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冰人同人)自古何须轻女儿,需知巾帼胜须眉》第11章


不过也对,庸叔自己笑笑摇头,自己的可是个女儿,人家的是个须眉男儿,男人嘛当然是豪情一些,这也算不上百合输给令狐喜。听着女儿对令狐喜的夸赞,他心中一动:如此这般好的人才,要是能够成为自家人,嘿嘿……这么想着,他笑呵呵地捋了捋胡子,热情的邀请令狐喜留下来吃顿便饭,让洞悉了他目的的全家福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略一思索,阿喜点头应了,扬着笑容,他拱手道:“看来在下是却之不恭了。也好,令狐喜正有一事要与诸位商谈。”他这一笑,唇红齿白,笑靥如花,晃得众人眼前一花,齐齐在心中喊道:不愧是京城四大公子之一啊,帅!
众人在花厅坐定,先是闲话家常,喝茶吃点心,不多时吉祥如意在外面买回了一桌酒菜,众人便围着圆桌坐了,开始用饭——当然,宴饮是没有三位司佐什么事情的,早早让阿喜打发回家了。
酒过三巡,原本还有些拘束的一线牵众人也放开了,和令狐喜开始称兄道弟——毕竟是老弱妇孺占多数,多少有些不胜酒力借酒发“癫”。
“欸,令狐大哥,你长得这么英俊潇洒,怎么还没有娶妻呢?我们小姐还没出嫁的时候就和她的小姐妹猜过到底谁是你的意中人。你说说吧,到底是包小姐、冯小姐还是李小姐啊?”想想双颊红红的,醉呼呼地问着,手中的酒杯快要掉在桌子上的汤盆里。
高斐整个酒席上就没怎么吃东西,紧张地关注着喝得醉醺醺的想想,此时又听到想想问起这么一个私密的问题,又是尴尬又是担心,看着令狐喜不知道作何表示。
令狐喜闻言一愣,举在唇边的酒杯便僵在那里。呵呵一笑,他放下酒杯,“那不过是坊间传闻,不可尽信,想想姑娘以后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以免污了这些小姐们的清誉。”
“令狐弟,想想平时还是有分寸的,今天是喝醉了,难免有些失态。”高斐忙忙说道。
“高兄误会了,小弟没有责备想想姑娘的意思。”阿喜又是一笑,答完便和身边的连庸说起了一单旧年间先父经手的案子。讲着讲着,这案子曲折离奇跌宕起伏的情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纷纷放下酒杯听他讲故事,听完了还议论纷纷,各自说着若是自己身处案中将会如何如何。
令狐喜讲完了故事便含笑不语,只听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听到尾声,他也越发明白,高斐所言不错,一线牵的人的确各个是一片赤子之心。就是他以为不守法纪的全家福和贪财的连百合,其实也只不过是行事容易剑走偏锋,出奇制胜罢了。
想到此,他心下淡笑,觉得自己可以开口了。
“庸叔,连姑娘,金鹊桥,高兄,在下有一事相商,还望移步书房详谈。”
他相信,这些古灵精怪的一线牵朋友们可以帮他一起找出解决和弥补范家之事的办法。
见他说得郑重,本就酒量不错的金鹊桥和连百合点点头,让表弟表妹和想想平安他们继续吃饭玩闹,自己几人到了后院书房。
坐定呷了几口茶,阿喜说到正题。
“诸位,范小姐突然失心疯,不知诸位如何看?”他先问到,想探探庸叔三人的口风——至于高斐,刚才门口的那声道歉就说明了他已然了然。
“唉,虽然范芷荞疯了是有点可惜,不过总算逃出了荣显的魔爪,也算好事一件啦。”大大咧咧的全家福满不在乎地说着。
百合一扇子敲在他的头上,“你真是蠢死了!”他们平时闹惯了,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父亲还在,也没注意到庸叔瞬间发青的脸色,直直看着令狐喜说着:“令狐公子既然这么说,想来是希望我们有些什么想法吧?”
令狐喜啪得一下合上了手中的折扇,“金葵扇果然聪敏非常。其实范小姐并未疯癫,只是我与她约定好的一计,希望以妇犯夫为由,让荣显休了范小姐。”
“啊!原来是你在中间搞了鬼。喂喂喂,真没想到令狐公子你也这么鬼精灵欸!”全家福蹦了起来,一下子引阿喜为知己了。他本就是个没有上下级观念、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直接就绕过高斐和连百合,去和阿喜勾肩搭背。
阿喜一愣一抖,实在是不习惯这人的这热情。
“咳咳!”庸叔瞪大了眼睛剜着全家福不规矩的手。
全家福讪讪地缩回手坐回座位上,一面小声嘀咕着:“又不是个大姑娘,搂下肩膀怎么了?”
声音不大,但这屋内的几人确实能听得清楚。阿喜心中咯噔一下,不自然地端起茶杯掩饰过去。
“如今的问题是,装疯卖傻毕竟是一时之计,令狐喜希望诸位能帮我想想办法,如何给范小姐一个新的人生。令狐喜在此先行谢过了。”他又起身向众人行礼,被庸叔一把搀起。
“公子太客气了,其实说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范大人老家是襄阳的,只要他以范小姐失心疯需要静养为由将其送回襄阳老家,过上几年荣显再娶新妇,京城也将会对此淡忘,到时候只说范小姐的失心疯痊愈,再行婚配即可。”庸叔说着,丝毫不觉有何难,只是不知道令狐喜为何犯愁。
“只是范小姐由于为母守丧三年,今年已经十八岁,再等个几年,只怕有什么好姻缘都被耽误了。”这才是令狐喜最担心的,所以他希望的是得到一个能够尽快解决荣范之事的办法。
“欸,这个世间对于女人总是这般苛责。”百合听了阿喜的话,却是想起了自己的往事,不由得感慨地起身,摇着扇子看向院子。
庸叔看着自己的女儿又想起伤心事,不由得又瞪了全家福一眼。金鹊桥此时却是缩了缩脖子,眼中也涌起几分落寞和疼惜。他不自觉地想要起身,却没有身边的高斐快。
“红颜易老,韶华易逝。”高斐总是喜欢吟诗感慨的,“令狐弟的担忧是不无道理的。令狐弟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帮助范小姐。令狐弟?令狐弟?”高斐一个转头,却见令狐喜呆呆看着连百合出神,一旁的全家福已经气得咬牙,而庸叔却是捋着胡子笑得很高深。
令狐喜猛然回神,俊脸微红,“咳咳”两声掩过了自己的失态,他拱了拱手,道了声“失礼”,又客气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众人约定一旦有任何想法都会互通有无,却不曾想还未费心思量,范小姐的姻缘就已经在回长安的路上了。
阿喜默默在街上走着,心中却想的是今日连百合落寞的脸。
往日里他喜欢和对方较劲抬杠,绝非有多麽讨厌百合,恰恰相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羡慕这个能以女儿之身走南闯北撮合天下良缘的女孩子。
她的张扬恣肆,让他羡慕;她能得到父亲的指导和全力支持,他羡慕;她有过一次婚姻,虽然可以说完全和完美与幸福不沾边,但他依然羡慕,不为别的,只为她最起码能够拥有过一次身着凤冠霞帔的经历,而他,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然而,今日百合脸上的落寞让他突然意识到,其实自己也是幸运的。虽然没有了美娇娘的身份,但自己却拥有了另一种人生,一片广阔的天地。他可以不被这世间压迫女子的规则束缚,只要他有几分才能,便能做几分事情,不可谓不幸运。
以后,还是不和百合吵了吧。
取舍
“令狐弟,令狐弟。”高斐在他身后叫着,追了上来。
他住步回头,“高兄。有什么事吗?”他淡淡笑着问道,手中的折扇缓缓摇着。
高斐定定看着他俊美无匹的容颜,“令狐弟想来还是介怀当日愚兄的不明了。”
阿喜一愣,唇边的笑意渐渐消了些许。他扇子一合,以扇轻轻虚点身前,邀请到:“天朗气清,高兄不若与小弟一同走走?”
“求之不得。”
两人并肩前行,令狐喜在心中细细思量一番,觉得高斐确实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错,对于他的不理解和步步相逼,自己的确是怨了。
不过,其实仔细想想,是自己因为心中那股不能言说的嫉妒而先对高斐心存怀疑的,所以,也怨不得对方对自己不理解、不信任。
思及此,他笑着开口,竟是将心中曾有的负面情绪剔除了私情成分,一一向高斐分说。
“高兄,若说不介意,那是小弟骗人骗己。不过,这也怪不得高兄。小弟因为一直以来对私媒的偏见,以及你和想想姑娘的关系,以至于偏听偏信,差点将一个女子一生幸福断送。有这事在先,你不明白我,不信我,也都是正常。若放在我是高兄,也一样会觉得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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