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殇,一世绝纶》第85章


呵,不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
我缓缓的与他擦肩而过,可在那一瞬他猛的一把抱住了我。
不待我惊呼出声,萧寒煊已低头吻住了我。
那一刻,我的思维竟无法回转,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气息淡淡的,依稀杂着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唇齿之间的缠绵熟悉的让人发晕。一刹那间的
恍惚,仿佛我与他从未分开过。
风,带着冰冷,从尖尖的树梢扫过。
我猛的清醒了过来,这算什么?
他到底吧我当什么?
我用力的咬着萧寒煊的唇,他微微吃痛,却并不放开,紧紧的拥着我。
我死命推着,咬着,他却越发抱得紧。连呼吸也紊乱了起来。那么急促,令我心中生出了一种慌乱。
他就这么强取豪夺,令人无法抗拒,
一切仿佛已经失控。
不对,这不是我要的感觉。
直到我的呼吸渐渐急促,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
我细细喘着气,手脚竟无一点力气,只能斜靠在萧寒煊的身上。
萧寒煊直直的看着我,脸上尽是狂乱,眼里满是烧灼的目光。不知怎么了,我看着这样的萧寒煊,心里就越是恼怒。
他凭什么,凭什么对我这样?
我一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声响,他的脸上慢慢浮出了指痕。
这一巴掌我用尽了全力,他竟没有闪躲,只静静的看着我。
他看着我,眼里先是疑惑,慢慢的竟都带了一丝笑意。
那样的眼神,看得我一阵阵慌乱。
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参不透。
他说:“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对你起了兴趣,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
多么狂傲的姿态,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你。
就此一场后宫的神话开始了。
红枫苑的莫美人,一朝得见天颜,就此攀上高枝,飞身为凤。
自此她们见到我,都要称我一声,娘娘。
呵,还真是讽刺。
我不知道萧寒煊是否爱我,但我知道他已经对我产生了兴趣,我的第一步,成功。萧寒煊,你已经走入了我布下的罗网。只等你一点点深入,然后做一场困兽之斗。
作者有话要说:唉,纠结的我啊。想虐又不想虐。暂时先这样吧,希望大家喜欢。( ⊙ o ⊙ )
、结为盟友
自那以后,萧寒煊就经常来红枫宛。但是他却什么也不做,只是听我抚琴,一曲又一曲,仿佛不会厌倦。
虽说只是如此,但是后宫之中却传出,红枫苑的莫美人圣宠正盛,独霸群芳。就此个个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吧。
但只有我知道并不是如此,萧寒煊根本就没有碰过我。
昏黄的烛光下,我抚上七弦琴,笑着问道:“ 皇上想听什么曲子。”
萧寒煊的神色微微的恍惚:“随意吧。”
我略一思索,动听的琴声传出。
“花谢花开无时尽,
年年花间觅仙踪; 
瑶池泪洒化蝶恨, 
天上人间侬伴君; 
此生不与知音共, 
朝朝暮暮掩愁容; 
同窗早已心相许, 
楼台再会诉衷情; 
可怜十八送别时, 
君岂知侬是女儿身, 
未解侬痴情; 
楼台依依不忍分, 
君死何忍我独存; 
魂魄在天已化蝶, 
双飞愿争万世春。” 
(原载《天有霓裳》)
我停了下来,萧寒煊还沉醉在琴声之中。
“皇上。”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嗯。”萧寒煊连忙回过神来:“这首曲子真是很好听。”
这首曲子来源于一个故事,皇上可有兴趣听。
“嗯。”
“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东晋时期,上虞县祝家庄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习诗文,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祝父见女儿乔扮男装一无破绽,为了不忍使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
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学的梁山伯,一见如故,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不一日,二人来到杭州城的万松书院,拜师入学。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
梁祝同学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受。祝父思女,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分手,依依不舍。
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太守之子马文才。美满姻缘,已成沧影。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
然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英台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两情相悦,私定终身之诺;白头期许、共诉万千衷肠。可惜终是错过。”萧寒煊慢慢的说着,心里惆怅万千。
萧寒煊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酒,我亦不去劝解,到后来已是微醉。
萧寒煊忧伤的说道:“那男子能得那女子如此,也不枉此生。”
我看着萧寒煊,心中一动:“皇上是不是喝醉了?”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自顾自的呢喃着:“为什么要这样?我后悔了,好恨,好恨······”
那样破碎的声音,透露出无限的凄凉。
我应该觉得高兴啊,可是我的心里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没有高兴,没有难过,只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他低声的呢喃:“做不到了,就算死后,她也定不会原谅。”
手慢慢的握紧,等松开时,已是一片鲜红的血渍。
可是我看着这一切却觉得有些可笑。
清晨等我醒来,萧寒煊已经走了。
红妆与小娟走上前来,服侍我起身。
红妆替我拿来清水洗面,小娟服侍我穿衣。
那衣是一袭粉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四周镶着金边,是萧寒煊刚刚赐下的。
小娟一边看着那衣,一边羡慕的说到:“皇上对娘娘可真好。”
我笑而不语,心中却是感慨万千。呵,真是好?当初他何尝不是视我如珍宝,恨不得将天下都送予我。
突地心里涌出一股厌烦之气:“换一件吧。”
小娟一愣。
“换一件吧,这件太过奢华,我不喜欢。”
小娟看着我欲言又止,见我强硬的目光,只有作罢。
换上一件素白色的长裙,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准备走出去。
一走出红枫苑,就有一个身影恭敬的向我叩首。
我一看,是柳如霜身边的徐公公,只是他不知为何会在这里,看样子是在等我。
柳如霜目前已是贵妃,徐公公是她宫中的首席贴身,心腹,自然地位不可同其他宫人相比。照着我目前的位份,恐怕还要去巴结他呢?现在他却在等我,想来是柳如霜要找我吧。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啊。
“有事?”
“贵妃娘娘邀您去淑仪殿品茶。”
我苦笑,以为最先沉不住气的会是夕妃,没想到竟是她。
柳如霜你真的是如此在乎他吗?还是生怕再出一个夕妃。
不过见见也好,也算是旧人了。
淑仪殿位于辰华阁附近,是柳如霜的寝殿,虽说没有凤息宫的华丽,也算是不差,是萧寒煊在她晋为贵妃时,下令建造,可说真是不错。
我踏进淑仪殿,柳如霜一身夺目的嫣红长裙,上面镶嵌着珠宝,很是华贵,看丝质材料都是难得的上品,头戴翡翠金钗,一样看去还真是有几分威仪,正坐在上座,愣愣的看着地面,就连我走近都没有发现。
我微微扶了一□:“参见贵妃娘娘。”
柳如霜回过神来,敛去刚刚的表情,微微一笑:“妹妹来了,早闻得妹妹的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一位可人儿,难怪皇上如此念念不忘。”
我垂眉,心里泛起一丝冷笑:“娘娘过奖了。”
莫颜的容貌虽说不算差,但也只能说清秀。后宫之中最不缺乏的就是美貌了,哪一个不是倾城倾国,艳冠群芳,在这其中莫颜的容貌就显得普通了,就连一些宫女都在她之上。
柳如霜刚刚见到的时候,也是有一丝惊讶的吧。
其实我现在的脸和曾经的冷洛汐一点也不像,她是在想我到底靠什么得到萧寒煊的欢心吧。
柳如霜见我站着,忙说道:“妹妹不要多礼,快坐下吧。”
我点头:“谢娘娘。”
呵,想来我这次来这,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若真的随意坐下,岂不是让人落了一个恃宠而骄,不分尊卑的名吗?
这后宫哪像表面看到的如此平静。
柳如霜看着我,随意的说道:“妹妹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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