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东西》第18章


如果是董逸锋的人,那就更不说过去了,他们无冤无仇的,干嘛这样对他?
还有那个孩子穆瑾什么的,和穆枫、穆涵有关系吗?
天麒现在大脑很乱,而且身体也在开始发热,兜里的电话也不知几时被拿走了,求救无门。
翁邵文趴在地上,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嘶哑着声音,一直在求他们放了天麒。
浑浑噩噩中天麒被扔到了一张木桌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按了下去,双腿被粗暴的分开。
刀疤男跻身在他两腿之间,伸手准备拉自己裤子的拉链……
可是拉链才拉到一半,他旁边按着天麒双手那两个男的忽然一转头盯着门口,猛抽凉气。
接着刀疤男后背传来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如果我是你,现在我会选择立刻将拉链拉上。”
那人停止了动作,缓缓的转过身,蓦地,双目圆睁,难以置信。
穆涵手里握着一把德国HKUSP式0。45英寸的手枪,枪口正对着刀疤男的眉心,距离不到20米。
以他那百步穿杨的技术,解决他们仨儿不会超过两秒。
但,他不会开枪,那样太便宜他们和他们幕后的大人物了。
空气很静,针落可闻。
天麒蜷缩在木桌上,浑身颤抖,含糊不清的喊着他爸爸。
穆涵不疾不徐的走过去,脱了外套盖在他身上,递给手下一个眼神,其中两个便迅速将地上快要昏死过去的翁邵文扶了起来。
那三个还处于震惊状态中的男人也被绑了起来,他们还在惊疑穆涵怎么会亲自来,他们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这间地下室那么偏僻,而且方圆五里的信号都已经被他们屏蔽掉了。
穆涵小心翼翼的将天麒裹好,抱在怀里,转过身,云淡风轻地看了刀疤男一眼。
视线相撞,男人浑身一哆嗦,刚想开口辩解些什么却突然被人两脚踢得跪了下去。
一声痛哼那人抬起头看穆涵,顿时冷汗淋漓。
男人那对眉毛,黑得凛冽,就像巧匠的雕塑,英气逼人,透着骇人的杀伐之气。
那对眸子黧黑清冽,眼神却阴鸷冷硬,薄薄的唇瓣,轮廓分明,却毫无血色。
显然此刻他的心情很糟糕,不太想控制自己的脾气。
穆涵走过去,语调波澜不兴:“哪只手碰的他?”
“…………”
“两只都碰了?”
“涵…涵哥,其实……”
“哦,我忘了,刚你还拉拉链来着,这样吧,上面的手指先留着,下面的那根反正你也没机会用了,这里的老鼠应该很难吃到肉,干脆用你那根给它们补补身体得了。”
说完也不管那人惊恐万状的嚎着求饶,面无表情朝手下吩咐了一句。
“弄干净了再带回去,记住,不准弄死。”然后便抱着天麒出去了。
天麒如同身在烈焰火海,烧得他意识恍惚,到了地面,地下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神智稍醒,天麒抬头望了男人一眼,张了张口,却没出声。
穆涵心领神会的冲他勾了勾唇角,温声道:“放心,你爸不会有事。”
他的话让天麒稍稍安了心,好像重重的吐了口气,闭了眼睛,将头埋在的男人胸口。
穆涵看着他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脸蛋,柔声道:“想去医院么?”
天麒勾着男人的脖子,滚烫的脸蛋贴在他厚实的胸膛蹭了蹭,轻轻摇头:“不去。”
“那我们回家,叫医生到家里来,好么?”
天麒没同意,也没反对,不停地蹭着男人的胸膛,浑身着了火一样,痛苦难当!
走到车旁穆涵正准备将人抱上车,空气里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穆涵蓦然抬头,翁晨的车横在了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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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兄痴弟迷 。。。 
“今天的事多谢穆先生,劳烦你和你的手下行个方便,我得带我爸和我弟弟去医院。”
翁晨一下车,视线紧锁天麒,波澜不起的语气也不显失礼,但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穆涵一眼。
穆涵长这么大至今为止还没有几个人敢用这种轻慢鄙薄的态度同他说话。
可此时他一点也不想同翁晨计较,抱着天麒跟抱着一团红烙铁似的,烫得人心惊肉跳,再不找医院或给他解决生理需要,估计不爆血管也得把脑子烧坏。
穆涵看了他一眼,镇定的道:“为伯父做手术的医生我已联系好,而且以伯父现在的情况来看,进医院之前最好不要再移动他,至于天麒,我想如果时间够充裕,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的语气还算客气,但话里要翁晨让道的意思也很明显。
翁晨忽的一抬眼盯着他,眼神犀利:“穆先生是我们家什么人,竟对我们家的事如此上心?”
“…………”这话问得穆涵好郁卒,他能是他们家什么人,对他们来说他什么都不是。
对于天麒,无可否认,他很喜欢,但是那种喜欢范围太狭窄,而且是定义在性伴侣的基础上。
作为他的床伴之一,目前为止天麒无疑是他最喜欢的一个,他可以给他任何物质上的补偿或奖赏,甚至公开天麒与他的性关系,将天麒庇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但目前为止,也就仅此而已。
爱情对他来是个很奢侈的东西,他不敢给,也不敢要(至少现在不能)。
从遇见天麒之后他就一直在‘犯错’。
他不该与天麒有过一次邂逅就对他恋恋不忘,甚至故意去学校让天麒看到他,心中升起希翼。
更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招惹天麒,让天麒迷恋上他,还自私的将他拉进了自己的生活圈子。
可是在不断的犹豫和矛盾中,不知不觉,他就已经将这些事全都做了,而且越来越不想停止。
原因他不想去深究,怕深究之后得到的结果会打破他心底的宁静。
他也知道天麒对自己很迷恋,可他有时也在想,天麒还小,自己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个与他有过床笫关系的男人,或许他对他只是属于那种食髓知味的迷恋呢,时间久了会不会慢慢就淡了?
犹豫不觉有时比冷漠无情更能伤人三分。
“如果你们是一般的朋友,或者只是有过几次性关系的床友,那么你的好意我先代我父亲和天麒谢过了,其他的事,我想还是我们自己处理比较好。”
翁晨清冷的嗓音使穆涵眉宇间多了半分迟疑。
是啊,他们目前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情人?朋友?还是性伴侣?
“如果你们是所谓的情人关系,那我希望穆先生以后别再来找我弟弟,他不适合你,而且除了伤害,你给不了任何他想要的东西,我和我的家人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请你理解。”
尽管心里很着急,但翁晨的语气始终还是冷冷淡淡的,隐隐约约透着点咄咄逼人的气势。
穆涵没有要与翁晨针锋相对的打算,低头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天麒,扪心自问:如果是你们是情人,除了无穷无尽的麻烦,你能给他什么?
爱情?
那不过是性冲动之后的副产品,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太过飘渺虚幻,维持不了生命。
天麒被烧得神智恍惚,翁晨和穆涵的谈话他一个字都没听清楚,只是感觉血管里流动的不是血液,是滚沸的岩浆,而且全都在向着一个地方奔流而去,堵在那里得不到纾解仿佛要爆掉一般胀痛难捱。
…………
穆涵最终还是没给翁晨一个肯定的答复,看了一眼停在他的车后面那辆一直没动静的黑色悍马。
里面坐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眉如断剑,目如鹰隼,视线紧紧锁着他和天麒,像在看猎物。
原来关于俄罗斯战斧双鬼另投金主的传闻是真的。
这两个让俄罗斯黑帮和政府都无可奈何的煞星,竟然会心甘情愿的听命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
穆涵皱了皱眉,深深的看了翁晨一眼,然后将天麒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他的车上,冷静的道:“先带天麒去医院吧,他撑不了多久了,伯父也不用再转车,我让他们跟在你的车后面一起去医院。”
翁晟没吱声面无表情的转身上了车,载着天麒离开了。
怀里的温度慢慢冷却,穆涵收回视线,唇薄如刀,眉眼间慢慢浮起一抹阴狠的冷戾,对他的司机吩咐道:“去穆公馆。”
车子刚上高速,天麒突然把身上那件湿嗒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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