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弯本司令不掰了》第15章


这次也是,王开勤纵容手下蓄意滋事,本来只想给钱礼找个不痛快,没想到手下坏了事,打死了钱礼的儿子,钱礼平日里就十分疼爱这个儿子,这一下被一个小兵给打死,自然不能咽下这口气,发誓要取王开勤的项上人头。
然而两军交阵自然不能凭一时之怨气,但在此次交火中,钱礼方眼看占了上风,因此十分得意洋洋。
钱礼站在军事布防图前苦苦思索着,听到有人报道:“总兵,有个自称是傅骁寒的人求见。”
钱礼思索了一下,并不认得此人,十分暴躁地说:“什么人我都要见吗?不见不见!”
那前来报信的小兵支吾着说:“他说他是受大帅所遣。”
钱礼脸色方才好些,又骂那小兵说:“那你不早说,报信都不会报。被王开勤的炮打傻了啊?”说罢唤那小兵:“还不快请那傅。。。。。。傅什么寒进来!”
小兵得了令,如释负重地退了下去,将傅骁寒引至钱礼面前,钱礼端倪了两眼,眼神极其不善:“大帅派你这么个小白脸来,能顶什么用,只怕枪都扛不起吧?”钱礼双手撑着腰,脑袋秃了大半,两撇八字胡甚是好笑,邓副官脸色渐青,傅骁寒握了握他的手腕敛眉道:“大帅派我前来自有他的用意。”
钱礼不屑地问:“那你可知道如今形势如何啊?”
傅骁寒抱拳:“请恕我直言,虽说看起来总兵的形势大好,有领先之意,但只怕总兵您已经中计了。”
钱礼越听越不是味,原本因大帅之故还当此人有些本事,这下看来不过是这个哗众取宠标新立异之流,心中更是不屑。
但听傅骁寒继续说道:“前日交火王开勤的军队被总兵您打得一败涂地。”
钱礼不由得意,正准备炫耀一番,傅骁寒说:“但总兵不觉得王军十分不对劲吗?是否少了些人?”
钱礼听罢,眉头一皱,这少了一些兵,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再说他怎么会察觉到这个?
“这少了的兵想必也没有做什么无用功,只怕,这少了的兵已经混入城里,只等下次交锋来个里应外合,生擒总兵您了。”
钱礼心中一惊。却仍旧一副不信的样子:“你说是便是?告诉你,老子打过的仗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傅骁寒心中计较一番:“王开勤此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能智取的胜利绝不以武力得到。况且您与之还是初次较量,难免吃亏上当。这样,给我三日时间,如果我所说是正确的,那么在接下来的交火中,您的军队要听我指令。”
钱礼明显不相信一个毛头小子能说中什么,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反正同意了也没损失,很爽快地答应了。
傅骁寒比划着军事布防图“来时我与你讲的可记住了?”他不看邓副官,只盯着面前,很是从容不迫,煞有气势,钱礼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却很快甩出了脑子,除非他是天纵奇才,否则怎么能单凭直觉就认为城中有内患?
邓副官得了令,便下去,钱礼安排了两间房给二人,有钱礼的警卫带他下去休息。
王开勤老谋深算,钱礼这个大字不识的粗人无怪栽在他手上,只怕他觊觎这里已很久了。
过了一晚上,邓副官回来了,见面说:“少爷,事情已然办妥,只等您出面了。”
傅骁寒不由讶然,他一向知道邓副官得能力,然而此次也超乎他意外,不愧是傅绍嵘看中的人才,若是傅绍嵘不死。想来苦闷,索性不想,有些事深不得,越想越越伤心。
傅骁寒说:“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且等几日。”
行军之人不得饮酒,此时却很想饮酒,把自己灌醉了才好,一醉解千愁。
邓副官知道他大约又想起了傅绍嵘,退出了房门,月光皎洁,只是这纯洁之下隐藏了多少腌臜?
钱礼问警卫:“今日那邓副官去了何地?”
警卫说:“只是去了军中转转,逗留了些时辰,还同几个兵讲了些话。”
钱礼嗤笑道:“还以为做了什么,神神叨叨地,莫不是他以为随便两句话就能把话套出来了么?”
警卫不知所云,一头雾水地立在旁边,直到钱礼说“退下”,才出门值夜去。
王开勤对那平民穿着的人问道:“他当真识破了我们的计划?”
那跪着的人瑟瑟说:“是,回总兵,钱礼军中此时已到处有此传言。”
王开勤哼了一声,说:“那他是自找死路,军心不稳,离死也不远了。”
跪着的人又说:“可他已找到解决之法了,只说需准备准备。他手下的副官今天同几个亲兵吩咐了些什么,很信誓旦旦的样子。”
王开勤又问他:“你这些消息是从哪来的?”
跪着的人说:“是我亲耳听到的,他与钱礼今日说话,我就在厅前。他说给他三日时间,此能想到解决之法。”
王开勤眼中流露出阴狠,对那跪着的人说:“既然如此,便找人杀了他。看他还能不能想出来什么。”
跪着的人问:“那岂不是暴露了我们?”
王开勤说:“暴露便暴露了,反正钱礼这个蠢货就算知道有内奸也没办法,到时木已成舟,这城池便是我囊中之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卡文了。。。。。。
这个打仗的场景啊啥的,我无力脑补T^T读者朋友们,停更这么多天真的很抱歉,这章发的也不多。原谅作者的脑残吧T^T
第21章 中计
“傅先生,钱总兵请您到望江楼一叙。”来请的是个黑黝黝的汉子,配着左右两把枪,抬起头,傅骁寒认得他是钱礼身边的那个警卫。
钱礼有一个警卫班,每三人轮值,这个人拒邓副官说说是一个月前才调到警卫班。
傅骁寒凝神思索了一会,说:“既然是钱总兵所请,我不去岂不是不给钱总兵的面子了?”他朝那警卫笑了一下,警卫低了头,眼神微闪。
傅骁寒又说:“我从未来过这地界,除了这驿馆是哪里都不认得的,劳烦小哥带路了。”
那警卫谦逊一笑,很是殷勤,路上与傅骁寒说了不少话。傅骁寒淡淡留心着,不紧不慢跟在警卫身后。
然而所行渐远渐偏,傅骁寒不由得发问:“怎么越来越偏僻了?”
警卫憨厚地回头冲他说道:“傅先生有所不知,这望江楼一向久负盛名,但少有人知晓其生在乡野之中,景色是很好的。 ”
傅骁寒望了会那警卫,说:“口才倒好。”警卫有些尴尬,一时说不出来话,眼神闪了闪,闷声在前头带路。
岂料开始还有些人迹,到最后却一点人烟不见,警卫停了脚步,傅骁寒也停在他身后一米左右。
警卫的身后跳出十来个人,傅骁寒看着他,笑了笑:“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警卫心中一寒,只听四下响起“砰砰砰”的声音,十几个人全都中弹倒地。
傅骁寒从怀中掏出qiang,对准警卫的脑袋,一声巨大的qiang响,警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鲜血汩汩从头上的洞口流出,径直朝后载去。
邓副官一溜小跑过来,身后稀稀拉拉几个人,竟算计了这么十几个人。
邓副官说:“少爷,我挑的可都是好手。”
傅骁寒拍拍旁边一个小哥的肩膀,赞叹道:“很准,很好。”又问:“钱总兵那边怎么样了?”
邓副官道:“早已兵临城下。此刻王开勤怕是焦头烂额了。”二人相视一笑,傅骁寒往城里走去,邓副官问:“少爷可识得路了?”
傅骁寒说:“来时记住了。”
邓副官对手下的人说:“把尸体埋了。”众人应声,邓副官快步追上傅骁寒,走在他左后方,不疾不徐。
城内
王开勤眉头紧蹙,压着火气,手下不时传来失利的战报。他将手上的黄色纸头砸到桌上,问:“钱礼怎么突然围城了?啊?你们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上报?”
手下的人瑟瑟发抖,道:“城内的探子听您的指令,正密谋刺杀傅骁寒。”
王开勤大怒:“糊涂!一个无名小辈!”
手下的人又说:“可钱礼并未有透露此事。”
王开勤低头沉思,良久叹息道:“我们中计了。”
说着右手砸了下桌子,发出闷闷一声响动。
不过多时,又有守城的探子来报:“总兵,钱礼攻势太猛,只怕,只怕。。。。。。”
王开勤知晓这支吾之下是什么,奋力大吼一声:“废物!”又对那探子说:“我们的内奸呢?”探子回道:“属下。。。。。。属下不知。”
王开勤纠着那兵往城楼上走,震天的炮响,轰隆隆耳朵疼,守城的兵将灰头土脸,城楼下是无数的尸体。可攻城的阵势越发猛烈,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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