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们都重生了》第43章


一个精壮的青年半倚在浴缸里自慰。水面只堪堪遮到了他的大腿根部,黑色的毛发在水里漂浮着,一根青筋贲发的阳具正快速地被青年撸动。
“凛哥……凛哥……”
他修长有力的脖颈向后动情地扬起,俊秀的面容上全是欲望的潮红,他的眼睛是微微闭着的,全然不知道门外有一个面红心跳的偷窥者。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压抑地呻吟一声,一些白色的浊液滴落在了水面上,
青年呼了口长气,忽而警觉地抬头,精准地与我对视上。
我不敢动了。
青年笑了笑,竟就这样赤身裸体地从浴缸里出来,哗啦啦的,带着满身的水气。
“凛哥,我好像又硬了。”
他低下头,在我压抑的惊呼声中摸向我的双腿间,莞尔一笑。
“你也硬了。”
第九十八章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会有反应。”
我不动声色地后退,音调尽量保持平静,好显得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色厉内荏,“倒是你,在别人家的浴室里干什么?”
阮东慈低声笑了笑,他才刚高潮过,嗓音是说不出的嘶哑的迷人,一听到他的笑声我的下体就情不自禁地又硬了几分。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他是我深深喜欢过的人。我只能暗自庆幸房间里没有开灯,否则都无法解释为何我双颊比病中还要潮热得过分。
他随手拿过衣架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宛如黑夜里蓄势待发的豹子,像个侵略者一样逼得我不断后退,快要撞上墙的时候他又拿手在我背后挡了下,皱了眉头道,“你真是太不小心了。”
我觉得我可能是太久都没有做爱了,否则怎么可能只是听他说话全身就欲火焚烧。我又不想直接就把这种渴望暴露出来,直觉会让眼前的青年更加得寸进尺,乃至于一发不可收拾。
但我又偏偏拒绝不了他。
青年在昏暗光线下的笑容都是含了蜜的。他长得本来就高大,只是影子就能完全把我给罩拢;我无意间瞥到了他胯间勃起的那玩意,面红耳赤地飞快移开眼,但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羡慕起来,虽然也被那玩意肏弄过无数次,但作为男人还是不自觉想要作比较。
阮东慈勾起嘴角,笑得和个痞子一样坏,声音轻柔又暧昧,“凛哥,要不要我帮你咬出来?”
说实话这个提议对我的诱惑力很大。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人的劣根性,我早就迫不及待地接受了。但我只是沉默着,阮东慈看我不出声也没有反对,嘴角的笑容愈发扩大。
他在我面前蹲下身,先是隔着内裤细腻的亲吻舔弄,直到那小块布料的前端都湿透了,他才把我下体唯一余下的屏障给褪下,一口就把我的性器含了进去。
常年锻炼身体的人也许连嘴部肌肉都很发达,他嘴上的动作就没有停过,先是从顶端开始,顺着性器的纹路一直往下滑到囊袋,灵活的舌头像令人捕捉无能的跳蚤,从左到右丝毫都不放过。
即便家里没有什么人,即便卧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依然选择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留神就呻吟出声。我不想承认自己有被爽到,但阮东慈却又一瞬都不漏地抬眼看我,生怕我错过他吞吐我性器的动作。
他含糊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的性器好像顶到了他的喉咙口,我的双腿被刺激得有些打颤,整个人更加兴奋了起来。他大概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光是用嘴显得不太利索,之后干脆用上了手,唇手并用,直套弄得我欲生欲死。
临近爆发边缘的时候我想推开,哪知他更加坏心眼用舌尖顶住前端的马眼,我控制不住地吟叫一声,低头一看,竟都射进他嘴里去了。
“你……你快去漱口!”
“晚了,我已经吞下去了。”
他没有防备地被我一推就倒,整个人餍足瘫在地上,用拇指抹去了嘴角残留的液体,“凛哥,我好想和你上床。”
阮东慈的性器还坚挺着,我羞恼的背过身去不敢看他,哪知这无耻之人忽然从地上一跃而起,锢住我的腰,把我按在墙上,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开始舔弄我的后穴。
“不……你给我住手……”我浑身都还在发软,根本就来不及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阮东慈,你……”
阮东慈停了下来,大力地揉弄了下我的屁股,从他的外套里掏出一管润滑剂,“哎呀,差点忘了我带着这个东西。”
我愣了下,有气无力地瞪着那管罪恶的东西,“你随身还带着润滑剂?”
阮东慈摸着后脑勺憨憨一笑,“我这不是想着万一你有需求……有备无患嘛。”
他这副厚颜无耻的样子直气得我牙痒痒,但也没阻止得了他挤了润滑剂在手上就对我的后穴扩张,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粗重,俯身在我耳边说,“凛哥,之前在警局看见你的时候,要不是你说要做戏,我就直接把你压在桌上不管不顾地肏进去了。我想要你,凛哥,我真的好想你。”
他的话语让我想起那些甜蜜的过往,心里一酸,破罐破摔地往他怀里一靠,也就任他索取了。阮东慈扩张得差不多,正准备挺身插进我小穴的时候,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间的门,“顾凛,是我。我收到消息说你病了,就过来看看你。”
第九十九章 
阮东慈眉心一挑,正准备扯着嗓子说话的时候我飞快地捂住了他的嘴,连跑带爬地把他往卫生间里一推,警告地留了一句,“不准出来也不准出声。”
说完便用力地关上了门。
门外的人听见了动静,顿了顿,再次轻扣门板,“顾凛,你方便的话,可以让我看看你吗?”
“嗯嗯,稍等。”我手忙脚乱地套上了裤子,连内裤都来不及穿上了,只能往床底一扔,欲盖弥彰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自觉没什么问题后才慌张地去开门。
易迟晰看上去像是风尘仆仆赶来的。他的发丝也不如往日的一丝不苟,微微有些凌乱,冷峻的脸上带着关切,“管家说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脸还是这么红?”
我支支吾吾道,“刚刚在睡觉,可能是被子里捂红的。”
易迟晰不太信,手背靠了上来,确认我额头的温度确实是正常后才舒展了脸色。我正想找借口把他支走,易迟晰就长驱直入地进到我的房间里,没走两步就又皱紧了眉头,“你房间里的味道怎么有些奇怪的?”
我大气都不敢喘,“可、可能是这些日子没开窗透风……”
偷情这种技术活大概这辈子都轮不上我了,只是短短的几句话我都感觉随时会在易迟晰面前原形毕露,易迟晰还是面露怀疑,在准备走向卫生间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
当然这和我心里的疯狂祈祷没什么关系,易迟晰眯着眼,从地上捡起了一管东西,“这是什么?”
他手里的可不就是阮东慈随手一扔的那只见鬼的润滑剂,我能说什么,我只能讪笑。
易迟晰有些微妙地看着我,忽然上前摸了几下我的屁股,眼底带着戏谑,“连内裤都没有穿,刚才在自慰?”
我当然不能供出藏在浴室里的第三者,只能强忍着羞耻点点头。
“这倒也是,上次在你房间里做爱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面不改色地脱了外套,扯松了领带,“是我不好,其实如果你想要,可以直接和我说。”
“……”
他的手顺着裤腰带往里摸,我心里惦记着浴室里的阮东慈,也不敢厉害地反抗,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手臂。易迟晰轻车熟驾地摸到后穴,指尖轻佻慢揉,“好湿,刚刚自己用手指弄过了?”
我咬着唇默认,易迟晰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半响,突然重重地吻了下来。他的吻带着急迫的水渍声,我的舌尖和牙齿都没有逃过,像是要被他吸出魂魄来。他迫不及待地把我身上的衣服解开脱至地上,自己却还是穿得整齐正直。
可怜我都不敢有不满,只能尽量双腿大张,好让他肏得顺利些。易迟晰的动作并不温柔,隐隐约约带着些怒气,我当然没勇气吱声质问,只能巴巴地蜷缩在床上,感受他性器在我后庭愈发用力地进出。
正当我以为蒙混过关的时候,他突然在我耳边不轻不重地说道,“顾凛,有些白眼狼是惯不得的,你可要好好记住了。”
我被肏得迷迷糊糊,一时半会没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恍然间就看见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顿时被吓得无比清醒,“易、易迟晰,你先停一下……啊!不……”
阮东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有可能是在我闭着眼细哼叫床的时候,有可能是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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