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红颜》第17章


琉璃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狠戾,不觉往后退缩,看在嬴天放的眼里,却是心虚了,他的头嗡嗡的,似被人劈了一刀“琉璃,琉璃,本王知道你是心不甘,情不愿,是吗?本王的用心你就弃之如敝草。”
琉璃转过头,“你现在是无理可讲,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听得外面没有了声音,相处了半年,她不忍,尤其是双成,她澄澈的目光对上嬴天放,试图讲理:“您今日来,象吞了火药,我只说一次,这条汗巾我不认得,您大可去查,但请放了那些侍女。”
“好,那你跟本王说实话,这汗巾子到底是谁的?你说,本王就放了她们。”汗巾纠缠着嬴天放的眼睛,能喷出火来。
琉璃见他说得不像,言辞之间有了愤怒:“王爷,这府里的一切,还有侍女,这飞仙院,都是你睿王府的,是打是灭都由着你,你若想侮辱我,就直接冲着我来,如此轻贱他人,权贵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是她们根本就毫无价值?是,你是尊贵的亲王爷,在你眼里,我也只不过是你的所有物,你若尊重人,怎会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嬴天放随手掷了汗巾,握住琉璃的下巴危险地轻喃:“真勇敢,现在不怕了,本王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伶牙俐齿,很好。来人,既然夫人求情,收回杖责,都逐出府去。”他怒极,另一手握住琉璃的衣衫,鸷猛的力量仿若轻轻一扯就能使之粉碎“没有本王的允许,楚国夫人禁止出画堂,全部退到仪门去,关上二门。”
“遵命”侍卫们答应一声。
“你是何意?”琉璃惊怒,她不敢挣扎,她的肌肤都能感觉到他掌中的肃杀,也许惹上他是不智的。
“何意?”他压迫着她倒向锦缛间,摩娑着她睡后水嫩的脸颊,“本王是彻底贯彻一下,琉璃儿,你的确是我的,我的一粒珍贵的夜明珠,谁也不可玷污,你也不行。”说着狠狠地吻了下去,啄吮着她的娇嫩,没有一丝的温柔。
琉璃只觉唇间一阵刺痛,那次的记忆袭上心头,她死力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拉,惊惶地胡乱挣动,可转瞬她的衣袍已被撕成几瓣,露出湖色的绣花围兜,他恶意地揉捏她的椒乳,琉璃吃痛,她真的吓坏了,双手乱舞,一掌竟打在他的脸上,在这室中回响,有着恐怖的静寂。
嬴天放一偏头,琉璃趁机从寝床的另一头滚下,却头撞在地毯上,眼冒金星,几乎晕厥,嬴天放这是已犹如恶魔般蹲在她的面前,“喜欢地上是吗?我的琉璃儿,地上太凉了,本王怎舍得明珠蒙尘呢?抱起她,单手一扫嵌骨瓷桌上的物什,哐啷啷几声犹如敲打在琉璃心房,身子冰凉,她被平放了上去,”求你,不要……不要……“她流下了眼泪,视线已毫无焦距,胡乱地摇头。
嬴天放双手肆虐地浏览着琉璃玉般的肌肤,晶莹剔透的酥胸,欲火、怒火一并灼烧着他的理智,“现在,我要检验一下这颗明珠是否无暇。”,他已看不见琉璃眼中的惊惧,他褪下她的亵裤,扯掉她的围兜,她如新生儿赤条条地呈裸在他的掌下他惊叹一声,贪婪地抚摸,琉璃最后的挣扎,换来的是他不耐的一点,软了四肢,不得动弹,琉璃的泪珠挂在珍珠似的脸上,嬴天放一一舔吮,“眼泪,多美,可是打动不了了,别怕,我会好好呵护你的。”他凶猛而又轻柔,是珍品,又是享用。
他的手在她的乳间、股间游弋,轻揉慢捻,琉璃虽抗拒着,可身体的本能叫她恐惧、颤栗,嬴天放在她的身上点燃着一把把焰火,她闭上了眼,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她泪如泉涌,这无边的羞辱,在心中乞求:“快点过去吧。”
这是漫长的下午,给两人带来的痛苦是他们都没有预计到的,嬴天放心头的魔兽失去了控制,一直以来他总有心结,琉璃的疏离和淡漠,在他们之间有着隔膜,而他原以为的一时新鲜或只是迷于美色在半年里不攻自破,他的感情放得已经很深了,难以自拔,他写了无数封信给皇兄和母妃,要娶琉璃为妃,可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的他,母妃疼着,皇兄护着,他的自尊和骄傲,他的极度不平衡,又阻绕他发出这些信,他要征服琉璃,要她的心牢牢地系在他的身上。终于今天的猜忌,那句真切的男声,让他的不安、燥怒混合成了残佞,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琉璃,一次又一次地逼迫她激起热情的红晕,从桌上到春凳到床上,无所不用及,进行着亘古的律动。
琉璃软瘫在床上,朦胧中一股灼热在她的体内迸发,她喊了出来,抖栗在身上散去,她勉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自由了,身上没有了滚烫,原来这梦魇也有结束的时候,可记忆是那样清晰,她从来没有如此憎恨自己的容貌,悲哀自己为什么还有神智,却眼睁睁看着自己受辱。
嬴天放长出了一口浊气,他坐起,见琉璃身上的青紫,理智回到了脑袋,歉疚涌上,他忙替她盖上锦被,他真的太失控了,看她秀发凌乱,想理顺,却碰上她厌恶混杂着恐惧的目光,心不由一怵,竟不敢伸手,低低地说:“我还叫双成进来服侍,你睡会儿。”他不敢看她,逃似的穿好衣物打开木门,忍不住回头,见琉璃如破碎的娃娃一动不动,一种无力和恐慌紧紧揪拢了他。
第9 章凉思……………………………………………………………………………………………………………………………………………………………………………………………………………………
嬴天放走到仪门,长吏已带了二十名新侍女恭候了,他看见曾卫阳,吩咐他出去找双成进来,“越快越好。”他焦虑不安,从来没有那么后悔过,“你们几个先进去,到房里守着夫人,等双成进来,你们听她安排。”侍女们恭应一声,鱼贯而入。
嬴天放在门口呆立,刚欲迈步,就听得清厦内侍女的惊叫声:“夫人,夫人,不好了,快来人。”他汗毛一乍,几下兔起鹘落,奔进清厦,几名侍女吓得颜色更变,定睛往帐中看去,琉璃脸色奇%^书*(网!&*收集整理惨白,唇边汩汩流着鲜血,白的雪白,红的朱红,他瞬时有灵魂出窍,直到颤抖的手指一推她的下颚,琉璃痛醒,星眸半睁,他才敢呼吸,一探手,琉璃喉咙里发出了一丝声音,亏得琉璃力弱,只咬破了舌尖,他抱住了琉璃,“琉璃,你怎么敢?你怎么会?”琉璃极力抬起手指,含含糊糊吐了一个字:“滚”。
侍女们都战战兢兢,嬴天放颓然却不松手,他点穴位止住血“热水,手巾”他大吼,众人才跌跌撞撞出去,画堂里一时人仰马翻。
成修在仪门外焦虑地踱步,他到来时里面已是鸡飞狗跳,他问侍卫,只知王爷是为了侍女守值时打瞌睡大发雷霆,逐侍女,驱侍卫,关画堂。不对头,成修想五爷何至于为区区小事,幽禁高夫人,而且这一下午都没出来,后来夫人竟咬舌自尽,这里头一定有非同小可的事情,他细细问王爷事前有什么话,曾卫阳一一回禀,“珍儿?”他心中一动,是董湘秋的侍女,她怎么会去守值?五爷又问程大人是何意?程大人为何这么巧会在画堂?董湘秋心怀鬼胎,可她一直没有明显犯错,他是外官,不好插手内务,以为她是京城过来的,不会不知五爷的凶残,五爷辅助陛下,灭了了多少世家权贵,弹指间能血溅五步,董湘秋应该会忌惮,这里头她却明显搞鬼了。他对曾卫阳耳语几句,曾卫阳带人走了。
缙云出来了,她是睡晚了,待成修派人请才知此事,对成修摇头:“五叔什么也不说,五婶应该没事了,只是昏迷……”话未落音,嬴天放冲出仪门,转眼就不见,成修怕再有事,忙跟了上去。
风,停住了,没有一丝凉意,缙云走了几步,回头看画堂,侍卫林立,想想刚才五婶毫无生气的样子,心中堵得慌,究竟出了什么事,知愚中暑了,这一个下午真是多事,或许她可以和知愚说说,他是晚辈,可从侧面缓解一下,再说她三日后回京,这一别差不多要到明年春天了,父皇诏书下,未婚夫妻不方便再见面了。她出了飞仙院,走到德阳殿后,叫过侍从,“程大人还在前署吗?”
侍从好生奇怪,王爷问,怎么大公主也问,“回大公主,程大人说身体不舒服,着实累了,回衙去了。”
缙云犹豫,“备轿,去知府衙门。”
知府衙门不远,软轿出节度史府,拐个弯就是太安坊,官衙就在东街上,朱红色铜钉正门紧紧关闭着,只东西两角门开着,以供出入。缙云身边的女官早已前行几步,堂口滴水檐下有七、八名侍卫守值,神色严峻。听说是大公主来了,侍卫们不敢怠慢,心道:“刚刚王爷才进去,这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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