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刃之侦察兵的故事》第247章


“怎么回事!”张鹏看着地上一个生死不知的人问放哨的郝志文。
“队长,这个人看装扮好像是边民,到山里打猎的,闯进了咱们的营地,我只好把他···”郝志文笑笑了说。
张鹏蹲下看看躺在地上人,伸手摸摸了鼻息,已经没气了,人有三十多岁,完全是越南边民的装束,他拿起那个人的右手,看了看,食指上没有扣动扳机留下的硬茧子,放下他的手,张鹏又拿起丢在一边的猎枪,也是老式的鸟铳。
“妈的,这小子找死,没事跑到咱们这里干什么!”郝志文踢了一脚尸体说。
“你做的很好,现在就是天王老子闯进来也得把他干掉!”张鹏拍拍郝志文肩膀鼓励说,“待会把尸体处理掉,不要留下痕迹!”
“好,队长你放心!”郝志文捡起猎枪招呼过两个战士把尸体抬进了树林深处。
“老李,咱们得马上转移,刚才闯进来个边民,说明这里附近有村寨!”张鹏回到营地对李飞越说。
“好,我马上集合队伍,你带尖兵先撤,我带后卫清理现场!”李飞越立刻招呼战士们收拾行装做好出发准备,几分钟后,张鹏带领两个尖兵先行出发,隐入莽莽的森林中。
今天有点事,更新的不多,请大家见谅!!
第八十八章 险途
小分队渐渐进入了原始森林的深处,地上积累了千百年的落叶,弥散着腐败的气息,踩上去浑不着力,为了防止走散,他们缩小了行军间距。除了他们这些人,森林里不知多少年每人进来过了,里边的小动物们见了他们只是躲在一边,好奇的打量着这群不速之客,而不是惊慌的逃窜。现在他们的敌人是无处不在的蚊虫、毒蛇、和旱蚂蝗,甚至是一只小小的蚂蚁,大家就像盲人似的人手一根竹竿,在行军的路上敲敲打打,驱赶这些讨厌的‘敌人’。
“原地休息!”已经连续行军四个多小时了,张鹏指着前边一块空地说,大家解下身上的装备,布置了岗哨,围拢着坐到一起休息。
“李队副,你的腿怎么出血了!”李宗星指着李飞越的小腿问。
“检查下,是不是受伤了?”郝志文赶紧过来关心地说。
“嗯,不会吧,没有一点感觉啊!”李飞越坐到一棵倒伏的枯树上查看,果然裤腿上有点点的血迹,他急忙解开绑腿,卷起了裤子,一只吸饱了血的旱蚂蝗滚了下来。
“越南这地方人不大,蚂蝗个挺大!”李飞越捡起掉在树叶上足有拇指粗细的蚂蝗笑着说。
“大家相互检查一下,这玩意咬了人也不会有感觉!”张鹏说道。战士两两一组,解开扎紧的袖口,裤腿相互检查。
“队长,你真是当领导的,脖子上就有两条!”李宗星笑着说道,点着了一颗烟在伤口周围烤着,功夫不大,受不了高温的蚂蝗从伤口里退了出来,缩成一团掉在了地上翻卷着。
“你说这个东西怎么钻进来的,我的袖口都扎死了的!”工兵排的老排长田家庆看着一条身体不断膨胀的蚂蝗说。
“老田你的血甜呗,蚂蝗都爱你,削尖了脑袋钻进去的!”张鹏笑着说道。
“我的血甜,也不如李队长的嘴甜吧,那天我看着她的嘴都肿起来了,队长是不是你咬的啊!”田家庆的话引起了一片哄笑声。
“呜呜,就我可怜,我这么瘦,你们怎么都吃我啊,你们应该找马志超那样的咬啊!”梁全顺哭丧着脸哀嚎着,把掉下来的四条蚂蝗用脚碾成了肉泥。
“梁班长,你忒不厚道了,我哪得罪你了!你要是还瘦,我们就只能叫肉干了!”马志超的腿也被咬的鲜血淋漓,没好气地反击说。
“卫生员,给大家上点药,这破东西咬了半天止不住血!”张鹏一边帮李宗星清除身上的蚂蝗一边说。
“嗨,咱们连敌人的面还没见到呢,大家都受伤了,我的命苦啊!”卫生员忙着给大家挨个敷药包扎哀叹着说。
。。。。。。
经过两天的行军,破袭分队终于走到了森林边缘,距目标还有五公里,这里是他们最后一个补给点,前边的路只能靠他们自己了。大家在这里休整了一天,补充了体力,根据每个人的任务领取了弹药装备,向鹿角峰进发。天下起了雾,能见度只有十多米,给分队带来麻烦的同时,也给他们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越靠近目标,山势越险峻,一条十余米宽山涧横在了他们眼前,上面横亘着一棵大树做成的独木桥,上面长满了青苔,开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邓虎抬腿就要上桥,被张鹏一把拉住。
“不要鲁莽,树可能已经朽透了!”张鹏说着,用脚试探着在桥面上使劲跺了一下,‘树没有经受住张鹏的力量,一阵咔咔。。。’的乱响后,大树轰然断成两截,坠下了山涧,好一会儿才听到落地的闷响,邓虎看看队长,出了身冷汗,心中一阵后怕。
“架索桥!”张鹏拉了下还在发愣的邓虎。
“我来吧,这个是我的本行!”田家庆边从身上摘下攀登绳,绑上铁爪,悠了几下,甩了出去,绳索在对面的一棵大树干上打了两个转,铁爪搭在了绳子上,田家庆用全力拉了几下,大树纹丝不动,然后熟练的将绳头绑在了这边的一块石头上,卸下身上的装备,只带着枪率先爬了过去,搜索了对岸,又用带过去的绳索又架起一条索道,打了个口哨,招呼大家‘过桥’!
。。。。。。
中午时分,雾气渐渐散去,鹿角峰露出了它的真容,望远镜里一座通信铁塔矗立在顶峰,小分队现在已经潜行到了它的后面,与目标隔着一道山谷遥遥相望。
“找到那条小路了吗?”张鹏问气喘吁吁地郝志文,他刚才前出侦察,寻找那条边民提供的路线。
“队长,没找到,草太密了,山下布满了地雷,我们靠不上去!”郝志文擦擦满头的汗水回答道。
“那条小路战前那个猎人走过,这都过去三四年了,肯定已经淹没在荒草中了,你休息下,晚上我们再行动!”张鹏放下望远镜说。
通过侦察,他们发现敌人的兵营设在了山前一条军用公路边上的一片开阔地,布置了重重的检查哨,修筑了碉堡和半环形工事,敌人可能认为后山布满了地雷,又都是猴子都难攀登的悬崖峭壁,在这里连个岗哨也没有设,只是派出了两组巡逻队沿着固定路线巡视了两次,防守很松懈。对他们威胁最大的是设在山顶的瞭望哨,谷地的情况一览无余,一挺机枪就能封锁整个山谷,白天要想通过风险太大,一切只能等到日落以后。
“连长,你这次出来是不是有心事啊,一路上总闷闷不乐的!”在一个隐蔽的山窝里李飞越扔给张鹏一支烟说道。
“没什么,可能有点累了。”张鹏点着烟吸了一口小声说。
“连长,这不像你,我觉得你还是有什么事埋在心里,是不是不放心你的小叶子啊?”李飞越拿过张鹏的烟对着火,坏笑着说。
“除非我不要她,她哪敢甩我!”张鹏老脸一红,强辩说。
“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咱们这次大队精英尽出,还怕完不成任务!”李飞越笑着说。
“老李,我们这次任务不比往常,可以说是孤军奋战,得不到一点后援,如果我们被敌人堵在山上,困也把咱们困死了,我担心不能把大家安全的带回去!”张鹏深吸口烟神色黯然地说道。
“连长,你放心吧,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单独作战了,谁都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李飞越说道。
“话是这么说,你看郝志文也是大队的老兵了,当兵前就搞了个对象,那个女孩对他倒是死心塌地的,可女方家里说提不了干,就不让他们结婚,今年算是遂了愿,他就等春节休探亲假结婚呢;工兵班那个王春生家里穷,哥四个都是光棍,他当兵就不想回家了,来咱们部队前为了转志愿兵,整整给连队掏了三年厕所,结果还是没转成,大队长挑兵时就看上了他的韧劲,把他要来了,今年给他报上了志愿兵,明年也可以挣工资啦,多不容易;还有那个马志超,别看他一天嘻嘻哈哈的,家里父亲早亡,他妈妈一直没有改嫁,独自一个把他和姐姐拉扯大,他一天说不当兵了,就回家尽孝,让他母亲安度晚年;咱们两个家里没事,可连媳妇儿也没娶呢!”张鹏看着李飞越苦笑着说。
“是啊,咱们谁身后都有个家,能把他们安全的带回去也是咱们俩的责任,可是完成任务是为了‘大家’,即使牺牲了也是为国尽忠!”李飞越坚定地说。
“连长,我们就是与众不同,大家都是万里挑一的战士,我们做的就是别的部队完不成也不敢做的任务,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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