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禅阴阳眼》第49章

“小青，叫你不要斗狠了，你就是不听！”
“姐姐，你怎么这么说，难道不该出手救人？救人也救错了么？你手中的筷子不也剩下一只了？还说我！”
“救人是该救，可你不该把剩下的狗都杀了，它们也是一条生灵，多杀生总归是不好！”
“哼哼，留在世上也是祸害，杀了恶犬，等于是救了世人，除恶就是扬善，这不是姐姐你说的么？”
“你就是有你的歪理，佛曰：‘普度众生’，讲的是一个‘普’字，更重的是一个‘度’字，众生是讲的平等。一个‘度’字，你还要好好理会才是。”
“就是呀！所以我才早早超度它们了，让它们少在世上作恶，不也是一种‘度’么？”
白娘子微微摇摇头，一笑后再不说话。
江帆笑道：“二位姑娘说的都有道理，都是一个‘度’字，只不过是方法手段不同罢了，做事只要符合自己的本性，符合天道既可，其他的都是形式，倒不必耿耿于怀于心。”
白娘子美目一亮，笑道：“不愧是江天师，说的话自有一番道理，以后还要多多请教！”
江帆笑道：“不敢，不敢！”
小青笑道：“真酸！和姐夫一个味道！再加上之乎者也就一样了！”
三人都笑起来。
小青招呼来跑堂的搬来一把椅子，对着江帆道：“难得请到江天师法家，不嫌弃的话就坐下。”
江帆笑道：“小青姑娘说的那里话，江某求之不得。”
待江帆落座后，小青倒了一杯酒端给江帆道：“江天师，小青有一事相询。”
“青姑娘客气了，请讲！”
“听姐夫说，江天师曾说过，让我们一家人不要去镇江，否则将有剧变，这是何意？还有金山寺又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把江帆问楞住了，这可让他如何解释？难道说告诉对方，你们其实不是人，而是蛇妖？一条是白蛇妖，一条是青蛇妖，你们和许大夫将会上演《白蛇传》，去了镇江后，法海就会把你镇在雷锋塔下？以后文曲星下凡脱胎为子，才解救你出来？这话他可怎么说的出口，万一人家不是呢？
白娘子也笑道：“就是啊，奴家也一直很奇怪，但江天师的神卦天下闻名，让白素贞也很是不安！”
小青笑着接口道：“江天师不会认为我俩是白蛇妖和青蛇妖吧！”
这句话把江帆彻底问楞住了，“你们也知道《白蛇传》？”
“看来江天师还真的这么想了，”白娘子笑道：“《白蛇传》现在都在戏里面演了，还能不知道？江天师真会开玩笑！把我们和那作恶的白蛇青蛇相论！”
“作恶？你说说看！江某只听过《白蛇传》其名，内容还真的没听过。”江帆把面前的一杯酒端起来咽下掩饰道。
白娘子盈盈笑语一顿，反问道：“难道江天师说的不是白蛇的故事？那你不让我们去镇江投亲是何意？”
（前几天出了趟差，不好意思，走的忙，没来得及和大家说一声，见谅见谅啊！）
第二十七章　不是结局的结局
第二十七章不是结局的结局
白娘子口中的《白蛇传》和江帆所听却是不同：“在唐朝时，在西湖边上有两个修炼成人形的蛇妖，为了在人间躲藏修炼，白蛇故意嫁给了一个开医馆的叫许仙的人，青蛇则化为她的妹妹。二蛇虽在人间行走，却不尊人间的礼数，时常借用法力为自家得一些好处，有的时候不惜让周围的人都生病，来增加自己家的生意，而且只有许家的医馆才能治愈。有金山寺的法海禅师得知后，从山上下山找到二蛇规劝，却不想二蛇不仅不听劝还动手伤人，幸好法海禅师带有观音菩萨赐给的一个钵盂、才收服了白蛇，青蛇却趁机逃走了，不知所踪。白蛇被擒住后，被法海禅师镇压在雷锋塔下，永世不得超生。法海和尚还曾留下偈语道：‘西湖水干，江湖不起，雷峰搭倒，白蛇出世。’那位许仙见识到法海禅师的手段后，幡然醒悟拜法海为师傅，出家当了和尚，后来成为一代高僧。”
这个时候的《白蛇传》居然是这么个模样，江帆心中苦笑。
“我听说过另外一个白蛇的故事，和你所讲的白蛇有所不同，但又相似，你想不想听听？”
“愿闻其详！”
江帆娓娓道出自己所知道：从双蛇出世、前生溯源，到后来的断桥相会、湖边赠伞，一直到峨嵋盗药、水漫金山，法海逃入蟹壳中。讲到后来，江帆自己也动了情，唏嘘感慨不已，却没注意到白娘子早已泪流满面。
白娘子起身，对江帆盈盈拜倒，“谢天师为我等洗去几百年的恶名。”
江帆忙扶起，奇道：“白姑娘这是怎么说的。”
白娘子起身，拭去泪水道：“江天师能对我等蛇类如此，白素贞也不相瞒。白素贞就是你口中的白蛇妖！”
“啊？”虽说心中有了准备，但白素贞坦承还是让江帆吃了一惊。
“我与法海确实有一恩怨，为了一枚‘七秀丹’。我本山中的一条小白蛇，在无意中进入一座仙府吃了一枚仙果结下灵缘，历经百年修炼有成，在山中仙府守护仙树仙果。有一日被法海看到，说我是妖类不能占据仙府，我虽不服却也无奈，只好让开，这仙府就被法海据为己有，才有了后来的金山寺。法海在金山寺中修炼，进展神速，又得仙果之助炼成‘七秀丹’，可增加法力修行，白素贞虽被逼离开，心中却一直不忿，趁他不留心，把‘七秀丹’偷出来吃了。就这样结下了怨。法海追杀于我，但却不敢破了杀生的戒，将我打落江中。这被江边打渔的人看见，以讹传讹才有了后来的《白蛇传》。”
“后来法海虹化后，我才敢出来，才知道世上如此流传，白素贞虽说是个女子，也受不起如此恶名，才效仿传说，开了这家‘保安堂’药铺，施药救人为我正名。可惜的是小青本就是一个世间的女孩，也要和我同当此骂名了。今日江天师能如此说，可见公道自在人心，白素贞心愿已了，这就回山潜修，不再到人间行走，愿江天师能让这新的《白蛇传》流传下去。小青是一个女孩子，以后就拜托给江天师了。”
白素贞话一说完，对江帆拜了三拜，再不答话，起身离去。
只留下屏风内的江帆和小青。
江帆看看小青，脑子里一阵阵发晕，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出了《白蛇传》？
小青也凝视江帆，半响后，面上忽地一红，低头万福道：“小青拜见主人！”
主人？这又是什么话？
幸好楼梯震动，传来朱棣的笑声：“呵呵，看来是我第一个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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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一看见杏儿面上就是一愣，伸出手搭在杏儿的手腕上。
江帆问道：“如何？”
小青松开手，沉思片刻，拿起‘七秀丹’玉瓶，看着江帆道：“你想好了？”
江帆点点头道：“救吧！‘七秀丹’一共还有两粒，给她一粒后，剩下的最后一粒就留给你了！也许今后还有再见的机会。”
小青取出一枚‘天香豆蔻’放在杏儿口中，眼看着杏儿的脸上的红润开始消退，倒出黑幽幽冒着蓝光的‘七秀丹’拖在掌中，双手接连搓动。
从小青的掌中冒出缕缕犹若实质的香气，在房间中弥漫。香气越聚越多，化为两股七彩的虹光顺着杏儿的全身流动，一点点被杏儿的身体吸收进去。
门外传来一队队杂乱的脚步声。
江帆面色一变，伸手从背后取出桃木剑，抹去剑身上的桃木花纹。
甄素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江天师。王爷来了！”
“王爷？”
“不错，是王爷！皇上说了，他今天还是你的燕王！王爷说让你等一等。”
“来不及了！”江帆苦笑道，“甄大人，你进来吧！”
甄素素轻轻推开门，见江帆坐在床前，手中托着一枚‘天香豆蔻’，小青和杏儿同坐在床上，只不过，杏儿不像以前那样闭着眼，而是微微睁着，眼中满是迷茫之色。
“把这粒‘天香豆蔻’请转交皇上，江帆就不亲自道别。甄大人也做个见证，让他放心！”
甄素素急道：“江天师，我这有王爷的口谕！”
“我还以为道衍要来，想不到来的是你，这把剑你给道衍吧！等我用完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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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老道下完最后一着棋子，对着二鬼道：“哈哈，这下没问题了吧，想不到我收的最后一关，这样老道肯定要胜半目！”
高个子鬼道：“老神仙，咱们要与时俱进才好，现在的围棋规则可是不讲连片了，只看目数！”
矮个子鬼也帮腔道：“是啊！连起来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