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信来年别有春》第17章


口气道:“我本该死了,朝中有一位郭太医配药压制了我的内力,恰逢半年之期便进入龟息状态,却又救了我。否则也瞒不过”苦笑一声,不再开口。任子恒看他面上神色悲伤凄凉,想说些什么去安慰他,却也不知到底该讲什么。 
怔怔间,听安风咳嗽了几声。上前看他,安风面容泛红,呼吸转急。伸手抱住任子恒,喃喃道:“抱我,抱我。”任子恒吃了一惊,推开了他。安风倒在被褥之间,发出些许细碎的呻吟。任子恒已是成人,也与些名妓有过云雨之欢。见他如此,一阵躁热自身体内部升了起来。 
猛一咬牙,坐在床上,抱起了安风。一手去解他的衣带,一边低头吻上他的唇,俯身压在他的身上。刚才逃命之时,他也抱过安风。心里焦躁不安,未及多想。此刻觉身下人柔软火热,忍不住伸手在安风身上抚摸。抚到安风胸前的突起,轻轻一捏,身下人立刻呻吟一声。正要动作时,安风却忽然一把推开了他。 
任子恒一楞,安风挣扎道:“出去。”安风看他脸上受辱表情,叹道“我不想害你。”左手摸索着在自己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上一握,又清醒了不少。道:“后面有几进屋子,我平时只在十五过来,丫鬟们都睡在后进。你去找他们,侍侯你换洗,明天自会有人带你去办御状之事。” 
看任子恒走了,安风松了口气。他两年前受创,虽然最终恢复功力,却出现了缺陷。每月十五,内力会状如消散不能调动。他修炼的醉花功绝情断爱,是门逆天的功夫。从两年前他初沾情欲那天,每逢满月之日,都会被情欲纠缠。李昊远放他远走,却又不许他离得太远,每月十五都要赶到这行宫来。今天只是十四,可他受了内伤,不能自抑,竟然向任子恒求欢。 
安风伏在床上,一阵阵热气袭来。他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酥麻夹着痛楚令他不能安枕,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沉沉睡去。再醒来时,日已西斜。身上衣服俱已换了新的。书案前座着一人,一身明黄色的衣袍,听他动静,走了过来,把他抱在怀里道:“安风可算醒了,长真派竟敢伤你,朕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轻抚安风的眼眉,柔声道:“安风怎么不先通个消息给朕,朕好派人暗中助你。”安风道:“皇上只准我聚财,不准我兴武,我怎敢不从。”李昊远道:“你在怪朕么。”安风道:“我不敢。”李昊远道:“任子恒已被带去宰相府,七派受此重击,再难翻腾风浪。安风可高兴。”安风道:“我自然高兴,我,”说到这里,一阵烦闷,昨天那躁热又升了上来。 
李昊远何等熟悉他,把手伸到他衣服里,在安风身上轻轻撩拨。满意的听他呼吸越来越急,安风伏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腰。李昊远把他衣服脱下来,揉捏他的乳尖,安风呻吟两声,紧紧的贴着他。李昊远轻笑一声,让安风跪在床上,取了药膏,探指进去为他涂抹。手指被他紧紧裹着,阵阵销魂。看安风雪白的臀瓣微微颤抖,解了自己的衣服扔到床下,轻轻压在安风身上,又伸一指进去拓宽安风的后穴,听得他不断呻吟。微一挺身,贯穿了安风。 
感到安风少有的热情,甚至在微微的迎合着他。李昊远略一思考,已明白是因为什么。将安风的腿分开到极限,往他身体最深处抽插。一手在前面抚弄安风的分身,把他送上极乐的颠峰。两三次后,安风情欲渐退,觉腿间疼得厉害,身上人似乎永不餍足的在自己体内抽送欲望。安风伸手抓住床栏,咬牙承受李昊远的冲击。 
夜里,安风被揉弄的醒过来,李昊远正轻轻弹弄他的乳尖,看他睁开眼睛。笑道:“安风既已醒了,”伸手去抚摩他的腿,慢慢覆上他的臀瓣。安风嗫嗫道:“我,”还未说完,李昊远的手指已探进他体内。安风惊喘一声,李昊远输真气去冲击他下腹与情欲相关的窍穴。满意的看他脸上笼了一层红霞,道:“乖,张开腿,让朕疼你。”安风喘息几声,分开双腿。李昊远把分身插入他体内,已经闭合的小穴蠕动着推拒外来异物。安风痛得呻吟一声,李昊远亲了亲他的耳朵,柔声安慰。又将自己向内推了一推,听得安风低泣,道:“一会儿就不痛了,乖,腿再张开些” 
第四章 来即我谋 
安风在屋内发呆,听得门声一动。任子恒已走了进来,任子恒看他脸上吃惊神色,笑道:“武功我虽不会,五行布阵可也学过看过。这小小的八卦阵怎难得住我。”安风点了点头,想起一事道:“皇上是否留你入朝为官。”任子恒在他对面坐下,道“我并未见到皇上,宰相大人倒提及此事,被我拒绝了。” 
安风眉毛挑了一挑,奇道:“你们读书考科举,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荣登天子之堂么”任子恒故意叹了口气,引得安风注意自己才开口道:“我不愿做官,是为了报恩。大丈夫当然要先报恩再做人为官。”安风道:“你欠谁的恩。”任子恒嬉皮笑脸的凑到他脸前道:“当然是庄主的救命之恩。” 
安风向后退了一退道:“我不是要救你,是有用你之处。”任子恒闻言做西子捧心状,无病呻吟道:“庄主这样说,可真伤我的心。庄主安知今后便无用我之处。”看安风不为所动,又道:“七派虽大势已去,犹有余威。临危反扑,其势难挡。庄主可愿听我浅见。” 
安风道:“哦,你有什么念头。”任子恒又往前凑了凑,道:“七派现今实为六派,长真,海沙,横越三派较弱,南嫡,商越,百相三派较强。其中犹以南嫡为最。过去七派联盟打的是人多力量大的算盘,一荣俱荣。如今人心不稳,庄主可分而破之,易奏全功。” 
安风听得出神,半晌道:“理虽如此,不易施行。我与七派仇深刻骨,随云倒并未与他们着过面。但是我教现任教主,七派若去探听,万难保密。皇上不准我招募武功高强之人,我手中并无可用之人。” 
任子恒又往前凑了凑,道:“庄主再说下去,真令我无地自容,难道庄主竟未看到面前就有人么。”安风伸手推开他,道:“你父亲是江南名儒,一心盼望儿子出仕为官,为国效力,我若留你在山庄,岂不会受怪罪。”任子恒正色道:“七派以武乱国,我对付七派正是为国效力。七派若无,再去做官也不迟。” 
安风凝神想了一想,道:“既然如此,你随我回去吧。”任子恒道:“庄主何时出发。”安风道:“明日一早。你有什么事么。”任子恒上前拉住他的手道“我回来时,前面集市有一杂耍团。你在这无聊,不如同去看看。”安风把手抽了回来,任子恒看他要开口拒绝,道:“不过小事罢了,这内院连人都无,庄主也不怕闷出病来。”硬拉着他去了。 
安风念来不及拒绝,已被拽了出门。他生长在雪山之上,来中原后日日过紧张生活。对市井游乐之事,一概不知,听任子恒说的眉飞色舞,心中也生出好奇。 
那集市并不远,片刻已到。任子恒拉他站在杂耍班边上,看南洋女郎在绳索上迈步,翻跟头。那女郎一身红色紧身劲装,动作利落,围观群中爆发出一阵阵掌声。安风看得无趣,任子恒看他面上无聊表情。暗骂自己愚蠢,安风的轻功不知比这女郎高出多少倍,怎会有兴趣看她表演。 
想到这里拉着安风到集市里转,有许多卖零碎货物的小摊,倒也还算有趣。安风选了几样,看看又放下。任子恒见前面围着一堆人,又拉着安风挤了进去。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孩子跪在地上,身前挂着一个纸牌,写着卖身葬父。任子恒看她头缠重孝,实在可怜之至。听得周围人议论,原来这姑娘要厚葬其父,所以一时无人出价。 
安风转身欲走,一队人骑马冲了过来,为首者身躯肥大,一脸横肉,跳下马来,抓住那女孩子,伸手便扇了她几个耳光。周围看热闹的发出一阵不满之声。那人见状道:“这是我没过门的小妾,早已下过聘礼的。竟敢跑到这卖第二次。我就是扒了她的皮,也是白扒。”那女孩子拼命挣扎,厉声道:“我不是你的小妾,我爹就是被你打死的。救命,救命啊。”围观者乱作一团,人人不愤,可看那人带着许多人手,骄横如此,也是无人敢惹。 
安风见一片混乱,转身欲走。任子恒拉住他道:“庄主不去救她?”语气极为惊讶。安风淡然道:“我为何要救她。”任子恒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武艺这样好,却不肯见义勇为,不是大丈夫所为。”安风道:“我本就不是大丈夫,你不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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