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爱上花》第23章


切,没事跑来干嘛,真是讨厌死了,刚才还拿不屑又邪恶的眼神瞪她,真是欠K的家伙,如果不是那个恶劣的死家伙在的话,她真的想狠狠地痛扁它一顿——因为,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竟然跳到她可爱的裙子上“便便”,一团臭便便啊!还冒着刚被蒸熟的热气,而且颜色还是黑不溜秋的!啊啊啊!想起来就生气!
臭黑猫,微扬起头,依旧睁着水蓝色的眸子,不过眸子里呈现的是一汪温柔的水波,看着木木的方向,如早春的湖水,轻轻地荡漾,然后开始泛滥成洪水猛兽……
木木,飞快地转着活灵活现的眼珠子,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
呖?臭黑猫,这个,这个一脸什么表情啊?在发春?
1、不会是来向我道歉的?
切,一定不是,因为畜生是没有羞愧之心的。
理由不充分,“咔嚓”抹掉!
2、不会是因为我抱着别的小猫,没有抱它,所以装可怜?
这种自大的又乱放便便的家伙,会装小可爱?切,更不会!
理由不充分,再“咔嚓”抹掉!
3、难道,是因为它良心发现,决定来向我示好,今晚太冷,要我搂着它睡?
喽可?发现了一只色色的小猫咪?
切!不会,不会,因为这只臭猫如同主人一般太臭P了,不会主动放下高贵的身段去奴颜屈卑,先讨好别人的。
理由不充分,还是“咔嚓”抹掉!
4、……
5、…… ……
正当,木木还在飞轮踩水车,“哒哒……”转动小脑袋想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这种突发情况时。
臭黑猫,竟非常热情主动地跃到木木的手腕上。
“呀!去去……”
木木一想到那团黑死人不偿命的便便,条件反射地轰下它。
谁知,臭黑猫,动作敏捷,如急箭飞射,又蹿了上去。
“走走!向我道歉,也不会原谅你的……”
木木,一挥手,又把它赶下去。
一团黑影,非常不甘心,喵喵叫,再次滑头赖皮地跳上去。
“讨厌!向我装可怜,也不行!就是不抱你……”
木木,得意地再次把它轰下去。
还是凌烈的喵喵叫,只是眼内有明显不甘心的红丝冒了出来,再次磨磨利爪,像个视死如归的英勇战士,冲啊,向前冲,一直冲……
“走开啦!向我哭也没用,今晚就是不搂着你睡,气死你,气死你,就是要气死你……哈哈哈……”
木木,盯着臭黑猫的脸,放声大笑起来,因为她把臭黑猫的脸自动改成左恩的脸了,终于找到机会好好地治你一下啦。
哼,哼,哼,叫你欺负我,给你三分颜色,竟给我开染房!
叫你说我是怕死的胆小鬼,爱臭P又自负,霸道又邪恶的家伙,看我怎么治你,现在终于奴隶翻身做主人啦——HOHO,就是不抱你,不抱,不抱……啦啦啦……
流川炫,托着脸,俊逸柔和而出尘,风清云淡地微笑着,一脸温和地看着人猫大战了三百回合。
月光琉璃灯打了下来,他的侧面如玉璧无瑕,光润蕴涵,他潋玉墨渲的眼睛;出奇清旷的美,此刻出神地微笑,眸底呈现一片清澈澄亮的波澜。
(555555……不知道为什么,偶的确是比较喜欢炫,咳可,咳可,就让我自恋一下吧。炫,我真的好心疼你,是很深很深很深的疼……我也好心疼左恩,很痛很痛很痛的疼……555555……太受不了,一想到结局,偶就要犯疼了。)
这才是“骨灰”级的大帅哥,比“熊猫”级的还宝贝——人帅,气质帅,学习帅,性格帅,帅,帅,帅得一塌糊涂,帅得永世轮回都让人心疼的家伙。
只不过,当时已惘然了。
“木木啊,其实……”
又是那种磁性的可以和月光相媲美的嗓音,清冷柔软,似玉瓷翡翠相叩发出的声音,清脆透澈,百听不厌。
“花痴,不准赶罗蜜欧!”
左恩,一脸深沉地出现了,影印如高峰峻岭,冗长地,一段段地投射在地面上。
他全身笼罩在夜的幻梦中,隐隐散发着一层幽幽的光芒,极度蛊惑,月光淡淡的洒在他的脸上,深深又浅浅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骨感下颌线条。
他有一股冷艳媚惑的气质,可冷媚渗骨的同时,却又觉得万般的阳光明媚,双重盅魅,他的特质美让你觉得他无人可匹,独一无二。
罗蜜欧?
谁?
木木,顶着一脸迷糊:“谁是罗蜜欧?”
左恩,指了指那只欲进欲勇的臭黑猫。
啊,啊,啊!
莎士比亚大师啊,你一定会死不瞑目地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这只破猫竟名叫优雅绅士的化身“罗蜜欧”,呸,鬼才相信!
果真是占有欲极强的家伙,跳上木木的怀里,舔着雪白色的波丝猫小姐,一付大献殷勤的嘴脸。
敢情,刚才发春的表现,只是看到自己心怡的对像“朱丽叶”了。
把“朱丽叶”拐走以后,还不忘瞪了木木几眼。
瞪完以后,突然传来,水滴的声音,似长江黄河之势,绵绵不绝于耳,木木觉悟后发现——啊,不要活了,臭黑猫,竟在她雪白的衣裳上撒了一泡尿……
55555……上辈子肯定跟这对主仆有仇。
“木木,其实‘罗蜜欧’与‘朱丽叶’是一对情侣,所以……”
流川炫,好笑的摸了一下鼻翼,言下之意,刚才木木纯属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
“去,把这件衣服换上。”
左恩,丢了一件黑绸绵缎的褶裙给了木木,衣料纯棉柔软,领口处绣着一个金灿皇冠,衬领上还翻着可爱的荷叶边,底摆精致地滚着一圈漂亮的玫瑰形状的拽地花边。
咦,怎么有这么精美秀丽的衣袍?
样式应该是女孩子穿的,那个死家伙什么时候有女孩子穿的衣服了?特地赶制的?
恶魔一般都是很邪恶的好不,这么有心,一定有诈。
回来的时候,月已至中庭,分外的明朗皎皎,枯山林木,莹光清幽,寒风依然飒冷。
流川炫换了一套轻松的休闲装,纯雪色的羽绒服,泛着清秀淡淡的蓝色,在月光下透出一种特别的朦胧美,穿在他轩竹欣长的身上,竟一点也不不显臃肿,反而出尘的柔和淡雅,有着贵族般特有的神韵仪态,矜持高贵。
左领口上的羽毛,绣工还是那么精致,不可挑剔,仿佛风一迎,还能飞舞翩跹。
左恩,一身笔直黑绸绵裳,衬里绵软,领口上的繁卉皇冠标志,闪着日耀般金灿光芒;袖口和底摆,装饰着一圈明丽多彩的金线图案,冷艳邪魅,高贵不羁,犹如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金黄色雏菊,开了一片,就艳丽一片,妩媚一片,如金黄色的花海,即使是在暗夜,这样傲岸丰神的男子,依旧让人感到无限的惊叹!
被云雾晕染开的华美月色,氤氲在山林中,飘浮着,荡漾着,透析出一股清清的亮,浅浅的光,淡淡的美……
“左恩,喜欢这个游戏吗?”
流川炫枕着双臂,冲着左恩就是咧嘴一笑,笑起来的瞬间,四周似乎涌动着一种奇异的透明纯净。
左恩,抬头望明月,墨镜上一片银光闪烁。
“是你喜欢吧。又何必多此一问,不管喜欢与不喜欢,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炫,有时候我觉得你更适合黑夜……”
左恩缓缓开口,清朗醇厚的声线如青绿色的茶叶,沸腾在透明的水杯里缓缓升腾,再徐徐落下,声音如饮茶,也能上瘾,会让人余味未尽。
“黑夜?我讨厌黑夜。不过,左恩,我喜欢你生气的样子,呵呵……”
那声音如通透的冰层相互碰撞,带着清冷的透澈冰冽,泛起细小的冰菱。
“赢与输很重要吗?炫……”
“不重要,可也重要。只不过,这是家族的使命。而我只是在尽量地燃烧自己,燃烧……”
“是吗?是另有所指吧。呵,想不到惧怕黑暗的不止我一个,所以,你总是用白色来掩饰……”
好似触到流川炫心底的某根弦,眼中抹过一束忧伤光线,又瞬间隐在眸底。
他跳了起来,掘着嘴说:“拜托,你本来就一直陷在黑色里了好不,瞧瞧你一身的黑,活像根木炭,如果不是我时不时地给你一点刺激的火花,谁会认出你原来是一座可以燃的煤矿?”
“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这根白色冰棒的抬爱了?”
“不用谢,因为是有条件的……”
“条件?那就当我没说。”
左恩,耸耸臂,本性毕露,真是趁火打劫的家伙。
“条件就是,我们就这样一直斗下去……”
“无所谓,冰棒……”
“就这样,煤矿……”
“哈哈……”
“呵呵……”
不知名的各色花瓣轻轻飘落在他们的肩上,围绕着,又滑落到了地上。旁边,一黑一白的波斯猫在嘻戏,篝火映红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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