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失恋》第25章


市沼说要多睡点,中田靖子则叫我多吃点,人啊!说穿了,不如意时,寻求的还是原始的满足。
这时候,在茶馆里当然不能睡啦,伢子只好拼命吃了。
吃完了一盘火腿三明治,已是ll点半了,快午餐时间,又叫了拉面及咖哩饭。
出到外面后,又去吃了碗年糕红豆汤,好不容易打发掉早上的时光。
“啊,精神来了!”一面喝着茶,一面伸着腰。
“你啊!吃了我的3倍多!”
中田靖子笑着说,“不过,吃出精神来就好了。”
“谢谢!你的忠告很有效。”
“你是个很开朗的人。”
“少夸我了!”伢子苦笑着。
“咦!你们公司的黑田课长好象被释放了。”
“——咦!啊!黑田课长,是呀,但一定很惨吧!有情人的事也被公开了……。”
“我看他也高兴不起来吧!”
“他太太一定很伤心!”
“即使不是凶手。公司那边也一定闹得不愉快!”
“应该会自动辞职吧!这总比被开除的好,有退职金可以领!”
在伢子来看,被开除和退职简直是天和地之差,不!应该是天上和地底之差!
“不过他是自作自受啦!”伢子继续说,“如果他不拈花惹草的话,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了。”
“说的也是呀!”中田靖子点头表示同意,“男人呀!真没一个是好东西!”
伢子吃了一惊。
中田靖子说这话,好象心里有什么苦似的。
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平凡的家庭主妇,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也不是不可能。
“平凡的主妇”或许只是字面上的吧!内地里可不见得平凡哦!
人呀!谁不是一堆烦恼,认为自己活得很辛苦呢!
“那,我们回去吧!”中田靖子转换了一下心情。站起来说。
不用说,两只手都是大包小包的东西。
“要不要进来坐?”中田靖子邀请说。
“不了!这些东西不整理一下也不行!”
伢子拒绝了,便直接上楼。
该放进冰箱的就放进去,其他的也是一件件慢慢地归位。
向来只买特价品的伢子,今天却“大肆采购”一番,或许这也是解除压力的一种好方法吧!
“啊!”打了个哈欠。
“干什么好呢?”
这是自然反应,昨晚没睡,今天总是觉得不知干什么是好!加上肚子胀胀的,除了睡还能做什么呢?
开始有点想睡了。眼皮也不听指挥了。
“这不行呀……还是去铺了毛毯,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吧!”
有烟?
这是?什么味道呢?
脑子一时什么也想不起来!是雪茄的味道吗?不太一样!
那,是不是又是我多心了?
真的不是雪茄。是呀!女孩经常抽的那种——有点雪茄的味道。
是那种吧!但,怎么会有烟……
有点想打呛。伢子睁开了眼睛。
白茫茫一片。眼睛怎么啦?
不对呀!是火灾呀!
房子中烟雾迷漫了进来。伢子一起身,吸进了烟,咳个不停。
眼睛好象被刺到般地疼痛。眼泪也流个不停。
快点,快点,再不出去的话……
一阵慌乱。白茫茫的烟雾。什么也看不见,门在哪里呢?
手摸的地方。是衣橱,走反方向了!
没办法了,只好爬了。
但是,突然,从楼下冒上火苗来了!
第一次,伢子感到恐怖万分。
来不及逃了吧!
劈啦劈啦的声音,好象有东西裂开了,回头一看,衣橱已烧起来了。火势直沿天花板而上。
接着,又啪的一声,日光灯烧坏了。碎片飞了下来,伢子急忙躲开。
再这么下去,我岂不活活被烧死。
后面有个窗户,伢子憋住气,爬向窗户。
伸手想打开窗户,窗帘却哗地烧了起来。
伢子抓着坐垫,用力拍开窗帘。想把窗户打开。
从这里跳下去吧!但这里是二楼呀!不管了,顶多断了条腿吧!
但是,因为热的关系,窗户都歪了,推也推不动。拜托!动一下吧!
伢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地推着,窗子有点动摇了,快点,快点。
热气逼背而来。火象泼散的液体一样,漫延而至。
如果是从下面开始着火的话,那地板也快差不多了,这可就真没戏唱了。
突然,窗户喀啦一声掉落下来,外头的空气飘进来。
总算。
伢子准备跳下去了。这是什么,脑子掠进存款簿啦、印鉴呀,保险证书啦……等东西来了。
算了,死了的话,便什么也没有了。
先逃生再说吧!
伢子伸出一只脚。就以这种姿势跳下去的话,太危险了。
如果头先着地,又怕头部会骨折。这,如何是好?
这时候,“伢子!”一楼传来呼叫声。
是市沼。
市沼朝着伢子跑过来。伢子流出了眼泪。不!可不是被烟熏出的眠泪。
当然,两者有何不同,她没时间去研究。
“跳下来!”市沼来到窗下大声叫喊着,“我会接住你的!”
伢子飞跳下去了。从头部开始往下飞。市沼要怎么个接法呢?那我可不管啦!
总之,她已魂飞魄散了。市沼,对不起了!伢子这一瞬间只是这么想着。
我大概很重吧,一定会压痛你了……
25、真凶是谁
人躺在医院病床上,一觉醒来可也不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
而且,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壮况下,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更是专人不安的事。但总比醒不过来好吧!况且,在医院里,也没人来宽慰她。
伢子就是在这种状态下,醒了过来。
更槽的是,首先映入眼帘的,并不是那温柔的市沼,而是一点也不风趣的铃井巡佐。
“这里,我……”一开口就呻吟起来。
头痛欲裂。
“怎么回事呀?”
“火灾呀!你从二搂跳了下来!”
啊!对了,是这样没错!
伢子一瞬间什么都想起来了。
“市沼呢?不要紧吧!”伢子下意识地问。
这可是划时代的事。伢子第一次先关心别人的事,存款簿啦、保险证书啦却好象忘了。
“那傻瓜呀!”铃井说。
伢子一惊,“怎么了?”一大声讲话,头便象用把钳子钻似的,痛极了。
“冷静一点。市沼重伤而已!”
“重……伤?”伢子再问一次。
“没什么生命危险了。”
不早说,伢子这回可真有点生气了。
“那就好……”
“为了要承受你的体重,弄得身体失去平衡。”
“我还以为已死定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有点撞伤,没有骨折。”
“很遗憾呀?”
听伢子一说,铃井大笑了起来。
“你真风趣!”
“一点也不好玩!”
“言归正传,”铃井认真地问,“火灾是怎么发生的?”
“这个……”伢子迷惑了,“只是拼命地想逃……”
“那并不是失火,而是有人放火!”
伢子睁大眼睛,“放火?”
“是呀!火是从你屋子的四周冒出来的,想闷死你呀!”
“难道?”
“但是,是谁呢?”
是谁要这么做呢?为什么放火呢?
伢子述说着当时的情形。早上跟中田靖子去购物,饱食了一顿午餐,回到住处后,便想入睡。等到发现时,雾己迷漫整个屋子了。
“那,是谁进到你的房间点火,你也不知道?”
“嗯哼……”
“你是否忘了熄烟就睡了!”
“我才不抽烟呢!多浪费呀!要花钱的!”
“但是,放火的人是针对你来的,没其他目的。”
“会是谁呢?”
“想得出来吗?”铃井耸了耸肩。
“那是警官的责任!”
“那栋破公寓全烧了!”
“真的!全烧了?”
“烧得一片精光。”
伢子多少有点觉得心痛。但,可不是我放火的。“有人受伤吗?”
“没有!”
“那还好。”伢子喘了口气。
“市沼以外,有一人死亡。”
“死亡?”伢子不由得坐了起来头也不痛了。“是谁?”
“不知道?”市沼摇着头,“是男的,还没认出身份。”
“看是哪个房间的,不就知道了。”
“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
“因为不是被杀死的,是被烧死的。”铃井说道。
伢子偷偷去探视市沼。
头还有点晕,照理不应该下床。
啊——已太迟了,身体一摇晃,便趴倒在熟睡中的市沼身上。
“啊,好痛呀!”市沼惊叫起来。
“啊!对不起!”
市沼眨了一下眼睛,看见了伢子。
“你不要紧吧?”
“嗯,托您的福!”伢子拉近椅子坐了下…来。
“那就好……我也没什么事了!”
虽这么说,左腕骨折,脚也扭伤了,筋骨也撞伤了,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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