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情仇》第39章


小梁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小梁想,“无毒不丈夫。”尽管小梁认为鸭子流露的是真情,但自己决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要不然,自己思谋的大事就会毁于一旦,毁于一念之间,自己也将前功尽弃。
吃过晚饭,小梁赶回了县城,去了一趟娱乐城洗浴中心月月经理的办公室。
月月见小梁夜里亲临自己的办公室似乎有点受宠若惊,慌忙站起来把小梁迎到办公室的老板椅上。
没等月月开腔,小梁很郑重地说:“月月,明天安排你个重要任务,完成得漂亮,我重重有赏,玩砸了,你就交辞职报告。”
“什么事呀,你可别吓唬我。我月月胆小呀,梁哥。”月月的嗲劲又上来了,小梁最受不了月月的嗲劲,小梁最欣赏的,也是月月的嗲劲。月月的嗲劲似乎是天然形成的,没有半点的做作。月月的嗲劲让小梁除了一个地方硬挺外,浑身全是软的,是那种麻酥酥的软。
小梁无法再说下去了,“唿”地站起身,把月月按倒在老板桌旁边宽大的沙发上。
正在兴头上,月月的手机响了。月月似乎艰难地向前爬了一下,抓住了手机,月月想关掉。可一看是母亲的电话,半年多月月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就按下了接听键。
“月月,我是妈妈呀。”
“妈──啊。”月月不由自主地拉长了音,变差了调。两种声音的揉合,让小梁觉得特别的刺激。小梁并没有停下兴头上的活儿。
“妈──,有事吗?”
“妈妈想你啦,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往家打电话呢?”听着妈妈的话,想着妈妈的牵挂,月月很感动。
“妈──,我挂电话了,随后再给你打吧。”月月有些受不了,不,月月想接受得更多。
“怎么啦?你怎么在发抖?是不是生病了?”月月妈妈关心地说。
“没有啊妈,我出差,在火车上呢。”月月很长一段时间,每次想起这次编的瞎都要在心里偷笑。
“和谁一起?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和我们梁总,梁总对我好着呢。”
“那你可要好好跟人家干呀。”
“妈妈,不说了,随后我给你打电话吧。放心吧,妈妈,我会跟梁总好干干的。”妈妈的话,更让月月有些受不了,月月很想挂电话。
“月月,你妹不上学了,没事可干,想去你那里做工啊。”
“让她来吧,我挂电话了。”月月又说了一遍挂电话,没等妈妈说话,就挂了电话。
月月的电话,让小梁持续地膨胀,似乎月月妈妈站在旁边看着一样,小梁就要月月妈妈看着自己干活,发烧的感觉在小梁身上似乎无限地漫延开来。月月也想起了十岁的时候,母亲半夜在被窝里的抽泣声。奇 …書∧ 網月月觉得自己体内的血就象那高温下的油锅,沸腾得厉害,甚至象溅入了生水,有了要炸锅的感觉。
平静之后,月月起来为小梁倒了一杯温开水,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毛巾,拧成半干。月月用温热的湿毛巾细细地给躺在沙发上的小梁擦,里里外外,旯旯旮旮,就象一位古董收藏家在擦试一件心爱的瓷器。最后又把沙发上下收拾一遍,很象一个优秀的餐厅服务员在打扫食客留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也是月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地方,在这时,月月女人的天性发挥得淋漓尽致,母性的温柔与爱怜,光芒四射,照得小梁心里暖洋洋的。象月月这样的女人,要说小梁有一丝看重的话,也就是月月的这种母性在小梁身上发挥到了极致,象这样对待小梁的,月月是独一无二的女人!
“月月,明天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让你办。”
“嗯,你说吧。”
“要搞定一个人,想来想去,还是委屈你了,明天下午听我安排,在那个安装有摄像头的豪华套间里演一场床上戏。”为了不让月月有一种抹布的感觉,后半句话小梁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月月埋怨的眼神看着小梁没有吱声,“关键的事还得你月月出马。这次的表演要清晰生动,角度到位,动作豪放。”小梁看月月没有反对,便郑重地给月月提着要求,月月乎乎不情愿地偶尔点点头。
星期天,鸭子早早地赶到城里。小梁说已在娱乐城开了房间,让鸭子先去,自己马上就到。不用说,一个上午就把棉纱厂基建工程的帐目算得清清楚楚。
“梁书记,我得怎么谢你呀。”
“嗨!谢什么谢,你我兄弟,该表示的你都表示了,不要再客气了”小梁的心情有些格在外,鸭子就格外激动。象梁书记这样的大人物这样看得起自己,鸭子认为自己交了一个不错的朋友,让鸭子心里涌起一阵阵激动和兴奋。
中午是小米和月月陪的客,有了小梁的暗底下交待,月月发挥了浑身的媚功,把个鸭子喝得头昏脑胀,血往上涌,兴奋异常。
吃罢喝罢,小梁当前鸭子的面交待说:“月月经理,你安排亚支书休息,你要照顾好亚支书,侍侯好亚支书,要不然,我可拿你试问哟。”
在那个安装有摄像头的豪华套间隔壁的监控室里,小梁仔细地观察着鸭子和月月的一举一动。小梁对月月的表现非常满意。可让小梁不舒服的是,全身憋胀的感觉很不好受,就象渴极了的人看见了近在咫尺的甘泉却难以喝到一样。月月的浪劲和贱样,让小梁有了一种失控的感觉,小梁拔通了小米的电话。
三 生死较量 生死较量(11)
傍晚的时候,小梁送走了满心欢喜的鸭子,又在洗浴中心洗了个热水澡,便打算回家去。小梁很有一阵子没有回家睡觉了,玉儿似乎有了些怨言。夜色朦胧,大功告成的小梁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家里,玉儿竟然做好了饭在等着他回家呢。
大约在凌晨一点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迷迷糊糊的小梁有些恼怒,是谁半夜三更乱拔电话?
“喂,谁呀。”小梁的声音有些不友好。
“梁总,我老胡呀。”
“你个胡汉三,开球什么玩笑。”
“梁总,有重要事情汇报呀。”老胡调侃地说。
“有啥事?说!”“小梁仍有些不耐烦。
“逮住个老嫖呀,你亚东乡的。”老胡压低了声音。
“逮你逮球去,与我啥相干?”
“姓门呀。”
“姓啥?”
“姓门!是你们的乡长呀。”
“你再说一遍。”小梁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胡又重复了一句。
“你们怎么处理?”
“当然是罚款喽。”
“钱,钱,你就知道罚钱!”小梁显然有些兴奋。
“我的老弟哟,我好心给你透个信,可还是挨了你的批。那你想怎么着呀,大不了我放人就是了嘛,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呀。”
“放个狗蛋,整他个龟孙!”
“整?那你说怎么个整法?”
“打电话呀,给亚东乡委值班室打电话,让亚东乡委的领导来领人。”
“好!就按老弟的意见办。”
小梁放下电话,已经没了一丝的睡意,兴奋得似乎有些反常。小梁披衣下床,左转转,左转转,不知自己倒底要干什么。
烟,烟,烟在哪里?小梁翻腾了一阵子,从不抽烟的小梁竟然翻腾出了几天前赵部长出国回来给自己带的两条外烟来。
烟雾升腾,那似乎是快乐的音符,在空气中有节奏地跳跃着。
玉儿也醒了,最近玉儿的觉总是睡不踏实。玉儿起床为小梁倒了一杯开水,靠着沙发依偎在小梁身边。小梁的兴奋,随着升腾的烟雾跳跃着。这一年来,小梁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兴奋过,到亚东这一年来,小梁从没有感觉到有如此美妙的静寂之夜。
天亮的时候,从县公安局治安大队的大门里走出了两个人。前面的人,昂首阔步,步履厚重而矫健;后面的人,低眉顺眼,脚步呆滞而轻飘。他们是亚东乡的翟书记和亚东乡的门乡长。
刚吃过早饭,亚东乡委每日的早晨点名还没开始的时候,有一个消息不径而走。亚东乡委大院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在兴致勃勃地议论着。相干的,不相干的,绝大多数都是不相干的,凡是得到消息的人,都是一脸惊讶和惋惜。
惊讶的是,象小门这样在亚东兢兢业业干了十几年的干部,象小门这样老成持重、颇受尊重的领导,竟然干出了这样为人所不齿的事,实在是出乎了乡委大院里的人预料之外。惋惜的是,小门正值青壮年,又处在事业的顶盛和爬坡时期,年轻有为,再上一步,即为小县城里的人为之景仰。即便退一步,也算是辉煌人生,光宗耀祖。
他小门怎么能犯这样的事?
说句实在话,小门自有小门的压仰。
往早里说,在县文化局的时候,刚参加工作的小门,那的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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