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点[花样男子&恶作剧之吻]》第35章


舒服?”
“没事的,伯母。”湘琴慌乱中连忙拿起了面前的饭碗来掩饰内心的慌乱。江妈妈不理解的歪了歪头,也没有往心里去。
“谨默哥哥!你的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好多蚊子块哦!”坐在袁谨默边上裕树突然叫了起来,成功的把在座的人注意力都引了过来,只见有些婴儿肥的他脸蛋又扭过头疑惑的朝着江爸爸问道,“爸爸,可是现在明明都是秋天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多蚊子呢?”
“唔……秋天也是有很多蚊子的,家里没有,外面也可能有啊!”江爸爸很负责的说完,也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向已经被袁谨默捂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上看了眼。
“砰!”的一声,江直树重重的放下碗筷,冷冷的瞥了眼不知所措的袁谨默,“我吃饱了!”站起身,迳自上楼去了。
吃完饭,尴尬不已的袁谨默突然想到因为这几日的混乱,韩国的工作已经压了好几天了,如果再不做完发回韩国去,俊表妈妈也就是女王姜社长八成会生气地把自己拉出去砍死吧……向来惧怕她三分的袁谨默无可奈何的决定回一下直树的房间,把存有资料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在客厅里把工作完成,在他心里江直树恐怖存在的地位,已仅次于姜社长之下了,特别是在刚才他上楼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啊喂!
袁谨默刚走到房门口,远远地他便看到直树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手里捧著书,眼神却不知道飘向哪里。在他身旁无限闪耀的笔记本电脑正好好的“躺”在桌子上,袁谨默看着直树的模样莫名有些心虚的悄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了笔记本上。谁知,江直树猛地把他想成功撤离的手死死的握住。使他进退不得。
“你昨晚去哪里了?”江直树的语气带着些许不着痕迹的质问,一双冰眸无比锐利的凝视着袁谨默。
面对江直树如此的直白的质问让本就不怎么占理的袁谨默一愣,随即不甘老是被他压制的炸毛神经一下子爆发了,促使他又硬着头皮顶了回去,“……江直树,我想我去哪里还用不着你来管!” 
“很好,你不用我来管!是吗?”江直树幽幽地说,他低垂下眼帘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的情绪,只是他的手依然没有放松的迹象。
“是!我袁谨默不需要你管!江直树!你以后最好离我远一点!”袁谨默坚定的应道,他对于江直树对自己这不清不楚感情,不想去承受,也无力去承受!更何况他还是湘琴喜欢的人,她未来的丈夫!
“那给你这些吻痕的人,就能去管你吗!恩?”江直树一把拉开袁谨默的领口,脖子上不同寻常的斑斑红痕,一下子触痛了他的双眼,憋在心头无处翻腾的醋意,终于再也憋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吃醋了吃醋了~~(*^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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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NO。29 想逃木有门(捉虫,看过勿点)
“该死的!”江直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夹杂着湿热的气息,谨默瞠圆了眼睛惊喘一声,却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压在了沙发上。迅猛的撞击让袁谨默觉得肺里的空气全都被挤压了出来,他难受地扭曲了脸,背部被迫着抵在柔软的沙发上,让他有一种就要这样生生被压嵌进去的错觉。暴怒中的江直树撕开袁谨默的衬衫绑住了他的手。阴沉地看着脸色被他的举动吓得惨白的脸,对着他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衣衫半褪的袁谨默被江直树紧紧地抱在怀里几乎吻到窒息。奇怪的眩晕感旋转着缠绕全身,下一个瞬间,浑身泌出一身细汗。他在害怕,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明明都是男人不是吗?
“江直树你给我滚开!!!”
袁谨默哑着声音奋力叫着,剧烈地挣扎,可是身前那具身体却像盘石一般不动分毫地紧密贴合着他,不属于自己的炽热体温透过江直树身上薄薄的T恤绵延过来烧灼着他的身体,
“我不。”两个音节,清晰得就像深黑色天空中的白月,凛冽的声音听在袁谨默的耳朵里却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让他心口一窒,又觉得一阵晕眩。
“我就是要管你……”江直树把脸贴得那么近,从口鼻间喷出的湿热气息落到谨默嘴唇上将他的颤栗引发到全身,不由自主的咬着下唇,那上面细密的麻痒让他觉得自己又要被亲吻的预感。
下一秒江直树的嘴唇就重重地压了上来,带着急切的喘息冲开了谨默紧闭的双唇,火热的舌长驱直入让他连闪躲都来不及地就被纠缠住了唇舌,那柔软又坚硬的物体在他的口腔内搅动吸吮着,亡命般不遗余力,他只能无力地张大了嘴任由直树取求,整个人就像吸食了过量的麻药一般再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走神的袁谨默,脑子里不经想起之前的两次吻,第一次是他喝醉了,自己斗不过他,第二次还可以解释,是面对他的告白太过错愕,忘了反抗。那为什么这次在面对直树的时候身体会呈现出不正常的虚脱症状,哪怕只是一点点身体上的接触就足够让他失却所有力气,这实在太不正常了,他一定是哪里出了毛病才会变这样。袁谨默在心里悲哀地想着,不断地告诉自己就算手被绑住了,也要用脚马上把江直树踢开,但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被绑住的手圈在他的肩膀上看上去就好像是攀附着江直树一样,完全看不出拒绝的意思。
“嗯……”在变换接吻角度的时候两人的鼻尖相互磨蹭着让袁谨默发出了粘腻的鼻音,这声音撩得直树发了狂,他不发出任何声音,但鼻息沉重得像烈日下的飓风,高热的温度吹拂到谨默脸上弥漫开,忽然有种自己就这么被融化了错觉。
江直树的嘴唇从谨默的嘴唇辗转磨擦着移到脸颊,仍然在用力吸吮,发出清脆濡湿的水声,他伸出舌头舔着谨默的脸,一直舔到耳根……
“啊……啊……你快放开……”袁谨默喉头抽搐着低叫,声音从收缩到变了形的喉咙里发出来就像经过挤压了一样断断续续而且粗哑,他感觉江直树的嘴唇似乎把他整个耳朵都含了进去,那柔软的湿腻腻的舌头不停不停戳着自己的耳洞仿佛想要蛮横着塞进去一样,让他的双腿打着颤软一阵阵地发麻。
江直树终于松了口,此时袁谨默的嘴唇脸颊和耳朵已经被他吮得通红,一丝透明的津液从谨默的耳垂弹回到他下唇,光是那么细微的感觉似乎都在激发着他的□。“还要不要我管了……恩?”如此低沉沙哑的话语不像是质问,反而更像是情人之间挑逗,江直树你这次真的是搞出了!
只是有一句俗话说的好,无巧不成书,无搞不成基。
“啊——”还没等袁谨默乖乖妥协,忘记关上的房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如一盆冷水淋了下来,浇熄了他们才刚刚燃起的火焰。
袁谨默一下子清醒了,力气也恢复了过来,仗着自己跆拳道黑带的劲头一脚把压在身上对自己调戏的彻底的江直树踢了下去,灵活地用牙齿把手上江直树从他衬衫上撕下的布条解开,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套上,刚准备狼狈逃走——却在下意识扭头的一霎那无意间瞥见刚才被自己一脚踢在地上的江直树还没有爬起来迹象,他的心里一下子有些慌乱起来。
他有踢的很重吗?好像有……
“喂?江直树?”袁谨默不见直树有动静,有点心虚的走过去推了直树一下。这个家伙不至于这样就晕过去了吧。
只见江直树刷的睁开眸子,再次将袁谨默压在了身下,“我不会让你逃走的。因为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可是,袁谨默回应他的只有一脸的沉默。
“不要紧,我可以等……”
我是很虚无的分割线
平时每天十点半都会准时睡觉的湘琴,在今天却意料之外的反常,甚至特意等到江家人都已经入睡后,才跑到客厅,一个人呆呆的望着未被人开启的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卡——”轻微的开门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是那样的清晰。
“老爸。”等待已久的湘琴轻声低唤了一声。
“诶哟,湘琴,你吓了老爸一跳,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刚从幸福小馆回来的袁有才一副被湘琴吓到的样子,轻轻的拍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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