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到网王》第68章


然,她的话一出,却让宁远嘴角弯了弯。心道:平常是谁一见圆圆卖乖就恨不得搬空厨房,将所有甜品塞到她小肚子里的。只他是识时务的,决然不会做出让妻子下不了台的事情来,尤其她此刻正酸不溜掉的。
“爸爸!妈妈!”宁心圆闻言,转动小脑袋,望向发声处,还不怕羞的光明正大贼笑的对着人家。
宁家夫妻见状,同时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不言语,到客厅沙发出停下。面上是这样子表现,实际却是纪郁馨到厨房准备茶点去。
而宁远则双手巧劲撑着轮椅扶手,动作灵活的手臂一直,一歪,很快就将自己移放到沙发上。其速度快的叫一旁看着宁心圆想上前帮忙时,人家已经安然的坐好。
“爸爸,怎么不让我帮您?”宁心圆撅嘴,蹭到他身边,抱起胳膊不满嚷嚷。
宁远沉默淡笑,揉揉女儿柔软的脑袋,软滑的触感似乎可以心跟着柔和起来。宁震山见儿子这样,心里头也颇有同感,便没有插话。适时纪郁馨捧着茶水点心过来,逐悠闲喝茶去。
品茗着上好的大红袍,宁震山的思绪飞的很远很远,回忆起当年的事情,竟觉彷如昨日。
“圆圆,有兴趣听爷爷讲故事吗?”宁震山眼望前方,隔着一面墙,恍然的看见许久以前一切。
宁心圆闻言,插起蛋糕的手一顿,缓缓放下,蹭到爷爷身边,未等她说好,他已经出声说话了。
“宁家的历史可以追逐到很远很远,但那都是在故乡的事了,
先忽略不说吧。到这边,要从清末的时候说起,那时,你祖爷爷才刚弱冠,我还没有出世,跟随老太太逃难到这里,别说重振宁家辉煌,单单站稳脚就挺麻烦的。
然而,在老太太搞尽脑汁想办法开路时。你祖爷爷却闯祸了,在人生地不熟且言语不通的情况下,搞不清状况,错手将当地大家族的少爷给打了。”
说道这里,宁震山笑了笑,只是笑容说不出是喜或哀。宁心圆心头一紧,伸手塞入爷爷的大手。宁震山感受手中软和的触感,心里一暖,握紧,继续说
“当时那个家族不算很大,一般只要亲自上门道歉即可。但是,当时状况却不允许我们这样做。日本人看似谦虚有礼,温和可亲的,实质非常排外,尤其是我们这些外来者,他们根本就不会当是一回事。几番上门被拒,事情逐渐严重化的时候。老太太偶然得到了朝比奈家族的帮助,当时,那个家族很小,但是在当时的影响很大,在其调解下,当地的大家族终于开口不再追究。老太太感念其帮助就定下了,百年之内,不得与之抗衡的祖训。”
等到你爸爸接手宁家的时候,这个祖训已经淡化许多,我也就没有特别跟你爸爸强调这个。毕竟宁家以武馆起家,跟朝比奈家不是同一路线,更没必要说。可是,就是我这个疏忽。”宁震山的手大力握紧宁心圆的手,勒的她很疼,但是她没有呼喊出声,默默的让爷爷握住。好像这样,就可以给爷爷小小的力量般。
一旁的宁远终于忍不住打断了父亲的话,向来严肃自律的脸上罕见的出现难言的痛楚,似是深吸一口气,又似是释然,哑声道。
“爸,让我说吧!在我接手宁家的第二年,便与你妈妈定下婚约,不久将结成连理。我很开心,有时走着走着,想起你妈妈,就不由自主的笑出来。本来这样也没什么,却被那个人看见,可笑的认为自己对我一见钟情,非要我入赘做她夫婿。很滑稽,很荒谬。电视中的情形居然发生在我身上,便好笑的不做理会。
只是,她当我默认了!回到家族里面宣布这件事,自作主张的筹划一切,不管其他人的反对。不久,等到我和你妈妈成婚之后,她知道我们的事情,无论我们怎么解释都不听,癫狂的要我离婚,娶她。
一连闹好几天,她那边的长老终于看不下去,出面阻止,带走了她。我以为事情就这样闹剧般完了,却不想她竟然丧尽天良的要害你妈妈。我怒极了,杀意怎么也压不下去,当场就折了她左手。”此
刻想起,宁远依旧心有余悸,眸光闪过惧怕,与纪郁馨交握的手十指紧扣。
“当时的情形,就算警方要追究,我最多是自卫伤人,定不了罪。但是,她那个家族的人很是护短,怎样也要寻我麻烦。就这样,让他们找出了当年老太太定下的祖训。那个女人叫源惠子,却是朝比奈家的嫡女,自小过继给源家无所出的正房。
祖训不可违!无奈,我只好任他们找渣。事情无大小的接踵而来,只要关乎我的,都拼命的冲着来。这样下去许久,直到你四岁那年,我和你妈妈打算带你回故乡看看。”
宁心圆握着爷爷的手一直没有抽出,听爸爸说到这里,小脸蛋嚓啦的变的青白青白。脊梁僵硬的挺立,身体微微的颤抖。
宁远抬手怜爱的抚。摸她的发丝,眸中涌现的是从未有过的内疚哀痛。
“源惠子显然得知这个消息,他派人抓走了你妈妈,放话不去见她就毁你妈妈。我当时很急,不敢贸然带你一起过去。但是我走了,又没有人照顾你。最终只好多花些钱委托酒店照顾一会儿,没想到,就因为我这个决定,让我们一家人分隔两地多年。”宁远满目的痛惜已经多的超出他承载的范围,近乎哀伤。
“其实,那几年,我很幸福的,奶奶很疼爱我,将我当做亲孙女一般。”宁心圆知道父母爷爷此时肯定愧疚万分,尤其是自己年纪小小远离亲人的时候。于是,她将珍藏在心中的那份情感道出,不但只是安慰,更多感激,即使上辈子的有众多的不幸,因为有奶奶的回忆在,她也不至于心无可恋。
☆、往事2
庭院又见庭院;似乎想心事的人特喜欢呆在繁花绿叶底下;被各种各样的情愫熏染冲击。静静的;或是回忆;或是感叹。
虫鸣低声吟唱出古老的乐曲,淡然却生机灼灼。月光朦胧的散满整个院子;黯然黑暗中;增添了几分柔和温暖。
折了朵带花茎的栀子花,把玩着它大片洁白的花瓣,玩心一起,学人家花瓣占卜。
“嫁!”圆润漂亮的第一片华丽落地。
“不嫁!”接着第二片又遭毒手。
“嫁!”第三片…………
……………………
最后;仅剩一片孤零零的依附在花茎上,紧张惧怕的等候即将到来的命运。宁心圆握着茎枝,眉头微锁,小嘴不自觉的嘟起,鼓着泡腮,一脸不满喃喃自语。
“什么嘛?连你也不欺负我,郁闷!”
傲娇的宁心圆藕臂一伸,就要扔掉这个负心的花枝时,后方传来的一句话堪堪止住了她。
“你确定那花欺负你,而不是你欺负它?”低哑磁性的嗓音好像大提琴的浑厚华丽,带着深沉而复杂的感情,丝丝缕缕的溢出,甚是好听。
扬在半空的手一顿,瞬间蔓延到全身,僵硬的有点不知所措,甚至是害怕。宁心圆在声音响起的刹那间,心头剧跳,思绪快速辗转几番,然后静寂下来。缓慢的降下抬累的手,揉揉有点酸软的小肩膀,扭头对着已经走到她身边的人。脸上淡然的接近冷漠的表情,嘴角慢慢牵扯出一个似讽似笑的弧度。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说它欺负我,就是它欺负我,有意见吗?”
来人挑了挑好看的眉,没有说话,手肘随意放在支起的膝上,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怀念,像幸福,又像悲哀。宁心圆感觉更奇怪,他这人一看就知道是冷漠无情的,她怎么就那么厉害看到人家那么多表情?
“喂!你没事吧?”故意做出的神情维持不住了,宁心圆垮下小脸蛋。歪头打量此人,见其又是一身黑,心里翻白眼。知道黑衣服不容易脏,一个大男人,尤其是疑似单身不善家务的。她承认黑衣是最好的选择,可也不至于,那么多天都不换其他颜色吧。
“没有!只是想起一些往事。”黑衣人瞬间回神,瞥了一眼面露鄙视的女孩,有点好气又好笑道。
真翻白眼了!宁心圆实实在在不偷工减料的送了
他两颗特大的樟脑丸。明显敷衍的话,她会听不出来?别当人家是傻瓜,好歹她也有上辈子20多年的经历。只是,俩人对双方来讲仍是陌生人,甚至是敌人,没什么好说的。
将手里的茎枝放在身侧,抱膝不管他,抬首仰望星罗密布的光亮。眼珠子灵活的骨溜溜转动,不知想些什么,却是娇憨可爱。
“是在想怎样拖延时间,等家人过来援救?”黑衣人维持坐姿不变,学着宁心圆欣赏星星,风马牛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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