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没有遇见你,事情是不是会不一样》第22章


严冬又把杯子抢回来,仍旧是喝。
“我说,我特地给你留了几个干净的孩子,你随便挑一两个吧。”祝人谦见严冬这颓废的模样,突然有点心疼。
爱情果然是可怕的东西。
严冬讪笑一声,放下杯子,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祝人谦说:“我回去了。”说着要站起来。
祝人谦拉住他,道:“小冬,我以为你已经活明白了,现在才发现你就是个傻瓜。”
严冬似乎有些醉了,眼神里藏不住的落寞,冲祝人谦干笑两声,点头说:“你说的对。”
“原来我说不要为一个树放弃一片森林看来是我说错了。因为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傻。居然跑去追求根本不喜欢自己的人。”
严冬眼神暗了暗。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个孩子根本不喜欢你。我都看出来了,你会看不出来?”
“我要回去了。”严冬放下杯子,推开祝人谦站起来,脚步却不稳,一个趔趄,还好被祝人谦扶住。
“他就那么好?比零点全部人都好?”祝人谦觉得严冬已经无药可救。
“爱情是不讲道理的,只有当你爱了你才会明白。”严冬说着又推开祝人谦,深一脚浅一脚朝门口走。
祝人谦叹口气,把人拉回来,扔进给他准备好的房间。
刘夏和陈晓东出门以后,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好。陈晓东说要带他回家。刘夏说什么也不肯。再回去那里,他这两个月的努力不就都付诸东流了吗?
陈晓东没办法,只能依着刘夏。最后去了江边大道。
“夏,看到你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陈晓东牵着刘夏的手慢慢地走,天气很热,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
“你不知道,你刚消失那几天,我都要疯了,问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打到你卡上的钱又一分没动。我好怕,怕你想不开。每天都要看看有没有自杀的新闻,又不敢看,逼着自己看,看到没有,心里又高兴又不高兴。现在想来,那时候都要神经了。”
刘夏听着陈晓东娓娓道来,心里满是内疚、难过和心疼。
“一开始很担心后来也生你的气甚至恨你这么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但我现在明白你那时候的做法是对的。谢谢你没有给我机会伤你更深。”陈晓东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刘夏,“夏,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刘夏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该说对不起。是我怕了,我退缩了。”刘夏叹了口气,抬头看着陈晓东,“我想过回去找你,但是又不敢。你不要恨我。”
“傻瓜,我怎么会恨你。”陈晓东伸手把刘夏搂进怀里。刘夏也回抱着陈晓东。
抱了好久好久。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
“夏,我准备回安林市了。再不回来了。” 陈晓东伸手替刘夏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
“什么时候走?”刘夏抬头看着陈晓东。
“下个星期。”陈晓东松开刘夏,又牵起他的手朝前走。
刘夏乖乖地跟在后面。
“幸好今天找到你,不然我可能会遗憾一辈子。”
“晓东,你一定要幸福。”
陈晓东定住脚步。背影突然剧烈的起伏。
“晓东……”刘夏走上前面对陈晓东。
陈晓东慌忙擦擦眼泪,道:“你也是,你一定要幸福。如果……如果有什么困难记得第一时间找我。”
刘夏很少看陈晓东哭。印象里还是第一次。
以前都是他哭鼻子,陈晓东哄他的。
刘夏伸手帮陈晓东擦眼泪。陈晓东哭得更凶,鼻涕眼泪横流。
两个人又沿着江边走了一会儿。
陈晓东注意到刚才在零点的那个过生日的男孩,便开口打听。
刘夏讲了半天,陈晓东才想起原来是那个不良医生。
没想到分开两个月他们的关系竟然变的这么好,又不禁怀疑是不是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联系了。陈晓东心里闪过一丝酸涩,但又立即打消这个念头。现在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干涉刘夏呢?况且他有人照顾是一件好事。于是大度地祝福刘夏。
边走边东拉西扯,就是谁都不愿意先说再见。
直到凌晨,两人都累得再也走不动,陈晓东才送刘夏回家。
周末,刘夏两天都不用上班。早上比平常多睡了一会儿,九点半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想到昨晚没陪严冬过生日,于是赶紧摸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电话通了,却没有人说话。
“喂?严冬?”刘夏以为手机故障了。
“什么事?”严冬的声音听起来冷漠而疏离。
“就想跟你道个歉,昨天晚上提前走了。”
“嗯,知道了,没什么事挂了,我在查房。”依旧是冷淡的语气。
刘夏悻悻地挂掉电话。心知严冬生气了。
做了大扫除又看了会儿书,转眼就到十一点多。刘夏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吃饭。门铃却响起来。
打开门就是严冬站在门口。皱着眉头,虽然今天他戴了眼镜,但看起来一点都不斯文,反而像是来打架的。
“你下班了?”刘夏怯怯地问。
“对。”严冬径直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眉头一直没松开。
“你吃饭了吗?我正准备出去吃,要不要一起?”刘夏站在门口问。
“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严冬的语气毋庸置疑。
刘夏只得关好门,乖乖坐在严冬身边。
“昨天你和他出去干嘛了?”
“没干嘛,就聊聊天。”刘夏觉得不对,干嘛自己非要向他汇报。
“就只聊天?”
“晓东他离开树理市了,我和他道了别。”
严冬听到刘夏说晓东,眉头皱的更深。“他也叫小冬……”
“不是的,是春眠不觉晓的晓,东西南北的东。”刘夏解释道。
严冬似乎更不高兴了,半天没说话。
刘夏也不敢惹他,只能乖乖待着。
“你中午准备吃什么?”严冬突然换了话题,但语气一点没缓和。
“面。你想吃别的,我们可以吃别的。”
“你去买两份回来。我在家等你。”
“一起去吧。”
“外面太热了,我昨天酒喝多了,头疼。”
“那,要不吃稀饭吧,我还有点米。”刘夏说着站起来快步走去厨房。
“还有的,还有点青菜,不过没有肉,你觉得行吗?”刘夏站在厨房门口问。
严冬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方案。
刘夏于是又钻进厨房,乒乒乓乓的忙起来。总是吃严冬煮的饭,他早就过意不去了,奈何自己厨艺见不得人,今天总算有机会给严冬煮个饭了。刘夏格外卖力。
“你和他真的只是聊天而已吗?”严冬的声音突然幽幽的从门口传来。
“嗯。”刘夏正在淘米,头也不回地回答。
“那你这算是彻底和他划清界限了?”
刘夏手上顿了一下,又立即把淘米水倒掉。“是。”他说。
“稀饭该加多少水合适?”刘夏转过身,把锅端到严冬面前。
“夏,你是不是还爱着他?”严冬根本不看锅里有多少水,直直地看着刘夏。
刘夏低下头,咬着嘴唇。
“没有。只是道别而已。”刘夏的声音轻轻的。
又过了好久。严冬伸手接过装米的锅,道:“你去客厅坐着等吧,我来煮。”
“我会煮的。”刘夏不肯。
“水都不知道该添多少叫会煮?”严冬挑眉,虽仍然没有笑容,但语气已经缓和下来。
哑口无言。
于是又变成吃现成的。
严冬吃过饭说要睡一下,然后就直接躺到刘夏的床上。
刘夏敢怒不敢言,只能坐在客厅看书。谁知那个人居然一觉就睡到五点。
起来以后,张嘴又是要吃的。
“你不是说总吃我做的饭过意不去嘛,那你就该自觉准备啊。”
又是说的刘夏哑口无言。
最后两人出去吃的。因为严冬要上夜班,现做已经来不及了。
送严冬去上班,刘夏慢慢往家走。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陈晓东站在那里。满头都是汗,身上的T恤已经湿了一大块,手里还拿着很大一个包裹。
昨晚太黑没注意,今天一看,刘夏就发现陈晓东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脸上的神情多了份稳重。
两人默默地上楼,默默地开门。直到坐下来,陈晓东才把包裹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是一份房契,一枚戒指还有一个相册。
“那个房子本来准备卖掉的,但想了想还是直接留给你比较好,你愿意卖也好,想继续住也可以。”陈晓东把房契转让的手续一一拿给刘夏看,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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