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110章


不定呢,苍天眷顾,倒叫这一世里也重逢了。”
绿梢儿点点头,就不再多说。又上下打量了岳水几眼,却见他负气别过头去,她不由笑道:“哟,小东西气性大,还真记恨上我了。你刚刚难道没听大奶奶的话?要给你们做证人的。当心得罪了我,我让你干娘将来在族里难做人。”
岳水一听这话,便回头怒瞪着绿梢儿。这一瞬间他身上流露出的怒气竟然让绿梢儿这堂堂的后宫统领也不由得一颤。她面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正要说话,却见岳水转瞬卸了气势,扑到金桂怀里道:“娘亲,咱们不理她。哼,谁要她作证?实在不行,我有办法让你们家人答应。到时候他们不敢难为你。”
金桂哭笑不得,摇头道:“真不知你是哪里来的这么自信。”说完撩开车帘子向外看看,叹气道:“胡天八月即飞雪,看这路边的草都枯了呢。等到了前面的市集,得耽误点时间给水儿做两套新棉衣,不然出了关,说不定会着凉。”
一路再无别话,半个月之后,车队终于到了长白山一带。原来那冶铁世家在这一带很有名气的,车夫只要稍稍打听一下,人便多指给了他们,没用一天时间就找到了。当下众人下车,只见这作坊十分大,占地也广。罗方便笑道:“到底是关外,地广人稀,这要是在京城,只怕他们每年挣的钱还不够买这块地的呢。”
金桂淡淡笑道:“关外民风彪悍,人人射猎,只怕他们的买卖倒也不像罗公子说的那样没落,你只看这些人便知道,这里定然十分热闹了。”
正说着,便见一个身穿灰色短衣的精悍青年走出来,看了他们几眼,便警惕问道:“诸位不是此方人士,但不知是从何处而来?到我们孙家又是所为何事呢?”
罗凉就笑着将自己等人的来意说明。那精悍青年方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笑道:“你若说别的,我不敢说狂话。但是若说起打铁,我们孙家自认第二,这世间怕也没有人敢认第一。还请这位公子和奶奶进屋里奉茶,你们要的是大宗买卖,咱们总要细细商量才行。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要请家父出面协商。”一边说着,就将金桂罗凉和红巾军都让进了院子里。
小丫鬟上了茶,金桂等人一边喝茶,一边打量着房间,不一会儿,就见一个红光满面的老头乐呵呵走了进来,这便是刚才那青年口中的家父了,也是孙家的掌舵人,但凡有大笔生意买卖,都是由他来定夺的。
当下金桂和罗凉便与老爷子商定长期供货等事宜。当然,罗凉在这些方面是不通的,都由金桂来谈。那孙老爷子一听,不单单是薛家自己要用的机器,将来这机器可能还要遍布天下,需要的精铁数量众多,不由得两只老眼都放出绿光来。关外人豪爽,老爷子一寻思这单买卖大有可为,立刻便主动降了一些价钱。金桂估摸着这个价钱很公道,因此也没有多言,这事儿便定了下来。倒让孙老爷子对这美貌如花的大家奶奶另眼相看,竖着大拇指道:“我这些年和数不清的商人打过交道,只觉着那些男人也都没了气概,却没料到今儿在大奶奶身上,竟看到了不输须眉的豪爽,这宗买卖,做得。”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有件事情要忙,不能写文了。而悍妇的存稿也已经用光。为妃作歹那里倒还有一点儿。所以没办法,可能我会停更个四五天,不过放心好了,四五天之后,立刻回来恢复日更。汗,请大家不要……不要打我啊。
第九十六章
金桂忙谦逊了几句,于是孙老爷子就命人整治宴席为她们接风,又为她们在附近的地方找好了房舍,天气入冬,作坊里本就没有太多生意,这一下更是全心全力为金桂罗凉等人服务了,竟不再接其他单子。百度搜索读看看一时间作坊中每日里热火朝天,全力为金桂罗凉等人赶工。
岳水每天跟在金桂身边寸步不离。金桂暗地里观察这孩子,不觉也有些惊奇。
论理岳水年纪如此幼小,正是喜好玩乐之时,周围的孩子们也不少,每天招朋引伴,都是玩的不亦乐乎,却从未见岳水加入过。却又不是因为孤僻不屑,那些孩子闲暇了找他上山打兔子野鸡,他也极感兴趣,只要征得金桂同意,就兴致勃勃跟了去,所猎的猎物又是孩子们中最多的。
金桂知他以前在家塾中学习过,怕他丢了功课,也买了几本书给他看,又临时请了一个先生,没想到连着请了三个先生,不到一月间相继而去,只说此子大才,非自己所能教授,诚恳建议金桂找一个天下闻名的书院把岳水送进去,免得耽误了国家栋梁。然而金桂把先生们的意思透露给岳水听,他却断然拒绝,只道今生不愿再学文习武,要跟着金桂学做生意。
金桂自是不能允许他做这些,只是一时间倒也不用和他在这小事上理论。想着到时候只把他送进好的书院,又有季明伦薛蝌等人相劝,也不怕小岳水死心眼。
因这一日与绿梢儿闲谈,绿梢儿就笑道:“水儿着实是个奇怪的孩子,我前儿看见他在呼图家帮着剥玉米棒子,还详细问人家今年的收成,问他们在关外的生活,还有人家的风俗习惯等等。你说他一个小小孩子,怎么就对这些上心?却是从没看见他和同龄的小孩儿玩过。”
金桂笑道:“我也是这么说。水儿这个孩子真真奇怪,考虑的事情问题,便连我也摸不透。三位先生都说过,此子大才,我想着,将来若是有可能,他未必不能官居一品呢,只看现在这副小大人的样子吧。只可笑他每日里和我说不读书,定要学做生意,哈哈,我怕到时候不必我逼迫,真正让家里那几个读书的和他讲一讲天下大势什么的,他便立刻就悠然神往了,到时怕他不来求着我,要死要活要读书呢。”
绿梢儿笑道:“你竟这么笃定。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要带他回去了?”
金桂点头道:“不然又能怎么样?你看过了这么些日子,也没见他家里来人找他。更没听他提过家里一个字。这孩子的性格你也该看出来了,是极倔强的,我若是逼他回家,怕将来又不知道流落到哪儿去,没奈何,也只能随着他了。将来他一旦为官做宰的,到时候我再慢慢开解,让他认祖归宗就是。到那时,我送给他们老岳家一个光宗耀祖的儿子,难道还怕他们找我晦气?”
绿梢儿笑道:“原来大奶奶竟是如此打算,真可谓是胸有成竹了。既如此,我有一句话要问,你觉着咱们什么时候能启程回京呢?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我这心里可是火急火燎的,路上要走一个多月,若不抓紧点儿,还真就赶不回去了。”
金桂叹气道:“你急,难道我不急么?只是这里的事儿怎么着也得十日才能完,你也看到了,孙老爷子那真是全力以赴为咱们赶制精铁,怎么忍心还催促呢?倒是不近人情了。放心吧,我算过日子了,怎么着小年之前,该到京城了。”
绿梢儿哼了一声,摇头道:“那也不好说,小年之前?总得老天爷照看你,不然几场大雪一下,我们带的精铁又多,可怎么赶路呢?”说完摇头叹息。
金桂知她思家心切,不由得便笑道:“那也没办法,总得把差事办的漂漂亮亮的才有脸回去吧?你常年在宫中呆着,难得出来这一趟,正该好好玩乐戏耍一番,怎的又如此心急回去?我时常闻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下次你要再找这么个机会出来玩,可不能够了。”
绿梢儿笑道:“你错了,我们和那些白头宫女并不一样的,平日里训练也有出宫机会。当然,宫里自然比不上外面热闹,只是我们这些人,从小就是孤儿,得宫里的姑姑们抚养长大,那里本就是我们的家,如今离家千里,怎么不惦念呢?”
两人又说了些话,绿梢儿便告辞了。这里金桂也是心急如焚,来到作坊里看那些精铁的进度。正好碰见罗凉。这位大公子看见这些精铁,就好像见了情人一般的激动,早把家和弟弟忘到脑后去了,每日就泡在作坊里,琢磨着这些精铁都要用到机器的什么地方去。
如此又是十天过去,孙家铁铺总算将金桂罗凉需要的精铁全部打造好。绿梢儿这时候早归心似箭了,连饯别宴都不想去,只一心要回京城。幸得金桂拉着,方耐着性子陪孙老爷子喝了几杯。须知这以后是要做长期买卖的,关系自然不能弄僵,若是不参加饯别宴,那真是有意的轻慢了。金桂是个精明到眉梢眼角的人,哪里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因第二天一大早,装了十几车的精铁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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