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舞毒尊》第51章


由于沈将军的死,让没了头的堰国军失去了动力,不一会儿,所有的堰军全都灭亡了,这场战争,北军终于赢了。
北军们兴高采烈地举起手中的武器,共同高声叫道:
为北海,
为国家,
无谓牺牲,
只为胜利!
俊逸脸上却没有笑容,一脸冷峻地说:“堰军已死去了一部分,如今没了头儿,趁现在进攻是佳时刻。”
“对,这会东边防没有准备,攻进去定会攻破城关。”其中一个北军刚说完,俊逸接过话来,道:“如此,两年攻不进的东边防就要被我军入侵了,好,我们立即上路。”
话音刚落,俊逸骑上马,率领北海大军去攻击东边防了。
无头魔尸自从变成卿王的样子后,就在宫里骗吃骗喝。并且左拥右抱夜夜醉欢,他不再侵犯袭娘,但也不再理她,把她送回了幽静宫,整天享受不同的女人。
袭娘回到幽静宫以后觉得十分委屈,不知为什么,卿王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般的冷漠无情,她想找七美人说说心里的委屈,但七美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不再露面了,所以,她只能在幽静宫里整夜以泪洗面,没多久人已经变得憔悴不堪了。
东边防的堰军们,由于没有一声情报,跟本不知北军要来攻击,所以,在没有分毫准备之下,死的死,伤的伤,还有的成了北军的俘虏。
俊逸的俊脸由于在跟敌军打斗的过程被刺伤了,脸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紧色疤痕,于是让他的手下给他做了一个紫色的半脸面具,并自称为紫面王。第二天他带着这条伤疤和着一颗喜悦的心情往堰国出发了,他要带着这张新面貌去堰国“娶袭娘”,他要胜利这才是他最大的动力,如今他终于成了胜利者,一定要向袭娘讨回这笔债。
接下来,他们一路硬闯,堰盛国的一道道关口都被北军攻破。就在只差最后三道关口时,士兵十万火急上报了皇上:
“报……皇上……北军已侵入了四关口……就……就要攻进京城来了。”
听罢,皇上的龙颜立刻变作死灰色,一下子瘫软在龙椅上,他仿佛看见了城外浓烟滚滚伴着火光冲向云宵——
但是,俊逸在侵入第三道关口之后,却停止了向前走,他写了一封信派使者送给皇上。
皇宫里忐忑不安的皇上在接到这样的信时,急忙撕开来看,只见上面用血写了几个字:
“只需两道关口,我北海就能让你堰国毁灭,不过,倘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立即撤军回国,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皇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往下看:“把袭娘送来。”
看完之后,皇上又急忙召见了卿王,毕竟袭娘已是卿王的王妃,这事还得跟他商仪商仪。很快,魔尸大摇大摆的来见皇上了。
皇上如实把此事告诉了他,皇上本以为会让卿王面露难色,没想到卿王爽快地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国家重要,若是此办法行得通,就把她送去罢!”
听罢,皇上颇感吃惊,随即对他说:“既然你已答应了,那么你去幽静宫告诉她,对此事朕不便出面,还是你去为好。”
“是皇上,小王这就去。”言罢,魔尸行了礼往幽静宫走去。
小凤小舞见是卿王来了,不悦地一把挡住了他。
魔尸不屑地说:“让开,我要见你们主子。”
“你有什么资格见她,一个负心汉。”言罢,小凤瞪了他一眼。
“对,你就是一个负心汉,我们主子不想见你。”小舞也双手叉腰,要撵走他。
“哼,见不见岂是你们两个小丫鬟说了算,让开。”魔尸说完,一掌一个,立即把她俩打倒在地。
袭娘听到外面发出阵阵呻吟之声,立即走了出来,只见是范彦卿,冷冷地问道:“你来为了何事?”
魔尸笑了起来,“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敌国已侵入三关口来了,但他们来信说只要把你送去,他们就撤阵,如此,我来告诉你一声,你得立即出发。”
天哪,你真不是人,居然要我作战争的牺牲品,一行泪情不自禁地涌出袭娘的眼眶,她咬咬牙,斩钉般地说:“我不去。”
“不去?”魔尸冷哼一下,继续道:“为了国家你不得不去,这由不得你,收拾一下罢,等会有人来接你。”丢下这句话,魔尸转身离开了幽静宫。
魔尸刚走,袭娘就蹲下身哭嚎起来,她的两个丫鬟走到她身边也陪她一起哭,小舞哭着说:“主子,你的命真苦,若是殿下还活着,就没人敢欺负主子了。”
此时,幽静宫一片哭声。
第五十七章〖冷漠的紫面暴君〗
卿王如约派人把袭娘送来了紫面王的眼前,袭娘一脸冷漠,全身被绳索梆得紧紧地,当她被押在紫面王的眼前时看也不看他一眼。
堰国使者对她命令道:“跪下。”
可是袭娘的腿犹如铁一般直直地站立着,就是不肯下跪,身后的人正要用暴力让她下跪,紫面王打了一个手势,道:“好了,此事已办妥,既然人如约而来,你们请回罢。”
“谢君王。”言罢,堰国使者打道回国了。
待使者离开后,俊逸对他奇*书*电&子^书身边的士兵说:“你们退下罢。”
片刻,俊逸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与袭娘二人,他慢慢地走到袭娘身边用手抚摸她的脸,多么一张爱不释手的脸啊,为了这张脸,曾经让他日日牵挂,让他伤心,让他怜悯。而现在一切都消失了,有的除了恨还是恨,正想着,袭娘突然用嘴含住了他的手指用力一咬,俊逸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狠狠地给了袭娘一个耳光,命令道:“来人,收拾行当回国。”言罢,他生气地冲了出去。
袭娘被梆在了马背上与北军一同向北海行去——
刚回北海,狠王早已闻报北军胜利的消息,因此也早就设摆了宴席。
俊逸派人把袭娘送去了禁闭室,然后去见狠王了,来到狠王跟前,他双膝跪地道:“小王叩见狠王。”
“平身。”当狠王见到抬起头来的人,不禁吓了一跳,道:“你是?”
俊逸的表情暗淡下来,轻轻地拿掉了脸上的面具,狠王一看,果然是俊逸,顿时只觉心头楚痛,慢慢地把手伸向俊逸的脸,道:“孩子,苦了你。”
不料俊逸笑了起来,“如今,我国已经胜利了,留条疤算什么,只是,我并没有闯进京城捉拿父皇,还请狠王恕罪。”
“唉,要你去把自己的生父抓来,还真是为难你,如今你母后也去世了,我也不想再与堰国纠缠下去,这么多年了,也该平息了。”言罢,狠王的心里交织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俊逸听罢感恩地说:“多谢狠王,以后小王定会好好侍候狠王。”
“好了,快起来罢,都是自己人了,无需这些礼节。”狠王一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袭娘被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这时一声响,一道刺眼的光芒照进了屋子里,袭娘睁开眼时,只见有两个身穿铁甲的小兵站在她面前,一个年长一点的对他吼道:“快随我去洗衣宫。”
袭娘一脸茫然道:“去洗衣宫干什么?”
“少废话,快跟我走。”话未落音,说话的士兵一把捉住她走了出去。
袭娘无奈只好跟他们一起来到了洗衣宫,只见此地堆着很多衣物,身穿淡绿色长裙的宫女们正在吃力地干着活,士兵走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身边说:“给你们带来了一个新宫女,要特别看好她,最脏最重的活都给她做,这是王的旨意你可要听好了。”
“是是,奴婢知晓。”妇人连连点头。
士兵吩咐完毕就离开了。妇人向袭娘走了过来,轻咳一声,道:“随我来。”然后,袭娘无声地跟她走了过去,妇人指着一个大木盆对她说:“这是给你用的,把旁边的衣服都得洗干净。”
袭娘顺眼看去,只见那是一堆铁皮,不禁暗暗叫苦道:天哪,这怎么洗呀,又没刷子!
“快洗,洗完我来检查。”妇人说完转身去吩咐其他宫女了。
袭娘捞高袖子开始干起来,做了没多久,她那双纤细的手已经开始脱皮,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郁闷极了,她情不自禁地嘀咕起来,“哼,这个紫面王好像专跟我过不去似的,这么远把我赶来,难道就为了虐待我吗?”
天色已近黄昏,由于她的手很疼只能一点一点的洗,这时妇人向她走了过来,见她只洗了几件,顿时怒吼道:“好啊,你竟敢偷懒。”言未了,妇人就操起手中的鞭子抽了袭娘的背一下,袭娘的背猛地惊疼,她转身站了起来,不甘示弱地说:“你凭什么打我,你看看我的手,我偷懒了吗,啊!”
“一个丫头竟敢冲我大叫?”妇人退了两步,又把手中的鞭子扬起来朝着袭娘又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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