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215章


焦承惠正要去替福晋xian轿帘,主子那不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今儿小格格没在门口捣腾?”
“没,没有!!”杜尔顺赶紧接话。却被叶布舒狠狠一瞪:“没问你——焦承惠,今儿小格格没骑着骡子瞎跑?”
焦承惠回转身来哈了哈腰,撒了个差劲的谎:“回四爷的话,小格格怕是知道她姨娘回府来了,不敢造次,今儿没骑骡子!”
“是吗————”叶布舒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他刚才明明老远便瞧见女儿那无法无天的身影,眨眼之间,倒没这回事了?!
“那这道上一坨一坨的骡子屎,是你们俩谁拉的呀!?”
听罢这犀利的问话,焦承惠和杜尔顺都耷拉起头来。主子口气不善,今夜这“风暴”预告,果然属实!!
“管教孩子本来就不该是奴才们的事儿,爷这是迁怒于人!为难自己的家奴有什么意思?!”金珠有些火的“呼哧”xian起轿帘,一脚跨出了轿:“等了老大半天也不见有人伺候着,这是啥规矩?!”
听罢她前一句话,受训的俩人还在欣喜来着,转即便更深的垂下了脑袋,看来福晋也没什么好气,又是一个迁怒于人的主子发话了,这可真是没完没了啊!
“爷没那本事!!你有本事!你怎么不留在府里好好管教孩子,跑去承德干嘛了?!啊!?说话啊!!”
眼见着在大门边就要吵起来了,主子都在气头上,躲也躲不过,焦承惠只好硬着头皮将二位主子给劝进了府去。
原本喜气洋洋等着福晋回府的奴才们,老远便听到俩人的争吵声,纷纷望而怯步。焦承惠远远跟随在主子身后,拧着眉头朝众人摆手,示意他们别来搅合,有多远闪多远去。
断断续续的争吵,横竖是围绕着:刚出了月子不该远行,穆丹没人管教之类,不过“砰”的摔上风语轩的门后,内容就立即变了。
“爷怎么能让人监视臣妾!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金珠一屁股坐进了椅子,拍着小几申诉起来。
“那是派去保护你的,怎么能叫‘监视’。你别顾左右言其他,说说,为什么你这么晚了还去找太后,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臣妾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就是去请个安,临了就跪安了啊!!”金珠拉高了声音,愤慨不已。他这不是跟她铆上了吗?怎么消停不了呢?
“是吗!!”叶布舒抡圆了眼,气不打一处来的顿了顿:“那为什么次日贤贵妃就让太后召去了?!”
“这些枝末细节,臣妾哪能清楚?!太后要做什么是她的事,怎么什么都算在臣妾的头上啊?!”也不知道他到底还知道了些什么,金珠只得将火气收敛了不少。
叶布舒从跟她见面起就没什么好脸色,咄咄逼人的问这问那,哪里有所谓“小别胜新婚”的影子!为了逼她说实话,甚至告诉她有人在据实向他汇报,她在承德的情况。而他问得最多的就是刚才说的那件事。
“一早就嘱咐过你,别去掺和别人的事儿,更别去管那些你管不了的事儿!你怎么偏偏就不听呢!?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叶布舒火冒三丈的逼问起她来,说罢还嫌声势不够浩大,“砰砰砰”的敲着那倒霉的小几。
“爷横竖是不相信臣妾,怎么解释都没用!”金珠抬起眼帘还击到,对他的问话,避而不答。
“每次有异动,都是在你和太后接触之后,这让爷怎么相信你!别人不知道,爷还能不知道!哪能这么巧?!”
“不管是皇室的还是民间的,婆媳间有个什么走动,那是正常得很的事。皇太后召见贤贵妃也好,让贤贵妃陪在她身边也罢,这都不是什么坏事,哪儿值得爷大发雷霆了?!”
“哈——承认了吧!还说不是你!!”叶布舒听她这么一说,精神起来了。钻字眼是他的强项,不然怎么担当才高八斗,巧舌玲珑的才子之名。
“爷就是想听臣妾承认吧?!那臣妾便‘认罪’好了!就是臣妾提议的又怎么样?”金珠快速的眨了眨眼,这是什么德性啊?!他要卖弄小聪明钻字眼,那她便卖弄蛮劲儿“跟他拼了”。
“福晋要是承认了,爷的心里也能有个数!这不是想和你正经八百的说说道理吗?!又不是揪谁的小辫子,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第一百七十章 酝酿恶果】
听闻叶布舒的口气软了些,金珠也见好就收的放低了语调:“爷何必说得这么严重。贤贵妃根本就没机会近皇太后的身,她们俩人既不了解、又没感情,怎么会和睦?!若是皇太后愿意给她这个机会,不是挺好吗?!爷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啊?!”
“是呀是呀!福晋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叶布舒满腹疑虑的上下瞄着金珠,显然没被这番冠冕堂皇的话给糊弄:“兴许连皇上都是这么看的,否则他也不会夸福晋‘贤惠’了!!”
“皇上能夸赞臣妾,爷不是脸上有光吗!这还不乐意?”
“放屁!”叶布舒猛一回头,再度拍响了小几:“就算你糊弄得了天下人,也糊弄不了爷!!给贤贵妃一个机会?说得好听!她能把握得住吗?她这么年轻,怎么能跟福晋相比?!”
“好哇!!说来说去,爷是嫌臣妾老了吧?!”金珠心下一沉,赶紧撒起泼来,以求胡搅蛮缠的一笔带过。这位当家的,确实不好对付,他都快将话说明了,个中乾坤恐怕早已摸透。
“扯——扯哪儿去了??”叶布舒痛苦万状的闭了闭眼,一拍脑门说到:“福晋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爷是说贤贵妃控不好这个局,横竖是不能将她和福晋相比!太后哪里是这么好哄的!让她在太后身边待着,无疑是将她往火坑里推!!”
“她出生大户人家,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怎么控不好这个局了?连臣妾这个‘乡下丫头’都能应付,何况是官宦人家的千金格格!”
不管金珠的话说得多有底气,多。有道理,落在叶布舒耳中都是她欲盖弥彰的诡辩而已。他气结不已的皱紧了眉头,拍着腿高声喊到:“福晋曾做过——又做过————唉!!反正是资历、阅历、身份地位、见识学识都比贤贵妃强,对皇太后的心性又——,她怎么能和你比!!”
这莫名其妙的话一出口,俩人。都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算有人偷听他们夫妻俩的谈话,此时恐怕都会吐血身亡。这一段不明不白,欲言又止的话,哪像是一对夫妻说的!简直就是军机处的高官在打哑谜!
金珠愣了老大半天,扭过头去没好气的说到:“臣妾。好事做尽了,也没听得一句好话。也罢!这佛,咱就甭送到西了。有命成佛就是她的本事,没这个命,那就驾鹤西去吧!”
“呸呸呸!!别瞎说!她若真是‘驾鹤西去’了,那就不得了。了!”叶布舒呲牙咧嘴的冲金珠低吼到。旦见那边厢根本没把他说的话当成回事,不禁抬手将她脑门重重一点:“你呀!让人怎么说你才好!”
金珠老大不高兴的拍开他的手,揉了揉太阳穴:“。有什么了不得?没了她,会天下大乱?真龙殉葬??不见得吧!且不说皇上对一个女人的爱到底有几分真挚,就说说爷这位‘情圣’好了,听说爷将前福晋当成了一个宝,可是她死了爷不是也好好的,没寻死寻活要给她陪葬吧!”
“难不成你是想。让爷给‘前妻’陪葬啊?!”叶布舒抡圆了眼,无辜的眨了眨眼。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未必!未必!臣妾没这么黑心!不过,男人都不是好到东西,旧的去了还有新的,爷何必危言耸听?”
“这不是——不是五年都没娶吗!?谁不是好东西了?”这个问题有点伤人,叶布舒非常主动的将话题引开了。
“最后不也娶了?”金珠抬了抬眉梢,淡薄的瞄了瞄他,加大力度刺激着这位可怜的人。
“唉!!搅合什么呀?!这不是——不是又将‘她’给娶回府来了吗?!”那边厢哭丧着一张脸,委屈到了极点。他这辈子就只得这么一个媳妇,现在还要被指责“不是好东西”,未免也太倒霉了吧。
“旧的是旧的,新的是新的,爷怎么能相提并论!”
“唉”叶布舒有口难辩,憋屈的耷拉起了头。莞尔,待他一口闷气缓了过来,不禁大为愕然:“诶!我说,这话题怎么给扯远了?!”
“没有吧!咱们一直都在顺着往下说啊,哪有扯远!”金珠瘪了瘪嘴,好整以暇的拂了拂袍面,又拢了拢发髻,怡然自得的抿嘴一笑。
“等等等——”叶布舒微偏头颅、剑眉倒竖的念想起来:刚才是在说什么来着?是从哪儿断的,又是从哪儿被扯远了的?
忽然,他大彻大悟的一拍大腿:“得!‘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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