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篇肉,我是一百篇肉 作者:555L》第6章


想着有些心疼,又受着他情动摸样的蛊惑,对方却先一步贴上来索要更多亲吻。十四王爷宽大的衣领敞得更开,体温烘着沁着药味的体香迷人心智,善子行一把捞起他放在自己腿上,扯开松垮的袍子含上他胸前的肉粒,便听见王爷清冷的声线划出一道甜腻的弧线,手撑着善子行的肩,头也高高扬起。 
十四王爷一边喘着,一边动手解善子行的衣服,看着结实的身体上又多出来一些粉色的新伤,不自觉伸手摸了上去,冰凉的手指被温暖着反而更加离不开。善子行觉着他手有些冰,想起他身子弱,常年脱不了药,这早春的寒气怕是受不住,便想抱起他回屋,岂料王爷不依,一把推过来,说:“不许动,今天小爷我就要在这要了你” 
“是是”善子行一边应着,一边想把它衣服往身上拢拢,那人却无赖了起来,一把扯掉衣服,还在他身上蹭了蹭,说:“怎么了,王爷我不好看么,那你硬个什么” 
善子行脑中轰的一声,朝他屁 股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无赖,就光着身子在这叫给全府人听吧。” 
说着挎下他的裤子,套 弄起他下身半勃 起的物件,那人扭动起来,蹭的他更是欲 火难平,又把自己的阴 茎也掏了出来一齐揉搓,磨得十四王爷浪 叫连连。 
十四王爷低头看见对方比自己粗大深色的肉 棒被自己溢出的淫 液染得晶莹,更加难耐了起来,往后移了移一手撑着善子行的胸口便低头含了上去,舌头舔 弄着饱满的龟 头,白皙纤细的手指还□□着柱身,善子行浑身都绷紧了,粗声粗气的说: 
“王爷今儿个怎么这般主动,看来是末将不在没有满足了王爷,积了这许多” 
十四王爷听了也不说话,只是又大力吮了吮,发出淫 靡的水声,然后直起身来,媚着眼睛舔了舔艳红的嘴唇,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龟 头,说: 
“明明自己都快忍不住了,还装腔作势个嘲笑我。” 
然后一手搭上善子行的肩撑起身子来,一手扶着他的茎体,小心翼翼的往上坐,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反而穴 口被□□反复碾磨着刺激出来许多淫 水,善子行被撩拨得不能自已,对准了位置扶住他的胯骨向下一按,下 身同时向上一顶,一下子进到那销魂的甬道里,控制不住的开始抬腰顶弄。 
“啊啊…………啊………………”十四王爷高声叫了起来,肩膀向前扣着衬得颈窝更深,一头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身上撩人心弦,双手抱着善子行的肩颈,勾着他的脖子往自己胸口凑,腰也随着冲撞而疯狂扭动着,阴 茎直直的顶着善子行的小腹,将他小腹涂上了一层薄薄的体 液。 
“子行…………不行………………太深了啊……啊” 
善子行出征这几个月来都没有开过荤,有将士往自己帐篷里送些女人也被一律打发了回去,通通是想着身上的人此刻的摸样自行解决的,如今这般情景,他哪还有什么余裕做什么调笑,咬着牙一阵猛 干,恨不得捅进那人心里去。 
十四王爷受不住他过于激烈的操弄,忙喊着“啊啊慢一点受不住了”,确是更加孟浪的扭动起来,身下的小 穴夹得死紧,还一下一下收缩着,感到巨大的柱体在身子身子里横冲直撞,还时不时撞上那个让他浑身抽搐的点,王爷浪叫声愈发大了起来,带着惊人的淫 荡 
“啊……子行…………好大……好猛…………啊……” 
体内的肉 棒又膨胀了一些, 王爷声音又拔高了些,“子行你……你要操 死我么……啊…………” 
善子行抓过他撑在自己身上的手,让他失了借力的地方一下子往下陷去,体内的肉 棒一下子插到更深,顿时又是惊慌又是狂狼的扭动起来, 
“啊!……太…………啊…………!” 
十四王爷大腿夹着,癫狂地颤抖一下,便尖叫着射 了,善子行被他夹得一阵晕眩,也将大量精 液射进了他体内。 
十四王爷瘫倒下来伏在他身上喘着气,善子行摸着他背上的汗渐渐凉了,便摸索着衣服给他披上,然后隔着衣服环抱着他,笑了笑说: 
“王爷要了末将的身子,便要对末将负责。末将本是童子身,如此便是王爷的人了” 
趴在自己肩头的人轻轻笑了声,说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还说自己是童子身,也不害臊”然后顿了顿,又说: 
“不过责任本王倒是可以负,说是我的人了,可莫要反悔。” 
肉6
强大腹黑的徒弟攻(楚门清),养大狼崽子却全然不知的、外表冷漠内心脆弱(误!)的御医师傅受(殷宣) 
三五娘真的不大会写古文,平日里也没有研究过,所以若是出现了什么BUG请大家戳LZ双眼无视(合十) 
祖上是三代世家的御医,殷宣从小便闻着药香,记着药膳的配料,称着药材的斤两长大,在宫中近十载,虽说从不曾做到过首席御医的位置上,殷宣也不甚在乎,于是早两年便辞了官,于皇城边上开了家医馆。京城人们听说是御医辞乡开的医馆,望着宫墙肖想一番皇帝老子的待遇也有些神往,如此一般医馆生意倒也不错。 
替百姓看病啊,殷宣有时候想着,倒也真有几分济世的味道了。 
“师傅,开饭了” 
来人是殷宣的徒弟楚门清,说是徒弟其实殷宣倒也未曾真收过什么徒弟,不过是前年冬天这少年衣不蔽体昏倒在自家院门前,一身血迹都结了冰渣,被殷宣捡到。可那少年治好了伤却赖着不走,非要拜什么师,还自顾自的再馆内帮起忙来。殷宣心里也明白,这少年久留不得,虽然待人有礼做事也勤快,来历却实在可疑,问只说是商人家丫鬟庶出的老三,被大奶奶看不惯,打了一顿扔出门来。可他倒在自家门前的那时,正直朝廷剿灭叛党抄了十四王爷王府的日子(对不起啊土方其实跟你木有关系,历朝历代总有那么几个十四王爷,咱没说你啊!),殷宣隐隐猜到大致是王府上逃出来的书童之流。殷宣之所以觉得是书童,全因为楚门清那一身先生派头,说来可笑,明明是个孩子,却常常将馆里的老先生训的还不了嘴,道理清晰,逻辑分明,层层相扣,再和适宜的加上几处典,说的人直想磕头认错。这般能耍嘴皮子的,必是整日同干瘪学问打交道的。 
时日久了,殷宣倒也不想赶人了,看楚门清半天旁念也无,又吃得苦不骄纵,想来过去也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殷宣怕就怕他是王府里的主子,现在看来,是下人朝廷也追来无用,愿意在自己这小小医馆里留着,做些救人的事,也算是抵了主子们的罪了。 
殷宣不知道,那楚门清旧日里不但是王府里的主子,还是正主子。是书童不错,却是太子爷的书童,是丫鬟庶出的老三也不错,可惜那正牌夫人早就病死,两位哥哥一个是万般无用的废物,另一个空有一肚子野心可惜才华不济,被自己几步圈套送入了黄泉,连十四王爷都被他软禁了两年,直到叛变败露才举刀杀了。 
想到这里楚门清不禁恨恨,若不是那人最后关头做了叛徒,自己那会沦落到今天这部田地,怪只怪自己看人不准,也是自作自受。 
抬眼看了看殷宣,楚门清不禁放缓了神色。其实自己早几年便见过他,只不过那时候还是殷御医,自己随着太子爷在宫中戏耍误闯进了药馆,正巧碰见殷宣在那里取药,当时太子还笑说这御医自己比新鲜开出的花还美,却与干枯草药一起度日,真是折杀了。可他却是被正经迷住了,见惯了争权夺利勾心斗角,见惯了庸脂俗粉谄媚献愚,眼前那一生只同花草来往的清新竟好似隽永了。太子见他愣了许久,还用手肘捅他说:“你若是看中了,今夜我便差人用药迷了送到你那。”他当下一惊,不敢想这样的人也被污染了是怎样一种光景,却又忍不住想要亲手试试看,然而还是装作无意的笑着拒绝了。 
之后那些血雨腥风,与那人的重逢,又是另外一些话了。 
殷宣见他吃饭吃到一半发起了楞,想要用筷子敲他一记,手才举了一半就被发现了,无奈这孩子真是灵敏又警觉 
“做什么”楚门清问道,想了想又加了句:“师傅”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你今年多大来着” 
“十七” 
“十七么?你上次不是说十八了?”殷宣一脸讶异 
“十七,师傅定是记错了”楚门清面无表情的回答 
哎哎,殷宣心中叹道,这孩子还真是糊弄不得,一点空子也不给人钻。 
楚门清心中冷笑,他明争暗斗刀光剑影中来去多年,稍有偏差便是送命,做戏是轻车熟路的差事了。其实楚门清哪才十七,不过是长着一张好皮相,本就讨喜,年纪说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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