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女》第22章


那样与弯道成切线方向,而是像故意冲向悬崖那样与悬崖成垂线方向。
而且,汽车冲出悬崖时撞下的那些岩石表明,汽车的初速度只能将那些岩石移动很短的距离。没有速度的痕迹。
警察介绍了汽车、尸体和撞落的岩石的照片。
梅森对证人的证言非常注意,但是请他提问时,他笑着说:“没有问题,阁下。”
法官鲍里斯·奥尔沃德向证人道过歉后用沉思的目光看着梅森。
“请问被告方是否要出示有关本案的证据?”他问道。
“目前还不知道,阁下。”
“你是否会拒绝接受责成被告守法令?”
“是的,阁下,我们会拒绝接受。”
“很好,”奥尔沃德法官对起诉方说,“传您的下一个证人。”
下一个证人是尸体解剖医生,他证明了各种骨折和内伤。
“您对死因的见解呢?”迪林问。
奥尔沃德法官看了梅森一眼,期待着他反对。
梅森稳稳地坐着,一言不发。
“依我看,”医生说,“死因是人为窒息。骨折和内伤是事后造成的,至少是死后两个小时以后产生的。”
“你能估计出大概的死亡时间吗?”迪林问。
“我认为死亡发生在早上7点30分至上午11点30分之间。”
“请提问。”迪林对梅森说。
“没有问题。”梅森道。
副验尸官被传到证人席,他鉴定了维拉·马特尔钱包里的个人财产。钱包是从摔毁的汽车里找到的。
“特别注意这个装着几把钥匙的钥匙袋,”迪林问,“你是否在这个钥匙袋上做了鉴定记号?”
“我做了。”
“那上面是否有你做的鉴定记号?”
“有。”
“这是那个从维拉·马特尔的汽车里找到的钥匙袋吗?”
“是的。”
“请提问。”迪林对梅森说。
梅森摇摇头:“没有问题。”
“传乔纳森·布莱尔。”迪林道。
乔纳森·布莱尔自我介绍是县司法行政官办公室的刑事犯罪学技术专家。
“你是否对维拉·马特尔的衣服和尸体做过显微检验?”迪林问。
“我做过。”
“具体地说,你发现了什么异物?”
“我发现在裙子上、一只袜子上和两只鞋内沾着少量锯末。”
“你能描述这些锯末吗?”
“这种锯末,”布莱尔说,“来自各种木材。其中有椴栎、檀香木、桃花心木,桃金娘木和染成深红色的桃花心木。”
“是清漆或油吗?”迪林问。
“都不是。是一种染料,用来渗透木料的。”
“你是否追查了这种木料的来源?”
“是的。一位叫卡洛斯·巴巴拉的木材商给了我一些经过同样处理的桃花心木样品。我将这些样品与锯末做了比较并做了光谱分析,结果证明这些锯末与样品所用的染料一样。”
“请提问。”迪林说。
梅森摇头:“没有问题,阁下。”
迪林说:“传卡洛斯·巴巴拉。”
巴巴拉证明自已经营珍贵木材,卖给做柜子的人,他最近发明了一种化学染料,用来染一种桃花心木。他说这种技术是保密的。木材用某种方法风干后经过一定时间染料会在压力下渗入。没有别的木材商会他这种技术,他使这种技术商品化还不到3个月。
迪林问他是否把购买这种桃花心木的顾客登记下来,巴巴拉说这种木材还不曾卖过,他只送给三个人一些样品去做试验。这三个人都是他的好主顾,他知道他们对新型木材有兴趣。
“被告是否其中的一个?”迪林问。
“是的。我给了吉尔曼先生一块样品。”
迪林道:“我给你看一块木头,你能否确定是给吉尔曼先生的那种木材。”
“这是其中的一块。大概是我那块木材锯成了两半。这块大约是给吉尔曼先生那块的一半。”
“我们要求将这块木头做为物证。”迪林说。
“不反对,”梅森道,“实际上,如果你声明这块木头是在吉尔曼先生的木工间里找到的,我愿意证明这是事实,而且可以接受作为证据。”
“我愿意这样声明。”迪林道,他的神情有些迷惑。
“那么我也愿意证明。”梅森道。
奥尔沃德法官看着梅森,好象要说什么,后来又改了主意,他说道:“很好。这块木头被接受为证据。往下进行。”
“没有更多的问题了,阁下。”
“没有问题。”梅森道。
“现在传沃伦·劳顿。”迪林说。
劳顿介绍自己是洛杉矶否察署的技术专家。
“请问你是否检验了粘在维拉·马特尔裙子上的锯末和在她鞋里和一只袜子上的锯末?”
“锯末被真空吸尘器从上述那些地方吸出时我在场。”
“那些锯末是否含有物证G所含的染料?”
“有。”
“在哪里找到的?”
“在右脚的鞋内近后跟处,右脚短袜近上端和裙子上左右两侧。”
“你是否检查过以卡特·吉尔曼的名字登记的那辆汽车?”
“我检查过。”
“你是否发现汽车行李箱内有什么要注意的东西?”
“发现了。”
“是什么?”
“有些同类的锯末来自这块木板,物证G;有些纤维来自维位·马特尔死时穿的裙子,或至少是她尸体上的裙子;还有些头发肯定与维拉·马特尔的头发相同,这是我的看法。”
“你是否在车内还发现了其它你认为有价值的东西?”
“我发现了。”
“是什么?”
“一块较大的蓝色模型粘土。”
“你能描述一下这块模型粘土吗?”
“这种粘土好象油灰那样粘稠,是深蓝色,有塑性,就是说它不会象别的粘土那样变干变硬,总是软的,柔韧的。”
“请提问。”迪林说。
梅森站起来面对证人。“你是在被告的工作间里找到这种锯来的?”
“是的。”
“这种锯末能粘在人的衣服上?”
“是的,在某些条件下能粘上。”
“如果维拉·马特尔去过那个工作间,躺在地上,你是否认为这种锯末会粘在她的衣服上呢?”
“我可以肯定。”
“如果她的尸体被放在汽车里,你认为部分锯末是否可能抖落?”
“这种锯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性质使其对维拉·马特尔的衣服有特别的亲和力,是吗?”
“没有特别的亲和力,先生。”
“它也可能粘在被告的衣服上,是吗?”
“是的,先生。”
“那么,同样的道理,如果被告在他的工作间工作并穿着运动装,这种锯末是否会粘在被告的衣袖上?”
“有可能。”
“如果被告的运动装上粘着锯末,在被告打开汽车行李箱放进或取出东西时,这些锯末是否很可能从衣袖上落下?”
“那是可能的。”
“谢谢,”梅森道,“没有问题了。”
“传莫里斯·费洛斯。”迪林说,他的神气好象要打出王牌吃掉对方手中的A牌。
费洛斯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浓眉,嘴角的刻纹很〃奇〃书〃网…Q"i"s"u"u"。"C"o"m〃深,鬓边和脑后头发蓬乱。他走上证人席后介绍自己的身份是个锁匠。
“你认识被告吗?”迪林问。
“我见过他。”
“什么时候见过他?”
“13号下午。”
“上星期二下午?”
“是的,先生。”
“你做过他的生意吗?”
“是的,先生。”
“是什么生意。”
费洛斯道:“被告给了我一块做模型用的粘土。那上面有5把钥匙的印模。他让我照那些印模做钥匙。我对他说我们通常不做这种事,也很难做,要多给钱,我得先做出模子……”
“他怎么说的?”
“他说你干吧,不管多少钱,只是要尽可能快地做出钥匙来。”
“你怎么办的?”
“我做了那些钥匙。”
“你是怎么做的呢?”
“我先做了一个模子,用它复制出钥匙。”
“你还留着那些模子吗?”
“留着呢。”
“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
“我要求把那些模子作为物证。”迪林道。
“不反对。”梅森道。
“费洛斯先生,我给你看一个钥匙袋,这是在死者马特尔的钱包里找到的,已经作为物证,你以职业锁匠的身份来判断,你的那些模子是否与钥匙袋里的钥匙符合?”
“是一样的。”证人道。
“全部符合?”
“全部符合。”
“可以提问了。”迪林道,大有一击致命的神气。
“暂时没有问题。”梅森道。
奥尔沃德法官看了看钟,说道:“先生们,差5分钟就到正午了。我想最好现在休庭,不再传讯证人。你还有证人吗?起诉方。”
“还有两个。”迪林道。
“好吧,法庭宣布休庭到下午1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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