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谷 作者:煌华》第7章


平常心、平常心……
徐祯深吸口气,耐心地停下没入的手指,另一边则转着圈地揉按男人紧翘的半边臀肉,那动作不重且缓慢,能够有效地让人放松肌肉、缓过最初受到的刺激。
钟毅当然知道下身的反应,他又羞又窘甚至有些小小的担忧,却偏偏对这自然的反应奈何不可,只得埋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发出一声。徐祯苦笑并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适当揉按,让肠壁慢慢适应异物的存在。
经过两人的控制和努力,僵持的时间并不算长,谷主吻了吻男人裸露的尾椎以示鼓励,引着药物的手指终于再次动了起来。
融化的软膏被一点点地转动涂抹,仿佛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小小的伤处,徐祯小心地撑开褶皱,让药膏滑入渗开、染得里头水润润的到处都是。挤开肠壁、进入内里,他每一个动作都尽可能的轻柔缓慢,生怕让人多痛一分。
或许钟毅不以为然,比起他身上任何一处疤痕,那些细微小小的伤口并没有大不了的。然而徐祯在扯出玉势珠球的时候却清清楚楚看得明白,先不说最初那没有开拓的粗暴强迫,在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胡乱塞入那些东西,撕裂的内壁定被刮得伤痕累累。再加上最后还有坚硬器具的残酷挤压,没有出现大量出血、给他留具冰冷的尸体,已经幸之万幸了。
14、第四道荤菜 情(四)
如此,徐祯上药的时候不免要碰触男人深处的那片地域,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每每推挤一次,男人的身体就像过电似的开始颤抖,炙热的肠壁不断蠕动收缩,宛若邀请似的咬住里头的手指。融化的药膏由着动作被挤压出来,顺着会阴一路向下,一滴滴地湿了床单。
钟毅死死地咬着下唇,双手更是紧抓被褥,他小心地控制着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呻吟,然而蜷起的脚趾却出卖了他此时的感受,那种带着微痛的快感迅速传遍身体各处,甚至叫嚣想要更多。他浑身紧绷,赤裸的脊背满是汗水,而麦色的皮肤红潮淡淡,结实的双腿更是止不住地打起颤来。
“啊!”当指尖抹过某个伤处,钟毅终于叫出声来,这声音低沉沙哑却隐约藏着一丝魅意情动。徐祯手上一颤,动作不免重了几分,男人猛然抽搐、身体向前深深一挤、双腿竟都微曲起来。然而这些只是晃眼一瞬,钟毅很快就止住剩下的声音,再次安静地趴了回去。除了那微微颤动的肩膀和凌乱粗重的呼吸,证实着方才的情形不是幻觉。
徐祯深深地喘了口气,一把按住了男人的腰背。也不管是轻是重,他迅速将余下的涂抹完毕,以极快的速度将指头抽了出来。离开的时候,被药膏润满的入口发出“啵”地一声,随即滑出几缕水流,钟毅强烈地抖了抖,浑身的肌肉更加分明。
徐祯觉得自己的背后也湿了一片,他缓慢地吐息着,不动声色地耐住躁动,待稍作平稳,才取来巾布细细地擦拭黏在男人臀间和下体上的多余软膏。
钟毅缓过神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入目只见那俊美无双的男人正以一个极其认真的表情,默默清理自己身下最为污浊难看的地方。他的额上残留着细细的汗水,甚至有几道顺着鬓角滑落下来,而那漆黑的双目中,隐隐流露着的温柔,更让自己心下颤动。
一想到自己昏睡的时候这人或许也是如此为他打理,钟毅就觉得心脏几乎跳出胸膛,而那个被死死压在软床中的部位,更是变得越发的坚硬。太不敬太无耻了……钟毅羞恼地将头埋会枕里,当场恨不得憋死才好。
徐祯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他稍许愣了一会,明白的同时立即哭笑不得起来。他一把扯来旁边的软被,抬手就是一扬,利索地将男人裹进怀里,随后轻轻地拍打他夹紧的肩膀,一下下地舔舐那依旧被紧紧咬住,破口出血的下唇。
钟毅脑子“嗡”地一声,当场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僵硬地杵在谷主怀里,完全不知动上一下。而当徐祯握着他的手,慢慢引至被中身下的时候,霎时变得一片空白。见人这般呆呆傻傻的可爱样子,徐祯忍不住啄了啄他的颈脖,到没敢用力留下印子,只是缓缓地舔舐、轻轻地吮吸。而手下更是半点不停,把着对方时轻时弱地上下撸动,直到男人粗喘着释放出来,这才吻住那个汗水淋淋的额头,让他换好衣服、躺回床上。
“睡吧。”迷茫和生病中的人是最容易透露心思的,看着钟毅有些惴惴、有些期待又十分不确定的神色,徐祯心里一片柔软。他拨开黏在男人脸上的几缕黑发,在他眼睑落下一吻,随后拿起不久前看的那本宗卷,捂着他的眼睛坐到床头。
高烧之中又一番折腾,钟毅自然混乱迷糊,即便他再怎么疑惑、再怎么不解,最终也抵不住虚弱和疲惫,缓慢地闭上眼睛,呼吸很快就绵长了。
徐祯缓慢地摇了摇头,低笑着为他掖好被角,挥挥右手走出房门。没过多久,院中井旁就是唏哩哗啦地一阵水响,几次三番才停了下来。
当然,这个时候,附近院里是不会出现一个影卫的。
15、第五道荤菜 局(一)
伤经动骨一百天,钟毅虽没到伤筋动骨程度,却着实在徐祯房间养了好几日。烧退无恙后,徐祯没提他也不敢擅离,只是本分地在屋里呆着,只在徐祯回来之后才与他在院里转上两圈。
忙碌的徐祯一时也没察觉他的尴尬,近日谷内事务实在太多,除了自家妹子弄出的一堆麻烦事外,东区和南域的商团还出了不少问题。新环境、新身体还没全部适应,就差点被事务活埋,狠狠地诅咒着上天赐予的劳碌命,徐祯还是老实地早起贪黑、矜矜业业。因为他知道,他将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直到再次面临死亡。
死亡……?
脑中突然冒出一个男人硬朗坚毅的面容,徐祯手上一顿,不觉揉了揉眉心。禀事之人还算懂得察言观色,瞧瞧外头天色不早,便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虽然最近谷主脾气好了不少,也不再厌恶男人靠近,他们却还是谨慎地与之保持距离,以免稍有不慎遭到责罚。
而钟毅的事,却是心知肚明。
但提是怎么都不敢提的。
旁边女侍小心翼翼地换了热茶,她偷偷瞅着闭目养神年轻谷主,却不知应不应该像从前那样更近一步上前伺候。徐祯精明得很,怎又猜不出这些下属仆从想的什么,他不屑容情之前的待人处事,却也实在懒得辩解,只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和心意,不动声色地慢慢转变。
“都下去吧。”挥退不知如何是好的一干女子,徐祯决定空闲之后一定得妥善地安置这些姑娘。在他眼里这些人与钟毅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为何不同,徐祯一时弄不明白,却最终归在那人是自己第一个“坦诚相见”,而且过程足够“惊悚刺激”的缘故。
取了刚刚递上来的信件,徐祯懒懒弹了一弹,发觉不是什么大事便随手丢到一边,站起身子超外头走去。临近黄昏,蔚蓝的天边渐渐染了一层深色,毕竟还不到点燃烛火的时候,屋内自然更暗几分,而徐祯在走回自己屋院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光景。
衣着整齐的男人端正地坐在屋内床边,他没有看书更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挺直腰背一动不动地坐着。窗外的光线洒在他的身上,那笼起的光晕十分柔软,却让明明健壮高大的身躯显出几分萧瑟和黯然来。
徐祯一惊,连忙迈步进了屋里。清晰的足音让端坐的男人本能跃起,刚要作出攻击的动作便已瞧清面前来人,他浑身一颤,刚要跪下便被徐祯一手拉起,僵硬地被推回床边。
就这么短短几个动作,徐祯便想清楚了来龙去脉,他拽着钟毅坐到身边,不轻不重地拿捏着男人略微僵硬的背脊。一忙起来就不管不顾的毛病是从上辈子留下来的,自从将人养了个半好之后,他除了晚上睡前抹药之外,几乎是抱了男人倒头就睡,根本没有考虑他的处境是多么尴尬。
最重要的是这人实在藏得太好,愣是没让他瞧见半点难堪和局促。若不是今日提早回来,若不是刻意隐藏足音,想必还得再被瞒上好些时日。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抱歉。”徐祯叹了口气,忍不住摸了摸男人微热的耳朵,心里又是惭愧又是怜惜。他没有让惊惶的男人屈膝跪下,只是将人拉近了些许,轻声说道:“这些日子忙了些许,又实在对你太过习惯,一不小心就疏忽了,要你怪我……”
“钟毅不敢!”听不得徐祯微黯的声音,钟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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