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歌》第97章


沉默却和齐颀一样,眼里波光潋滟,泪花点点; 
夏夜的桃花眼里,阴霾密布,只剩一片浑然的灰色; 雷洛倒还是一脸狂放不羁,连那抹魅的笑容都不曾改变分毫,只是那双墨玉般的瞳中寒光如店…… 
黎歌很想故技重施装睡装昏迷,可看眼前这架势,恐怕就是真昏了他们几个也会把她敲醒,她心念百转,却一个主意都没有,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们。 齐颀也不说话,就是一把推开黎歌,然后翻身坐起来,把个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上身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一根手指抚上胸口某处还在渗血的齿痕,嘴里发出不堪忍痛的“咝”的一声,虚弱无力,楚楚可怜。 
场面极端诡异,极端尴尬,极端静默。 “啧啧,下手狠了点吧?”雷洛终于首先打破了寂静,他斜睨了黎歌一眼,一副你就是个强暴少男的衣冠禽兽的表情, “齐颀可还未成年呢!你好歹再等个几天,他下个月才过十八岁生日呢!你要实在等不及,找我们这些成年的也行,何必辣手摧花呢?” 
“我……”黎歌瞠目结舌,她发现自己被齐颀这小鬼给涮了。
88 合欢离散
“负责”事件已经过去有一段日子了,黎歌却还是满心郁闷,懊恼不快。虽说自己的心愿已经达成,可被这几个男人算计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更可气的是自己怎么会那么没出息,居然被司幽那倾国一笑迷的神魂颠倒,傻乎乎的什么都依了这些男人,最可恨的是,那个“好”字一出口,齐颀就带着一脸得逞的笑容将她压在身下,接着直捣黄龙,全根没入那条濡湿依旧的花径中,一阵狂抽猛插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结束了自己的处男生涯。
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黎歌已经不记得了,但在这段时间里,居然没有一个人来制止他,接下去的事情更是让黎歌震惊到无语,齐颀几乎没有什么不应期,只是在她身上趴了几分钟,花径中尚未抽出的欲望便再次肿胀坚硬,他抬头对着围观的男人们笑了笑,接着抱紧黎歌一翻身,又是女上男下的姿势,接着,沉默开始脱衣服,司幽开始脱衣服,夏夜和雷洛都把自己剥了个一丝不桂,然后,将那个春梦里发生的种种上演了一场现实版……
黎歌摸了摸自己的后项,那段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多了一个黑色的图案,似龙非龙,似马非马,听司幽说那是上古洪荒时的一种黑色异兽,叫做一一骊珠。 其实不止黎歌,从那个春梦现实版上演后,他们五个男人的后项上都多了这个黑色的“骊珠”。 
司幽当时笑的阴恻恻的,说这是一种南疆的巫蛊之术,叫做“合欢离散”。
相传统治南疆巫师的大祭司爱上一位美丽的少女,但女孩之前被负心情郎抛弃,心灰意冷,再也不愿相信世间有真爱,为了让少女重拾爱人的信心,这位大祭司以并蒂血莲花,连理青枫枝,比翼金鸾鸟,交颈麒麟骨,双生蝴蝶玉,伉俪濡沫水,相思缠心蛊七种世间至情之物修炼出这种与爱人同生共死的蛊术,下在自己和少女身上,如有一方背叛,这合欢离散便是二人的索命奇毒,无论谁都逃不了一死;但若一世相爱,却可为夫妻生活增添许多闺房之乐,男子持久坚挺,女子体质虽弱,却也可随男子之性而变得承受力增强,不至出现脱阴之症,更可青春常驻,美貌如昔。
黎歌当时就不解的问,既然那位大祭司的初衷是要心爱的女孩相信他不会有二心,那也就是说,其中任何一方都不能爱上其他人,可是,她黎歌现在的状况是有了五个男人,那她岂不是马上就该和大家一起死掉了?
司幽忍不住屈指弹了她的脑门一下,说轩辕八阵都能让他改的更加威力无穷,何况一个小小的三苗蛊术?自然是将这合欢离散加以改进,使其对女体不能造成伤害,再以处男之体相交时送入,其后几人循序而入,留精华于女体,此女一生便只可与这几个男子有夫妻房事,还警告黎歌说日后千万不再去招惹别的男人,否则,万一干柴烈火控制不住时,那个男人也会中毒而死,接着又笑眯眯的说如果有哪个色狼敢打黎歌的主意,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说到这里黎歌算是彻底明白了,那天的一切都是司幽安排好的,齐颀是他们当中唯一的处男,这个“首发任务”自然是交给他了,其他几个再跟着来一遍,然后她黎歌就跟植入射频识别代码芯片的大熊猫一样,彻底成了他们几个的完全私有物,除了他们,谁都碰不得,否则就是个死! 黎歌郁闷归郁闷,可一想到这几个男人为了自己连命都敢搭上,又觉得不枉此生了,她甜甜蜜蜜的叹了口气,喜滋滋的笑了。当然,不再抵触沉默的爱抚也是她开心的原因之一,她也知道,司幽他们都知道密室里的那件事,可他们不嫌弃她,她还有什么理由嫌弃自己 ? 那样的伤害固然屈辱而沉重,可司幽他们的付出已经足以将她曾有的肮脏污秽冲刷干净,她黎歌还是那朵娉婷怒放的冰莲,风吹不倒,雪压不垮,笑傲于酷寒刺骨的天地之间。 此刻,她的男人们正在雷洛的书房里展开激烈的辩论,中心议题是:曲离风的死法。 现在,这五个男人大致分了两种意见,齐颀坚持要给曲离风一个最痛苦最血腥的死法,不然不足以抚平黎歌这些年来受的重创;夏夜和沉默却认为不管怎么样,曲离风是黎歌的亲哥哥,干脆给他个痛快的死法,省的黎歌想起死去的父母会心有不安;司幽和雷洛一直没有说话,他们似乎已经想好了什么,或者达成某种共识,最终,司幽敲敲桌面打断了大家的讨论,他淡淡一笑,温润的声音恍若缓流的幽泉, “曲离风一定要死,无论死法怎样,他不能死在我们手里。我不想让丫头日后记忆里那些血腥的东西有我们的一份,所以,”司幽顿了顿,站起身来,声音坚定决绝: “他最好的死法,就是天罚!” 
“天罚?天怎么罚?打个雷劈死他?!”齐颀看着司幽,质疑中带了几分不屑。
夏夜心念急转,须臾间心头豁然开朗,“他若是死在自己手上,是否也算天罚呢?” 雷洛颔首轻笑: “自做孽,不可活!” 
沉默眼中寒光一闪,对司幽唇语道: “君上,我们要怎么做?” 
“不必做,只需等,我相信白衣会把整件事做好的。”司幽露出沉稳的微笑。 
“像催眠金那样催眠曲离风吗?”雷洛问。 司幽摇头笑笑: “不需要,我们只管等赫连家两兄弟回来后,大家一起去看好戏。” 
“要带黎歌一起去吗?”夏夜清亮的桃花眼里笼上一层忧心的薄雾,他不想黎歌看到亲哥哥死前的惨状,尽管大家都知道曲离风死有余辜,可对于善良的黎歌来说,这会不会又是新的打击,或者会在她刚刚有些明净的心里投下血色的阴影呢? 司幽看向夏夜,坚定的道: “一定要带她去!只有她亲眼看到恶魔的消失,才能获得最彻底的解脱!还有,”司幽一双蓝 带着震慑人心的魔力缓缓扫过众人, “我不希望这件事走漏半点风声,包括白衣的瞒天过海,偷梁换柱!” “可是,如果日后黎歌想起那个金的下落,我们又该怎么说?”齐颀有几分苦恼的问道。 沉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夏夜也笑起来: “不要说这几个无关紧要的黎歌不会问起,就是问了,我们只要说他们死了,不就妥了吗?” 齐颀撇了撇嘴正想反驳,雷洛却难得严肃的摇头道: “齐颀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最好这几个人也能死在黎歌面前,让黎歌知道,我们已经斩草除根,这样她日后就更加不会有什么顾虑了。”齐颀有些诧异的看了雷洛一眼,突然想起黎歌私下对目己说的一句话:雷洛这厮绝对是个妖孽!你想什么都瞒不过他! 
果然妖孽啊。。。。。。 这时,司幽微微颔首,眼中带了几分赞许看向齐颀, “你倒是个有心的,这点细节连我也不曾想到的。只是真正的金和他的心腹已经死在桑柔和白衣手上,看来,只好让白衣他们假死一回了。” 
齐颀眨了眨清澈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几下, “那几个人到底怎么死的啊?司幽大人,您能不能告诉我?” 司幽露出一个冬日暖阳般温暖的笑容,声音和煦而亲切, “你这样聪明的孩子,一定想到我是怎么做的,不如,你说我听,让大家看看齐小公子的进步如何?” 齐颀有几分羞涩的抓了抓头发,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清清嗓子道: “我也是根据平时的一些观察和了解到的毛皮推断的,不过,我想大致应该差不多。你先让桑柔扮成一个叫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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