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只眼》第106章


别的女人不一样的效果来。始终让人耳目一新。
后来我们便吃了禁果,就是那一次,我们就有了现在的关云霄。在那年代这可是最丢人的事情,习琴的父母知道后极为的愤怒,几乎要把习琴给杀掉。后来他们又要习琴把孩子打掉,可是她不肯,最后她慌称去看病,跑到外地,把儿子生了下来。可是一个未婚的大姑娘怎么可以带孩子呢?迫于无耐,她把儿子送给了一家不能生育表哥。
而习琴的父母始终是感觉无言见人,最终竟然郁郁而终。
他们一死,习琴便更加的可怜。那时她长的那么漂亮,盯着她的小伙子可多了。可是她却正眼都不看他们一眼。
后来我经过多方面的活动,终于打点通了古镇革委会,让他们做为我和习琴的介绍人,我们的婚事也便这样订了下来,习琴也感觉有了依靠。
这期间我和习琴也经常去看我们的儿子,那时正好习琴的那个表哥家也生了一个儿子。那个表哥家对我们的儿子不怎么喜欢了。习琴这时就对他们说,等我们结婚后,就把儿子要回来,这些年的抚养费都会一起给他们的。习琴的表哥很高兴,这事儿便这么说定了。
就在第二年,1976年的夏天,我被当时的单位保送去了工农兵大学。当时接到入学的消息,习琴还非常的高兴,她终于看到了她和儿子的希望,我当时也向她保证,等我毕业后,一定和她结婚,把儿子接回来,就算别人再怎么议论,我都不在乎。
然而谁又知道,那一次居然迈出生离死别。
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年的那个秋天,我回到了古镇,去找习琴。那时毛主席去世不久,仍是全国尽戴黑纱,那些天的天气也阴沉的吓人。当我走到习琴的家,习惯性的想推开房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门锁了。
习琴是很少外出的,除了去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我就在她家等她,可是一直也等不到她回来,后来我就去隔壁人家打听,竟然是一个天大的噩耗:习琴死了!
我始终不敢接受这个现实,我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么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子,那么的年轻,怎么会突然的就走了呢我发了疯似的跑到了习琴的坟地,我想把她的尸体刨出来,我不相信她会死,即使是死,她也会再见我一面,这是我们的誓言,我答应过她,等我大学毕业之后,我们会一起生活,我、她、还有我们的儿子。
事实上我不可能把她的坟刨出来。我发了疯似的用手刨她的坟,刨的两只手血肉模糊,指甲全都掉了,可是,最后,来了一群红卫兵,他们拿着枪,把我抓到了革委会。无论在什么年代,刨别人的坟都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那些人没有听我解释,就把我关起来一顿猛打。
就在那时,我以为我已经死了,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那一刻,我感觉到无比的轻松,是啊,非常的轻松。永生永世的诺言不一定非要生着实现,死了,或者,更为长久。
生则同襟,死则同穴。
那一刻,我看见了习琴,我看见了她血肉模糊的脸,她衣着凌乱不堪。她拉着我的手,抱着我的肩头痛哭。问我为什么不要她了,这么长时间来都不看她。我拥着她,却无话可说。
她对我说,她不是自杀的,她是被坏人给杀死的。她不停的对我说,她要报仇,她要报仇。我说,好,我会为你报仇的,但是你要告诉我,是谁杀了你。
她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说,我想回家,我想回到咱们的家。有你,有我,还有咱们的儿子。
我说,好,我一定接你回家。将来,我还会接咱们的儿子,一起,回咱们的家。
说完那一句话,我醒了。那居然只是我在革委会做的一个梦。
后来的几天,国内的局势发生的大动荡,而我的事情也便无人问津了,我被关了半个月后被释放。
又在一个夜里,我偷偷的把习琴的坟给挖开,把她的尸体偷着弄了出来。说也奇怪,当天晚上我在挖习琴尸体的时候,居然突然出现了一场大雾,对面不见人,从而使我安全的把习琴的尸体给挖了出来。而习琴的尸体过去了一个多月,竟然还没有腐烂,她的样子和她生前没有任何的区别。我仔细的查看了她脖子的勒痕,更加确定了她是被人害死的,这一点你们自然会明白,上吊死的和被人勒死的伤口,自然是大大的不同。
我把习琴埋在了院里的槐树之下,她生前最喜欢坐在那株槐树下同我聊天。那株槐树当天居然就冒出了浓郁的香气,虽然,它并没有开花。
后来我回到了大学,在一次和司兴然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此事。
司兴然也是我们感兴趣的对象,对吧?其实他的法术并不是在日本学会的,至少在当时,我同司兴然说起习琴的时候,司兴然就已经会法术了,只是当时的我还不知道。
他那天喝的也不少,他让我把习琴的死亡时间告诉他。我对他说,根据当地的记录,习琴死于9月9日。他当时就掐起手指算了半天,我还嘲笑他,没事儿装什么大仙儿啊。结果他掐了一会儿,对我说:“习琴的死不可能是9月9日,而应该是9月8日。”
我说,怎么可能啊,当地的记录就是这样的。
他说,刚才你说了,习琴的尸体经月不烂,是不是?
第133章:乔拓的回忆(二)
我说,是啊,这是我刚刚说过的。
他又说,习琴也一定找过你,对不对?可能是用梦的形式。
我当时就楞住了,我只对他说了习琴的死,以及习琴尸体不烂,可是我绝对没有同他说过习琴托梦给我的事司。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司兴然得意的笑了。9月8是闰8月15,天地间至阴之时,凡此日非寿终而死之人,极容易形成人死而尸不腐,更容易变成厉鬼,杀仇人索命。
可是习琴却只是肉身不腐,并没有杀谁索命啊。我说道。
等再过些日子放假之后我陪你去一趟。司兴然对我说道。
第二年放假的时候,我和司兴然一同回到了古镇。因为习琴家中无人,所以她家的房子已经被公社收为国有。只是还没有人入住。我当时很想把这房子给买下来,可是囊中羞涩,根本就拿不出钱来。还是司兴然借了我一笔钱,我以习琴表哥的名义把房子给买了下来。而由于有了这层关系,公社也少收了一部分钱。
当时,习琴的表哥家的那个孩子已经去世了,而习琴的表嫂却一直不能再怀孕,他们以习琴已经去世为由,不肯把儿子还我。我把这房子买下来,就想着,早晚这房子也会是关云霄的,这也算我实现了对习琴的承诺,至少,让他们母子住在了一起。
当天又从槐树下挖出了习琴的尸体,又经过了这些日子,习琴的尸体依然没有腐烂,完好如初。司兴然看过习琴的尸体后,突然告诉我,习琴的魂魄居然还在尸体之内,似乎被什么封住了无法脱身,如此下去,只怕千百年都会困于肉身之内不得脱。
我当时还不大懂得意思,但是我却知道,假如司兴然说的是真的,那么习琴在死之后还要受到多么巨大的痛苦啊。这对她实在是极不公平。
我求司兴然帮帮习琴,他答应了。在古镇转过之后,他指着村口的无头禹王象对我说:“便是这禹王象的罡气困住了习琴的魂魄,因习琴不是善终,混身厉气,而这禹王象似乎是专门为封印什么而建的。”我连忙问他怎么办,司兴然思索片刻后告诉我,事实上也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恐怕时候会拖的久一些。
我说,我不在乎拖多久,我只要习琴不再受这种痛苦。
司兴然说,好吧,那么后年会有一个闰六月,只要在闰六月十五时候你把习琴的尸体挖出来,她死时凝结不散的厉气自然会指引她报仇,等到她把仇都报完了,或者,她的最后一口历气除掉了,她就会转世投胎了。
我当时还不解,如果习琴可以自行报仇的话,那么为什么还非要等到闰六月十五呢?随便找一天不就行了?
司兴然解释道,因为闰月中天地间阴气最盛,罡气最弱,本来这禹王若是完整的话,就算是闰月,习琴都不可能实现报仇的,可是现在禹王的头像已经没有了。所以禹王的罡气已经大减,但是仍然可以镇住习琴,但是到了闰月就不一样了,到闰月十五,阴气最弱的时候,禹王像根本就没有办法镇住习琴了。
我当时将信将疑,但是为了给习琴报仇,为了让习琴的魂魄可以转世投胎,我只能选择这么做。
事实上司兴然只告诉了我把习琴的尸体挖出来,然后自己藏在随便什么地方,至于习琴的举动,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可是我当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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