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寻梦》第11章


你无法抗拒的诱惑。
冥冥中听到一首凄婉而绝美的情歌,像是有一种声音在呼唤着我:孩子,欢迎你回家。
深夜,开启木门声、远处狗叫声,天籁飘起六世**喇嘛仓央嘉措的情歌。。。。。
“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轮,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西藏;蓝天碧空下的爱情;那么纯净得一尘不染,美丽的布达拉宫;圣洁的纳木错。
此刻,为什么我会流泪?是感动?可是我明明感到自己的心在痛,像是在滴血。我仿佛看到了我前世的影子。
六世**仓央嘉措是个传奇人物。他是个**喇嘛,更是个浪漫多情的诗人,他有着诗人的灵魂。在政治上他的才华得不到施展,他便选择逃离,在民间用写作来传播他爱的种子。
寻访六世**喇嘛仓央嘉措当年走过的足迹。他在历史的长河中惊鸿一瞥,又匆匆消逝。给人们留下的是神秘的猜测和优美流畅的诗歌。
我从遥远的地方看到了金光四射、辉煌绝伦的布达拉宫,蔚蓝如洗的天空中飘浮着的洁白的云彩,我向往已久的光芒圣殿,在这我本因有一颗朝拜本民族圣地的心情。却令我心潮澎湃、热泪滚滚,我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我回家了。
在拉萨街头、在布达拉宫脚下、在背靠雪山的公路上,你到处都可以看见磕长头的信徒。他们神情专注,一步一拜,仿佛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不存在。时间错落,古人和今人出现时空交错,怎么有个人的背影那么像我,是不是我千百年前就已经在这里了?
我深深地陷入一种宿命似的幻觉之中,我听到我梦寐以求的声音——六世**仓央嘉措正在不远处低声的吟唱。
只有我才能听到这种声音:他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诗人。
他轻轻地,沉重地,把前额低俯到象征觉悟者的佛像跟前,霎那间,我再也无法忍住的泪水一串串地滚落下来!
我甚至失声哭泣!啊,今生前世,我从未像这般痛哭过!
这个是一个离天最近的地方,我听到了梦寐以求的声音,但那声音,对于我来说也毫无意义,因为我惘然无知,如充耳不闻。
什么时候,我才能像那些殷勤的祈祷者,时时坚持那发自内心的祷告,平静地接受无数次轮回中的这一次轮回呢?
藏人答道:鸟落在石头上,纯属天缘。--然而没有飞翔,哪有落下?--然而最初,我只能在茫茫黑夜里飞翔。
我走着。内心里对前世的人儿深怀感激,而那座永远不倒的往日宫殿,在深夜,在远处闪烁着依稀可辨的几点灯火,愈发地突出了它的寂静、寥廓。
泪水涌上了我的眼眶。这像是千百年前我流出的第一场泪水!我走着。我终于目睹了光明那缓慢却不可阻断的历程。而且,从黑夜里走出来的人原来是那么多,宛如一条历经千转百回的河流,我融入其中,也就融入了另一种生活的芬芳气息里。
有一藏族诗人轻声吟唱着他写的诗句:
我是藏族
我的骨骼镌刻着祖辈的遗训
我的血液里流淌着马蹄的声音
我的双眼盛满芬芳的青稞酒
我的胸膛遍开迷人的格桑花
我是藏族
神灵庇佑的民族
我的左肩是苍鹰
我的右肩是牦牛
我的身躯是佛龛下那盏
永不熄灭的长明灯!
神秘巍峨的布达拉宫脚下,有一条长长的、狭窄的转经巷道。有数不清的金色旋转经桶,象光环,环绕着布达拉宫。那里有着千万人信念,心胸爽净,虔诚至深。记住,不要问我姓什么,我姓(信)佛。
我漫步于转经道,听藏族人说,只要能走动,他们便离不开转经路。长长的转经路,是信教藏民的希望之路,是灵魂超越尘世进入天国之路。希望让自己的灵魂能不断得到净化。
能够时常来这条路上转经的人,应该是自在的、幸福的。在他们的眼里,幸福的概念不在于贫贱富贵,不在于权势地位,而存在于他们的意识里。
西藏,我的前世的世界。那个世界不能讶语,只该有一双手让你紧紧地捏着,让人间知道经历了精神的芜土与生活的坎坷,你居然还有激情,还有让眼睛美丽的那种纯澈。你慢慢地走近我,与我融合。那些漫长久远的画面,还有其他一切的一切都无比清晰的出现在我面前。
看着塑像,我还能遥想起吐蕃王松赞干布为迎娶唐朝的文成公主的旷世盛典。残痕,我还能遥想起古老的宫堡也曾大部分被毁于战火,五世**让布达拉宫得以重生。六世**喇嘛仓央嘉措在动情的唱着凄婉绝美的情歌。
第十六章 青春追梦
第二天我病了,没有按时去学校上课。听母亲说我发高烧,还不停的说呓语。还好母亲没把我送医院,一直在我身旁细心的照料着我。
我不想他为我操心太多,在我内心里也有些事情是永远都不想也不愿别人知道的。
周一下午到了学校,本想去找燕姐说一声,可头依然还是感到重重的,在宿舍区才听说严博松已为我请了事假,尽管他不知道我到底是有事还是病了,显然他是出于好心在办坏事。
一天的日程已接近尾声,我没有去教室。
苏雪,叶青梅,韩茹梦,许文竹,严博松他们几人知道我来学校后,都显得异常的高兴。
严博松首先要功似的说:“我今天看你没事上学,就请向老师给你讲了假,怎么样我这人还够朋友吧?”
苏雪打趣的说:“我以为你去神游西藏再也不回来了呢?”
韩茹梦关心的问:“怎么今天没来学校上课?”
严博松不加思索的回了句:“这还用问,不是有事,就是有病?”
叶青梅怒目而视向严博松,说:“乌鸦嘴,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我看你才有病呢!”
许文竹赞同的说:“说得对!严博松真的有病,世界上的人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明摆关的事,哪还用得着你说。”许文竹这人很少见他说话,更难得见他说笑,今天他倒破例了。
我感动的有点想流泪,笑着挠挠头说:“我昨晚头痛,有点发烧,不过现在没事了。让你们为我担心,我实在挺过意不去的。”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大家都是最要好的朋友嘛!”苏雪笑笑说。
苏雪还神秘地轻声告诉我说:“你没在的时候啊,茹梦一直心神不宁的,要是你真的几天不来,不知她会难过成什么样子。”,自然每个人都听到了她说的话。
“哪有的事,别听苏雪胡说八道。要是真是那样,我关心我的同学同桌老朋友,有什么不对吗?”韩茹梦微红了一下脸,立刻反驳道。
我满心感激的看向韩茹梦,却发现还有一个人在看着她,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她是叶青梅。叶青梅感觉到我在看她,忙低下了头,什么话也没说。
严博松忽然说:“如峰,为你的归来,你买点东西我们庆祝一下吧!”众人无语,一起晕倒!
叶青梅白了他一眼,说:“严博松,你这是什么逻辑,不会是你嘴搀想吃零食了吧?”
严博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故作憨态,傻笑着说:“你知道就行了,干吗还要说出来?”他的话立即逗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有什么高兴的事,你们都笑的这么开心?”燕姐的身影从宿舍外紧步走了进来。“秦如峰,今天一天都做什么去了?怎么没给我请假,来了也不给我说一声?”
她看到我平安无事,就好像心上高悬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燕姐,我不是已替秦如峰给你请过假了吗?”严博松兴兴的说。
“严博松,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随便代人请假,要是那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或遭遇某种意外,那责任你担待的起吗?”燕姐一脸认真的说。
听到训话,严博松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严博松知道燕姐并没有真的要责难他的意思,知趣的退到一边,一副很是受教的样子。
然后燕姐收起刚才的一脸认真,笑笑接着说:“记住了,以后少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燕姐,对不起,我……”我反省的说。
燕姐打住了我接下来要讲的话,笑容可掬的说:“我知道了,你什么都不会说了,下次注意点!”
我忽然明白,理由是做而不是用说的,再完美的理由说出来也会成为借口,事实永远都会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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