说:俺又活着来更新啦,写H写得俺鼻血直冒啊,唉,就只能写成这样了,亲们要拍就拍吧,俺带着锅盖的~~~~
认亲
再说潘衍这边,在上次离去时本就不打算再出现,可她也没想到自己在这清楚山庄待的这半个月,心心念念的想着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自己的女婿,而那个自己从头观察到尾的女子,才是自己跟最爱的那人所生的孩子。
所以,即使都见了,但是当知道事情真像的时候还是有那么的一点不甘心,还想再来看看,再加上得知她马上要成婚了,作为母亲,她无法再冷静的待在京城,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所以,她又赶来了,顺着上次的身份,也不难再进到这清楚庄园,只是她知道这次他也在这里,所以她很小心,不想让他看到,因为即使过了十几年了,可她仍然还是没有勇气来面对他。
可她哪里会想到,婚礼才结束,自己便被请到了这处小院,那个带她来此处的侍卫一直守在身边,好似害怕她离去,其实即使没有人看着她,她也会等的,他能做到转身离开,可她做不到,即使心怀怯意和不安,只要他想见她,她便会等。
可是,她就这么等着,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就这么过去,他却一直没有出现,其间有小厮送糕点茶水过来,她也不能问什么,只能任其默默的放下再默默的离开。
一直等着,等到日落西山,等到华灯初上,潘衍的耐性也在一点点的被磨去,就在她决定向那个看着自己的侍卫询问时,几枚极细的银针从黑暗中向她飞来。
她虽然也曾经习武,可她的水平哪赶得上那些专业级的,待她反应过来时,那几枚银针已到了她跟前,躲无可躲。
只是,那用针之人好似并无伤她之意,其中两枚擦她面颊而过,在她脸上留下了血痕,而另外几枚,擦过她的颈项,将她的衣领盯到她身后的椅背上。
“赶紧滚,如果你再敢来,下次我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厚重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
潘衍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皇家的气势和冷静一样不差,虽说刚才确实被惊住了,可瞬间就又恢复过来,望向声源处,虽说是一片黑暗,但是她知道他就在那里,“宜杭,我只是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哼!”空气中传来一声冷哼,那声音接着响起,“我们的孩子?清儿只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他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他十五年前就这么说过,然而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也如同十五年前一般。
潘衍从椅背上扯下衣领,站起身来,往那黑暗中的身影走去,“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要的我给不起,但是清儿她是无辜的,我不想我们上辈人的恩怨影响到她。”
“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来看看,看着我的女儿成家立业。”潘衍继续往前走,慢慢的感受着他的气息。
“那你现在想看的也看到了,你走吧,我们的生活从来都不需要你。”黑暗中的男子口气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宜杭!”感受到他口中的去意,潘衍心里一惊,只觉得深深的不舍,还未等自己的大脑反应过来,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黑暗中的人的胳膊。
“放开!”很明显,他没有意料到她会如此,一声怒吼,手上已经射出了几根银针。
潘衍只觉得抓着他的那只手臂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水正在顺着那只胳膊滴落在地,而那只手也早已经无力的放开了他。然而她却轻笑了一声,“宜杭,你还是舍不得我,舍不得害我性命,如同十五年前一样。”
任峦楚醒来时,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已经大亮,任清所说的第一缕阳光早已过去了,待清醒过来之后才想起来今天还得去给长辈请安,这时辰恐怕是完了,心里一惊,赶忙坐起身来,而身上的薄被也顺势滑到了腰间,露出赤 裸的胸膛。
此时,他才想起昨晚的种种来,虽然看得出她刻意的把持着,可前前后后还是要了他许多次,而现在薄被下的身子,更是不着寸缕,想到这儿,他那脸又不自觉的开始泛红,赶忙扯上薄被裹住自己的身子。
任峦楚的动静明显吵到了睡在他身旁的任清,此女很不耐烦的哼哼唧唧了两声,翻了个身,连眼都没有睁一下,继续睡。
“清儿,快起来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还得去给母亲父亲请安呢。”任峦楚总算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已婚男人了,也不再害羞,侧身摇了摇睡在他身边的妻子。
在任峦楚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任清终于睁开了半只眼,瞅了一下吵她睡觉的男人,那副慵懒的表情上挂上了一丝笑,伸出胳膊将他又拽回床上,搂进怀中,将脑袋埋入他的秀发中,复又闭上了那才睁开的半只眼,嘴里喃喃的说到,“哥要是醒了睡不着,那我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小桂和芷容顶着日头在任清的新楼外徘徊了一上午,本来木兰也在的,后来小桂看着他挺着肚子很是辛苦,又害怕他中暑什么的出个差池,才好说歹说的把他劝回去了。
虽说对于自家小姐的生活习惯他们几个是再熟悉不过了,可今日是她成亲后的第一天,按理是要给长辈们请安见礼的,就算小姐搞不清楚记不得,可还有峦楚少爷在呢,怎么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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