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天使》第51章

“可是我累了啊？”一脚将他们再次踹下去，给我好好的“休息”去吧！
“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点？”苍穹问。
我说：“怎么会呢？反正还有好远一段路，当然要养精蓄锐才可以。”
“是吗？”
“其实只是单纯的想欺负他们而已。”我还是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反正他也不会说什么，因为他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看吧，他说：“谁叫他们天生就是让人欺负的料，怪不得人。”有时候他其实比我很“恶毒”，（…。。）从他的措辞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
薇尔远远的停在我们后方，依旧一语不发。是在等我过去询问吗？还是和我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总之，一切已经和我无关了。该放下的早放下了，该过去的也已经过去了。没有多少东西拿得起放不下的，我唯一不能放下的恐怕就是现在的家。
这时，薇尔走过来了。她问：“这个，是你的吧？”是一根羽毛，紫色透明的。
我点了点头。她说：“等这次事情结束后，我要回去了。”
“是吗？”
“我要结婚了，和琉。”她说。
“是吗？”我继续说道，“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幸福吗？”
“没有个你在一起时好。”
“他会是一个好丈夫的。”我说，“以后我再问你，你恐怕会说很幸福吧。”
“大概吧。”薇尔笑了一下，说：“那你呢？现在的你有感到幸福吗？”
我说：“啊～我现在很幸福，绝对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幸福。”
“你变了很多呢，变得不像个小孩那样喜欢撒娇，变得成熟了，也变得坚强了。”
“时间是在流逝的。”我说。没错，时间是在流逝，所以世界也在改变。改变的或许不仅仅是世界，还包括着这人心。在瞬息万变的世界和人心中，那唯一保留下来的永恒是什么？我想应该对幸福的追求吧。
“从再次见面到现在，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能够这样追求自己的幸福。”薇尔说，“不过我绝对不会比你差，再过一阵子我一定也能够说我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还幸福。”
很自然的交谈，我心中松了一口气，一种不知是欣慰感还是什么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她也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属，这是我感到庆幸的事。
现在的我，已经没兴趣知道她当时那么做的目的了，因为已经不在乎了，也因为已经放下了。
以后会再有爱情出现吗？我已经不打算再谈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幸福到再也容不下爱情了，过去的情感就已经足够了，让我满足了。痛苦的过去、开心的过去；幸福的过去、悲伤的过去……等到以后回忆的时候，它们肯定是我心中的宝物，因为它们是我最珍惜的回忆。一生的宝物。
“那个……不拉他们上来行吗？”薇尔指了指夏原和莱霆，有些担心的问道。
“要是他们这样就不行的话，回去就死定了。”想想雅典娜的“爱的教鞭”，我不禁一阵冷颤。
“小强是死不了的。”苍穹说，“反正他们皮厚，不用怕感冒。”
“我还没请教过你的名字，能告诉我吗？”薇尔笑了一下，礼貌的问道。
“苍穹。”他说。
我跟着说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用你说，看就知道了。”薇尔笑着说，“不过说实话，你们看上去还真有点像。”
“哪里？”我和苍穹异口同声的问道。说我们看上去像吗？一点都看不出来……
薇尔说：“不是长相啦！我是说，一眼看上去给人的感觉。那种气质中的本质。”
是吗？果然被她看出来了。我说：“我们很想镜子的正反面，但绝对不一样。谁会和完全与自己一样的人那么和呢？因为有些差异，不然恐怕是甩都不甩对方，眼睛直接忽略掉对方。”
“你说话还是这么毒。”
“他更胜一筹。”我有些不服的看了下苍穹。说话毒辣一直是我引以为傲的地方，虽然现在很少这样了，但“技”不如人还是令我有些不爽。
“老大……可以走了吧？”下面的夏原和莱霆直打哆嗦问道。不过我什么时候变成老大了？虽然并不讨厌啦……
我笑着说：“再五分钟。”
“啊！”
“再叫就加倍！”
六十四、重要、不可失去
如果问我，什么是我心中最重要的，我的回答是什么呢？说是真的，我一点都回答不出来。重要的东西有很多，重要的人也有很多。但是最重要的呢？是人还是物？是这个还是那个？是他还是她？
有人说家人是最重要的，但是他们中有些人却选择了家人以外的人。对那些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只有一个或者一类。那我呢？我选择的不是家人，而是他们。是不是家人就不重要了呢？
不是这样的，家人是很重要，但是同样的也有不输给血缘关系的羁绊。家人是不可替代的，但是家人以外的人中也有不可失去的人存在。两者是处于不同的天平上，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薇尔叹了口气说：“你这人就是太理性了，这样子根本不可能想明白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说：“会吗？”
“老大这样还算冷静？差点把我们冻死了！”夏原打了一个喷嚏说道，“真正理性的人是不会惹正在沉睡中的狮子的。”
“你要是是狮子，那我就是龙了。一口就把你吞掉。”我说，“反正就你那样子，就算真的是狮子恐怕攻击就像跳蚤一样，不痛不痒。”
“这么说很过分耶。”夏原不满的说。
薇尔问：“那我换一种问法好了。假如我在你面前死去，你的反应是什么？”
没有一丝犹豫，我说：“为你流两滴眼泪就走人，最多伤心几天就没事了。”
“无情的家伙，这么快就见异思迁。”薇尔微微嘟着嘴说，“那如果死去的人换成了苍穹或夏原呢？”
我不禁愣住了。这个问题一直我是尽量不去想的，因为我根本不能也不敢去想象，失去他们的我会变成什么样。
想起还没有回答问题，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什么反应，大概在一、两天内会感到寂寞吧。”
“骗人，绝对口是心非。”薇尔说，“因为你刚才犹豫了一下。之前问是我的话，你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给。”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有什么反应。”我说。
“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对吧？对于他们在你身边的存在，已经是很自然的事了，所以才不知道自己突然间失去他们到底会怎么样。老实回答，是不是这样？”
这个女人……以前都不知道，她的直觉怎么那么准！我说：“好，好，你说的是。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薇尔忽然一副气馁状，无力的说：“你到底是天才还是蠢材呢？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不悦的说：“就是不明白才问你啊！”
“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就是说如果他们真的如我所说的那样，你的大脑肯定会呈现一片空白。”
“然后呢？”
“不可失去的人。”薇尔说，“你会那样就代表对方对你来说是不可失去的人，因为是最重要的，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愿失去。”
“听起来好像在以前我也不是你最重要的人一样。”我说。
“哎呀～不要说得这么明白嘛。”薇尔尴尬的笑着说。
我问：“那你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最重要的当然是……”看着一边飞一边滔滔不绝的薇尔，我暗自擦了一下冷汗。还好转移话题很成功，这丫头……果然不可小觑。
一直避开不去想的问题，终于不得不好好面对了。不可失去的人……吗？是好还是坏呢？但是我并不讨厌，因为是很重要的人，重要到甚至是可以付出自己的……性命。
对我来说，苍穹他们到底是处于什么地位呢？少了他们，我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能够如此坚强的面对前方的阻碍了。所以，他们是我的羽翼吧！使我能够自在的飞翔。
“喂！还好吧？”苍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连忙说：“没事，只是不小心发呆而已。怎么了吗？”这么说只是因为他们的神情有些担心，所以不得已的说出这种安慰别人的话。
苍穹说：“就快到了，还是要先休息一下吗？”
我说：“不用了，等汇合后再休息不迟。”一听到休息，我看见夏原和莱霆两人的脸都绿了。
“你就是喜欢想太多，这样没事也变成了有事。”薇尔说，“顾虑太多会很疲劳的，你不会是因为我的问话才开始胡思乱想吧？”
“没事，只是觉得我从下来后到现在好像一点长进都没有。”我说，“还是太过于依赖别人了。”
“会吗？我倒是觉得是我们一直在依赖你耶。”莱霆说，“之前寻找‘钥匙’，如果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