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冰人同人)自古何须轻女儿,需知巾帼胜须眉》第22章


谁知当晚令狐喜还在收拾行李时,便有个黑衣人来通知他有了李云峰的消息。虽然不确定具体藏身地点,但是能肯定他在盱眙县城——实在是藏身之处和他平日行事风格迥异,太过于让这帮暗卫们想不到了。
不过也好,被自己训练有素的手下都找不到,自然也不会被敌对方找到。要不是路上霍雨梧买干粮时被人发现,他们也不会被人追杀。
阿喜自接到消息日夜兼程,李云峰出发赈灾的时候没有骑黑豆,正好就让阿喜骑去。如此日行六七百里,终于在曹县附近相遇。
“看来令狐公子果然是和殿下有默契,竟然能够不约而同选择了同一条路。”颜玉瑶浅笑着说到。
“不过是和二老商议过才确定下来的。”阿喜呷了口茶,淡淡说着。对于颜玉瑶,她的感觉很复杂。颜玉瑶对外是很冷的,但对自己人却是很温婉的。阿喜既感激她救了李云峰,心中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涩,尤其是在李云峰和颜玉瑶笑着说话的时候。
她知道,就像当初她对高斐有着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好感时,她看到高斐对着想想的温言软语时心中也会有的感觉。
难道她是吃醋了吗?
这个念头上来,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自在的微微清了清嗓子。
倒是李云峰听了颜玉瑶的话挺自得地一笑,似乎是得了殊荣般。
回京&祸起萧墙
颜玉瑶觉得有些好笑,这大皇子果然是有多个面,对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面容。自己虽然是他的救命恩人,但也不过是和霍雨梧一般,是他能勉强归为自己人的那一类人。而很明显的,面前这位令狐公子,则是李云峰放在心里的人。
说起来颜玉瑶也的确是极不简单的女子了,当她意识到李云峰和令狐喜之间的气氛不太寻常之后,竟然不是觉得有悖伦常,而是就像她和碧儿在屋中玩笑间说的一样:一对璧人。她不仅不觉得这两人有何不妥,反而为了两人之间这种能够为对方舍生忘死的精神而感动反,目光不断在两人之间逡巡,看得两人毛毛的,加上各怀心思,一时间都不敢看这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很“彪悍”的颜小姐。
说笑叙旧放在一边,薛琤拿着李云峰给他的袖箭去了一家杂货铺子,然后突然发现自己自以为对治下已经够了解了,却也不过是“自以为”罢了,实际上曹县地面里有许多事情是他根本不了解的,尤其是江湖人和江湖事。
李云峰手下这帮人效率挺高,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帮穿着短打、长袍、乞丐装、农夫装、书生装,不知道把兵器塞在哪里的江湖人就陆陆续续因着各种原因进了县衙。
的确是各种原因,诸如打架斗殴这都是最最正常的,其余还有什么抢了相好、偷了他家两只鸡、不小心撞了下、偷了钱袋等等都也很正常,最诡异的是有一对二缺一时不知道想什么,竟指证对方偷了他的肚兜,乐翻了一堂的衙役。
颜玉瑶和碧儿对视一眼:这就是大皇子的手下?未免太那个什么了吧?
李云峰和众人在屏风后面开着前边儿的各种搞笑,笑得很乐呵。
“不错不错,连哈老三哈老四都来了。”很明显,李云峰对来的这些人确实很满意。拍拍手把栗子壳丢在一边,站起身施施然往牢里会朋友去了。
几日之后,阿喜腿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当然,是她自己说的,至于到底好了多少却是不得而知咯,令狐公子向来是惯于强忍的),众人便要启程回长安。颜、霍等人还有些担心路上的安全问题,李云峰却只叫他们放心。
吩咐了车马——霍雨梧、颜玉瑶自不说,就是令狐喜也没出过远门,对路上这些门门道道一概不知,少不得李云峰自己多过问两句,好在他之前素来惯于独行,对这些也不陌生。绕到后院,就有小厮打扮的人跟着到了僻静处回话。
“都妥当了?”他轻声淡问。
“请主子放心,埋伏在县城外面的五十六人以及化装入城的十二人均被格杀。”这小厮面相看上去极老实憨厚,带着几分乡下人怯生生的懦弱感,谁又能知道他谈起上百人的性命就像提起端掉一个蚂蚁窝一般呢?
“回京这一路不比之前几日,必要妥当,京中事务有二老负责,不需传递给我,只全力护卫吧。”
“是。”
略略数言,言罢两人各自分开不提。
是夜,众人各自早早歇了,为明日赶路积蓄精神。
“当当当。”站在屋前,虽是和令狐喜合住,如今李云峰却是规矩的不行,就怕唐突冲撞这位令狐“公子”。
“请进。”
“吱嘎——”
得了话儿才推门进了屋子,果然屋内并无人影,床帏却是已然放下。
自知道了阿喜是女儿身,李云峰反倒没了先前那些别扭劲儿。令狐喜已非家中几代单传的独苗儿,他是正正经经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怕个什么劲儿?且观阿喜对自己也绝非没有情义,无非是她家欺君之事不好处理,这个自然要他这个男人来解决,倒不是什么多烦心的事儿。于是,轻轻松松地边换衣服边闲聊。
“阿喜,明日你自坐马车,不要再骑马了。”若不是前两日见她走路姿势怪异,李云峰还不知道令狐喜伤了腿,如何肯再让她骑马回京?
“无需如此,倒显得我多金贵。”
“怕什么?你本就是世家子,金贵点也正常。”李云峰脱了外袍,“你且放一百二十个心,必不让你觉得尴尬,我和子谦自是要陪你同乘马车的。”
回程路上,众人虽有护卫,却也并不托大,扮作了商户人家,置办了不少货物,连人带物凑成个二三十辆车子的车队,浩浩荡荡上了官道。
且不说颜玉瑶和碧儿自坐一车如何打发晨光,这边厢三人窝在车内却是实实在在的一点儿不闷。李云峰不说了,他的舅父师父一文一武,从小悉心教养腹中自有丘壑;阿喜五岁习书,七岁习武,拜长安有名的大儒松溪先生学习七载,又入国子监三年,若非一定要接任官媒之职,便是考个秀才进士也未不可得;便就是霍雨梧,虽略输文采,却是于杂学上颇有些研究的,又性喜游记食谱,谈天时也能侃侃而谈。三人时常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必定要随从们来提醒。
“再行五十里就到明德门,往东行五里路有个村子,我以前有去说过亲事并不陌生,就在这里停下吧。”令狐喜挑起帘子看了看,回头对李云峰说到。
男人虽不舍,但这也是他们定好的计划,倒不好多说,只用扇子点了点一旁放着的包裹,“带着包裹,略住几日便进城,我让老七给你留半车货,回去了也有个说头。”
令狐喜自是点头,又忍不住叮嘱:“朝廷里风起云涌,你自己多加留心。”
“放心,此番回来,必不与往日相同。”
的确是不与往日同,李云峰大摇大摆从城门进去直接去了皇宫,大变活人一般出现在皇帝面前,搞得皇帝是三分喜来七分忧。他一改往日里不与人多为难的作风,雷厉风行地先从龙武卫开刀,再到徐州地方官,再到朝中和徐州府尹有关系的势力,下了狠手削了一批。
当然,作为一个就不在朝廷的皇子,想要这般大动作,岂能绕过皇帝?只是朝野上下都知道大皇子回来后屏退所有人和皇帝密谈了两个时辰,出来后皇帝就对大皇子的所有做法保持默许态度。
不少原本夹在秦丁两党之间的中间派和两党中不甚坚定的骑墙派便动了心思:眼见着皇帝是又宠起了大皇子,这位可比剩下两位皇子还名正言顺——元后嫡长子,看着也比二、三皇子显得沉稳。
于是,多年沉寂的裕王府热闹起来。
令狐家。
带着半车泰安土仪,令狐喜在李云峰一行人回京三天后才慢悠悠地回了府,进门先洗漱更衣不提,待到坐在大厅中,自然是要分一分带回来的礼物。
大娘、娘亲、大姐二姐三姐、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奶娘、管家……个人是什么多少都有常例,照例做了便是,只今日三个姐夫不似往常叽叽喳喳兴高采烈或者互相嫉妒对方得了什么,反倒是支支吾吾地草草谢了便要退走。
阿喜觉得有些奇怪,叫住问了几句,就见三人更是慌乱,这么着倒让令狐喜断定三人必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打发了女眷,一番逼问,三个司佐姐夫扛不住跪下来承认了自己打马吊的时候故意输给屈仁,结果输了三千两银子。
令狐喜闻听三人为了保住官位不是思考如何好好做事,反而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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