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烟卿-琴州恶少》第15章


司徒鼠鼠柔声道:〃我可以说给你听,三年的事情,一件都不落的告诉你。〃
司徒小保点了点头,司徒鼠鼠拉着他钻被窝:〃累了吧,躺下歇着。〃
司徒乐保这一段时间十分忙碌,每天在家里看司徒家各地商铺送来的文书账本,加上相信弟弟在司徒鼠鼠那里回过得不错,一直都没有去探望弟弟。
司徒小保先跑来看他了,带着司徒鼠鼠那张黑驴似的的面具长驱直入。仆从认得这是司徒鼠鼠少爷的另一张脸纷纷让路。
司徒小保去了司徒乐保的书房,推开门还没有说话,司徒乐保就笑道:〃你怎么又戴着这个丑东西,小保最爱美色的,小心他讨厌你。〃
司徒小保压着嗓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司徒乐保还在批文书,头也没有抬,继续笑道:〃小保想起来没有?看来是没有。要不你改回名字叫鼠鼠,一直陪着他,陪到他想起来。〃
他说完了也没得到回应,抬起头道:〃怎么不说话,小保气到你了?我看你不如把小保当夫人娶回家去好了。〃
司徒小保把那张黑驴面具摘下来,眨了眨清澈的眼睛:〃把我娶到谁家去?〃
司徒乐保看见弟弟的脸从黑驴面具下露出来,意外了一下,伸手招呼他:〃小保,怎么是你,快过来。〃
司徒小保走过去,坐在他哥哥身边:〃哥哥你是不是有点偏心呀。〃
司徒乐保大笑:〃哥哥就是偏心,也是偏心你。〃
司徒小保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两圈,伸了个懒腰:〃那你要把我送人。〃
这一点可真不好说,如实说自己觉得司徒鼠鼠最有能力照顾他一辈子,肯定会伤害琴州恶少不算脆弱但一向很爱恶少面子的心灵。
司徒乐保想了想:〃哥哥说送人不算数。〃
司徒小保挑眉:〃但是你有这个心。〃
啧。。。。。。司徒小保现在怎么学聪明了。以前都是一根筋的可爱孩子,现在竟然连转移重点这招都不好使了。
司徒乐保搂着他的肩:〃小保,你说什么人能陪你一辈子。〃
司徒小保想都不想就回答:〃爹娘哥哥。〃
司徒乐保摇头:〃叔叔婶婶是互相陪伴的,哥哥也有嫂子。〃
司徒小保点头:〃哦,你是劝我娶亲。〃司徒小保之前一次次相亲,已经被说过这个问题很多次了。
司徒乐保顿觉这个话题要停止。再说下去,司徒鼠鼠找上门来,自己没有能力负责。假如弟弟想娶妻,当哥哥的当然也没拒绝的理由。
司徒乐保欣然道:〃娶妻也很好,但娶妻事情很多了。〃
司徒小保觉得今天的哥哥有哄骗自己的嫌疑,坚决不上这个当:〃我哥哥娶嫂子,也没什么事啊。〃
司徒乐保道:〃喏,你哥哥娶了妻,就不能再和美貌的小姑娘在一起喝茶。白天要规规矩矩出门,忙完司徒家的事再老老实实回家。路上看见好看的女孩子是不敢多看一眼的,看了你嫂子就要生气伤心。〃
司徒小保叹气:〃也是,嫂子不愿意我哥哥看别的女人。〃
司徒乐保道:〃你娶了妻也是一样的。你看你前几次的亲事都没有成,今后娶来的听说了你的名声,肯定管你管的更严厉。你再想当恶少,我看是没希望了。〃
司徒小保果真为自己的恶少前途和看美女的自由感到忧虑:〃那还是不要成亲的好。〃
司徒乐保听他说的正式了,怕他被自己误导,面色也凝重起来:〃小保,也许有一个姑娘能让你觉得看见她就不想看别人了,那你就会觉得娶她很快乐。要跟谁在一起,你要自己想,自己选择。〃
司徒小保点头表示理解,和哥哥喝茶吃饭。他知道司徒乐保很忙,吃过饭聊了一会就回思云苑了。
司徒鼠鼠在给花锄草,看见司徒小保回来。少年情热,拉着司徒小保的手往自己怀里拽。一手解开衣带探进去抚摸司徒小保。
司徒小保奋力反扑,两个人打滚到花丛里去。花枝被他们碰撞,落花如雨般零落下来,洒了两个人满脸满身。
司徒鼠鼠按着司徒小保,一片花瓣落在司徒小保的眉心。雪白的脸颊衬的花瓣越发红润,司徒鼠鼠俯身狂热的吻下去。
这么多年来,一直惦记着司徒小保,没有一刻忘怀。自然是因为彼此之间深厚的情意。可也还有那么一部分不能不说,自己不能一天把这张脸忘记。
司徒小保被他亲的难受,伸手去推他。司徒鼠鼠抓着他的手扣按在地下,在他的颈子上咬啮。司徒小保开始觉得有点疼,不安挣扎。等司徒鼠鼠的的动作放轻,渐渐觉得麻痒。他笑着扭动:〃鼠鼠,你干什么,快起来,衣服都脏了。〃
司徒鼠鼠耍赖:〃唔。。。。。。我不起来。。。。。。嗯嗯。。。。。。唔。。。。。。嗯。。。。。。〃
等到司徒鼠鼠亲的满意了,司徒小保抱怨的叹息:〃我都被你弄累了。〃
司徒鼠鼠大方把脸凑在他唇边:〃笨蛋小保,我让你亲回来。〃
司徒小保侧头望他,缓缓转身和司徒鼠鼠面对面,轻轻的在司徒鼠鼠的唇上吻下去。灵巧的舌头滑进了对他没有半点防备的唇,和司徒鼠鼠的舌头纠缠。
两个少年坐在花圃里,互相拥抱着对方,一点点的亲吻彼此。有时候轻些,像是蜻蜓点水,有时候重些,花枝都被碰的簌簌抖动。
司徒小保脸色渐渐发红,忽然用力把司徒鼠鼠按倒了,看着他不住喘息。他恶少当了这么多年,毕竟是不清楚恶少的本质是什么。本能驱使他压倒司徒鼠鼠,困惑的望着司徒鼠鼠,眼睛里露出不解的迷茫。
司徒鼠鼠温柔问他:〃小保,你要做什么?〃
司徒小保的胸膛起伏,他长的像母亲更多一些。虽然不如他母亲那样艳绝人寰,但相貌实在是极美。现在他微张开唇吐气,脸色因为情欲而变得染上了粉色,显得愈发肌肤细腻,花瓣一般。
司徒鼠鼠伸手去捏他的脸,司徒小保身体发软,倒在了他的怀里。他的脸贴着司徒鼠鼠的胸口,略微有些烦躁的嗯了一声。司徒鼠鼠随着他一起倒下,伸手轻轻拍他的肩。
司徒小保低声道:〃我想家了。〃
司徒鼠鼠轻抚他头发:〃我陪你回去。〃
他离开琴州,除了第一年回去看忘记了自己的司徒小保,也再没有回去过了。在他的心里,司徒家的人都是他最亲的人。
他是骨子里自负的人,司徒家锦绣富贵,但他要用自己的能力也可以给司徒小保提供足够保障的生活,否则就不回来找他。
于是每一天都忙碌,施展年少的头脑里的全部智慧。利用朱鹤云的权力和影响,去一步步增加自己的实力。
在这同时,司徒小保却到了成亲的年纪。慌张的派人去搅散他的亲事。恨时间过得太慢,自己的年纪不够,实力不足。又恨时间过的太快,司徒家已经接二连三为司徒小保张罗亲事。
如今他手指下是司徒小保细腻的肌肤,终于可以略微放心了。
司徒鼠鼠和父亲告辞,叫人准备了马车,和司徒小保一起回琴州。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说服司徒小保的父母。尽管他确信他们也把自己当作亲人。可这毕竟不是一件可以随便决定的事情。
他看着司徒小保,就连小保愿意不愿意,也还不能确定呢。假如他不愿意,自己一定不会勉强他,反正现在自己有的是时间。
司徒空接到信鸽说儿子要回来,到了那天一早就起来等着。早饭只喝了一碗粥,就吃不下去了。自从儿子走了之后,似乎吃什么都没有胃口。现在司徒小保马上要回来,又开心的不想吃饭。
他坐在大厅捧着本书,左看右看,都半点看不进去。没过多久,秦花卿也出来了,坐在他身边,把头枕在他肩上。
秦花卿生的绝色,素来爱惜容貌,平时极少见阳光,连出门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更是极少这样早就起来。
司徒大保在商铺里待不住,离中午还有一个时辰,就跑回了家里。他看父母都坐在大厅里,笑道:〃小保快到了,不如我们吓吓他。〃
司徒空挑眉:〃怎么吓?〃
司徒大保献计:〃就说父亲想小保想的病了,让小保以后都不敢出门去。〃
秦花卿不赞成:〃怎么这么欺负你弟弟,小心吓坏了他。〃
司徒大保叹气:〃不愿意他出门。〃
三个人正说话间,管家冲进来:〃老爷夫人,小少爷回来了。〃
司徒小保跟随在他后面进来:〃陈叔你跑什么?〃
他没有直接冲到父母怀里,身边的人拉着他的手现在才松开,端正的给司徒空夫妻行礼:〃老爷,夫人。〃
这是一个神采飞扬,面容俊秀的的少年。小时候的他一身傲气,现在已经藏了起来,眼睛里只能看到温柔和明亮的光彩。成长在他身上的痕迹比司徒小保明显的多。
司徒空和秦花卿对他的到来都大觉意外,招呼他到自己身边来:〃鼠鼠,快过来让我们看看。〃
这七年来司徒鼠鼠的信件从来没有断过。虽然大家见面时有一瞬的恍惚,但很快就熟悉起来,仿佛那七年的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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