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你爱我,只开了个头的》第12章


傅新看了几眼周步云,很不心甘情愿的承认,这小子还真挺得天独厚。任他睡到傍晚,丹丹已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傅新把他叫醒了。换了女经理给他选的衣服。Prada的白皮鞋、LV亚麻质地的西裤、Gui的刺绣长袍,手工逢制上去的金属古董钱币配以柔和色调的民族风格外套既别,致又精美。Gui这打着刺绣民族男人风的衣服,傅新还没看见有谁穿出味道来过。周步云套在身上,立刻带出那份精致典雅。不禁佩服这女经理的眼光。
两人坐车回去。傅新伸手去摸了摸周布云的脸,周布云扒拉开他的爪子。缩在座位里又要睡了。傅新把他硬拖起来“怎么也得过爸妈那关吧。”周布云咬牙坐住“我四天没睡觉了,站都站不稳。”傅新骂了一句“找死啊你。”一路快车开到他爸妈那。老两口看见多年不见的干儿子出落的一表人才。好一顿夸奖。傅爸当场摘了块表给了周布云。周布云大方收了。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周步云就留在傅家住了。傅新把他拉到自己屋去说话。周步云洗完澡,披了件傅新的睡袍,倒在床上再也不肯起来了。
傅新把他往床上拽拽,周布云从睡袍里滑出小半身体,雪白的胸膛上乳尖是柔柔的粉。按理说这也没什么,傅新就觉得一阵阵的热。伸手去给他把衣服拉上,却按在了周步云的身上,又向里摸了摸。是少年的细腻,温热。傅新拉被盖住了他,去浴室冲了一阵凉水,脱了衣服睡在周步云身边。
周步云翻了几个身抱住他,一条腿压在他身上。傅新被他蹭了蹭,身体某一个地方很没出息的起了反应。骂了一声“妈的。”却没把周布云推下去。
第 6 节
周步云翻了几个身抱住他,一条腿压在他身上。傅新被他蹭了蹭,身体某一个地方很没出息的起了反应。骂了一声“妈的。”却没把周布云推下去。周步云贴紧了他,脸埋在他的肩颈处,呼吸时的温热气息让傅新心里转了几个圈,伸手抱住了他。周步云嘴里呢喃了声,又翻到另一边去。傅新做了思想克服工作才去抱他,又做了下一步克服工作,想干点别的时候,怀里已经空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周步云神清气爽,陪干爸干妈吃完了早饭。傅新才爬起来。周步云讪笑他一通。傅新有苦说不出,扯了他的头发问:“回来都打算干什么,哪天走。”周步云端正面孔“先不走了,想四处走走。感觉这两年把肚子里那点积累都用光了,空得很。再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进步。”傅新哦了一声,拍了他一下。“跟我走吧,我也正好想回来转转,给你设计个旅行图。”周步云摇了摇头。“我不想按计划走,想先去哪,就去哪。”傅新奇怪“你怎么这么多事,谁让你学画画的,我看学出毛病来了。” 大方的说“那就按你的路线走。”周步云诧异“你不忙么。”傅新不屑“一分钟也离不开的那种事会是你哥我干的么。”
傅新想起个最关心的问题,慎重的问“有女朋友么。”
周步云老实的答“没有。”
傅新了然的点点头。“我想你也混不到女朋友。”
周步云咬了咬牙“我不喜欢女人。”
傅新大吃一惊“真的假的。”
周步云板脸“这有什么好骗人的。”
傅新喜笑颜开“没关系,没关系,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有都是,这很正常。”
周步云带些担忧的神色“哥,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傅新打了他一巴掌“胡说什么。”
这段谈话到此为止,傅新像一只偷到鱼的猫,虽然还没有下力气去琢磨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兴奋。情绪上的高昂已经掩饰不住了。周步云奇怪“旅游这么高兴,你怎么不早去。”傅新被呛住,咳了一声“笨蛋,我不是最近才不忙么。”
周步云要上街去买一些旅行的设备,傅新好多年没转过了,也陪他去逛。都备齐了之后,周步云又去潘家园子泡了几天,买回些真假假的古董。傅新的父母有这个儿子真正得意,对他的一切全都放权,听说他要花些时间旅游,也绿灯通过。
傅丹丹也想跟着去,一来确实忙,二来傅新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的说她在外应该忙学习,在家应该陪父母。另外一个女人跟着两个男人旅游如何不方便。又说周步云专门喜欢冒险,上雪山下盆地都很危险。傅丹丹虽然觉得哥哥忽然对自己关心的过分,考虑一下具体问题。也就留守了。
第二章 (一 )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神州在望,华夏苍茫,你会先行哪里?
我选南京——
周步云自到了南京,便落在欢欣的情绪里。秦淮河是否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悠悠。置身在秦淮河上,遥想六朝古都的风流,满楼红袖招的冶艳。是哪一捧流水,见过李香君的花容,听过卞玉京的浅笑。
傅新伸手在周步云面前轻摇,周步云自痴痴中回过神来,把他的手打下去:“干什么。”傅新踢了他一脚:“我怕你跳河里去。”周步云神往:“秦淮八艳,撑起了明末清初的半边。读《柳如是传》时啧啧称叹,人间尽是奇女子,真叫男人汗颜。”傅新点头:“女人柔软如水,却是刀切不断,滴水石穿。烈性起来,真如粹火的钢筋。”周步云:“李香君,柳如是,我小时候就极向往。事到临头男人都做了汉奸,叫女人出来撒一腔热血”傅新扶住船弦向秦淮河岸边望:“才子佳人的故事,只能发生在大户人家的后花园。才子遇到乱世,大多数是做汉奸的材料。这几年胡兰成的《今生今世》被重新翻出来大卖。所谓的小资男女在后面追捧。”周步云切了一声:“在秦淮河上提他,真是脏了这河。人文不一,自古如此。无耻到他那种自我宽恕,自我标榜的倒也没有几个。”傅新拍了拍他:“岸上有李香君故居,明天去看。”
周步云笑:“近香情怯,我在这金陵的地面上踏踏,秦淮河上泛舟,已经知足。故居云云,穿凿附会,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去冒犯佳人。”傅新:“嗯嗯,你是不是只恨晚生了三百年,来不及给佳人做护花使。”周步云叹了口气,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傅新觉这一眼大有内容,不知道是怪罪还是揣摩。咳嗽了一声:“我和你开玩笑的。”
周步云奇怪:“你说什么。”傅新又咳嗽了一声:“我说你去给她做护花使是开玩笑的。”周步云笑:“哥,你心眼够小的了,我叹息是觉真晚生了三百年。话说回来,就算生在三百年前,李香君也未必看得上我。”傅新一听原来如此,一身的活气全回来了:“怎么看不上,我弟弟也是色艺双绝。”周步云点点头,看样子倒是三分得意。
朱雀桥边,乌衣巷口。六朝的风流,怎能轻易看尽。傅新陪了几天,大觉有趣。两个人去鸡鸣寺,看胭脂井。南唐二陵,明代城墙。
最后一日,周步云流连朝天宫外的古玩市场,买回古书若干。路上捧卷不休,悠然神往。傅新也颇有收获,在周步云这里补习了不少逸闻典故。心里有个挤挤挨挨的念头渐渐成了形,却是在肚子里颠倒来去,不知该怎么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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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龙床之苏小洵 12 BY林寒烟卿
苏小洵坐在卧室的外间,苏小砚坐在他身边。
苏小洵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别害怕。”
苏小砚深深皱眉:“我不是害怕,我是觉得她很痛苦。”
苏小洵站起来拉著苏小砚的手出去:“世上有许多事都很痛苦。”
苏小砚叹息:“是啊。”
两个人走到树下站住,苏小砚有点忧伤:“我想娘亲。”
苏小洵笑了笑:“你还记得她麽?”
苏小砚低声道:“好像记得,她很美。又不记得,我也说不清。”
苏小洵轻拥弟弟的肩:“是,她很美,你没有记错。”
苏小砚的眼睛湿润:“她喜欢我麽?”
苏小洵温柔道:“喜欢,娘最喜欢你。”
苏小砚坐在树下的软榻上:“哥哥,你回去吧。”
苏小洵没有走:“不需要我回去。”
苏小砚皱眉:“白怜不会觉得伤心麽?”
苏小洵平淡开口:“我们各取所需,她是聪明女子。”
苏小砚道:“我觉得她很美丽温柔。”说到这里停了一会,接著道:“但是有点冰冷,不知道以後当母亲会不会变得热情些。”
苏小洵笑了:“如果没有变热情,那以後孩子送给你养。”
苏小砚兴奋:“好啊,我一定养好他。”
这时宫紫裳远远跑来:“公子,太子找你。”
苏小砚奇道:“什麽事?”
宫紫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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