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温山软水》第52章


“你跟朝昀两个神经,没事谈穆迟?关你们什么事,还有,就算朝昀真的跟别人有一腿,你又有多清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部队时,还能别人搭伙当炮友过。”
“这能一样?那时我跟朝昀都说拜拜了,我想怎样是我的自由,但他这是在恋爱期内出轨。”李靳函吼道。
“声音小点,我真是,我吃饱了撑了,来当你出气筒,靳函,我看你俩最多半斤八两,要是你不想和朝昀继续,趁早分开就好,要是还想继续的话,你闹这些没用,只会把朝昀越推越远。” 
“叶琢,你这么理直气壮还不是你招招手,穆迟就跟你回来,况且他又不会跟其他人玩暧昧。”李靳函摊开手,酒杯滚在地上,酒水洒了一地。
“你左一个穆迟,右一个穆迟怎么回事,他没惹你了吧。”叶琢松开外套,包厢太闷了。
李靳函似笑非笑,“没办法,穆迟就充斥在我和朝昀生活中,阴魂不散,我不感兴趣都不行。叶琢,你说,要是我真的和朝昀分开,朝昀是不是马上恨不得飞到穆迟身边。唉,不过你放心,他不敢,他呀,他觉得自己配得上世上所有人,就是配不上穆迟,你可不要和穆迟说,这可是朝昀藏着掖着就只有穆迟不知道的小秘密了。“李靳函说着说着捂住脸,男儿的泪开始轻弹下来。
今天卫风在他面前真情剖白,已经让叶琢头晕,现在李靳函又在他面前闹这么一出,叶琢只想一把揪住李靳函的衣领,问他有意思吗?
如果爱只剩下痛苦,为什么还要继续?时间自然会治愈伤口。
爱让人辛苦,志得满满的人也会被爱摧毁的面目可憎。
叶琢揉着太阳穴,任由李靳函在一旁发泄,一下子是穆迟,一下子是卫泽。他从李靳函的前言不着后语的话里,算是弄明白了,看来一个是朝昀多年来精神出轨对象,一个是朝昀闲得发慌身体出轨对象。
这么齐全,难怪李靳函一副所有人都抛弃了我的熊样子。
李靳函醉的不省人事后,季运让人把李靳函扶到房间里。
“叶琢,这朝昀是个人物,把我们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爷弄成这幅搓样,这人魅力多大,这么多人追捧他,不就是长的漂亮了一点。”季运说道。
叶琢白了季运一眼,“那可不是漂亮了一点,那长相可是色如春花,艳如桃李。”
“再美的天仙看久了还不是一回事,况且,朝昀漂亮是漂亮,跟天仙还差一截,值得靳函留恋这么久?我看靳函他就是太肤浅了。”季运不以为意。
外貌协会的叶琢:“……”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青崖高层这次来了场大换水,一时间,公司人人自危,连青崖股票也受到了波动,叶夫人不止一次在叶琢耳朵旁念叨,相比青崖以往平和的路子,叶琢上任以来,太过冒进了。
叶琢烦不胜烦,在公司里忙着重组管理层机构,重新选拔了一批能力出众的人才,去雅韵公馆时,还得向叶夫人报告公司进程,他索性搬回了别墅。
别墅里一阵空荡荡的,叶琢往楼上走,只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他靠在琴房前,琴架前两个身影好像在交错,指尖滑动在琴弦上,风吹前额前细碎的头发,浓密的眉就露在他眼前。
叶琢笑了下,往琴架走去,随意弹了首交响乐,一曲完,他端正的坐着,看着琴键,发怔了一会,现在沈心已经稳固了沈家主要势力,穆迟摇身一变成为了沈心名义上的弟弟,叶琢禁不住暗自苦恼,穆迟还会回来吗?
从H城离开后,叶琢有时会跟穆迟通话或者发短信,聊生活上的琐事,聊近来发生的事情,可穆迟没有提什么时候回来,叶琢也没有问这方面的话题,叶琢感觉自己有些好笑,这一步,除非穆迟主动走到他面前来,不然……
季运一个电话打来,叶琢接起,“怎么?”
“叶琢,明日第三操场见,快来,有惊喜。”
明日是叶琢曾经就读的高中学校,他读书时和季运一群人老爱在傍晚时打球,第三操场开阔,是个打球的畅快地,特别是操场后边还有一片小树林,傍晚的风一吹,刚打完球的热气在风里散去,倍儿凉爽,有次打完了,操场上只剩下他和季运两个人,这时突然听见一阵吉他声,很苍凉的韵味,叶琢当时就像拜访这位高手,之后又特意等过几次,每次都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季运瘫坐在操场边,嘴里念叨着还真是邪乎,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这次这人终于被季运给揪出来了,就算阔别十余年之久也不能抵挡季运的激动之情。
叶琢换了一身休闲装到第三操场,季运正和那位神秘人坐在台阶上相谈正欢,季运站起来扫视了叶琢一眼,“门卫没拦你?”
这话一听就欠揍,“大叔是个很有品位的人。”
到第三操场,可以从西门口进来,西门口的门卫是个敬业的人,十几年来值夜班的那位大叔还在岗位上,以前叶琢出校门晚了,明日是所私立学校,不提供住宿,晚上有门禁,他跟季运只得苦哈哈的翻墙。
叶琢拿胳膊撞了下季运,季运习惯性想和叶琢顶撞几句收回,热心充当起中介人,“这我哥们,叶琢,就是我刚跟你提起的,他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切磋下,不过我心里有数,他跟你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一听你弹,真的,有内容。那个词叫什么,如泣如诉,对吧?”
这损我呢,叶琢连忙咳了一声。
“咋啦 ,叶琢。”季运关心的问道。
原本坐在台阶上的人站起来,他坐着的台阶右边放着一把吉他,叶琢看不清具体的材质,质量应当是上乘。
“叶琢,你好,我是卫泽。”
这名字怎么听起这么熟悉,叶琢对上卫泽,卫泽带着金属框眼睛,细细的镜框挂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要落不落的样子,虽说傍晚天色昏暗,男人脸上细微的表情难以捉摸,叶琢却突然觉得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毕竟前两天才刚从李靳函嘴里听说这么名字,朝昀身体出轨对象,还有,让季运十多年后依然可以激动成傻逼的人。
“卫泽,幸会。”叶琢伸出手。
季运是个很会活跃场合的人,三言两语下来,他们就能称得上勾肩搭背的关系,跟卫泽聊了会,卫泽还是个侦探迷,叶琢和季运对这块兴趣也浓厚,季运得意忘形,“要不去我公寓,难得这么高兴?”
三个大男人大晚上去公寓还能干什么正事,叶琢无力望天,天色一片漆黑,而卫泽只是推了推眼镜,背起吉他。
“你今天要是没什么正事?当心我——,车子又怎么啦,我的宝贝。”季运接起电话。“好,好,马上来。”
“宝贝是谁?”等季运挂了电话,叶琢促狭的问道。
“宝贝是替你叫的,云织车坏了,她就在这附近,不然,我们先去接她,怎样。”季运扒拉着头发。
“要不你接她,我送卫泽。”卫泽没有开车。
“叶琢,这你就不够意思了,按道理说该是我送卫泽,你去接云织。”
叶琢笑骂道,“说什么呢,那是你妹。”
“你放心,比起看到我,要是你出现的话,云织会更加高兴的。”季运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叶琢的肩。
叶琢用眼神打量了卫泽和季运一圈,“季运,田习还没回来?”
田习是季运娶过门的妻子,季运在他们这一圈二代里,结婚算很早的,二十五岁季运就闹着和田习结婚,那时两人恩恩爱爱,羡煞旁人,田习家境和季家相当,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入了婚姻殿堂。
他俩的模范婚姻在上流里一度引起人们对婚姻的美好向往,这倒不是对忠贞爱情的向往,而是季运和田习恋爱时轰轰烈烈,结婚后也有约莫半年蜜里来蜜里去的日子,之后两人各玩各的,互不干扰,又将商业联姻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过阵子她就要回来了。”季运脸不红心不跳回道。田习今年跑到国外,和一个美裔华人打得火热,过阵子是田习妈妈五十岁大寿,田习想必会回来一趟,到时他又得和田习扮演恩爱夫妻。这事季运还真是有点烦,田习妈妈一直催他俩该要个孩子了,季运估摸着差不多也可以,反正孩子生下来交给老一辈带,就是看田习愿不愿意,万一田习这次是真爱,不肯跟他造个孩子出来,他可怎么跟丈母娘交代?
“那云织,就麻烦你了,我和卫泽先走了,卫泽,我跟你说。”季运这个没头脑的,一心只想着和卫泽谈人生,大晚上就把妹妹抛给叶琢。
也许,这不是亲妹妹的缘故。
旁敲侧击没用,叶琢只得任命去接季大小姐。
叶琢关上车门,车窗还没关,他微微探出头来,“卫泽,改天见。“
“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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