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竹》第67章


众人正在找是何人叫唤,只听见曾末气急败坏叫道:“难怪三师姐自个不上来,原来是有肉夹煎饼吃,气死我了!”说着朝第十七人攻去,那人侧身挥剑,那剑尚离曾末老远,她便自己飞下台去,众人一怔,只见曾末已抱拳道:“阁下好武艺,在下不敌,认输了。”说罢转身往某处跑去,到了桌前大叫,“肉夹煎饼呢?啊!竟然只有一个了!你这个奸诈小人,诓我上去还不给我留点……”
众人皆汗!从此,肉夹煎饼名声大振。
左锦蹙着眉头,“大呼小叫的干什么?也不嫌丢脸。”
曾末委屈地瘪瘪嘴,抱着盒里唯一的一个肉夹煎饼慢慢地、小口地吃着,冯欣笑道:“原来这个小侠是左小姐的师妹。”
左锦一贯的没有回应,夏竹替她回答道:“是啊,曾末是阿锦的小师妹。”
冯欣脸上带笑,心下却气愤不已,今日所见之人她从未说与他半句让他知晓,反倒是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她的夫郎对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生生将他给比下去了!
哼,不要得意,来日众多,等着吧!
“一个,只有一个。”曾末委屈地咬着煎饼,大师姐在这她不敢撒泼,只敢小声地嘟哝着。
唐真失笑:“小时,别逗曾末了。”
“什么?”曾末抬起头看她们,尹一时从凳子下面拿出几个煎饼丢给她,曾末欢呼一声恢复了活力,突又撅嘴道:“你方才放在哪里?屁股下面?你恶不恶心?让我怎么吃嘛!”
“爱吃不吃!不吃拿来我吃!”尹一时去抢,曾末忙死死抱住了,惹得夏竹和于清尘直笑。
这般笑笑闹闹的,到了下午的时候,尹一时问唐真:“二师姐,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去?”唐真要拿那一千两黄金去娶于清尘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了。
唐真转头问左锦:“大师姐,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去?”
左锦还未说话,尹一时和曾末已经异口同声叫起来了:“大师姐也要上去吗?”大师姐一上去,那大家都不用玩了,后面的两天也不用比了。
左锦面无表情地看向尹一时,“小时,你先上去,拿下今天的头名。”
“哦。”尹一时应了,飞身上台,一条银鞭往地上一摔,周围立即起了阵阵的低呼声:“是打鬼鞭……”“她是血花打鬼鞭吗?”“血花打鬼鞭竟还如此年轻……”“天哪,刚才那个是打鬼鞭的师妹……”
夏竹看看那条鞭子,银晃银晃的,“阿锦,尹师妹的鞭子叫打鬼鞭?”
“嗯。”
“那些人说的血花打鬼鞭就是指尹师妹了是吗?”于清尘问道。
“是的。”唐真答。
冯欣一脸惊讶,“左小姐的师妹竟然是血花打鬼鞭,真是太让人惊讶了!”
“切!沽名钓誉而已!”曾末一脸不屑。
大家看向台上,上面已经打起来了,那年轻的使鞭女子笑得灿烂,不时地朝台下的男人们抛着眉眼,一点也不恐怖的。于清尘疑惑:“尹师妹怎么会叫这么恐怖的称号。”
“肯定也是跟她的面具有关,对不对阿锦?”
“嗯。”左锦点了下头。
“面具?”于清尘睁大了眼,“难道她的面具上染了血?”
唐真又笑,“不是,哪有那么恐怖。”
曾末皱着鼻子哼道:“是三师姐想要个漂亮的面具,就让做面具的师傅在面具上做了大朵的花,还将花瓣用特殊的颜料染了红色,哪知那面具戴脸上可吓人了,那花瓣染了血似的,江湖人就都叫她血花打鬼鞭。”
夏竹和于清尘对看一眼,都忍不住笑出来,想来尹一时是弄巧不成反成拙。于清尘问曾末:“那你的名号是什么?”
曾末哀声叹气,“我还没开始闯江湖,我还没名号。”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闯江湖?”夏竹也挺好奇的。
“十四岁吧,师姐们都是十四岁开始闯江湖的。”
夏竹转头看左锦,“阿锦,你也是十四岁开始闯江湖的吗?”
“嗯。”
冯欣疑惑道:“原来左小姐才及笄就开始闯荡江湖,可是,怎么我都没遇到过左小姐?”
说的是没遇到过她,其实是没听过她的名字。曾末呵呵笑道:“你一定听过我大师姐的名号,我大师姐跟我三师姐一样,是戴着面具闯江湖的。”
面具?冯欣的心突突地跳,才要问清楚就听到左锦冷冷道:“曾末,闭嘴!”
曾末缩了缩肩,不再多话,专心地吃煎饼去了。
冯欣还是想搞清楚,“左小姐戴的是什么面具?”
“没什么。”左锦冷冷答,之后就不在说话,只专心看着台上的尹一时比试。
同一桌上的其他人也都不说话了,大家又都看向台上,冯欣心里酸酸的,他们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
冯欣侧头看左锦的脸,心里暗暗祈祷:左锦左锦,你,千万不要是那个人,千万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冯欣,嗯,确实是跟左锦认识很久了。。。。。。。
58
58、第58章 。。。 
第一天的头魁毫无疑问是尹一时,当晚冯欣同她们一起回了客栈,冯欣的理由是:“我找不到住的,这几日都在破庙里过的夜。”
于是于醇标热情地将他带回来了,还让曾末和尹一时并一个房间,让一间出来给冯欣。
夏竹淡然地与冯欣相处了一天,直至晚饭后回到房里才垮下了一张脸:种种的迹象表明,冯欣跟左锦,关系不一般。
梳洗过后,夏竹恹恹地靠在床侧,暗自在心里猜测她与冯欣的关系,他感觉得出来,阿锦对冯欣与对齐凤儿和刘玉完全不同。如果、如果阿锦说要娶冯欣,那他该怎么办?真如以前想的那般潇洒地走开,还是默默地与另一个男人分享自己的妻主?夏竹咬着唇,如果、如果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也许他还能抽身,可是、现在、他连身子都给了她……夏竹不知道自己是后悔了还是没后悔,总之想到她还会爱另外一个男人,他的心就刀割般痛。
左锦从洗漱间出来就见他坐在床沿发呆。左锦接触的男人不多,甚至可以说是除了夏竹她都没有将其他男人看进眼里过,但跟夏竹相处这么长时间下来,别的她猜不到,吃醋到是不用猜就看得出来。
左锦坐到他旁边将他揽进怀里,在他脖颈处深深吸了几口,低声问:“什么味?”
“什么什么味?”夏竹抬起衣袖凑近鼻尖闻了闻,“没有什么味啊。”
“怎么没有,酸的,像醋。”
夏竹垂目顺眼,有些懊恼。左锦挑了挑眉,没像以前那般气冲冲吼她,也没掐她的腰?夏竹又抬起头定定看她,却是什么都不说不问。
“他曾经救过我。”左锦解释,“所以我才会对他礼让一分。”
礼让一分?他看连八分都有了。夏竹瘪瘪嘴,毫不婉转地指出:“他喜欢你。”
“……”左锦将他抱上床躺下,一边冷道:“跟我无关。”
“跟你无关啊?”夏竹顺势揽上她的脖子,眼睛也闪闪亮起来,却仍是嘟嘴横她一眼。
“跟我无关。”左锦冷淡淡又说了一遍,在被子下去摸他的衣带,“我们做点让你安心的事?”
夏竹红了脸,“你、你……”
笃笃笃!敲门声响,打断了即将要上演的激情戏。门外没喊人的声音,左锦顿了顿继续先前的事,夏竹赶紧捉了她不规矩的手,压低声音道:“有人敲门呢。”
“不用理会。”
笃笃笃!敲门声又响,夏竹推开她翻身坐起,“真的有人在敲门,不知有什么事,怎么能不理呢。”
左锦将他推倒压上,在他耳边低语:“唐真她们会出声喊人,店家也会出声。”
“那是谁?”
“你说呢?”她拔拔他耳边的碎发,低头开始吻他的眉眼。
那……是冯欣吗?夏竹刚想再问,胸前的樱桃已经被揪住揉捏,她竟然手都伸到他衣服里了,“唔……”夏竹有些情迷意乱,也不再去想冯欣的问题,只忙着嘟着嘴骂她:“你、真是……唔……”
第二天,夏竹睁开眼时已经不早了,从百花楼出来后,虽然不用再晚睡,但他一直保持晚起的习惯,更何况昨晚还耗费了许多精力,更加的累人。
夏竹是在左锦的臂弯里醒来的,左锦早就醒了,也不起床,就静静地看他窝在自己肩窝的睡颜,直到夏竹半睁开迷糊的眼睛看她。
“阿锦……”
“嗯。”
夏竹挪了挪身子,软软地抱怨:“腰酸……”
一双温柔有力的手马上在他腰上按摩起来,夏竹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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