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第34章


久。
她没有再说什么,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静静地开始抽咽起来了。
只怪这夜太宁静,让我听完她全程的哭泣。躺在床上无端地荟萃了心酸。
这一天都过得不太安静,情绪总是此起彼伏的,有一种要割舍的感觉,好像要验证什么事将要发生。
高考闭幕后,我怀着喜悦的心情,总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此刻并不在关心结果怎么样。到家后,轻飘飘地敲敲门希望她能来开门。可敲了很久,室内没什么动静。
开了锁,喊了几声。没有她的回答。到处搜索一番,也不见她的踪影。心中冥想:可能有事,出去了吧。听见肚子的饥渴声。就往厨房间疾步过去。握着面包、杯子走往餐桌。
倏然,眼识一封信,用手机平平地压着。挪开这部熟悉的手机,拆开信封,摊平了那张艳丽的信纸,仔仔细细地开始审视每一个细节。
看不太懂,都是韩文。其他的也没顾及,就打开电脑,急急忙忙码出这些韩文字在翻译器内,译下的大意为:今天,本远在美国的姑姑寻觅着了我,说一定要带我走。都已找寻了三年,我也很不情愿离开他们。因此我会随他们而朅别你。我并不知道他们会带我去何方。我也不明了我们是否还能再见面。但今后,我会记住我们在一起的繁华岁月,相信它是最完美的----那时的,哭也罢,笑也好都烙印在了我心间。倘若有缘能再见,企盼的是从此能长相厮守。好了!请你别伤心,相信上苍不会冷酷地把我们分离。嗯!~~~既然都已高考完了,考到什么大学就去攻读吧。待到你大学毕业的那天可能就是我们重逢的日子。好了!我要走了。很不甘愿地对你说声:再见!
看过之后,心里那是哇凉哇凉。好像被人灌了好几瓶醋般,开始心酸起来。泪在无声中陨落下来。比那秋后的落叶坠得还快一些。泪水洇漫了这张告别的信纸。
再次来到餐桌边,抖抖信封,‘扑通’掉下块玉坠来,度磨片刻,方知这块只是一块残缺成一半的玉。另一半在她那里,她也在每日企求能相见。如今只能在思梦里。玉坠旁,飘落下了一张小纸片,画着两颗殷红的心,仿佛在雀跃。
捧起玉坠,把它串进了铂金项链中,这是在高考前,父母特意买下,去求活佛保佑的项链。紧贴在胸口,告诉自己:永远不该摘下,直到与她重逢。旁边还摆了一沓纸币,但我不敢去碰。
轻轻地---是早已有气无力才轻轻,叹了多次气。闷闷地早早入睡。其实是在做思想斗争。三年在了一起,你的离去使我常常站在缄默里吹那冷冷的风。我想到过:我爱你,没有错!但我不能因爱你而害了你。不该去占有你。这里的确不适合你,才是你离开的理由。你所赴的地方那该就是你美好前程的领地。我会在你背后,默默祈祷,每一天都是那般明媚。再见了!我爱的人!
几个月后。录取通知书正是在邮递员手中来回颠簸的时候了。我心情澎湃地接过递来的信封。撕开封口,取出一看,惊呆了。竟然是重点大学招赘了我。
昔日的好友都成了生命中的匆匆过客,独自要离开这座熟悉的城市,依依不舍但又无可奈何。
心情跌宕了几天后。我才通知了父母。他们得知后也是内心翩跹,激动不已。我又在家放挡了几天,也同时在等待她该传来的消息。翻动她的手机,号码已成了空号,SIM卡一把被甩进了垃圾桶内。等待窗外能有邮递员经过的身影。
一周后,父母突如其来地回了家。母亲还在朦胧里,一到家第一眼没见她,就满屋子查找。我不得不坦明这一切。把信上的内容全全诵读了一遍。把一叠货币也给了他们。除了玉坠,该给他们看的都看了。
他们都在掉失望的泪水。多想再回到从前的和谐生活,安然地像这样度余生。现在一切都已泯灭。
另外我还把录取通知书给他们过目。阅览过后,做出了个重大决策,就是随我去那儿,变卖尽这儿的一切。父亲还说:“我可以请求总部把我调往那边的公司。想必那里才是我们飞黄腾达的地方。这里嘛,定要再等十来年。”母亲那是非常赞同的。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也就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天。父母亲如是照做了。清点了些杂物,捆捆扔往车上算是完结了,也竟花费了一天。傍晚,父亲一直与公司在唠嗑。从天南拉扯到地北。最后竟然还拿公司利益当箭牌,在一阵更比一阵强硬的攻势下,他们败下阵,同意了。并且说好明早就安排那边。一整晚,我们也算是含笑而寝的吧。
翌日。随随便便地用完早餐就要出发了。临别之前,呆望这一栋建筑物,相依相偎20来年了,真有一种不舍。那父母更不必说了。实在是生活难耐。车开动后的一分里,我真数不清自己到底落下多少泪水。告别前原有的期盼此时飞灰湮灭。我在等待,她能打来一个电话或者寄来一封自身现处情况的信。为此我又一次需要搵去挂在眼角的泪。如今我走了,她还能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么。况且我也不明她现居何处。恨我自己,当初怎么会没想到,索要可以与她联系的方式的那号码呢。
天地茫茫,谁也不知谁居何方,就这样我们注定要沦为陌路人么?我该问谁!
一路行程,一路观光各地名胜古迹。一来拓宽自己的见识,二来寄情山水,可以使自己忘却她。这一程耗去了两天时间。一到那儿就直接去了公司早已准备好的屋舍内。这就是我以后的家了,呵呵!笑得很冷,足以使水凝结成冰。
在那里,整日东逛西荡的,总在消磨时光,顺便也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有长空时,乘着车七弯八绕地去参观将要学习的校园。其实还不错。
这么说起,一当跨进大校门槛,映入眼帘的是郁郁葱葱的高耸入云的印记着千年斑驳的榕木。再进去一点欣赏到了由于害羞而掩藏在参天古木后的偌大的豪华奢侈般的阅览室。高大魁梧地伫立在那儿。睥睨两旁,嚭大的建筑物拨弄黑幕吐露真颜。曾经有所耳闻,至今容颜未改,飘逸青春年少时的激情,散发着成人般的妩媚成稳的气息,它飘颻在澄清透心的空气中,荡漾在每个角落,不管在哪里都触手可及。它跑进了我眼球,呈现在了视网膜上,活络经脉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传送到大脑的CPU。让我明白看似不怎么样的学校也会有完善的体育设备,从此以后应该用另一种眼光去品味它,是恭敬般的,或说类似这一种。红艳艳的跑道成了别具一格的反差风景线。待到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起,它拉着我的手,挽留我。但是断然地离去了,繄留伤心的它在那长啸。
这么庞大,我不知何时方能全读懂你。贼大的校园给无知朦胧的我埋下太多的悬念。我在点点滴滴的生活中会读懂你,读懂你这与众不同的章节。像是一本小说,每一个赏心悦目的方位都是隽永的章节篇幅。
难诀难舍地‘阔别’这一番别样的天地。我们会在见面的,肯定会!时光荏苒,总感觉才过了一天而已。竟已要开学了。咳,走得那般悄无声息,就连说声再会都没机会。
第一天,来自不同的区域的我们走到了一起。算是种缘分。彼此都在互相拉扯关系。听见谁在说,我们是老乡啊,怎么的怎么的。怎么会是同邦人呢,辨辨口音就明了,千差万别。
我算是一位含蓄的人,不愿主动与他们交谈些什么。恰我回头,在那一方,有一位美人含情脉脉,等待良人归来的相思颜,目不转睛。盼望扫地后那样,面容显有几分憔悴。白皙的肌肤里透露出几两干燥。想必也会像是含羞草那般,羞涩点点。
我算是寻觅到了一位知音。我不愿失去。便就偷偷摸摸地弯腰‘嗖嗖’溜了过去。轻声地打了声招呼。听得她的普通话并不标准,不!是偏大了标准。顺便问问:“你来自哪个地方?”本想接连问下“你家在中国的哪个省份?”反正也没事就问问,问到底。
可她的回答打破这想法,回道,“韩国,首尔。” 
‘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居然又是韩国的’ 
我每一听到‘韩国’二字,便不住地思念起她。多想立马就了解到她现在的状况。因此呆滞了一会儿。 
大概见我销音了,就问道:“怎么了。” 
可能是我想念她过了度,把她当做她,眼前呈出的影像都是心里的她。好想沿用曾经对话时的语气,清醒自己。告诉大脑,不可以。 
“哦哦!没什么。很好奇而已。”敷衍下去。 
“好奇啊?有什么可以值得好奇的?”继续问道。 
就这样一问一答的,对上了。铃声响彻起,临走之前,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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