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灵魂的人》第7章


其实呢,这片薄纱完全是透明的,什么也遮盖不住,全身简直等于赤裸。
而她这一坐起,两腿相迭屈后的坐姿,就像模特儿摆出拍照的动人姿态,使得整个的曲线更为分明。尤其上身的各部分,充分显示出女性的美感。
由于她的一只手支着矮榻,使胸部向前挺起,双乳便更形突出,几乎是以炫耀的姿态,把整个身体拱托得尽善尽美了。
连白莎丽看了她这诱人的胴体,也不禁自惭形秽,认为自己跟她一比,不免相形见绌,大为逊色。如果看在男人的眼里,岂不要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白莎丽听她说完,已听出这位教主的口气,是在威胁她非加入不可,否则所谓的“只有一条路”,显然是要杀她灭口,以免被她泄露“灵魂教”的秘密!
他们对这“灵魂教”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兴趣,也无意多管这份闲事。而是为了白振飞和白莎丽的一个庞大的计划中,必须利用在澳门以“午夜情人”姿态出现,闹得满城风雨的伍月香。
经过千方百计,才使刁钻而自负的伍月香就范,可是在最后关头,却被她利用那“小霸王”彭羽逃离了澳门,使他们枉费一番心机。
他们这对假父女自然于心不甘,连郑杰也不服这口气,于是追踪到了香港。
据白振飞的估计,伍月香偕同彭羽逃离澳门后,暂时留在香港藏匿,还不至于远走高飞。因为那女人虽在澳门各大赌场捞了一票,但她的志不在此,目标却是即将乘豪华邮轮途经香港的“金鼠队”。
“金鼠队”是由十二个国籍不同,而精于各种赌技的阔佬所组成,走遍世界各地,几乎所向无敌,在赌桌上尚未遇过对手。因此伍月香不服气,决心要跟他们一较长短,最近在澳门兴风作浪,为的就是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到时候势必由于好奇和不甘示弱,而主动地去找她挑战。
邮轮已在来香港的途中,不日即将抵达。伍月香自然不会错过这大好机会,大显一番她的身手,因此她绝不至于远飏。
但她担心澳门方面的人追来,又怕被白振飞他们找到,就必须有个地方暂时藏匿。
在澳门白振飞向她威逼利诱时,伍月香也不甘示弱,曾无意间透露过,表示有香港的“灵魂教”为她作后盾。
因此,白振飞认为,伍月香既来了香港,就必然藏匿在“灵魂教”里!
只是这个庞大的秘密组织,一切都非常严密,没有门路根本混不进去。而他们必须见到那神秘的主持人,才能设法查明伍月香的下落。
白振飞毕竟不简单,凭着他当年在黑社会中的关系,终于找到门路,查出了“夏威夷沙龙”是“灵魂教”的联络站,问清联络的暗语,便亲自出马了。
可是没想到会被李老四认出了是他,以致非但未得其门而入,反而几乎遭了毒手!
迫不得已之下,才只好由白莎丽出马,他和郑杰则直接去找高鸿逵。
白莎丽总算很顺利,凭着她的动人姿色,终于被姜小姐看中,把她迷昏了带到“灵魂教”里去。
但她孤掌难鸣,在白振飞和郑杰未到来之前,她哪敢贸然轻举妄动。唯有将计就计,暂且留在这里卧底,等到他们赶来接应,才能候机采取行动配合他们。
现在那位教主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除非她答应加入“灵魂教”,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白莎丽装出进退维谷地说:
“我又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能糊里糊涂地加入,能不能容我考虑考虑……”
教主断然说:
“没有什么可考虑的,我已声明在先,绝不勉强你。你只要干干脆脆地回答我,是愿意加入?或者是不愿意?”
这时那盆“灵魂汤”早已起了作用,使得白莎丽感到混身发烧,而且精神愈来愈亢奋了。幸亏她经常亲自配制类似的药物,每次必须亲自服用少许,久而久之便产生了一种“抗药性”,否则她就无法克制了。
不过为了怕被那女人看出破绽,她不得不故作不胜药力发作之态,装出一付精神亢奋,情绪愈来愈激动的表情,好像逐渐进入意乱情迷的神态,故意卷起舌头说:
“既然你一定要我加入,我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可是……我,我好热呀……”
教主眼看她已有些支持不住,便向带她来的两名女郎吩咐:
“你们先带她去‘休息’一下,等我选几位教友替她进行过入教的‘洗礼’后,再带她出来参加今晚的聚会吧!”
“是!”两名女郎齐声恭应,立即上前把白莎丽扶起,带进了里面一道门里去。
白莎丽暗中已注意到,这房间除了进来的圆型拱门之外,后面尚有两道小门,她是被两名女郎带向了右边的门去。而当她们走近门口时,那位教主已从矮榻上移身下来,由那几位女郎起身前呼后拥地,从左边的那道小门走了出去。
她被带进右边的门里,只见这是个小房间,铺着深红色的厚地毡,也没有家俱,仅置有一个像双人席梦思床似的矮榻。形式跟刚才那位教主卧在上面的差不多,但却宽上一倍,并且榻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和两只绣花缎面的大枕头。
最显著的是灯光,这房间里不再是那种阴森森的蓝色,而是富有浪漫情调的粉红色。
白莎丽一看这种情形,心里已然有数,但她不动声色,故作茫然地问:
“我在这里休息?”
两名女郎没有回答,彼此暗示了一下,一个便径自走出房去。
留下一名女郎遂说:
“让我替你把衣服脱了吧!”
“干嘛?”白莎丽惊诧地问:“我也要像你们一样?”
那女郎点了点头,不由分说地就上前动手,要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白莎丽情急之下,突然出其不意,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猛可一扭,将她整条手臂转向了背后,同时用手勒住那女郎的颈子。
“啊!……”那女郎猝不及防,被她勒得几乎憋住气去。
白莎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如电地制住了那女郎,立即冷声喝问:
“快说,你们把我带进这个房间,打算怎么样?”
那女郎被勒得已发不出声,等她把手臂稍松,才松了口气。但又被她将反扭的手臂向上一提,痛得只好回答说:
“我说,我说,这是按照我们的‘教规’,凡是新加入的人,都必须接受入教的‘洗礼’……”
“什么叫‘洗礼’?”白莎丽逼问。
那女郎被她制住了,无法挣脱,只得照直说:
“是,是要把你的衣服脱掉,让你躺在这矮榻上,由教主亲自选派几个男教友来……”
不等她说完,白莎丽已明白了,不由地冷哼一声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刚才你们给我喝的那玩意,又是干什么的?”
那女郎回答说:
“那是‘灵魂汤’,喝下去后会使人兴奋无比,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愈来愈冲动。十分钟后就会渐渐进入若痴若醉,最后成为半昏迷状态……”
白莎丽无暇再问,突然放开她的手臂,而以极快的动作,伸手探入自己低垂的领口,原来她的乳沟里藏有随身法宝,那是浸过特制药物的小海绵,在澳门她就用它迷昏过郑杰和彭羽。
这时她又派上了用场,一取出来就按上了那女郎的口鼻之间。
不到几秒钟,那女郎连反抗都来不及,已失去了知觉。
白莎丽哪敢怠慢,立即把那女郎弄到矮榻上去,使她侧躺下来。然后拉下她的面罩,罩在自己的头上,迅速脱下了全身的衣服。
就在她脱得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之际,另一名女郎已去而复返,走进房来颇觉意外地说:
“啊!你的动作真快呀!”
白莎丽力持镇定地报以一笑,没敢出声,以免被她识破。
那女郎果然全然未觉,只朝矮榻上看了一眼,由于白莎丽把昏迷的女郎脸朝另一边,使她无法看到,于是笑了笑说:
“怎么搞的?刚才我看她还支持得住,怎么现在已经……”
话犹未了,已有四名壮汉走了进来,他们也是头戴黑布罩,身上披着黑色的大披风,而下面露出的脚部和腿颈却是光着的,大概身上也没穿衣服吧?
他们一进房,那女郎便说:
“现在把她交给你们了,‘洗礼’完成后,就把她带到会堂上来!”
四个壮汉点点头,表示他们已非生手,这种“洗礼”似乎早已驾轻就熟了。
白莎丽赤裸裸地站在一旁,要不是头上戴有黑布罩,简直就窘态毕露,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了。尤其当四个壮汉的眼光移向她的身上时,更使她娇羞万分,不由地把身体侧转了过去。
幸而那女郎已向她招呼说:
“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到会场去吧,聚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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