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200章


泰博儿奇自知说错了话,立刻悻悻然的嚅嗫到:“是是是!是我胡说八道!咱穆丹就是个美人胚子,将来不嫁亲王也得嫁个郡王!四福晋有盼头!大有盼头!”
这补救的话不但非常蹩脚,且还非常之蹩脚的将话说亮了,叶布舒气不打一处来的瞪大了眼,可是人家说的是恭维话,恭维的又正好是他那宝贝得不行的女儿,好像又不能指责他什么,正在气结不已,金珠好容易开了口,却是丢了句话就离席了:“你们吃着吧,我去找账房的人对对近来的账!”
说罢,在三人面面相觑的呆愣中,她起身步出了雅间。听闻楼梯间那“噔噔噔”负气的下楼声,叶布舒顾不得一旁坐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安崇阿,“啪”的一声拍响了桌子,发作了。
“好你个了不得的准阿玛!敢埋汰我福晋生不出儿子不是!你给我起来!”
“我——我——”泰博儿奇气焰全无,眼巴巴的望着荡漾不已的门帘,老老实实的站起身来,回的话却让人哭笑不得:“谁让你说我的!我这不反击你吗?怎么——怎么就——将金珠也扯进来了?!”
“你混账!我就只得这么一个嫡福晋,你埋汰我生不出儿子,那不是指责她是什么!!”叶布舒横眉倒竖,绕过桌子粗鲁的揪起了泰博儿奇的衣襟。安崇阿慌忙起身劝阻,虽然他不是个伶俐的人,但好歹也懂了一件事儿:他们俩起争执是为了“儿子”。
情急之中他拖口而出:“没儿子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四爷还这么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倘若心急,可以多娶几位侧室嘛!!”
本来他这话是非常诚挚的,套在谁身上或许都能起到安抚作用,可是显然此时用错了地方。那两个就要扭成一团的人,突然非常有默契的一愣,随即吼到:“放屁——娶你个头!”
语落,叶布舒错愕的发现骂错了人,讪然的正要安抚那目瞪口呆的安崇阿,泰博儿奇却一扫刚才的熊样儿,不依不饶的开了口:“就他那样儿,还敢娶侧福晋进门儿!别糟践了人家姑娘又害得枕边人伤了心!”
“我呸!我的家事要你管!就你能,满蒙汉娶了个遍,你得瑟吧!死活也就是匹蒙古种马而已!”叶布舒立即光火的跟挑衅者杠上了。
安崇阿被俩人丢在了一旁,想劝又不敢再劝,不劝吧,这吵得不可开交,可怎么办啊?!
“我是种马?”泰博儿奇拉高了声线,火气上来了:“就你是圣人?!朝中不是盛传你少时行不了人事吗?!这‘不行’也能称作圣人?!别让金珠跟着你守活寡!”
“你他娘的!”
陈年老事都给翻了出来,叶布舒火冒三丈冲泰博儿奇一拳打去。对方也不避让,迎着他就开了打。
安崇阿这下感到非劝不可了。倘若由着他们打起来,四爷这生意兴隆的“四德楼”怕是要遭殃!再说他这位想来宗人府“开开后门”的人,也不敢在京中闹腾!特别是两位负责他妹妹案子的要员和他同坐一桌,这传出去,怎么得了!
门外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替叶布舒打理四德楼的一干家奴统统都闻讯赶来劝架了。在一片嘈杂声中,安崇阿两手一抬,一手拉着叶布舒,一手拉着泰博儿奇,沉声说到:“四爷!贝子爷!别打了!待会越闹越大,让皇上听到风声,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二位大人就请帮帮忙吧!”
不知道是安崇阿的力气太大,还是他说的话确实有理,或者两者都有吧。顷刻间俩人倒是真的安静了下来。不过那剑拔弩张的势头依旧未减,待一众奴仆散去了之后。三人又坐了下来。
安崇阿这位看似不善言谈的武夫,斟酒三杯,颇有主持大局的风范,率先举起了杯:“二位大人同是皇上身边的亲贵,你们俩位在人前不合,那是有利无害!不过因为这次的事儿,安崇阿是走了个偏道,不敢在京中闹出什么动静儿来!还请二位帮衬帮衬,就别闹了吧!在下感激不尽!先干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努力—有孕】
好好一顿饭给毁了。若不是安崇阿诚恳的请求,恐怕这顿饭不止是“不欢而散”这么简单。那即将要大打出手的二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脑筋有问题,只顾着发泄怒气,连那位黯然离去的四福晋,都让他们给抛到了脑后。
草草结束了饭局,叶布舒送别过同僚,径直朝四德楼的账房走去。此刻,他的妻才是最难受的人。毕竟在“男尊女卑”的大环境里,除了怀着偏袒情结的泰博儿奇之外,任谁来看,都会将生不出儿子的过失归咎到女方头上。当然也包括这位四福晋本人。
“福晋,账目还对吗?”他轻轻撩起门帘,走近背对着他的金珠。温言细语的从身后拥住了她僵僵的身子:“怎么了,绷得这么紧?”
“这么快就散了?”金珠埋着头,悻悻然的问到,也不知道心思到底在眼前的账簿上没有,反正是死活不抬眼,更别说转过身来了。
不过叶布舒并不介意,埋首在她的颈窝中低低的说到:“别人要怎么说都是别人的事儿,你计较得完吗?”
“爷还是给纳个妾吧!”金珠念。想了一番,终于转过了身来,一头扎进他怀里,两手圈住了他的腰。
“想跟你好好说说话,你怎么就消。停不了啊!扯哪儿去了?!”叶布舒一震,又没了好脸色,声音冷冽起来。
“让人说闲话也不嫌难听?”
他发脾气是见怪不怪的常事,。金珠正在心潮低落中,哪能顾得上这么多,就算他要发脾气也得将心里憋着的话都说出来。
“就那么一句福晋就受不了了?”叶布舒两手交合将。她紧紧一拥,询问的口气是很硬,不过怀抱还是依旧软。
“哪只一句啊!这不将爷少时的事儿都给揪出来了。吗?!”金珠低如蚊呐的咕哝着,感到挺对不起他的。
“呵!横竖你是听了个明白!那怎么没见你上来劝。架?泰博儿奇人高马大的,要论硬斗硬爷指定会吃亏,你这个心狠得啊——不好说!”叶布舒牵起嘴角一笑,逗起她来。
“安崇阿难道是。吃素的?!有他在上边儿,爷怎么会吃亏!这不都是冲着讨好爷来的吗,他能干瞪眼?!”金珠翻了翻眼帘,没什么好气儿。
“哈哈,还算瞧得明白!原来福晋没有给气糊涂啊?!”叶布舒听罢此言,不禁大笑起来。
这大笑让金珠更为气结了,她仰起头来不依的嚷嚷着:“笑什么啊!没心没肺的乐!这不在说严肃的事儿吗!”
“有什么严不严肃的!不就是个儿子吗!等多尔博将来再多几个儿子,咱便向他讨一个得了!”叶布舒神色轻松的揽着她,欲朝外走去。金珠一把拽着他的胳膊沉下脸说:“爷总不能像阿——像别人那样要个过继来的儿子吧!!”
“为什么?”叶布舒眨了眨眼,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别人’都能,爷为什么不能?!”说罢他用了力道将她往怀里一拉,愣是揽着她的肩头,将她带出了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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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迭起的颤抖在他勇猛的冲刺下越发的剧烈,意乱情迷的人忽然抬起两臂勾着他的脖子喃喃说:“爷的精力这么旺盛,若是娶两房侧室,怕是早就有儿子了!”
叶布舒陡然停下了律动,两手撑在床榻上,肩胛处鼓起了两块结实的肌肉。借着微弱的光线,他没好气的瞪着他的妻,一字一句的说:“你一刻也不能消停?偏要在这个时候来煞风景?!”说罢,在那边厢沉默无语的鼻息声中,他一把将她拉起了身。随之往后一仰,让这个破坏了兴致的罪魁祸首坐在了他身上。
“儿子是这么好生的吗?!”他呆愣愣的望着头顶的床帏,沙哑的说到:“你横竖不放过爷是吧!动!这下半场就交给你了!”
“什——什么!”金珠惶惑的用被子掩了掩肩,随即便想“翻身下马”,可是却被两只有力的手给牢牢固定在了原位。
“不是让你动吗,你逃什么!”叶布舒抬手扶着她的腰,催促了一把。
“可——可——这不是有失体统吗!臣妾怎么能——动啊!”金珠惊恐不已的俯下了身去,死死的抓着他的肩头不放。
那波澜壮阔的柔软压得他心慌,还未撤退的**迅速在心头点燃。他抱着她的腰肢翻身而上,恢复了原位,嗓音哑得可怕:“知道难了吧——闭嘴——除了呻吟,不许发音!”
兴许是对这个不懂得何时该保持缄默的妻太没信心,他用火烫的唇撬开了那值得惩罚的樱唇,将那些有可能打扰他兴致的话语,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嘤鸣。
三日后,他们迎来了一个大好的消息,算是一直以来“努力”的成果吧。四福晋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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