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声向右看齐》第11章

“是，连长！”王博海标准的坐姿坐到了连长的前面。
连长点支香烟，说：“放松点！”
小海大声的回：“报告，连长！这也是命令吗？”
连长傻傻的笑道：“对！这也是命令！”
小海稍微的放松了一点！看见连长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了出去！
连长看着小海说：”我现在问你，你是怎样体会‘向右看齐！’这句话的？”
小海停顿了好久，紧张的说着：“连。。。连长，你还记。。。记得我们刚入营的那天晚上您下那那句‘向右看齐’吗？”
“哦？有印象，怎么了？下错了？”连长疑问道！
“不。。。不，连长，您的那声向右看齐是我在部队里听到的第一声向右看齐。。。。。”
“哦？”连长再次吐了口烟，说：“那就不是别人来到部队听到的第一声了？”
“不。。。不知道，可能也是…？”小海有些迷茫，不知是不是说错了话！
连长笑呵呵的说：“你们都是同一列火车坐到这里来的，既
然是你听到的第一声，那肯定也是别人听到的第一声，对不对？”其实连长的用意是想让眼前这个刚刚有点兵样子的小伙子不要太紧张！
小海看到连长和蔼的表情和那张亲切的笑脸，放松了刚刚的紧张。呆板的笑了笑，说：“可是我记住了？”记住您的那声‘向右看齐’了！”
现在的连长是满面的疑问：“那你到是说说，你是怎么记住的？”
不在紧张的小海认真的说了起来：“我记住了您的声音，记住了您发出的音调，还有那种虽然看不见但却能感觉很深的气势！
连长依然在微笑，还在抽着手中的香烟。似乎在小海面前根本看不出是个连长来！然后歪着头对小海说：”就一句‘向右看齐’，才四个字。你就记的那么深刻？”
小海坚定的说道：“是，连长！我已经把您当成我的偶像了！”
“哦？我这么荣幸？可以和刘德华、张学友他们比？”连长看出小海显然已经从紧张中走了出来！
“我从不崇拜他们！”
“那你崇拜谁？”
“我爸爸！”小海兴奋的说着。
连长问着：“你爸爸是干嘛的？”
小海骄傲的说：“是一名优秀的军人！”
就在连长想难道小海是高干子弟的时候！小海低着头说：“我只是听我妈妈说的，我从没见到过我爸爸。。。。。”
连长看到小海的表情，心里知道不可在问了，然后开玩笑的说：“难道我张的很像你爸爸？”
小海快语道：“像。。。也不像，我根本不知道我爸爸张什么样儿？”
连长又有点后悔开这个玩笑。
小海马上有说：“不过和我想象中的一样？”说完又露出天真的笑容。
这时连长才放下了心！
其实我也想像您一雅阁在众多人前喊出那句：“‘向右看齐！’在梦中我都喊过好多次了！”
连长恢复了刚刚的笑容，那一刻他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小伙子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好兵！
小海看到连长沉思很久，觉得自己可能又说错了话，马上紧张的保持了原有的标准的坐姿！
连长皱紧了眉头说：“你怎么有这么紧张了，我不是下命令让你放松吗？”
小海大声喊道：“报告，连长，我以为我刚刚手错了话，所以…其实我只是想问您为什么要向右看齐？”
连长突然不知该怎样回到眼前这个天真的少年，因为他
没办法向一个连长对一个普通士兵一样的回答他，可是…连长想到了，眉毛一挑，把烟头死死的按进了烟灰缸里，告诉小海：“在部队里，队列是从高到低的站着，你要比你前面的同志高，你前面的同志要不他前面的同志高，而他们都在你的右边。所以你要向右看齐！”连长似乎看出这个答案小海并不是很满意，接着又说：“就像你的人生一样，你一直要超越比你强的人，而在队列中，他们个子比你高就代表比你强，所以你要向他们所在的方向看，要超过他们！自己走到第一位，而第一位同志不用像有看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右方已经没有人，等待着左边的人来看他，超越他…”连长看着小海！
小海沉思了很久，自信十足的对连长说：“那我一定要站在队列的最右方，让所有人都看着我！”
“恩，这就对了，要让所有人向你看齐，你的人生也要这样！”
“我就是这个意思，谢谢您了连长！那连。。。再见，连长！”
还没等连长反应过来，小海已经离开了！他只是嘴上露出了满足笑容！
这个场景总是给连长很深的记忆！连长走到了走廊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随风飘动！忧伤的表情牢牢的挂在了他的脸上！
第二十七节
小海的状况看起来不错！样子看起来似乎平静看许多！只是一个人呆呆的依躺在床上看妈妈的日记。这一篇却让小海看了很久…
8月9日星期日六天气阴
我又回到了这座曾经让我充满回忆的城市，这次是为了他－－－－一个不满一岁的孩子。没错！是他们的孩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当得知这个孩子并没有人照顾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到这个孩子。或许是因为我太爱他了！他的离去让我瞬间把所有的爱转移到了这个孩子的身上！我一定要把他抚养成人！像他爸爸一样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
。。。。。。
8月23日星期六天气晴
我终于拿到这个孩子的抚养权了！我为这件事而高兴！这是我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让我高兴的事情！我也突然觉得
我的生命突然有了活力！想自杀的念头早已经被这件事覆盖的看不到一点痕迹！这个孩子张的真像他的父亲！他们叫他小宝！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但叫什么好呢？他会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呢？我觉得一定要有意义！对！就用他们的名字！恩。。。不行也得把我的名字！王。。。海波？不好听！还是把我名字加中间好！王波海？？对，应该是王博海！就叫这个了！多好的名字！以后咱不叫什么小宝了！咱叫小海！~
。。。。。。
10月16号星期四天气晴
我发现我真不适合做妈妈，小海这段时间闹的我吃不好睡不好！真有点吃不消！而且我也没有更大的经济能力来养他。真不知道当初的选择是不是对的！我开始对自己动摇的！医生说孩子由于断奶太早，已经缺钙了！我每天只能把钙片弄散了放到奶粉里给他吃！还好身体还比较健康！有的时候真的想放弃，但每一次看到他对我笑，我的心总是软了！我想找份工作来养我和他，但是他现在还离不开我！该怎么办呢？先把我的首饰卖了，应应急吧！~也许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
小海看着日记，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这次是感动的眼泪！小海心里想着：妈妈为了我，您受苦、受累了…
小海依旧每日手捧妈妈那本黑皮日记本在看！看着妈妈日记里记载的伤心、记载的委屈、记载这小海的不懂事、更记载着妈妈发自内心的幸福！
第二十八节
寒假到了，农历春节的脚步也慢慢的迈进了！晓峰等人来看望小海！之后就都各自回家了。小海让婷婷也回家，。但是婷婷怎样都不肯！俩人在各自的立场上僵持了好一会！后来婷婷无意中说：“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那样苦苦的等你父亲吗？”这一句在别人看来平常的话戳中了小海的要害！
小海沉默了好久！婷婷也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白痴！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小海轻轻的说：“你看过我的日记。。。。。。。”
婷婷心虚的低下了头：“是因为我真的爱你。。。。。。。”
“我不想听太多的解释，你只要和我说是还是不是？”
婷婷十分的委屈，眼泪已经充满了眼眶！“是。。。。。。”
小海低沉的说了句：“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婷婷的心顿时碎了，像玻璃一样的碎了。哭着跑出了病房，跑出了走廊，跑下了楼梯。。。。。。
小海抱着日记，泪水一滴滴的掉在了被子上！嘴里小声嘀咕着：“其实我并不在乎你看日记，只是不想让你在我身边浪费你大好的青春，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心里早就明白这一点，无论在多的人说我可以康复！我都不相信！即使可以；那也应该是多年以后的事了！你还需要上学，好的前途在等待着你！快点回家过年去吧。。。。。。”
此时婷婷已经在门口停留很久。婷婷不在乎一切了。直接扑到了小海的身上！
深深的抱着他，然后吻着他。。。。。。爱意扩散在空气中，让整个病房都充满了爱的味道！病房是那样的浪漫。婷婷是那样的陶醉。。。。。。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回来？”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